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悍女三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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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悍女三嫁- 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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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姐弟二人抱在一起流眼泪,不像才十几日没见过,倒像是久别重逢一样,映臻的身被平修少爷靠得直发抖,丫鬟茹芸晌午听府中的丫头说了大小姐归家受伤,忙上前扶住平修道:“少爷,秋风夜冷,大小姐身还弱,先让小姐进去吧。”

    拉着映臻往屋里走,贺氏就站在门前,见她们姐弟二人感情深厚,眸中不觉又多了几分疑惑,映臻本与平修感情很淡,若非如此她也不会让映珠巴结平修,间接让贺老爷多疼爱自己庶出却懂理的女儿几分,却不知今日事怎么了。

    见了贺氏,映臻莞尔一笑,眸少了平日的温和,透出一股清亮:“姨娘也在,不是说要照料映珠,原是来平修这里,姨娘就是待我们姐弟好,自己的亲生女儿甩下,也要照料我们周全。”

    “大小姐说的哪里话,姐姐素来身不好,平修这里我自然要多顾虑几分的。”

    “那日后姨娘也多顾虑顾虑我吧,平修这里由我这个亲姐顾虑就好。”亲姐两字,映臻说的格外大声,说罢她拉着贺平修,带着芳竹,进了修德堂。

    才进屋,屋中浓浓的药气便让贺映臻皱起眉头,拉着贺平修的映臻四下看了看,便道:“这屋里是什么味儿。”

    知映臻病着,茹芸得体的为她端上一碗牛乳润喉:“回大小姐;是药气,平修少爷常年吃药,屋中通风,药气也散不尽。不过每日清晨屋中会点些麝香驱一驱的。”

    麝香,贺家乃是大裕数一数二的官商,用麝香驱屋内的药气不足为奇,可她前世久病,药理也知道几分,麝香虽是好东西,却容易让人动情,精神亢奋,平修素来身就弱,小小年纪却要闻这些,不知是谁心思这么歹毒。

    拉住弟弟瘦弱枯黄的小手,映臻道:“换了吧,我闻不得这个味。”

    映臻身为贺家大小姐,说换个香,贺氏也说不出别的,珠芸聪慧拿了几种来,映臻选了草香,这种香不烈,最是清神养智,对久卧床的人最好。

    换了香,映臻闻了道:“日后就用这种吧。剩下的麝香包好给芳竹,我带回去熏衣。”

    微微一顿,珠芸道:“可大小姐,麝香是老爷送来的,怕是……。”

    “若爹爹问起来,你说我要走就是了。”

    为难的看了贺氏一眼,珠芸不在多话,颔低头守在两位主身边。

    拉着平修坐到身边,还虚弱着的贺映臻看着弟弟道:“可怜平修这么小,也不知这药要吃到什么时候。珠芸,近日是那个大夫来府中请脉的。”

    “是回春堂的陈大夫。”

    回春堂的陈大夫,贺家历来都是用弘益堂,后平修的病总不见好,才改了回春堂,她记得前世,正是那位陈大夫照料母亲和她们姐弟的病,一家人,竟然无一人痊愈,靠药吊着的身,越来越差,最终病死两个,一个也已快熬得油尽灯枯。

    未再说别的,管家贺忠就从门外跑进来,没看屋内的贺映臻,低头禀告站在门前的贺氏:“枝夫人,老爷传话来,说是许久未见少爷,晚上要在修德堂陪少爷用晚饭。”

    “知道了,我这就命人准备。”

    贺忠离开,平修拉着贺映臻的手道:“姐姐也一并和平修与爹爹一起用晚饭吧。”

    小小的男孩眼中满是期待,曾几何时,她落水卧床那半年,还没死的平修也曾这样瞧着她,问她什么时候才能好,才能与他玩儿。那时的她却显少理会他,就觉得贺家一众心思多,幼年的弟弟也那样惹人厌烦,而今心头对这小孩,她满满都是愧疚。这一世不管活到哪里,她定要照料他长大,让他承袭贺家的一切,把贺氏与爹爹欠她母亲与他们姐弟的都还个干净。

    。。。

 ;。。。 ; ;    第五章发威

    母亲是活生生的母亲,一身淡紫天青相配的褙襦裙,袖口盘绣吐蕊攀枝花,裙摆上散着两枝寒梅,腰间系八宝福袋,头配素色白玉步摇,耳垂南珠,手套白玉环,她重生到多大,母亲还活着,平修呢,可还在。

    拉住严氏,映臻瞧着外屋的人,有二婶林氏,还有她重生前就已病死在她跟前的婶秦氏,悯枝与芳竹,乔妈妈,眸最终定在刚刚说要把芳竹送到外府的贺氏身上,她还没死,贺氏就已等不及把她身边的人都换成自己,当年若芳竹不被赶走,或许她们主仆二人都不会死的那样惨,一个一尸两命,一个被活活掐死。

    扶着还疼得头,拿不清如今的状况映臻道:“要母亲担心了,臻儿没事儿,只是不小心碰了头,养些日就好了,芳竹扶我起来。”

    映臻初醒就叫芳竹前去伺候,可见沉仪园这两个丫头,她更看重谁。急忙从地上爬起,芳竹凑上前,双眸尽是眼泪,映臻看的心疼,拍了拍她的手以示安慰,便把矛头指向贺氏,她记得前生母亲还未死的时候,她也曾大病过一场,那次是与映珠游湖的,她不知被谁推了一把跌进湖里,被救上来时已经奄奄一息。之后养了半年,始终卧床不起,眼看就已快不行。还是一日府中来了一位游僧,见母亲待人谦和,又广施恩德,便问母亲家中可有人重病,母亲一惊便道:“小女卧床半载,药石无用。求圣僧救我女儿。”

    “府中药气浓郁,不是一朝一夕能沉积下的,待贫僧为小姐诊脉,才知能救不能。”

    那日母亲带游僧为她诊脉,而后僧人留下一张药方便离开,药方被弘益堂的大夫细看只说是寻常安神清脑的方,母亲不信依游僧所写的方,亲自抓药,熬药,喂药,一日都不松懈,最终她耗了半年的病,不过一月就好了。

    那时候贺家都说,圣僧乃是西台山的高僧,若不然也不会把她从鬼门关拉回来,可如今想想,那人是否是高僧她不知,却明白,僧人是看出她药中的玄机,若不然一样的药方,为何母亲亲自抓,亲自熬,亲自喂,她一月就能好,经旁人手,却险些要了她的命,这世上没有母亲会对亲生的孩儿下毒手。

    那次游湖,如今想想也不简单,她明明觉得有人推了她。事后映珠却哭说,船上除了她之外,只剩韩家小姐,孟家小姐,她贺家与韩孟两家历来交好,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她与那二位小姐也自幼以姊妹相称,她二人绝不会平白加害于她,倒是映珠,不知想了她的位置想了多久。

    轻轻一咳,神志归位,额角的剧痛让贺映臻皱紧眉头道:“娘,臻儿没事,倒是您委屈芳竹了,刚刚车上马匹受惊,若不是她护住女儿,女儿怕是都没有性命归来见母亲了。”

    含泪拉着女儿,严氏想着刚刚老爷对芳竹所做,不觉心疼起她,一手拉着芳竹,严氏道:“委屈你了。”

    瞧着母女和睦,主仆相依的场面,贺氏静默不语,林氏却不安稳,凑上来瞧着映臻,佯装疼惜得道:“乖侄女,你可算醒了,你若不醒芳竹这丫头不定让人泼多少脏水,这丫头也老实,就这么干吃哑巴亏,若是我身边的锦绣,锦兰,被污蔑成这样,还差点被打送到庄上去,不定闹成什么样,那还会这样一心为主想着。”

    林氏这话说的心思颇深,不仅把悯枝牵扯其中,还暗指贺氏黑白不分,可她那里是贺氏的对手,贺氏未说话,悯枝已经跪在地上,听了映臻醒来说的话早已吓傻的她,暖橘色短褙下的身体瑟瑟发抖。

    她跪下,严氏想着刚刚她的嘴脸,不觉厌弃道:“乔氏,这孩心思不正,遇事儿不安稳,送到外府历练两年。”

    拼命磕头,悯枝大叫:“夫人,求夫人饶命,悯枝再不敢了,我只是吓傻,怕老爷夫人责罚,我无心陷害芳竹姐姐,求夫人饶命,求姐姐救我,小姐悯枝不想离开沉仪园,悯枝想伺候到小姐出嫁,想伺候小姐一辈。”

    伺候她一辈,冷冷一笑,贺映臻想到前世这丫头欺她病弱,在她跟前作威作福的场面她全都记得,可这时候把她弄到外府却也不妥,悯枝只看眼前之利所以会被贺氏所用,贺氏若一心害她,没了悯枝还会有别人,倒不如留着这个熟悉的,日后调教起来,也顺手。

    严氏懒得理会悯枝的求饶,摆手要乔妈妈把她拉下去。

    面若白瑾,唇若朱玉,不过十二岁,床上的女已出落得是漂亮,贺映臻在悯枝将被乔妈妈拉走,正哭嚎得撕心裂肺的时开口:“母亲,悯枝这孩说出这样的话,也是我素来管教不严,这样送到外宅,怕她也不出什么好,倒不如我自己留下,一是熟络,用起来顺手,二是她错也不大,罚去外庄未免重了一些。”

    严氏知道女儿和自己一样心善,唯恐她受下人欺负,便道:“你可是真心的,这样的刁奴不用也罢,你若怕来了生人不方便,我把流嫣,芳瑶送来照料你。”

    “母亲,女儿也已这样大了,日后嫁出去,总也要母亲做当家主母的,母亲身也不好流嫣与芳瑶留下照料方便一些,若是母亲还是不放心,就留下贺姨娘照料女儿吧。”

    贺姨娘,母亲死前,贺氏一直屈居在母亲之下,她宁愿旁人直呼她贺氏、枝夫人。也不愿以姨娘的身份走到人前,母亲死后,贺氏被扶正,一次外宅一个管事女人的妻来给贺氏请安,那女人心直口快,与贺氏说话时,不经意叫了一句姨娘,女人说出也觉得有些不对,当下笑了笑赔了不是以为就这样过去了,哪知贺氏表面宽容大,事后却般与那管事为难,诬陷他手脚不干净,中饱私囊,生生逼得管事和女人上吊而死,这事儿贺家内宅的人都知道,自那之后也再没人敢叫贺氏姨娘。

    映臻初醒,心头尽是前世的仇,未曾为日后她们母女幼弟人后思量,便直戳贺氏痛处。

    贺氏不是会当面翻脸的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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