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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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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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唯一能寄的希望就是马上把城南的地买了,倒出钱来先将公司的空缺填上,不至于公方加入进来的时候牵涉到个人。

金玉玉早上听白照民说完,直接上门去找当时说国家收购一事的张太太。

半晌午就回来了,一进门灰心丧气,像霜打的茄子。

白照民本来坐在客厅里等她,见人拎着包进来,当即问:“怎么样了?”

金玉玉扔下包,哭天抹泪,哇哇大叫:“完了,全完了,他们说风头过去了,政府决定不收那块废地了,钱全砸进去了……”

白照民怔怔的看了她一眼,颓废的陷进沙发里,再不作声。全明了了,到了现在还有什么好说的。根本都是子虚乌有的事,不是灾难的连锁反应,就是一个完完整整的计谋,一步步把他们赶到了这里,死无葬身之地啊。

 恍然大悟

白倾城正从楼上下来,听到金玉玉这一句话,全身的力气也被抽干了。这看似是白家唯一可行的一条路,就连这个也被堵死了。赔偿金定然是凑不起了,等到一走公方的程序还能有白家的好么?她良久的站在楼梯上一步也走不动了,金玉玉还在那里震天怒吼,哭得一家人都跟着心神不宁。最后白照民忍受不住了,咆哮一嗓:“行了,别哭了。哭哭,就知道哭。到现在你还有什么脸哭,若不是你听风就是雨,能砸到这块地上么?”

金玉玉被白照民这样一骂,吓得抖擞了一下。整整停顿了几秒钟,等反应过来,直奔白照民使劲:“你怪我?你竟然敢骂我?白家出了这些事能怪我吗?要不是你那个狼心狗肺,吃里扒外的疯女儿公司怎么可能会有今天,白家又怎么会有今天?连你自己都说了这是容岩下的黑手。容岩跟白家无冤无仇,凭什么要这么做?还不是你那宝贝女儿私下里使的手段。啊,我们娘俩个为白家尽心尽力,反倒赚得满身不是,白照民,你有良心么?你的心让狗吃了是不是?”金玉玉撒起泼,冲着白照民撕打上去。

时至今日白照民也有些倦,一种乏味从内子里冒出来掩都掩不住。其实最早白照民会看上金玉玉多少还是冲着金玉玉的这股泼辣劲,所以说男人有的时候喜欢犯贱,踢到了铁板反倒兴致勃勃。当年他跟朋友逍遥,金玉玉喝多了酒,又不知他是什么来头,那股子泼劲毫不遮掩。白夫人一生贤德,跟金玉玉肯定天上地下。白照民偿到了新鲜的事物,当晚重金买醉,和金玉玉颠鸾倒凤。从此他背信弃义,她力攀高枝,顺理成章搞到一堆去了。可是这种畸形的关系就像玩SM的两个人,玩一次叫调解情趣,天长日久只怕谁都受不了。白照民后来的感受就有点儿像那个,难言的苦楚。

金玉玉尖锐的指甲在他脸上挠出了血道子,白照民一皱眉,抬手把她掀翻在地。只差一抬脚狠狠的踹上去,一侧脸颊都抓花了,火辣辣的疼。

白倾城从楼上跑下来,怒瞪他:“你怎么能打我妈?!”

就是白倾城一声诘问,让白照民没有下得去这一脚,头脑一阵发蒙,像受到了什么刺激。就连人生都思索不清了,隐隐有种肝肠寸断的感觉,又似不知从何说起。只是觉得累,重新沉到沙发上,按着太阳穴不说话。

白倾城把金玉玉扶起来,坐到沙发上。事实上她心里也格外的烦躁,不想让她这么闹下去了。

“妈,你也消停一点儿吧,嫌家里还不够乱么?”

金玉玉现在没法消停,这些年白照民好赖不济还知道把她当祖宗一样的供着,如今就要破败了反倒跟老娘耍起横了。真当以为她金玉玉出身卑微,就是吃素的?

不管不顾的给白君素打电话,絮叨不停:“这些事不是她搞出来的么,好,我就把她叫回来,看看你那宝贝女儿怎么说。问问她到底还有没有良心了。”

其实这个电话完全用不到金玉玉打,白君素自己都想上门来。这几天创围出了事,她也算给足了白倾城面子,知道她遇事件件棘手,精力耗尽,便不去找她问事。如今且不说创围的命运是作何走向,的白家却大势已定,是她现身的时候。

金玉玉电话一打进来,她当即就说:“不用催,我已经快到白家了。”

一干人虎视眈眈的等在客厅,一副兴师动众的模样。

冬日里的天,白君素穿一件浅色大衣,眉眼间却是生动的春意盎然,妆化得也淡,踏着那缕日光进来时,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金玉玉抓起茶几上的杯子扔了过去,咒骂她:“你个贱人,让你卖弄风骚,现在白家垮了,你高兴了吧?”

距离太远了,一下没打中,偏出老远,碰在玻璃窗上,两败俱伤。

白君素没想到他们这么沉不住气,比起她的卧薪尝胆,真是差太远了。想到这里拾起一丝丝的笑,倒不把她的攻击放在心上了。

“你们找我来,是想兴师动众?觉得创围劫难,白家塌陷,是我一手搞出来的?”

白倾城“嚯”一下站起身,冷目相向:“难道不是么?不是你怂恿容岩对白家下手的么。你对他说了白家的坏话是不是?还是给了他十足的好处?所以他才设下这些局引白家入套,最后落得这般惨败的田地。难怪你一早就把股份出手,原来你早料到有这么一天。”

白照民已经彻底气得说不出话来,眼睛瞪出红血丝来,就像只要白君素一张口承认,他当即便能掐死她。

白君素将他嫌恶的表情看得清清的,冷笑:“这个时候倒一股脑的想起我了,你们还真瞧得上我。白家走到今天这一步,的确是我的初衷,也是我此生最希望看到的一幕。而且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白家走上这一步是早晚的事,不可避免!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嫁给容岩么?”

金玉玉气疾败坏:“为什么?还不是你嫉妒倾城拥有的,想抢她的男人。”

这样站着说话太累,白君素坐到不远的沙发上,不理会金玉玉万恶的指控。先让下人上来一杯茶水,抿压一口才说:“你的思想太狭隘了,为了跟她抢男人,做到这一步怎么值得。当初我想嫁给容岩,其实是顺应了你女儿的心思,她把男人推到我面前,我哪有不收的道理?你抢了什么,你的孩子就会失去什么,这不是很公平。怕失去就别一门心思的坑害人!至于我心甘情愿的嫁给容岩,那只能说是另一番说法了。白倾城能把他当伤人的武器,我为什么就不能将计就计呢?你们平时说的没错,我就是个废物,这个我从来不否认。我的确是个废物,我想搞垮白家,想让你们落破得生不如死,可是我没有那个实力,是真的没那个本事。”她笑了一下,纯真而开心,就像这是和乐融融的一家,围着火炉讲闹趣,但也只她一个人笑得出来。“看到容岩的时候我想到了,不都说那是个无坚不摧,所向披靡的男人么。若是用他来摧毁白家,是不是很顶用呢?我想做而做不了的事,于这个男人该是轻而易举的吧?所以呀,我讨好他,只要能嫁给他,怎样都好。我愿意把一生搭进去,只要他肯摧毁白家,我宁肯一生的幸福不要,跟我不爱的男人过一辈子,我当时就是那样想的,而且也做了。我讨好他的家人,对他也好,就是等他爱上我,然后我再提这样的要求他该会满足我的吧。但你们是造了什么孽呢,是个人都不看好你们。其实我还没有出手呢,他就已经开始对创围和白家布局了。你们当我有事没事去景原闲逛就是游手好闲了么,那样可以从高层的口中听到很多直面的商业动态。所以我一早就知道景原跟创围合作了,而且我查过了,太突兀了,你们就没洞察么,还是真的蠢到以为容岩对白倾城有感情是看了她的颜面?早醒一点儿多好,他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其实我一直没有停下对你们这次合作的调查,连景原安排线人篡改程序的事情我都查到了,而白倾城还在沾沾自喜的向我炫耀容岩对她的那些好,让我说你什么好呢。当时我真想告诉你醒醒,你说的对,梦别做太久了,不好。真的不好。”

这一番话太惊忪,除却白照民还有一丝理智之外,其他人已经瞠目得说不出话来。只觉得戏剧,没想到让一个废物翻了板。

白照民指着她,颤巍巍:“孽障,这一切果然是你暗中做的手脚。”

白君素冷下脸,不愿听了,没想到他这么不开窍,还是她的话说得不够明朗?

嗤之以鼻:“你真是被气糊涂了,我不是说了么,我只是清清楚楚的知道容岩要做这些事,不对,也不是很清楚,看苗头他是要对创围和白家出手,但我也怕结果并非我想的那样,所以也是一直在等一个结果,一个我想看到的结果,没想到真的等来了,那天庆祝酒会我还担心,真怕结果不是这样。不过也没什么,就算这次他不出手,日后我还会怂恿他去做这些事,这就是我嫁人的使命,白家的这一天早晚会来!要不然我岂不是白嫁了他。这回你们该理解我为什么平白无故卖了那些股份了吧?因为我料到创围会有今天,不给自己留条后路怎么行,我也是怕的。而且那些东西放在手里是祸害,不卖也会被狼恶分食。”

白照民已经彻底崩溃了,瘫软在沙发上呼呼的喘着粗气动弹不得。恶狠狠的瞪着她,像把人恨进了心坎里。没想到他纵横商场几十年会败在一个小辈手里,而且还是因为与自己的女儿有关而粗心大意。

不对,是防不胜防!

金玉玉扑上来打白君素,吵嚷着非打死她这个小贱人不可,白倾城一脸如尘似灰的将她望着,面色想也好不到哪儿去。

往事粒粒在目,这个女人还少打她了么。以往她是怎么张牙舞爪,嚣张跋扈的把白母踩在脚底下,白君素永远记得。白君素有今天的骁勇善战还真得谢谢她了。若不是以她为版本当偶像,怎么可能学到这些恶劣的本事。她又不是天生的劣质坯子,说到底还不是他们成就的,以牙还牙,怨得了谁呢?!

比起他们使用过的手段上演过的戏码,这已经算便宜他们了,本不该让他们活着。他们要将别人一个一个的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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