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景玛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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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景玛雅-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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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者在塔巴斯科驻军要塞降服了墨西哥军队。第二次,墨西哥战败,但允许他们
作为殖民住在尤卡坦西北部。

    以上记述说明在尤卡坦地区后古典期自然分为两个主要阶段:奇芩伊策萨阶
段,玛雅潘阶段,紧接其后的是政治崩溃时期。前两个阶段的顺序以其事实上的
独特性已经被考古确定。

    随着顺序的确定,从《契兰。巴兰》中由卡年循环日期指定的历史事件中,
该时期的长度也能假定一定程度上的相似性。这些可能用来核对单独到达墨西哥
谷地的年代。

    /* 14 */第二章古典时期(5 )

    但考虑到与托尔特克地区的距离的时候,托尔特克对奇芩伊策萨影响的考古
证据是惊人的正确无误,托尔特克首都经过最近15年的发掘和修复,与奇芩伊策
萨在一系列的雕塑和建筑方面形成鲜明的对照。留在奇芩伊策萨城的墨西哥遗迹
几乎全部出现在古典后期创新中的尤卡坦地区;其中许多在图拉是复制品或几乎
是复制品,其余的出现在墨西哥中部的其他遗址。其中的创新如下:

    1。柱廊建在建筑物内或与建筑物相接。柱廊由一些方形或者圆形的石柱组成,
常雕刻有矮浮雕,建造成系列石鼓。柱廊的形态各式各样。一面巨大的内屋屋顶
铺了成排的石柱(武士庙)。各式各样的单个或系列柱廊建在金字塔的根基上方,
它们是用来支撑其顶部的庙宇(武士庙,墙镶板庙)。柱廊也单独竖立,由坚固
的墙支撑,但有时伴有端壁。方形或矩形庭院中的一些柱廊又被另外的柱廊围在
里面,通过门道与前面的柱廊相连。柱廊与其靠墙通常有附属结构,比如长凳和
依附在后墙上的坛台。柱廊上的屋顶盖法也许是横梁加灰泥盖法(武士庙)、茅
草盖法和玛雅拱形枕梁盖法(如许多建筑)。拱形屋顶由极长的木制横梁支撑,
圆柱横梁的排列替代了古典期玛雅建筑物连续的石砌墙。

    2。在早期圆形神庙就出现在墨西哥,但在这时期才在玛雅地区第一次出现螺
旋楼梯。

    3。宽阔的门口有两根羽毛蛇状的石柱;头在地上,身体是垂直的,尾巴向前
延伸并向上支撑着木制横梁。

    4。作为装饰品,羽蛇在栏杆和镶板等物品上的普遍应用。

    5。大多数金字塔和建筑物墙的表面是内倾底面,通常以75度角斜立,3 英尺
高,与典型的玛雅垂直墙形成的对照。

    6。潜行的美洲虎,脸颊丰满的特拉罗克人像,抓人心的秃鹰侧面像,握斜纹
长矛的斜倚人像,这些主题几乎与图拉和奇芩伊策萨的浅浮雕一样。

    7。Tzompantli也就是骷髅浮雕。这是一个地平台,墙是石砌的,
覆盖着骷髅浮雕。尽管在图拉还没有发现骷髅浮雕,但已在墨西哥中部的其他遗
址上找到它们。

    8。力大无比的人像,双手举着支撑平台或门上的横梁,立体雕刻。

    9。各类的武士雕像,但穿有典型的衣服、装饰品和徽章。他们是在祭坛的行
列中发现的,单独在方柱上,像图拉立体雕刻的女像柱。徽章包括蝴蝶形的护喉
和头饰,各种样式的头饰包括可确认为阿兹特克军队的鹰和美洲虎勋章的相关头
饰。许多人像都手握标枪。

    10。 恰克穆尔——男人像在他们的后面上,膝盖和头抬起,双手捧着肚脐附
近的一个碗形的凹物。这些是立体雕刻。

    11。 标准的支撑体,双手在前的雕刻人像,双手之间有一空隙,似乎是为抓
旗杆设计的。

    12。 绘画显示了活人祭祀,祭坛上的人仰卧伸展着,心脏已被切除。这种祭
祀法和所共知阿兹特克风俗,无疑在墨西哥大陆更古老一些。

    13。 以前,雕刻在石砌墙上的浅浮雕在古典后期尤卡坦遗址上是极其稀少的,
但在图拉和奇芩伊策萨的托尔特克人的建筑物上是很平常的。

    需要说明的是,以上列出的产生于奇芩伊策萨的托尔特克文化的创新涉及到
与战争和宗教衔接的物体和建筑物的形状。也有一些托尔特克武士武力征服玛雅
的描写,武士的标枪和独特的盾牌以及徽章与玛雅风格的武器和装束形成了对比。
大多数装饰庙宇的人物雕像是托尔特克宗教和民间画像的主要组成部分,他们的
宗教和政治建筑计划一定也与他们的正式庆典有关。

    与这些外来形式比较,所有雕刻品、大多绘画和建筑物的构造细节的技术很
明显属于尤卡坦本地传统工艺。奇芩伊策萨与图拉的雕刻相比较显示出了主题处
理的差异,以及结构细节的不同。完全不顾主题和肖像细节的表现几乎是一样的。
与玛雅作品中详尽的曲线细节相比,图拉肖像被简化为近似方形。奇芩伊策萨的
石工技术和枕梁支撑的拱形圆屋顶在图拉还没有相对应的建筑物。

    从这些考古证据中,我们能得出准确的结论:托尔特克人征服了玛雅,并且
带来了祭司,他们应用自己宗教的肖像画和宗教仪式用的各种器具。宗教建筑物
的主要变化是覆盖着宽大空间的间隔的圆柱支撑的横梁屋顶的创造。托尔特克的
祭司们一定勾画和研究了玛雅制作的雕刻品和建筑物,但是他们的作品无论在技
术上还是在美术上相对于图拉的作品来说都更精致优雅。另一方面,与各种栩栩
如生的雕刻作品和绘画相比,托尔特克宗教符号象征的外来天性无疑对玛雅地区
的工匠来说显得枯燥无味。

    征服时期的玛雅文献尽管经常历史性的混淆,但是加了大量的知识细节。墨
西哥人经常被说成下流的骗子;有一些通过内在争执而衰败的预言;也有一些追
忆以往幸福时光的挽诗。

    在优雅的韵律中他们吟诵祈祷,在美妙的韵律中他们寻找着幸运时光,直到
他们看见慈善的星星进入他们的王朝。然后当漂亮星星王朝开始的时候他们一直
在注视着。然后一切好了起来。后来由于自身原因,他们完全拥护他们的法规;
在神圣的信仰中,他们的生命也将逝去……外来人来到这里的时候把它变成了其
他东西。但他们来的时候带来了下流的东西。在淫荡的罪恶中,他们失去了清白
……再也没有幸运的日子青睐我们,这也是我们患病的原因。再没有更多幸运的
日子青睐我们;我们并没有正确的判断力。在我们失去幻想和羞耻的尽头,一切
东西将被揭示出来。在统治者变更的时候,没有伟大的导师,没有伟大的代言人,
没有最高祭司出现。当他们作为外来人定居在这里的时候,淫荡的是祭司们。此
外,他们在玛雅潘留下了他们的子孙后代。在这些外来人的苦难之后,他们也遭
到不幸。他们说这些人是伊策萨人。他们说外来人到过这儿三次。

    兰达在《尤卡坦风物志》一书中的描述与以上非赞美性的描述不一致。奇芩
伊策萨的统治者被描写为:“三个统治者是兄弟,他们是从东部来到那个国家的,
他们非常虔诚,因此建了很漂亮的庙宇,并且过着很贞节的无妻生活,其中的一
个死了或者出走,其他两个的行为则放纵而淫荡起来,正因为如此,他们才被处
死。”嘛呢堆的《契兰。巴兰》描述了伊策萨人是“圣洁的人”。从其它章节中
我们得知这位出走的兄弟是库库尔坎,相反,另一章节说库库尔坎是在建成奇芩
伊策萨城后才发现玛雅潘的。一定要记住,所有这些故事有一个共同的来源:它
们是他们历史上的尤卡坦的概念。有证据表明其中大多数是断章取义,这是由于
事件发生的先后顺序发生了错位以及因事件相继同时期发生而引起的时代计数法
的频繁重叠造成的。

    玛雅人对库库尔坎的虔诚以及奇芩伊策萨宗教建筑的华丽都说明玛雅人可能
把他们的聪明才智和劳动力心甘情愿地献给了一个新生地区的发展事业。也许托
尔特克人对尤卡坦地区的征服是通过与军事力量同等重要的宗教传道来实现的。
奇芩伊策萨作为玛雅潘新的政治中心而被废弃反映了对放荡和独裁的墨西哥继任
者的不满。无论如何,玛雅潘的宗教建筑的逼真模仿说明了这种存在政治和道德
腐化的外来宗教的威望。

    托尔特克人进行的宗教创新在任何时候都没能完全取代玛雅人的信仰。在该
地方,至今尤卡坦农民仍旧信奉的是玛雅宗教。在16世纪,兰达报道了为纪念库
库尔坎而举行的宗教仪式庆典,但仅仅是作为突出玛雅宗教历法的一部分。活人
祭祀作为托尔特克宗教仪式的一部分也仍旧在征服期占主导地位,但也可能是附
属于玛雅庆典仪式。

    也有高级祭司凌驾于所有尤卡坦人之上,他不仅接收各政治领主分配的仆人,
而且也接受礼品。他把自己置身于政治事务和大多祭祀活动之外。他任命所有祭
司人员,他的有关学问方面的建议被各个领主所尊重。这种职责是世袭的,某个
人是古玛雅僧侣统治集团的首脑,被剥夺了直接的政治权利,但仍旧具有影响力
深受尊敬。领主的第二代接受祭司方面的培训学习,包括立法和相关庆典仪式、
占卜和预言能力、玛雅笔迹和疾病的治疗。

    托尔特克影响的结果可以用来衡量玛雅各种形式的组织的相关力量:尽管制
作了一些托尔特克重要附加物,但是玛雅宗教的基本框架依然存在。相反,托尔
特克政治统治是至高无上的,玛雅的文化知识仅仅是作为附属物。

    在西班牙征服期,占统治地位的政治组织得益于自己具有墨西哥人的血统,
他们的领导者对下属官员定期进行一种奇怪的质询,以确保没有玛雅人冒充顶替
者潜伏在他们的阶层当中。这一系列令人费解的事情,在形式上相当荒谬,有人
称其为祖月的语言,幸存在楚马耶尔的《契兰。巴兰》记述之中。祖月是一块神
秘的地方,祖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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