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民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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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民国- 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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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采妩复又笑:“我也是这样想……我和我婆婆这几年相处,彼此也是这样不亲不疏。突然之间掏心掏肺,她只怕揣测我另有目的。”

    画楼也颔首。

    采妩想起什么,又道:“画楼,我放在你那里的银行存票,过几日我去拿来。我想过完年把屋子修葺一番,添两个佣人。家里佣人总是不够使……”

    搬家的时候,她的房子便修葺过,如今整齐干净,不需要修缮;女佣虽只是两人,可采妩从不带客人回来打牌,有牌局也是去旁人家凑数,佣人不会忙碌。

    她只是想要回那笔钱。

    她应该要走了吧?

    画楼表情无异样,笑道:“明日你去拿。你要是没有功夫,我送过来……”

    “我去吧。”采妩松了口气。

    她看不出画楼是否怀疑,但是画楼不会问不应该她知道的事情,让采妩很安心。

    第二天,采妩吃了早饭便去官邸,同他们玩闹了一天,画楼把她的存票还给她,让她要小心吴时赋再来找。

    采妩只是偷偷说,三嫂绊住了他的脚,哪里还想得起要钱?再说,三嫂有钱,又愿意给他花……

    画楼不免感叹一番。

    倘若白云归是吴时赋这般性子,画楼应该如何?她的母亲和弟弟不能说丢便丢,她应该如何自处?

    心底便觉得:她不如采妩。

    白云归见过张氏父子,同他们喝酒,酩酊大醉回来,浑身酒气同画楼闹。画楼叫了罗副官和周副官扶他去洗手间盥洗,结果两位副官出来,尴尬道:“夫人,督军让我们滚……”
 画楼无语,只得让他们去了。

    她艰难帮白云归擦了脸,毛巾还没有放下,便被他拉到床上压住。折腾到半夜,画楼浑身湿透,累得手足无力,他倒是醒了酒,拉着她说话:“这门亲事结得,张君阳不错,说话不浮夸也不谦卑。张父也不错,对儿子教养有方。回头你再同他们家商议,年底订婚,明年春节结婚。”

    画楼眼睛都睁不开,含混道好。

    便感觉身上酥酥的,白云归又开始抚|摸她,在她耳边吹气:“画楼,替我生个儿子吧,像苏捷那样可爱的儿子,画楼,你别睡,画楼……慕容画楼!”

    第二天醒来,画楼就想不起昨晚白云归到底说了什么,专门问他。

    白云归气结,又把对张氏父子的评价复述一遍。

    他们下楼时,管家说有位张先生来了。

    张君阳常来,管家不会拦了人专门通报。

    那么,就是张父了,他来干嘛?

    白云归说请。

    便瞧见一个杵着拐棍,面容苍老的老人进来,一脸严肃。

    白云归惊愕:“老师,您怎么……”

    话音未落,那老者的拐棍便往白云归身上打去。

    第四更都到了5号,嗳嗳。一边哭着说我真的想睡觉,一边抹泪把这章码了出来,嗳嗳,求粉红~~~
 画楼无语,只得让他们去了。

    她艰难帮白云归擦了脸,毛巾还没有放下,便被他拉到床上压住。折腾到半夜,画楼浑身湿透,累得手足无力,他倒是醒了酒,拉着她说话:“这门亲事结得,张君阳不错,说话不浮夸也不谦卑。张父也不错,对儿子教养有方。回头你再同他们家商议,年底订婚,明年春节结婚。”

    画楼眼睛都睁不开,含混道好。

    便感觉身上酥酥的,白云归又开始抚|摸她,在她耳边吹气:“画楼,替我生个儿子吧,像苏捷那样可爱的儿子,画楼,你别睡,画楼……慕容画楼!”

    第二天醒来,画楼就想不起昨晚白云归到底说了什么,专门问他。

    白云归气结,又把对张氏父子的评价复述一遍。

    他们下楼时,管家说有位张先生来了。

    张君阳常来,管家不会拦了人专门通报。

    那么,就是张父了,他来干嘛?

    白云归说请。

    便瞧见一个杵着拐棍,面容苍老的老人进来,一脸严肃。

    白云归惊愕:“老师,您怎么……”

    话音未落,那老者的拐棍便往白云归身上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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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九十二节

    “好,白督军,你真是好!”那老者手里黄杨木拐杖,一下下落在白云归身上。他年老体弱,脸色苍白,没打几下便气喘吁吁,差点跌倒。

    白云归一动不动,任由那拐杖打在自己身上,甚至有一下打到了脸,唇角顿时紫红。

    跟那老者一起进来的,还有一位中年男子,中等身量,带着金丝边眼睛,有常年不见日照的苍白与消瘦。他扶住不停喘气的张教授,急切道:“老师,老师您别气坏了自己。”

    白云展等人目瞪口呆,不知这是哪位老师,居然一进门便不分青红皂白打白督军。

    画楼温软眼眸暗含淡淡霜色。虽然看上去更加苍老,她依旧认得这人是当初白云归给她瞧照片里的那人,是张恪的父亲张从德。

    白云归曾经说,他在内地山区的武器研究所,是和北方张总统共同经营的。如今张总统被迫下野,心中不平,把张家三子皆亡的消息告诉张从德,挑拨离间,是极有可能。

    白云归身上火辣辣的疼,见张从德只差昏倒,依旧关切问道:“老师,您没事吧?周副官,去请军医。”

    “不用,不用!不要你的假心假意!”张从德咆哮着怒吼。白云归无奈,只得上前欲扶住他,他却冷不防扬起拐杖,朝白云归的头打去。

    这一拐杖下去,白云归要头破血流的。

    旁的地方伤口能遮掩,头上的伤痕却很难。

    画楼衣袂微扬,下一瞬。那黄杨木拐杖被她接住。

    跟张从德同来的中年人错愕看着这位年少淡雅的女子,刚刚她好像并不在这旁边。

    怎么眨眼间,她就过来了?

    张从德更是愤怒,扬手欲夺那拐杖。无奈画楼捏得紧,他半天拉不回来,脸色气得紫涨,眼珠暴突。

    白云归沉声道:“夫人,快放手,不可伤了老师!”

    张从德听到这女子是白夫人,更是怒不可竭。白云归欺负他们张家。让他断子绝孙,如今一句错不认,还暗地里指使他的妻子来还手,简直欺人太甚!他更加用力去拉画楼手中拐杖,依旧拉不动。气到了极致。抬脚便朝画楼胸口踢去。

    白云归上前,抱住了画楼,横着从他们面前把拐杖扯下。

    张从德那一脚踢在白云归小腹上。

    力道并不轻。他微微哼了一声。

    张从德被身后的中年男子扶住,依旧没有扶稳。白云归夺下那拐杖时,他向前跌去,在地上半晌没有起来。

    金丝眼镜的男子大骇。忙去搀扶他:“老师,老师!”

    张从德已经昏死。

    “老师!”白云归将手里拐杖丢在地上。不顾小腹疼痛,俯身抱了张从德,焦急对周副官道,“去请军医。”

    白云归上楼,那随张从德而来的男子亦忙跟了上去。

    客厅里终于静下来,卢薇儿和白云灵左右拥着画楼,不解问道:“那人是大哥什么老师?怎么脾气这样大?”

    画楼也摇头说不知道。

    清早到黄昏,白云归滴水未进。

    画楼得知他在书房,端了黄米粥小汤包进去。

    书房的窗帘半垂,日迟帘幕。寒侵斗室,檐下寒风呼啸而过。白云归闻到他最喜欢的黄米粥清香,微微抬眼。

    他用冰袋敷着唇角。紫青一块肿了,他撇嘴都牵扯。

    画楼从紫金色水晶托盘里把白底描金色荷花底小碗放在白云归面前。阵阵清香暖融四溢,碗底粉色莲花盛开在淡黄色米粥里,绮靡侧艳,令人食欲大振。他的胃有些绞痛,才想起整日不曾吃东西。

    昨晚还喝了酒。

    画楼靠近,接过他手中冰袋,温热手指抚了抚他唇角的肿块,秀眉微蹙:“你怎么不躲?还疼不疼?”

    她织锦宽大袖底淡淡白茶幽香缭绕,让白云归心头微舒。他捉住画楼的手,顺势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下巴无力搁在她肩头,抱怨道:“早不疼了。还不是你!让他打几下又不会伤筋断骨,你何苦跟他较劲?”

    声音里并无责怪,只是怅然。

    画楼道:“他那一拐杖下去,你的头只怕要流血。你肯定不会躲,我只能帮你接住。怎样,醒了没有?”

    “醒了,只是精神不好。”白云归的脑袋沉重压在画楼肩头,“我一直想,将来见了他怎么交代,不成想来的这样快!”

    画楼还欲说什么,外面有敲门声。

    他松开了画楼。

    画楼整了衣襟,依着椅背闲立。

    周副官带了那个眼镜男子进来。

    瞧见画楼也在,他恭敬叫了声夫人。

    画楼颔首,看了看白云归。

    白云归介绍道:“这是姜逸中,是我从德国请回来的武器专家,现在跟着老师做事……”

    姜逸中微讶,不成想这等机密之事,白督军会告诉夫人。

    此女子不简单,姜逸中想道。他前年回来述职,见过白云归身边那位风流谲艳的姨太太,听说跟了白督军五六年。白督军也只是说这位是故友万青,不能道出姜逸中的真实身份。

    万青是姜逸中掩饰的身份,是个商人。

    不成想,白督军却随口将姜逸中的真实身份告诉了他的夫人。

    这夫人在督军身边不过一两年吧?这样年轻清秀,贞静婉约,却如此受白督军重视与信任。

    “姜先生!”画楼也笑。

    打过招呼,白云归让姜逸中坐下,又吩咐周副官去厨房端咖啡和蛋糕来,让他先垫垫肚子,晚饭还没有开始。

    小吃端上来,姜逸中饿得发慌,也没有客气。

    白云归慢慢喝着小粥,画楼斜倚一旁,随意整理他什锦槅子上的藏刀。

    垫了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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