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孩爱上赤脚的故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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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孩爱上赤脚的故事(上)-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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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皮泥似的,还是加过热的。     非洲草原上汤氏瞪羚对猎豹的奔逃游戏,她放弃。一条生命的熄灭,不过如此。大撒把的感觉原来是这么美好。这是濒死体验。抬头仰望苍穹,苍穹居然没有一颗星星,就那么黑着脸,就那么臊着你,恰似你费劲巴拉码一篇文,发出去大家根本不搭理你。爸爸妈妈已经睡乐。巨灵神已经睡乐。所有的人都已经睡乐。     夜空下,女英雄呵呵笑了,神经质地乐,一边乐一边流眼泪。生命原来是这么无助。吃些固体,然后拉。喝下液体,然后撒。上班,傻。挣点儿钱然后花。人的一生多么无聊啊?还是早死早托生比较好点儿吧。活着太累了,喘每一口气都疼。     每天任劳任怨加班加点、还「哈哈」地像狗一样逃命。她开始怀疑人生: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么?     正绝望,一辆车慢慢停在她身边。女英雄抱着必死的心扭头看,是一出租,有司机,没乘客。挪一具皮囊上了出租,警惕打量的哥,十足见了鬼。的哥淡定各种鬼见多了,对她不发问,不闲扯;的哥可能是哑巴,可能困了,可能觉得她是鬼,可能对夜班这种生活早腻透了。     坐出租后座上,她。得了救,啥意思?就是你还得继续奔命,想长久睡觉的美梦落了空。得救到底是不是好事儿?出租在空城左拐右拐。粘了狗屎的光脚刚暖和过来一点儿,到地方了。如数交车钱,外加燃油税。     光着脚下车,刚暖和过来的嫩脚顿感「冰镇」。这世道是这么凉,比天街夜色凉如水还凉一百倍。     ————     掏钥匙开门,光着脚进家。客厅跟外头一样死黑死静。方才在外踏一尖玩意儿,现在脚疼开始向上蔓延,一剜一剜搅得她心窝都难受,不知道伤得多深。摸着黑挪到窗边,往外瞅。楼下没有那辆「幽灵车」。小区里所有私家车都静静趴在各自停车位。她这才摸到电灯开关,开开灯。     电灯亮了。晃眼。客厅没人,没那两张老脸,意料之中的。爸妈岁数大了,熬不了,盯不住了。客厅餐桌上,摆着吃剩的水果沙拉残余、黄焖鸡翅残余、香菇油菜残余、还有四个不锈钢圆盆扣着搁。一一打开观瞧,都是一筷子没动的、尽心尽意给她留的——清蒸鲈鱼、东坡扣肉、盐水大虾、和一个完整的纯奶酪蛋糕。     枛家是普通人家,平时就老百姓过日子,豆腐萝卜,没硬菜。眼瞅今晚错过的这么丰盛的一桌,枛有点儿内疚。这是爸妈一片心。本来她答应说她下班回家做一桌的。爸妈等她回家的分分秒秒多么难熬?等啊等她一直没回来爸妈得有多失望?     二十五年来她一直这么善于设身处地为别人着想。这叫禀性,刻基因里头,篡改?甭想。什么叫基因?基因就是生死薄。你这辈子是什么人你就什么人。直人,别人再怎掰也掰不弯你。弯人,再怎么装逼也直不了。一慢性子,旁人催出花儿催出茧子你还是闲庭信步。一刀子嘴豆腐心、小胡同赶猪直来直去,你这辈子到死也学不会「三思」,你压根就不那种人你知道么?别瞅都直立行走,直立行走的就全是人啊?未必。这「人」这东西哈,丫分好多种,比如好人坏人就是不同的种。坏人     内思考方法做事习惯利益权衡决策出发点跟好人就不一条道儿。     枛是一善人,打小儿就善,吃完饭擦桌子,饭粒、面包渣子全收集起来,拿干净软纸包起来,下楼玩儿的时候喂蚂蚁喂野猫喂小区孔雀,一喂多少年,从不间断。到今天,淘米水冲胡罗卜土豆外表的泥,冲完了的泥水浇花。她养花,九盆花跟了她十六年。她从小到现在一直这么有佛心。在她眼里,蚂蚁、绿萝全是她朋友,受伤会疼,渴了饿了好难过。她就这么一人。那她软弱么?她这种人是不是就一定好欺负?往下看——     灯光下,枛光脚落座,捏起筷子,吃鲈鱼、吃蛋糕,悄无声。公司许诺的夜宵没兑现,又跑好几站地,她真饿了。吃完,关了客厅的灯,蹑手蹑脚走进卫生间,打开卫生间的灯,轻合木门。眼看    
   
          
            门就要关上了,忽听一声炸雷——共鸣腔饱满偏后、音色激越洪亮,膛音深厚,是老爸:「瞧给饿得!」     抬头看,老爸穿着睡衣站门口。     「爸您内鲈鱼真鲜。我没少吃。那蛋糕也特……」「鞋呐闺女?」     「我送一女孩儿了。」     「你不怕落寒病啊?」     「爸您接着睡吧。不早了。」     「别打岔。你认得她?」     「不。」     「你雷疯啊你?」     「没。我就瞅她怪可怜的。」     「跟你说多少遍了『寒从脚入』。跟你说多少遍了人老了以后的病都是二十多岁嘬的。」     「知道。挺晚的了。爸您晚安。」     「你瞧你,把脚搞这么脏……」     「我洗我洗。」     枛关好门,光脚走进卫生间,接一满盆热水,坐板凳上,把两只光脚慢慢放进脚盆,一边烫脚一边回想方才的逃生经历。那个女孩的脚现在应该很暖吧?     她应该也到家了吧?她是本地人么?不管她了,先安慰安慰今天的功臣吧。     打上香皂,洗光脚。再打香皂,再洗。倒掉盆里乌黑的水,换了一盆又一盆的热水,直到光脚盆里的水已经清亮。     枛弯下腰,双手伸进脚盆里,在清亮的热水里仔细揉捻脚心脚趾。醉心的脚感让她体内某处发麻,可她说不清是什么部位。方才街头这场经历让她心惊,同时也让她心底某处暖暖的,不知啥原理 。这里头埋着啥机制,她读不懂。     眼瞅着灵活柔软的手指浸入脚盆,跟脚趾一起,如鱼得水,相得益彰。明亮的灯光洒进水盆,水面闪着碎金子,流光溢彩,十根手指和十根脚趾看上去都比以前更加灵动,尤其是柔软的光脚,好像被附上某些灵性。我脚怎么这么好看?     以前怎没觉得?     经过两次换水、反复的揉搓,终于洗净了脚掌脚趾。她的光脚在灯光下恢复了以前的光泽,微微发出粉红色,而且好像还有了更多内涵。是什么?不确定。     枛站起来,脱掉衣服,打开花洒,冲了个二十分钟的热水澡。擦干全身包括脚。脚掌的伤口还在流血。为防止感染,她用纱布蘸酒精给伤口消毒。酒精给伤口神经带去尖锐的疼痛。枛咬牙强撑。     拿出创可贴,贴在前脚掌伤口上,光脚走出卫生间,顺手灭灯。踩着软软的羊毛地毯,摸黑走进卧室,摸黑上了床。全身体表柔滑,心情舒畅,想起早年一美国片儿,《FrancesFarmer》,说一漂亮女演员,激进主义者,访问过前苏,回美国被关进疯人院,遭轮奸,最后被施行了脑前额叶切除手术。     那影片开篇就是女主洗完澡趴床上自白'大意':我最喜欢刚洗完澡趴床上的感觉,通体清爽……片尾字幕'大意':这种非人道的临床干预,美国现在已经明令禁止。     枛的心跳终于平复,汗水不再分泌。她太累了。她已经困死了,沾枕头就能睡,可她沾了枕头两小时后还没睡着。终于睡着,很快看见巨灵神趴在她床边亲她、摸她,弄得她浑身不得劲儿,尤其下边痒痒得不能忍受,恨不得立刻拽一根玉米棒捅捅。她拉巨灵神上床,发现巨灵神浑身是光着的。她往下摸,摸到一条滚烫粗硬的鸡巴,那确实是巨灵神的鸡巴。巨灵神忽然把巨蟒直接杵进她嘴里巨蟒往她喉咙深处捅啊捅,她听到自己嗓子眼儿发出呕吐前湿滑无比的「Er… Lrrrr… Oprrr…Errrr」声。     她并没真呕。她放松喉咙,放任自己被恣意肏弄,同时听着巨灵神粗野的喘息,她觉得很享受。每当她把男友伺候得这么熨贴、听到这种射精前特有的粗野喘息,她心里总萌生出一种崇高的快感。那种快感超越她自己的高潮。能让巨灵神抱着她抠着她吼着射精,她觉得她很棒,成就满满的。     现在,她睁开眼,眼前肏她的不是巨灵神,而是那中年男,戴眼镜,文质彬彬,仪表堂堂,光着身子,肌肉强劲;一边野蛮肏她、一边大力抠她屄豆。她躺在路边砖砾上,光着脚,鞋袜不知哪里去了。     她正遭受眼镜叔叔的百般虐待,一会儿平着、一会儿侧着、一会儿蹲着、一会儿反着,花样繁多,不厌其烦,汇演大赛。她一遍遍被肏到高潮绝顶、一遍遍被抛下来,电梯失重的感觉,然后再一次被肏到高潮绝顶、再一次被抛下来、像电梯失重。     她被迫高潮几十回,腰快酸死了,可心里还痒,屄口贪婪,还夹着那条粗壮大鸡巴。中年叔叔也不停歇,就跟一永动机似的。她听着永动机跟屄口软肉在浮渣泡沫里强劲纠缠,发出湿答答的声音。    
   
          
            她感觉还需要不间断的虐、更残忍虐、更暴力的虐。她在叛逆,在体会犯禁的快感。胸口暖洋洋,心在飘飞,甜蜜蜜,挺幸福的。那中年男一边肏她,一边念念有词,说什么女的就像车,必须得蹂躏。车不蹂躏不顺手,女的不蹂躏不痛快。你爽不爽?说话。爽不爽?爽。叔你肏得我真爽。哥哥,别停。     悠然醒来,身边没有巨灵神,也没中年男。她手脚酸软、内裤湿透、一枕头夹她大腿中间。摸摸下边,豆豆肿胀、屄口湿润滑溜,大量分泌液早给阴唇豆豆和枕头弄得一塌糊涂。     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没在梦里跟陌生男人干那些事儿,没说过脏话,没在梦里爽那么多次。这是怎么了?分明讨厌那中年男,可为啥梦到他、还让他给弄到高潮、还心甘情愿?莫非每个人潜意识里都有被虐的心?其实我心底渴望被插嗓子眼儿?我被巨灵神肛交我还不够屈辱?巨灵神平时给我的满足太少?太多的疑问没有答案,太多的风最后并没带来雨。     一片晨曦,天还没亮。腰腿酸软,她在床上赖着,很快再次睡着。那个光脚无助的女孩就是枛自己,趴一大片碎砖上。忽然她意识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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