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本宫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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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本宫知错了-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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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轶凡说到做到,傅添坐在凉亭里石凳上休息时候,她就跑着买了两瓶水回来,恭恭敬敬给傅添拧开递到眼前,待到傅添接过去,就老老实实挪到傅添身后。
  “大人,您还舒服么?”
  凉亭里忽然传来一个女人细弱的声音。
  “往下点。”
  男人的声音此刻略略沉下。
  “不要了,手好酸啊。”女人不情不愿地推脱。
  “听话。”男人似乎轻声哄了哄。
  杨轶凡揉了揉自己的食指和大拇指,颓丧地坐到一边,“大人,您等我歇一会儿。”
  傅添已经不相信她的说辞了。刚刚说给他捏肩膀的人是她,伸着两根手指头捏的也是她,捏了三下就喊酸的更是她。傅添喝口水拧上盖子,瞧着杨轶凡发红的手指头,开口淡淡说道:“你摸我了。”
  冷不丁听了一句话,杨轶凡下巴几乎要掉到地上,怯生生地反驳:“您不讲理。”
  “就算吧,要对我负责。”傅添坚持。
  杨轶凡哼一声:“这样本宫就得负责,那本宫要负责的人太多了。”
  果然还是有段很长很复杂的历史。傅添随即漫不经心地说:“看来娘娘摸过很多人。”
  “不多不多,也就七八十来个吧。”杨轶凡忍不住又吹牛皮,如今她可算是看出来了,在现代似乎没点感情经历还不算完整?不完整的杨轶凡终于找到了让自己脱离没人爱这样尴尬境地的蛛丝马迹。
  或许是办公室各类八卦以及听明花念过的论坛情感帖多了些,杨轶凡关于感情的认知已经慢慢不像从前那样泾渭分明。
  大概是件好事,但要是直接背叛了皇帝,她还是承受不了内心拷问的。
  “很好。”
  杨轶凡也不知道为何,傅添明明微笑起来,她却敏锐地感觉到后背发凉,于是连忙岔开话题,“咱们走吧?”
  跟你在一起太危险了。这话如何都不能说出口。
  傅添低头看看表,六点钟出头,也就从善如流,“走吧,大概能在晚上十二点之前回去。”
  下山时,为了避免和上山一样的尴尬,杨轶凡麻溜下去,再不敢跟傅添一起。傅添就在后面悠哉走着,望着她仓皇的背影,若有所思地笑了。
  杨轶凡自认为是个好运气的人,可只要跟傅添站在一起,好像好运气都被傅添压制住了。她不由得疑心,难不成这傅添也有类似真龙天子的龙虎之气?就比如现在,杨轶凡坐在半路抛锚的车上,几欲哭了。
  “大人,您的坐骑也太敷衍了!”杨轶凡坐在驾驶位,趴在方向盘上叫悔不迭。虽然她不知道傅添的车是什么牌子,但听方明花说还是很好的。她也就天真地相信了,可也没成想,关键时刻,这车就来脾气,撂挑子不干了。
  傅添合上前盖,四处远眺,终于走过来,敲敲车窗。待到杨轶凡放下窗户,傅添摸出手机,随口道:“得看看这附近有没有修车店。”
  “您还没联网。”杨轶凡盯着屏幕皱皱鼻子,好意提醒。
  查倒是查到了,不过距离这里也至少有七里路,现在车又一步也动不了,要去找人也只能步行过去。
  那么问题就来了。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找人来。”傅添收好手机,说着就要走。
  杨轶凡登时就打开车门蹦下来,脚忍不住连连跺了几下,来回前后确认方向好几次,她眼眶就是一红,哭音都吓出来了,“天都要黑了,这大马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您去了这儿就剩我一人了。”
  傅添摊手,“那你去?”
  杨轶凡噎声。
  傅添还是大步流星地走了。
  杨轶凡将目光投放到延伸远方的马路上,那路似乎都要扎进挂满晚霞的天空里了。她忽然真正意识到,目前的天地之中,除了路,旁边的田野,停滞不前的车,就只有她自己了。恐惧就像水中长发,轻柔而施施然地将她的咽喉扼紧。杨轶凡腿一软,扔下车,赶忙就往傅添离开的方向跑去。
  前后也不过三四分钟的时间,傅添似乎在等她那般,走得并不远。等到杨轶凡冲着傅添的背影急速奔跑一小段路,杨轶凡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大喊:“傅添!”
  傅添站定,回过身去,正巧被夕阳的余晖柔和了轮廓,脸上似是呈现出了温柔非常的色彩。他向她伸出了手。
  杨轶凡心才踏实下来,鼻头一酸,哇地一声哭着就仰起脸,边哭边挪着步子慢吞吞地走。
  傅添比她更快。杨轶凡还没有抬眼看,就感觉到傅添的帕子擦自己的脸颊。杨轶凡哭得更凶了,连帕子也几乎浸湿。
  可随后,她就惊讶地张开迷蒙的双眼。
  唇上的触感,陌生却柔软,几乎可以用世上任何一个美好的形容。像是新生的蔷薇花瓣上第一次凝结了露珠,湖水感觉到小鱼在水里游动划开的细小涟漪,午后的阳光不打招呼就自顾自地投进窗,又譬如是,现在。
  他吻了她。
  杨轶凡清晰地看到傅添闭起的双眼上睫毛还微微颤动。
  她知道她这个时候应该躲开,可是,弥漫上来的情绪清楚地告诉她——
  不舍得。
  杨轶凡想,刚刚跑得太急,怎么,现在心跳还没有平复下来呢?
  不知为何,她想起皇帝最爱的宜淑妃,那个被皇帝放在心尖宠的女子,爱使小性子,脾气压不住。可宜淑妃说,这一年来,每一次见到皇上,她都像是第一次见他。他来到之前,她还要对着镜子梳妆一遍又一遍。
  杨轶凡以往也挂念皇帝,见他时,却从未心中这样紧张。可现在呢,她的心,怎么就不似以往了呢?
  这样,就是喜欢了么。
  大概,是了。
  黑夜几乎在须臾之间就侵蚀掉天际仅存的晚霞,自远方刮来的风扑上他们的发梢,杨轶凡轻轻闭上双眼。
  这个吻,未曾深入纠缠,就停留在嘴唇触碰。
  可即便如此,在杨轶凡心底掀起的,又何止是一场风暴。
  片刻,杨轶凡后撤一步,抬手将吹乱的头发往后随意一拨,神色,却认真无比。
  “大人,如果不能给我一生,那么就到此为止吧,我,经受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那些,我想将我久违的怦然心动写出来,可惜不及心中万分之一。
  如果想给作者君撒花,请按1;
  想给作者君香吻,请按2;
  想鞭笞作者君,抱歉,您所选的选项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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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端妃娘娘的陷阱

  这就是杨轶凡心里最后的顾虑。杨轶凡笑,这也就是唯一能自我保护的屏障了。
  傅添深深地望向她,她此刻正微微低头,在蒙蒙的夜晚里看起来,她的眉目不甚明晰。傅添沉默片刻,叹息着上前,抬手轻轻揉了揉她毛茸茸的头发,略弯下身,直到对上杨轶凡的眼眸,傅添才沉声说——
  “你只需要看着。”
  看着我是如何走到你面前,如何牵住你的手。
  杨轶凡脸更热了,却不置可否。
  自从那天车抛锚回来以后,杨轶凡就觉得跟傅添之间的气氛怪怪的,具体是哪里,她也说不清楚。不过奇怪的是,杜菲菲在那次出差之后就再也没露过面,杨轶凡不得不承认,她偷偷地窃喜了几天。
  很快,娄敬就打破她的喜悦。
  那是一个秋雨绵绵的午后,娄敬摇曳生姿地晃悠到杨轶凡办公室,进来一句话不说,幽怨地紧盯着她,一度让她以为自己就是那杀千刀的负心女。
  杨轶凡下意识往后撤撤身子,难掩警惕,“娄部长,你这是……”
  “你忘记跟我有约了么?”娄敬说完就留意到杨轶凡茫然的神情,当下更加心塞,愤愤指责:“上上周跟你约的,你答应了,结果上周末打你电话你不接,这周上班好几天了,我以为你会来跟我道歉的。”
  “那对不起啊。”杨轶凡爽快地承认了错误。
  娄敬当即就是一个趔趄,这也忒没诚意。
  杨轶凡上周末的确事出有因,当然,忘记娄敬也算是原因之一。
  周六她正睡大头觉,门铃却响个不停,她本想着一会儿就过去了,没成想这人跟她杠上了似的,杨轶凡招架不住,打着哈欠一把将门打开,来回一看,也没人,正欲补觉,却听见下方有个不爽的声音,“你怎么这么慢。”
  杨轶凡一看傅锦蹲在地上水眼汪汪的模样,乐了,靠到门框上笑眯眯地说:“抱歉,看了几回猫眼都没见着人,我还以为有鬼怪,准备打电话给李神光让他帮我驱驱。”
  傅锦哼声,这杨轶凡明显就是嘲讽他长得矮,可怜他堂堂男子汉居然跑过来主动受她侮辱。
  他刚站起来,就感觉没了知觉,短暂的麻木过后,他的脚底像是猛然撒了一把针,根根扎到脚里。傅锦这回眼眶真红了,“脚麻了。”
  杨轶凡笑得灿烂,还是走过去弯身把傅锦抱了起来。
  几近七岁的孩子已经有了不小的分量,作为一个没有搬过重物的人,杨轶凡觉得自己的表现已经很好。傅锦十分识相地没有挣扎,紧抿着嘴,看起来非常委屈。
  杨轶凡爽到了。
  这算不算报了当初一箭之仇?杨轶凡把傅锦放到沙发上,不怀好意地给傅锦揉脚丫子。当初跟着傅锦学拼音,可没少受了磋磨,当时她也想学,就忍了下来。如今风水轮流转,她这个整天被傅锦喊“小心眼”的人还是小肚鸡肠一把,也算是成全傅锦对她的评价。
  所幸傅锦蹲的时间也不算太长,缓过劲来就翻脸不认人,“阿姨,我饿了。”
  啊咧,阿姨?杨轶凡登时没反应过来,上次喊姐姐,怎么这就又成阿姨了。
  傅锦撅撅嘴,坚决不说原因,这个说出来也是很丢脸的。
  他的叔叔傅添实在过分,仗着自己辈分大,欺负小孩子都不带眨眼的。以前听他叫杨轶凡姐姐,傅添就找他谈话。那次谈话,傅添很满意,可傅锦不满意。
  在傅添的印象里,谈话中他语重心长,笑容如同春风扑面。
  可根据傅锦的记忆,真实的情况是这样的——
  傅锦战战兢兢地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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