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默热红楼故事新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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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默热红楼故事新勘-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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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殿》是红楼入梦,《红楼梦》是红楼出梦。《长生殿》是梦魇时对辉煌现实的期盼,《红楼梦》则使梦醒后无路可走时的扼腕浩叹!
  洪家诗书传家,世代簪缨,家中长幼男女都有良好的文学修养。洪家与钱塘黄家、古荡钱家、仁和翁家,构成杭州“一损俱损、一荣俱荣”的四大家族。四大家族在亡国破家的倾颓中,却诞育了一干绝顶聪明美丽的“冤孽”。顾玉蕊、顾长任、钱静婉、钱凤纶、林以宁、柴静仪、冯又令、徐灿、朱柔则、毛安芳、张槎云、李淑,12个女诗人,先后结成“蕉园五子”和“蕉园七子”,在西湖和西溪美丽的山水间,分韵赋诗,争相联句,春歌柳絮,夏咏桃花,秋颂海棠,冬赞雪花。洪昇混迹于女儿国里,着实潇洒了几年。这些文学青年们,不仅在诗界遨游,还一起阅读《长恨歌》,集体评点《牡丹亭》。白居易和汤显祖笔下之情,深深地熏陶了她们的纯净心灵。洪昇于此时开始创作《长生殿》,这部辉耀千古的戏剧作品中,也凝聚着姐妹们的一份心血。
  洪家“家难”发生后,“蕉园诗社”解散了。洪昇逃到北京,开始了漫长的痛苦后半生。姐妹们也陆续出嫁、外迁,风流云散了。末世红颜,必然薄命!康熙三十一年(1692),时隔二十年后,洪昇回到故乡时,自己的两个亲妹妹,都不幸夭亡了,“蕉园诗社”的这些姐妹,有的被不幸婚姻吞噬,有的被抄家发配压垮,有的在病痛中呻吟,有的在苦难中挣扎……。面对与自己相濡以沫、为自己还了一辈子眼泪的妻子黄蕙,洪昇夫妻议论起昔日的姐妹们,内心犹如万箭穿心,两对通红的眼睛几乎流出血来。她和妻子整理了姐妹们的诗稿,共同回忆着当年美好的日日夜夜,决心以自己的命运和“蕉园”姐妹们“千红一哭”、“万艳同悲”的青年往事,创作一部小说,使姐妹们得以“闺阁昭传”。洪昇写作,黄蕙批阅,同时进行,小妾雪儿与女儿之则,有时也提供一些细节。小说的名称么,既然《长生殿》描写了皇家的红楼之梦,此书何不就着眼闺阁的红楼之梦,干脆就定名为《红楼梦》吧。
  中国文学史上,两座仰之弥高的巍峨高峰,就这样在杭州两峰之侧,矗立起来了!
  2004年6月初一夜 泪笔
  

土默热红学研究自述(1)
土默热
  我是个教书匠,五十年来,一直在大学教历史,重点是明清史。既然教中国历史,不可避免要学习中国古典文学。中国历史上,学术界一直有文史不分的传统,我当然不能免俗。
  通过长期对《红楼梦》文本的研读和对当今红学巨匠解读《红楼梦》文章的阅读,我产生了强烈的疑问:当今中国红学界自称红学是“显学”,但细品起来,这个“显学”并不“显”,反倒是特别“隐。主流红学的那些权威们,总是把《红楼梦》的内容同戏说的“清宫秽史”搅在一起,把曹雪芹创作《红楼梦》同宫廷政治阴谋联系起来,使每个严肃的学者阅读之后都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如果《红楼梦》真的是这样一本污七八糟的书,她还有那么伟大么?还值得把她抬到中国古典文学峰巅的位置么?
  问题还远不止于此,所谓的“正统红学体系”是那么捉襟见肘,百孔千疮,在一些最基本和最关键的问题上,不是语焉不详,就是留下“死结”。比如《红楼梦》是否有反满思想问题,这是研究《红楼梦》的一个绝大问题,既关系到对《红楼梦》主题思想的正确理解,又关系到对《红楼梦》成书年代及作者身份的正确判定,不可不搞清楚。但就在这个关键问题上,红学界却犯了集体失忆症!考证派根据曹雪芹的“旗籍”而加以否定,但这是因果倒置的方法,在逻辑上说不通;索隐派承认《红楼梦》反满,但又找不到产生反满思想的原因,这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附会,经不起严格推敲。如果一个学术体系是那么经不起推敲,这个体系是否在根本上出了问题?
  当然红学界也不乏头脑清醒的严肃学者,刘梦溪先生在《〈红楼梦〉与百年中国》一书中,就曾悲观地指出:“最能体现红学树义的两个红学派别,索隐派终结了,考证派式微了,剩下的是一个个百思不得其解的谜团,滚来滚去,都变成了死结”。一门所谓的“显学”,全部成了死结,不仅谈不到“显”,连是否能称为“学”似乎都成了问题,这是百年红学多么大的悲哀!那么如何走出当今红学的困境呢?刘梦溪先生认为:“在新材料发现之前,红学的困局难以改变”。也就是说,沿着原来胡适先生开辟的《红楼梦》研究之路继续走下去,看不到任何前途和光明,只有另选道路,另起炉灶,通过对“新材料的发现”,才能走出困局。
  我就是下定了抛弃“胡家庄”,甩掉“曹家店”的决心,另起炉灶,把《红楼梦》研究归结为“三个基本问题”和“三个关键问题”,不带任何成见,开始全新的研究。所谓三个基本问题,就是《红楼梦》的作者(书中那个深自忏悔的“我”)、女儿(书中那些莺莺燕燕的姐妹们)和大观园(书中那座美仑美奂的园林)的原型问题。所谓三大关键问题,就是书中究竟有没有反满思想?五个“题名者”是否实有其人?该书创作传抄同曹雪芹究竟是什么关系?
  这些问题时刻困扰着我,使我卧不安寝,食不甘味。一个偶然的机会,我在备课明清文学史时,把《长生殿》和《桃花扇》找来重读。细读慢品之下,突然产生一个想法:《长生殿》与《红楼梦》虽然题材和体裁不同,但作品的主题思想、故事结构、人物性格、神化系统、悲剧结局都是那么的相似!这是为什么?只有两种可能,或者是后者刻意模仿,或者作者根本就是一个人。为此,我下了很大功夫,专题研究《长生殿》作者洪昇的生平。研究之下,我发现,洪昇出生在一个“百年望族”家庭,由于改朝换代的原因,造成家族没落;又由于家庭内部的矛盾,造成“子孙流散”的悲剧,最终“落一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洪昇年轻时,生活优裕,受教育良好,纨绔作派又养成了“情种”性格;中年时洪昇夫妻从家庭出走后,后半生在北京过着极端贫困潦倒的生活,但傲岸潇洒如故。又由于在“国丧”期间寻欢作乐,被朝廷革去国子监生资格,彻底断送了仕途道路。这一切,同《红楼梦》开篇“作者自云”交代的作者创作此书的思想基础完全相同。根据以上考据分析,我写出了第一篇论文《怀金悼玉诉情种,寂寥伤怀话石头》。这是我研究《红楼梦》的第一步,也是基础的一步。这一步另辟蹊径,在“曹家店”之外找到了《红楼梦》的真正作者,解开了《红楼梦》研究第一个基本问题。
  其后,我集中精力,转入对《红楼梦》书中“金陵十二钗”原型的考证。开始,我一直认为,洪昇的那个为丈夫几乎还了一辈子眼泪的妻子黄蕙,和洪昇的两个青年早逝的聪明美丽的妹妹,就是书中十二钗的原型。但研究越深入,越感到难以自圆其说,书中那么多活灵活现的姐妹,如果只有三个生活原型,任何作家都很难创作出来一个号称“十二钗”的女性群体,即使运用什么“分身法”勉强写出,也不会像《红楼梦》书中描写的那样活灵活现!为此,我特意翻阅了各种涉及清初历史的杭州史志,终于找到了“十二钗”的全部原型——“蕉园诗社”的“前五子”和“后七子”——洪昇的十二个才女姐妹!这些女儿,曾结成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子诗社,她们为自己取过诗人的别号,出版过个人诗集,确实是一群才气纵横的女儿。她们的命运又同属于“千红一哭,万艳同悲”,不是青年早逝,就是痛苦终生,与《红楼梦》“薄命司”中的“十二钗”命运完全吻合!在此基础上,我写出了论文《大观园诗社和蕉园诗社》,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这是我研究《红楼梦》迈出的第二步,也是关键的一步!这一步破解了正统红学百年来百思不得其解的曹雪芹身边无姐妹原型的困惑,基本解决了《红楼梦》研究的第二个基本问题。
   。。

土默热红学研究自述(2)
其后,我的研究重点开始转入对《红楼梦》大观园原型的考证。大观园在《红楼梦》书中,既像天堂一般美丽,也确实是宝玉与姐妹们一群青年男女心中的天堂,任何作者凭空杜撰都是不可能写出来的。如果洪昇是《红楼梦》的作者,“蕉园姐妹”是红楼女儿的原型,大观园必然是洪昇与姐妹们儿时共同的故园。带着这个推论,我先后五次南下杭州,专程考察洪昇的故乡——杭州著名的湿地公园西溪。结果完全证实了我的推论:洪昇的故园洪园就是《红楼梦》书中怡红院原型,洪昇老朋友高士奇接待康熙南巡的“竹窗”就是潇湘馆的原型,“蕉园姐妹”柴静仪的“柴门”就是稻香村的原型,千年以来鲜花香草遍地的“花坞”就是蘅芜苑的原型,芦花如雪的“芦雪庵”就是秋雪庵的原型,如此等等,《红楼梦》大观园中所描写的全部景点,在洪的故乡西溪都找到了恰当而决不牵强的原型!在此基础上,我绘制了“大观园原型示意图”,撰写了《大观园导游图》等论文,引起石破天惊般的强烈反响。这是我研究《红楼梦》迈出的第三步,也是决定性的一步!这一步推翻了以往红学界对大观园原型的种种附会,基本上解决了《红楼梦》研究的第三个基本问题。
  《红楼梦》研究三个基本问题的破解不是孤立的,而是形成了三位一体、互相支持验证的完整体系:大观园是作者儿时的“天堂”,姐妹们是作者青少年时的玩伴,作者洪昇就是把自己亲身经历的三次“家难”作为经线,把自己昔日同姐妹们的亲密感情经历作为纬线,纵横交织地放在杭州西溪这个大观园原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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