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本宫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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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本宫知错了-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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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笑笑,笑什么笑?笑起来丑死了。杨轶凡愤愤往地上敲手里的木棍,天下男子都一样,见了美人都弄不清东南西北了,她本以为傅添还是不一样的,可傅添太叫人失望了。
  这个看脸的世界!
  已经够郁闷了,傅锦这小子还抽空回头撇撇嘴以示嘲笑,“杨姐姐你真慢。”
  慢就慢吧,杨轶凡本就体力不支,这一趟下来,就是走走停停也十分吃力。虽然山势相对平缓,路也并不算长,但她身上的汗没断过。可刚一发汗,山中的寒气就立刻将热气驱散开,这么一来二去,杨轶凡纵然是再好的体格也受不住。那阵眩晕感又再次来袭,她本能地闭起眼睛站定,好不容易摸索着扶住路边的松树才不至于扑到地上。
  眼前忽被阴影挡住,杨轶凡吃力抬眼,直到确认眼前这人是傅添时,她才松口气,顺手扔掉木棍,“我以为我万一晕到这,或许等你们下山才能发现。”
  傅添搀住她,发现杨轶凡这会儿倒是不跑了,随即抬手按住她的额头感受温度,一边低笑道:“下山不走这条路。”
  杨轶凡此刻无比庆幸傅添在跟其他女子联络感情时候还能大度地分一点博爱给她,小命若是就交代到这儿,岂不是很凄凉。
  “啊,那好惨。”杨轶凡说着,两眼一黑就昏过去了。
  再醒来已经是在野营的帐篷里。杨轶凡试图把胳膊从睡袋里抽出来,发觉使不上力气,只好认命地平躺,艰难地张张嘴,“傅锦?”
  没有人。
  杨轶凡嗓子发疼,嘴唇又干得很。她知道自己受了风寒,不过这是她活该,谁让她穿短袖短裤来的?
  “这次活动有很多家长孩子,山里凉,我怕有人感冒,就备了些药,傅先生还是先拿去给傅太太用。”帐篷外不远处,隐隐约约传来程嘉佳的声音。
  傅先生?傅太太?
  杨轶凡表示有点接受不能。
  “程老师有心,那就多谢了。”傅添对别人少有的温和,这样的语气就是杨轶凡不多见。杨轶凡头胀起来,憋得难受。
  “咳咳。”她忍不住咳两声想缓解嗓子不舒服的境地,可意外总相随,她咳着咳着就止不住了,一口口水没咽下去,把她呛个够呛。
  闻声而来的傅添钻进帐篷,把她扯起来,不停地拍她的后背,直到杨轶凡消停了,傅添才面色不善地瞪她,“醒了怎么不叫我。”
  “我叫了啊。”杨轶凡声音细微,传到帐篷外就不太真切了。
  傅添冷哼,“你叫的是我吗?”
  不是怕打扰你跟程嘉佳说话吗!况且,傅添明明都听到她喊人了,还装作不知道,他都没反应的吗?杨轶凡心里一酸,但又理直气壮。傅添抛下她去跟程嘉佳聊天,这是怪她咯?
  杨轶凡知道自己也占不住理,本也心虚,可见着傅添那股火就窜上来了,索性瘪起嘴,不说话了。
  “吃药。”傅添给她从小壶里倒了杯热水,又扣出一粒胶囊送到杨轶凡嘴边,随后紧盯着杨轶凡的神情,似乎杨轶凡反抗一下就要承受不能言说的下场。
  这是明晃晃的胁迫!
  杨轶凡缩缩脖子,有些抗拒。她虽然有别扭脾气,但也从不做对不起自个儿的事,如今生了病,她再不爽,还是慢吞吞地把药吃了。
  傅添见她配合,眉宇间就稍稍松了。
  还不算无药可救。
  “吃完发发汗,睡一觉起来就好。”傅添看了看睡袋,倒还可以,不过杨轶凡从里面出来以后就比较麻烦了,衣服带的都不是太厚,这要是半夜有个什么,怕再着凉。
  “多谢大人。”杨轶凡含含糊糊地又钻回睡袋。
  傅添看她要睡,也不打扰,出去就把帐篷口封得严严实实。见程嘉佳还在外面,傅添颔首致意,“程老师费心了。”
  “马上要生篝火了,傅先生大概无心过来吧,不必担心傅锦,我会照看好的。”程嘉佳倒是通透,略略一笑。
  傅添道过谢,又多问了一句,“程老师知道这附近有卖棉衣的么。”
  程嘉佳凝神想了一会儿,“倒是有,虽然好找,但路很远,步行来回也得两个小时。”
  实在是因为他们的活动选了一个不太热门的山,山下自然也没有商店供应。而程嘉佳说的商店在一个小镇上,这个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卖。
  程嘉佳说完路线,又想确认,可傅添没有给这个机会,当即丢下一句谢就大步流星地往下山的路去了。
  就这样去了?程嘉佳有些疑惑,也有些震惊,她不由得看向了杨轶凡所在的帐篷,此刻杨轶凡大概再次入睡,而傅添现在要徒步走到小镇去为她买棉衣。
  明明不是情侣,何苦又做到这一步?程嘉佳咬咬嘴唇。                    
作者有话要说:  眼睛睁不开惹,差几百个字,下章补上。
  篱舞:皇桑,请看我真诚的眼神,我对您是真心的。
  皇桑:这个,朕接受了。
  亚沙:皇桑你说好的一双人呢!不是刚跟我好吗!
  皇桑:哦呀,被发现惹。
  ——
  这个还是当时的题外话诶。

  ☆、端妃娘娘的猜测

  程嘉佳望着傅添离开的路,转身回到营地。她下意识地走到杨轶凡的帐篷外,见帐篷的门有了动静,刚要撤步,只见傅锦已经从帐篷里出来拉好帐篷拉链了。
  “咦,老师,你怎么在这?”傅锦看到站定的程嘉佳,有些意外。
  程嘉佳被傅锦这么一问,就有些窘迫,随后笑了,伸出手,“你是我学生,我不能不来找你。篝火应该好了,走吧。”
  但就连她也没有料到这个不到七岁孩子的反应。
  傅锦笑容明亮,乖乖巧巧地说:“我在这里守着就好,等我叔叔回来。”
  “傅先生下山了,可能要很久才回来,你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吗?”程嘉佳不免担心起来,片刻之后已经有了决定,“我请张老师帮忙带下班,我在这陪你。”
  傅锦本想劝程嘉佳回去,可程嘉佳已经跟张老师通过电话,傅锦也就放弃这个念头。
  山上的夜晚比月色还凉。程嘉佳拿了些肉和青菜,就在帐篷门口不远处烧了一堆火,见火势可以,程嘉佳笑着冲傅锦招手。
  “我听以前的陈老师说,家长会都是你叔叔帮开的。”程嘉佳说到这,腾出烤肉的手轻轻拍了拍傅锦的肩膀,放轻声音继续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告诉我你父母的事吗?”
  傅锦低低头,那对不靠谱的有什么好说的,诶,程老师这是什么表情,同情?傅锦决心为自己爹妈正名,他弯起眼睛,“他们还是很爱我的,但可能相比起我,他们更爱对方。”
  简直说不下去了,这么一想,似乎自个儿也确实挺辛苦的。傅锦郁闷了。
  “帐篷里的杨小姐,不是你婶婶吧。”程嘉佳从一开始就知道了,这个时候也不过就是确认一句,肉烤好了几串,程嘉佳撒了些调料,递给傅锦。
  傅锦刚接过准备咬,冷不丁听见程嘉佳的话,这次是真的诧异起来,他猛地瞪大眼睛,“您怎么知道?”
  程嘉佳开怀地笑,“你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嘉佳又一次烤好时,她身边的傅锦忽然站起来,蹦跳着朝一个方向跑过去。她也连忙回过头,只见傅添提着大包小包,傅锦就在他跟前说着什么,像是在等表扬,就差摇尾巴了。
  傅添换了只手,摸摸傅锦的头顶,然后朝程嘉佳这里看了过来。
  程嘉佳忽然就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这不是她第一次见到傅添,可唯有这次,才叫她觉得离傅添很近,也很远。
  “程老师,多谢。”傅添向她走来,眉目神色认真非常。
  “程嘉佳。”程嘉佳有些急,第一反应就回答,当她目光触及旁边傅锦有些探究的神色时,她知道自己失态了,于是补充道,“我是老师,应该的。”
  傅添挂念生病的杨轶凡,先行回到帐篷,傅锦也跟着过去,临进帐篷,傅锦回过头冲程嘉佳一笑。
  程嘉佳忽然有被看穿的感觉。
  杨轶凡睡觉不老实,可能是觉得热,两条白花花的胳膊早就伸到外头乘凉。傅添伸手一碰,顿时皱眉,这么冰。
  傅添黑着脸把杨轶凡的胳膊塞进睡袋里,一边的傅锦盘着腿坐,托着下巴连连咋舌,“我叔叔居然是□□。”
  傅添一件棉衣兜头扔过去,“小小年纪,整天都看什么?”
  “谢谢叔叔。”傅锦厚着脸皮把棉衣裹到自个儿身上,想起什么似的,“你不会真的步行过去的吧?”
  傅添往杨轶凡身上多盖几层,头也不抬,“如果是你,你怎么做?”
  傅锦连着哼几声,一脸的张狂样,“我?我就不去。”
  也指望不出傅锦能有什么好想法。
  “我开大巴去的。”傅添轻飘飘地丢下一句话。
  当然,傅添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偷了营地司机的钥匙,嗯。
  夜深,本该是好梦时刻,杨轶凡恍然从梦中惊醒,感觉额上一凉,她挣扎着抬手摸了摸,发觉自己早已发了一身汗,身上也潮得难受。她嗓子不住发干,实在渴得受不了了,才要从睡袋里钻出来。
  她忽然觉得哪里,不、对、劲。
  杨轶凡僵硬着脖子扭扭头,借着营地里的大灯,她看到一个人就躺在她的左边。或许是因为在黑夜,她的听觉变得更灵敏起来,这帐篷里另外两个人的呼吸很轻,在其它帐篷里传来的打鼾声中不仔细听还是不能分辨出来。
  她胆小,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一点都不怕了。
  整个营地只有她醒了,可她不觉得孤独。
  从前在宫里时候,虽然会同祥霖宫的宫人嬉耍,但时不时还会感到心中某一处是空的。那种滋味不好受,明知道它不完整,可还是无计可施。杨轶凡想到傅添就跟自己在一顶帐篷中,心头忽地就激荡起来。
  她的手就放在傅添为她在睡袋外又盖好的棉衣上,忍不住低头笑了。
  杨轶凡这会儿神清气爽,再睡不着了,她不敢吵醒这两个人,慢慢穿上棉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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