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君三千(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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拥君三千(女尊)-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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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可在京城?”容贤亭来到东方宜晓面前,止了步。
  东方宜晓紧紧攥拳,咬上了嘴唇,“容少爷,你究竟是何时发现的?她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而你只是在大婚那天停留在宫里不到两个时辰……”
  “本君的妻主,本君如何不知?”微微一笑,容贤亭拂袖转过了身子,埋下了头,“宜晓,为了玉儿,本君只有借你之力了。”
  来到窗边,抬起头看向窗外,容贤亭不禁感慨道:“这些日子,本君和玉儿之间,生了些误会。纵然我们不和,可她依旧是本君的妻主。玉儿她,一向好强口硬,不愿服软。可是,本君晓得,若不是她当真在乎本君,她不会这般与本君赌气。”
  轻轻点头,东方宜晓稍稍叹息,“她失忆忘却所有人时,却独独记得你。你们的情谊,我自不会怀疑。也罢,我先行回府去安排了。一旦有玉儿的消息,我会派人来侯府送信。”
  东方宜晓正欲离去,却被容贤亭喝止,她不禁问道:“何事?”
  “你对玉儿,当真有过爱慕之意吗?”几乎颤抖着嘴唇问出这话,容贤亭也不晓得,自己究竟是怎么了。这个问题,是他多年来一直想问,却又不敢问的。
  东方宜晓也是一愣,苦笑地摆摆手继续向门外行去,“无论如何,自从那晚我对她动了杀意后,这场战争里,我已然输了……”
  ……
  “你可算舍得来了,终日在书房里腻着,都不嫌烦吗?”不好气地扭过身子,李存翼抽下发簪,青丝如瀑垂下,“事情办得如何了?”
  将暗红提花的凤袍褪去,她坐在了他身侧,一手揽过了他的腰。将面颊贴上他的面颊,西鸿宸清丽的面容在镜中浮现,“小狐狸,你可真坏。”
  指尖触上西鸿宸的面颊,李存翼轻声笑道:“大饿狼,你是需要好好喂你了吗?”
  “不必,待会儿你且好好喂。”握上他的手,她使坏地咬了一小口,“你不让我杀她,我也照做了。果真有你的,这样子安排,倒是比直接杀了她更是爽快。”
  “那是自然。很多人,可都是把死当解脱的。我才不会让她那么轻松地一死百了,我要她慢慢受着折磨。生不如死,岂不是更好?”李存翼的眸中显露凶光,脑海中,又满是心上人惨死的画面。
  西鸿宸吻上他的唇角,将他拥入怀中,“为了让她多吃点苦头,我可是派人把李松认识的人都得罪遍了。”
  “那个贱人,可是在来时路上将我得罪坏了。了结她的性命,倒是正好可以让西鸿玉补个空子……大饿狼,这么快就饿了?本君可是要惩罚你哦!”看她手不规矩了起来,李存翼戏谑一笑,却解开了她衣衫上的系带。
  “小人哪里敢冒犯翼贵君您老人家……”西鸿宸也禁不住笑了起来。
  忽然间,什么东西倒地的声音传来,二人皆是一震。
  连忙起身,不安地冲上前去,西鸿宸出了内间,穿过大半个外堂这才来到了门。见守夜的人是自己人,她松了口气,可又不由问道:“方才有何人从这里进出?”
  守夜的人见状,连忙躬身答道:“大总管方才匆忙从屋里跑了出来,像是有什么急事。旁的……倒也无旁人了……”
  一拳砸在了门框上,西鸿宸死死咬牙。
  随荇,一日不除,一日皆是大患。
  “下令,派人严加看管,今夜莫不要让随荇踏出房门半步!”西鸿宸收回了拳头,转身向屋里行去。
  重新回到内屋,见李存翼已然坐在了床畔,西鸿宸面色极为不佳,倒也失去了玩的兴致。
  有所察觉西鸿宸的异样,李存翼侧过身子,柔声道:“可有不妥?”
  “咱们方才所说的话,被随荇那个贱人听去了。”西鸿宸话语中尽是怒气。“她是御前大总管,宫内地位最高的伺人,轻易杀不得。”
  “杀不得?倒是好笑。”李存翼躺下了身子,百无聊赖地拨弄着西鸿宸的发梢,“杀不得就不杀呗,她用哪只眼睛看的,你就挖了她哪只眼睛。割掉她的舌头,砍断她的手足,留她活命不就得了?”
  西鸿宸一个翻身压在了他的身上,笑着吻上他的唇,“你真坏,小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 第39章 咄咄逼人

  奔跑在御花园的重重假山间,惊慌地时不时向后转头,月色下,她瘦弱的身躯在寒风中打颤。无数侍卫的脚步声向自己逼近,随荇缩在暗处,几近崩溃。
  明亮的火把照亮了大半个夜空,佩刀撞击间发出阵阵响声,人影晃动。
  “到那边看看!”女子大喝着,举着火把又行到了那边一处。
  今夜,若是当真落在她们手里,自己还不晓得会死得有多惨。怎么会这样,大皇女怎么会回来,她悄无声息地回到宫里,顶替了主子她……天啊,主子究竟在哪里!翼贵君与大皇女勾结,主子一定是被他们……
  根本不敢往下想,随荇吞了口唾沫,背贴着冰凉的假山一点点向外挪去。
  避过了两队侍卫,她钻进了从草间,大力地沿着鹅卵石小路向后宫内苑深处跑去。那里皇君众多,且太帝君也在此处,绝对无人敢恣意妄为。
  一切,她都在赌。
  “通知下去,一旦见到御前总管,就地捆绑!”又有侍卫的声音传来,躲在夜色中的她,倒是害怕极了。
  几乎是本能地来到昭元殿前,见殿中漆黑一片,她这才懊恼地想起容贤亭此刻并不在宫中。若是说翼贵君位分崇高,想来,就算是一搏,自己去寻履光殿那位难伺候的主子,倒也还是有一些希望的。
  不敢多想,随荇小心翼翼地避开亮出,向履光殿跑去。
  火把的光晃得人双眼昏花,串串脚步声仍紧紧缠绕在她的耳畔。
  几乎是费尽全部的力气冲进了履光殿的院子,随荇大口喘着粗气,跑上台阶便见着凌波正好出来。凌波躬身向她见礼,可是她却只摆手,示意要进去。
  无奈,凌波见她如此焦急,便带着她进了赫连御寻的寝宫外间。
  站在明亮的房间里,随荇努力缓和着呼吸,静静等候着凌波前去通传。她害怕,害怕还会有什么不测等着她。赫连御寻会帮自己吗?他那样高高在上,他那样不可近人。
  缓缓出了内阁,来到随荇面前,凌波恭敬地躬身道:“总管大人,皇贵君有请。”
  “有劳。”随荇抱拳道,心内十分感谢。
  随着凌波进了内间,随荇忐忑不已,夜已深,赫连御寻一人身着淡杏色寝衣,坐在烛火下默然剪着烛花。双目无神,也不晓得是在思索些什么。
  几乎是一瞬间,随荇跪倒在地,痛哭不已,“皇贵君主子,陛下……陛下不是陛下啊!”
  茫然地转过身来,细细眯起眼睛,赫连御寻抿起嘴微微一笑,“西鸿宸吗?你会来到本君这里,想必是碍于帝君不在宫内,况且那边追得很紧,西鸿宸有意取你性命罢。”
  “这……皇贵君竟料事如神……”随荇不禁感叹。
  “凌波,先将随荇总管安排去密室。随后熄灯就寝,命守卫夜里莫要迎客。”赫连御寻起了身,慵懒地向床榻边行去。
  见赫连御寻这样的悠闲模样,随荇极为费解,正欲转身,可又不得地冒着胆子问上了一句,“皇贵君主子,您……您既是知晓,为何不当面拆穿?如今陛下生死未卜,拖不得啊。”
  换做往日,或许他会乱发大少爷的脾气,命她不许多言。可是今日的他竟平静地听完她的话,且耐心地点点头,一双疲惫的眸子稍稍张大了些。
  侧过面,他似是在苦笑,“如今,本君力所能及之事,便只有护下陛下身侧的人。其他的,就算本君有那心思,可那又如何?有时候,本君虽贵为皇贵君,可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随荇总管,这些日子委屈你避几天了。至于陛下的下落,本君会设法寻将军府的暗卫去打听。你,且稍安勿躁。”
  闻言,不禁有些感动,随荇连忙跪倒在地,大叩三首,这才涕泗横流地跟着凌波离去。
  月色凄迷,容贤亭独自一人坐在窗畔,正欲解衣入睡,却听闻门外响起了敲门声。忙别上发簪,挽起发丝,他侧过身子应了一声。
  流旻推门而入,见容贤亭已然看向自己,他紧抿的唇挨得似乎更紧了。蹙眉间,他靠近容贤亭,轻轻摇头,“毫无音讯。”
  “怎可会!一个活生生的人,如何凭空消失!”容贤亭骤而大怒,鲜少见他如此失控。
  这些日子,活在担惊受怕中,他几乎日日彻夜难眠。面颊凹陷,眼周青黑,他满面憔悴,可仍不愿放弃去等待那个结果。连日来,他苦苦守候的,竟然只是四个字,毫无音讯!
  一国之母,毫无音讯,莫大的讽刺!
  “主子,您……您莫要……主子!”眼前之人轰然倒地,流旻吓得大叫了起来。
  门外的伺人闻声匆忙而入,房内顿然乱作一团……
  ……
  帝君在府内旧疾复发,昏迷不醒,一时间,引得满朝唏嘘。陛下专宠新贵君,对在府养病的帝君闻之甚少。
  尽管这一切,虽在外人眼中看得无比辛酸,却正又合了容贤亭的意愿。苏醒后的第一件事,他只是默默一个人裹着华贵的银狐裘,在屋里烤着暖烘烘的炭火,从容之处倒也如寻常那般。只是多日来与西鸿璧隔了一道宫墙,每夜都因寻觅西鸿玉一事而忧思,再自信的笑容却也没有当日那般明艳了。
  春华降临,宫内锣鼓喧天,鞭炮齐鸣,漫天焰火惹眼。皇亲国戚,文武百官,皆一涌而入,将昔日里略显沉气的皇宫暖得热闹。一片拜年声中,侯府反倒显得那样冷清。
  大家都言帝君染疾,生怕去探望帝君,帝君若稍有不慎,唯恐自己遭了罪名。对侯府避而远之者,一时间竟比比皆是。
  晓得近来容贤亭心境不佳,容怡潇特意张罗着要容家的诸多亲戚入府,可是却被容贤亭制止。他说自己喜静不喜闹,今年只想清净。
  无奈,容怡潇只有悻悻收场,不想再给容贤亭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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