《老板,本宫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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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本宫知错了-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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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傅添的印象里,谈话中他语重心长,笑容如同春风扑面。
  可根据傅锦的记忆,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
  傅锦战战兢兢地挪进傅添的书房,那时候傅添正面无表情地翻看一本书,见他进来,傅添头也不抬,“坐。”
  他就坐到一旁的小沙发上,双手背在身后,乖乖地说:“叔叔。”
  “以后叫杨轶凡阿姨。”傅添简单粗暴地结束了这场对话。
  傅锦屈服于傅添的淫威,明哲保身。
  傅锦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厨房门口看杨轶凡在里头忙活,小脸一皱,有点犯难。
  这次他来,是有使命的。第一个,把杨轶凡带出去;第二个,把杨轶凡手机扔到家里。
  他觉得自己太过天真,听完傅添的话,居然真的张嘴问傅添为什么不自己约。傅添一瞬间不走心的微笑明摆着告诉他,知道的多了会被灭口的。事实上,他立刻猜到,定然是傅添自己碰了一鼻子灰,才不得不找一个助攻。
  啧啧,太逊了。傅锦得意地笑,追女孩子是什么感觉?他不懂,他总是被追的。
  傅添赋予的使命是一件,其实在傅锦私心里,也想瞻仰瞻仰这个不会拼音且把傅添拿下的巨婴。这样想来,难不成他叔叔是个抖M?
  傅锦多瞅杨轶凡几眼,原来他叔叔好这口。
  趁着杨轶凡做饭,傅锦跑去把杨轶凡的电话卡扣了出来,这也算是完成傅添交待的任务了吧?
  直到傅锦对着出租车大叔报了地址,杨轶凡才觉察出不对劲,这地址听着好耳熟。她当即伸手揪住傅锦的后衣领,哼声:“你几个意思?要带本宫去哪?”
  傅锦狗腿地在杨轶凡身前蹭来蹭去,可怜兮兮的模样,“学校明天安排有亲子户外活动,今天得出发,可是傅迪和于慧子又把我丢下度蜜月去了,没有人陪我去,对不起嘛……”
  真心对不起,傅锦欲哭无泪,其实傅迪跟于慧子最近对他不错,还要补偿他受伤的心灵。可惜他运气不好,摊上个以公谋私的叔叔,为了叔叔的追婶婶大业,他就不得不把杨轶凡骗出来。
  杨轶凡将信将疑,可想到待会儿就要见到傅添,她感觉自己的唇上又热了起来。
  一到门口,还没有按动门铃,门就从里面打开了。
  杨轶凡有些局促地抬眼,只见傅添身穿灰色运动服,比平时看起来柔和许多。这样子,他似乎正要出门。傅添的神情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轻描淡写。
  “来了。”
  亏得她小鹿乱撞。杨轶凡暗咬牙,也不咸不淡地回:“嗯。”
  傅添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
  刚刚傅添早早地在阳台上看到慢吞吞挪过来的两个人,轻咳一声,摸摸鼻子,随即转身下楼,对着镜子拨了拨头发,看起来还不错,这才满意地笑笑往门口去。可他不能无缘无故就去开门吧,看起来倒像是他在故意等着一样。傅添路过客厅看着只扔了一点点垃圾的垃圾篓,想到什么似地自言自语一句,“嗯,该倒垃圾了。”
  说着他就拿起来,先门外的人一步走到玄关处,开门,淡淡地看了门外的杨轶凡一眼。他坚信,如果杨轶凡能仔细看他的话,那么她一定会发现他眼神的不同寻常。
  可这杨轶凡眼睛是长后脑勺了。
  傅添顺手把垃圾篓丢在门外,看着杨轶凡的背影,他不禁算起来,杨轶凡二十四岁,他比杨轶凡大了四岁,平时看起来会不会年龄比她大很多?想来想去,还是运动装好,至少看起来青春一些。
  傅添趁机对傅锦使了一个眼色。
  傅锦就十分听话地溜达到厨房里头,压低声音掰着指头汇报工作,“叔叔,我把她电话卡扣了成么?”
  “成。”傅添松口气。
  傅锦眼珠一转,笑眯眯地打听:“叔叔为什么不让她接电话啊?”
  傅添往傅锦手里塞了一条巧克力,“我这叫人文关怀。”
  这么说也不是假的。前些日子,方明花来报,说娄敬试图要把杨轶凡带回家去。这怎么行?杨轶凡傻不愣登地被人骗回去,他这个上司也太缺乏人文关怀了。只要让娄敬联系不上杨轶凡,也就够了。可这种理由怎么好意思对着自己的侄子说出口,他侄子在学校未逢敌手,结果叔叔追人却这么艰难,怎么想都很说不过去,长辈的威风何在?
  “我什么都没带,这也太突然了。”杨轶凡见傅锦喜滋滋地剥巧克力糖纸,说话间就出其不意地伸手拿了过来。她来这的事,怎么想都跟傅添脱不了干系,这傅锦就是个墙头草,帮谁都一样的嘛。
  随即傅锦就带着哭音跑过来,“叔叔叔叔,她抢了我的巧克力!”
  傅添拉着傅锦去找杨轶凡算账,“你给傅锦留一口就成。”
  “傅迪啊!于慧子啊!看看你弟弟啊,就这么欺负你儿子啊,你们怎么就不管管啊,我要回家啊,他们都太过分了。”傅锦鼻涕一把泪一把,扑到杨轶凡怀里就鼻涕眼泪全蹭上去了。
  傅添再不能坐视不理,提溜起傅锦,黑着脸问:“你蹭哪儿呢。”
  杨轶凡:“……”
  傅锦压低声音:“叔叔,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嗯?你这么过河拆桥,你哥哥知道吗?”
  “你不蹭她,我就去给你买一箱巧克力,划算么。”傅添眯眼笑了,傅锦这狡猾的小模样跟于慧子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一样,滑头得很,软硬兼施才是正理,“不过这招只这一次。”
  “成交。”傅锦达成目标,和谐共赢。
  只是杨轶凡背后忽然阴风阵阵似的,冷得打个哆嗦,“你们鬼鬼祟祟的干嘛呢。”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朋友想让我把娘娘写死,蓝后傅总找一个像娘娘的,很残忍对吧,哼

  ☆、端妃娘娘的野营

  叔侄两人不约而同地扭过头来,异口同声道:“没事。”
  这就是有事了。
  不过杨轶凡一向看得开,虽然疑心,但这等事也就不跟他们计较。
  下午两点钟在中央广场集合,杨轶凡三人到得早。闲来无事,杨轶凡就溜达到中央雕塑那边。这座中央雕塑是当代雕塑家陈梅先的作品,当初N市请陈梅先先生设计就花了不少精力。杨轶凡虽说没什么艺术细胞,但好歹在南朝后宫摸爬滚打几年,也是个识货的。
  此时阳光强烈非常,杨轶凡眼前就是一阵眩晕,连同远处傅添喊她的声音都变得缥缈起来。似乎也只是这一晃,傅添已经过来扶住她,沉声询问起来。而大巴车门前,傅锦正频频向他们招手,示意该走了。见状,杨轶凡催促道:“可能着了暑气,休息会就好,走吧。”
  傅添凝眉,却也没说什么。
  傅添和杨轶凡刚坐上座位,傅锦就兴奋地扯扯杨轶凡的衣角,眉飞色舞地同两人讲起学校的一些事。看状态,似乎已经从傅迪和于慧子不能陪同的郁闷中走出来了。
  “刚刚老师还问我,你们是不是我的爸妈。”傅锦靠到椅背上,舒舒服服地伸个懒腰,才又继续开口,眉眼间又多了一丝狡黠,“我说是叔婶。”
  傅添忍不住偏过头,略略扬起嘴角。
  要说家里小孩也不少,最喜欢的还是傅锦这个省心的,响鼓不用重锤敲。傅锦他爹妈不靠谱,可生出来个贴心儿子也就够了。
  杨轶凡听闻傅锦的话,低低头,耳朵根子都要红透了。为掩尴尬,杨轶凡轻咳一声,复又抬头看向坐在前排跟家长说话的班主任,正巧班主任也往这边看了看,两人笑着点点头。
  傅锦的班主任是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老师,在来之前,傅锦就忍不住用了很多他知道的词去形容。如今一见,就是杨轶凡这么个对美人挑剔的人也只能感叹,傅锦说的还是没错的。
  眉眼如画,唇红齿白,一头黑发被梳成马尾,青春而利落。这般样貌放到南朝后宫也是上等的。
  再说提的问题,其实不怪老师。这位班主任是新来的,叫程嘉佳,带班也不过三个月,没有见过傅迪和于慧子,有这么一问很正常。
  “不错。”傅添难得称赞一句。
  杨轶凡愣了愣,这是说程嘉佳不错么。
  可傅添却没有再解释的意思了。反倒是杨轶凡一路上心被挠得痒痒的,又不得方法,只得低头翻着手机。
  到达目的地就是三个多小时以后了,杨轶凡揉着有些发麻的腿小心翼翼地挪下车,没站稳,身子就往一边歪去,正巧被人扶住了。
  杨轶凡正要道谢,鼻尖却窜进了一阵淡淡的香气,她扭头,随即就看到程嘉佳笑盈盈地托着她的手肘,“这台阶有点高,小心。”
  自古女子摔倒或者即将摔倒,都是有一位英雄舍身救美,如今杨轶凡被美人救了,不知为何就有了莫名的违和感。
  程嘉佳待杨轶凡站稳后松开手,然后目光示意了杨轶凡身后。杨轶凡往后一回头,登时尴尬起来,她挡在门口很久,后面的家长已经排成一队早等着下车了。
  杨轶凡脸上热着,向家长们道歉,赶忙离开了。
  营地在山顶,山路窄,因而众人都按着顺序排队上山。树木繁茂,遮天蔽日,半山的清泉清冽非常,休息时分,杨轶凡走到泉水边,掬了一捧水洗手,登时打了个寒颤,爽透天灵盖。再往傅锦那回的时候,她已经看到程嘉佳和傅添相谈甚欢了。
  杨轶凡就没动静,扯着傅锦自个儿碎碎念,引得傅锦白眼不断。
  继续前行,杨轶凡就有一步没一步地跟在傅锦后头,没过一会儿,杨轶凡就落在队尾,连傅锦都跟不上了。落在后头本没有什么,可杨轶凡禁不住看向前面和程嘉佳说几句话的傅添背影。谁人都知傅添平日比较冷,也惯少言语,杨轶凡从没见他跟除自个以外的女子熟得这样快。
  自个儿还是顶着杨轶凡本尊的身份,不然傅添哪里会搭理自己。杨轶凡想到这儿,就有些酸溜溜的了。这程嘉佳的的确确是跟傅添混熟了,看,傅添笑了!
  笑笑笑,笑什么笑?笑起来丑死了。杨轶凡愤愤往地上敲手里的木棍,天下男子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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