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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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来袭,盛宠枕边妻 文:公子齐-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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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君素鼻子发酸,忍不住要掉眼泪:“容岩,我求你行么,你把这些事告诉我,否则我死不冥目。我不能让符明丽白死,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们得让我知道是怎么回事。我知道你讨厌我,只要你告诉我,你让我怎样都好。我都听你的。”

容岩仍旧拉着她的手,笑了:“就算我不告诉你,你还是得听我的。”

像是没什么油水的交易,所以他半点儿兴趣都没。

白君素眸内燃起火,有些愤愤:“你的意思是怎么也不会说?”

容岩若有似无的叹气:“素素,不是我不会说,是觉得没有必要说。人不是时时刻刻都活得清醒就是好事,符明丽死了,就是让活着的人把那一页翻过去。你太耿耿于怀也太较真了,没有什么好。死了就是死了,因为什么死的有那么重要?你还能让她死而复生?我不喜欢在一个死人身上浪费时间和口舌,懂点儿事,别再问同样的问题。”

白君素盯紧他一双眼,只重复的问:“你怎么才会告诉我?”

“别在我身上白费工夫,你知道的,没有人能逼我做我不愿做的事,包括我不想说的话。”松开她的手,伸出掏出一支烟,淡淡的:“坐下吃饭,不想吃就去干别的。”

反正就是别缠着他问东问西,白君素也算看清楚了。而且她了解容岩,这种男人压根不是人,他不想干的事严刑拷打也无济于是。早该想到了,却反醒得这样迟,浪费这么多的时间。说到底在他身上寄予的厚望太大了,还是潜意识的觉得他是同她亲近的人,有事情总该从身边的人下手,以为更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可是她想错了,而且错得离谱。早知这样,还不如一早就去找白倾城了,虽然她也不会说实话,可那个家秋跟眼前这个还不同,她怕死!实在不行她就雇佣两个杀手把她也绑起来,雪亮的刀锋架在她的脖子上,就不信她仍旧守口如瓶,或者信口胡诌。

太他奶奶失算了,白君素越想越懊恼。

那边宋明秋已经进来准备与良人共进午餐了。侍者都也端着托盘上来了,给她的时间已经够足了。

白君素也打算退场,还得转站下一家,这悲摧的命运!瞧了一眼容岩,这男人素来装容整齐,衣服从来严丝合缝,硬领衬衣被她弄出点儿皱痕,白君素没有于心不忍,还是伸手帮他掸了两下,心平气和:“容总,用餐愉快。我祝你断子绝孙,诸事不顺,曝尸荒野!”

室内一阵的惊。

只有容岩微微的笑着,倜傥风雅,眉舒目展:“谢谢!你若不愿意生,那就不生。反正有你陪着!”

白君素向上启示:“我对灯启示,要是给容岩生孩子,就下道雷劈死我吧。”

然后她风风火火的出了包间,头脑中打点着这个时间点上白倾城应该在哪里,不过酒会上打了她,她应该会冷嘲热讽,而且必然死都不会讲她想听的。其实白君素不知道问出了真相要怎么,如若真与容岩有关呢?要怎么做?许是跑得急了,肺腑中涌起一阵呕吐的冲动,扶着墙干呕了两声,还有路过的侍者过来问:“女士,您没事吧?”白君素摇摇头,没往心里去。只叹了一句:“果然是一对让人恶心的狗男女。”当即快速的跑掉了。

宋明秋被她这么一搅和早没了什么胃口,握着刀叉看他:“你对她就非得这么纵容么?你看她都闹成什么样了?”其实她这话里微有含意,他对白君素的纵容就是对她宋明秋的不袒护,他心里到底如何看她?

容岩从来不觉得这些有什么不对劲,更没觉得有任何不妥。自打认识白君素就如此,天天如此,时时如此,前一段时间不这样了反倒是他的不自在。不看人也不言语,看到了也只当没看到,冤家大抵就是如此,这样有几分怨怼和憎恶并没让容岩的心里有火气冒出来。悠悠的吃着食物,哄她发笑:“吃醋?她是我老婆,这世上的老婆不是都一副母老虎的凶悍模样么?”

白倾城没有时间理会白君素这种小罗嗦,还不是记她的仇这么简单,只是无暇顾及。这批高端产品交货上出了问题,而且问题不小,处理不好是会致命的。因为整个案子都是她在负责,出了事自然都涌上来找她,想不担当都难。白倾城初入茅庐哪见过这样的势头,又急又怕,焦头烂额还不说,眼见束手无策。

白照民一早听到风头,给白倾城打电话问清情况:“这次的案子是怎么回事?”

白倾城才跟外国的合作方交涉过,这一刻只想哭;“爸,不好了,这次是真的出事了。你得帮帮我。”

白照民又问了一句:“到底怎么回事?”

白倾城握着电话的手指都开始发颤,声音亦是如此;“不知道,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啊。也都顺利交货了,不过那边检收之后却说跟他们之前预定的不合拍,是我们的生产出了问题。我马上让人做了全面检查,生产环节没有问题,我又从源头找起,发现程序被人篡改过了,跟景原最早交给我们的程序方案不一样,一个环节出现了变动,而这批高端产品都是按着这个错误的程序制造出来的。爸,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回事,接触这个程序的人都是公司的几个老工程师,没有外人接触,我不知道是怎么出现的纰漏。”

白照民抚着额头一阵晕炫,金玉玉马上过来扶住他,还在一旁轻嗔:“出了这么大的事倾城也很上火,你就别骂她了,让她回来看看有什么办法能想。倾城没日没夜的打理公司还不是为了你,为了这个家。”

赔偿!除了这个还能有什么良策。白照民业界里打滚的人,知道信誉有多重要。如果不把对方打发满意了,不仅要吃官司,亏损不说。公司的信誉一旦崩溃,以后在整个生意场上都很难混。可是,这样一来耗资可就不是个小数目了,加之生产这批高端产品的巨额成本不算,再另行筹集一大笔的赔偿金,公司资金无法正常运转,只能向银行商业贷款了。

在白倾城回到白家之前,这是白照民想到的所有对策。

却被白倾城一句话如数推翻,连亏损金额都连番长,可见祸不单行,屋露偏逢连阴雨了。

“爸,现在不单是成本砸钱,交易方需要赔偿的问题。”白倾城一直在白照民面前自信满满,极少有这样说话咬舌头的时候。白照民见苗头不对,越发催促,她才敢接着往下说:“这件事情一出,我就慌了手脚。知道赔偿需要不少钱,而这批产品本就积压了大把的成本,我也是想周转资金,不让您着急上火,所以,问题一出,在对方明确表示拒收这批货物之后。我就紧接着在其他国家另找买家了。一心想着把成本倒换出来,正好可以填补赔偿金的这个空缺,不至于让创围太过步履维艰。可是……”她牙齿已经颤得不行,说一句完整的话都难。

白照民预感到晴天霹雳,不敢再往下想,头脑中一阵阵发晕,更不敢问下去。他们都有商业敏感度,祸福旦夕,光看苗头就能了然通透。

金玉玉不知者无畏,扯住白倾城的胳膊:“你说呀,可是什么?又出了什么事,你想急死我们么。”

白倾城狠狠咬着唇,知道这一次白家似乎要毁了,不仅是白家毁了,只怕他们要更加的不好过。她也是个聪明人,不会真的以为所有不幸这么赶巧,就跟连环车祸一样接连碰撞,发生巨响之后,世界一片混乱,被毁个天翻地覆。她想起容岩,瑟瑟的怕了起来。

那个男人言出必行,而且手段辛辣干脆,他想致谁于死地,总没有回旋的余地。

索性任命的说下去:“我找到买家了,连转让合同都已经签好,本来都要付款了,我以为一切又有了出路。可是,没等对方打款,新的问题出来了。我们的这项高端产品只保证英美两国的局域不侵权,之前约定就是如此。不敢保证其他国家没有相关产品,并且有注册保护的合法权益。没想到这个另行出售的国家已经有相关产品,和我们的技术完全吻合,我们被控告侵权,我想,这笔赔偿又是不少。”她说罢就已经木讷了,真是名副其实的连哭也哭不出了。之前还巴望白照民能想法子救她一救,可是一条条的缕顺下来发现这次真的是没救了。

这次的事件实在太动荡,祸从天降,整个创围不可避免的受到影响。股票大跌,股东会咄咄逼人。拿不出这些的钱就只有贷款,可是,她联系了好几家一直合作的银行,不知受了谁的指示,纷纷拒绝贷款给创围。创围投助无门,只得掏空内部,泣血清偿。但这样牵扯的问题又多了,白家才联合几个股东从公司抽逃资金用于别处,眼前肯定拿不出这么多的资金堵上缺口,如此彻查下来,抽逃资金又是难逃一罪。说水深火热都是轻的了,分明就是死路,退一步是死,进一步亦是个死。本来春风得意,却马失前蹄,走投无路。

白照民一下卧床不起,不忍看新闻和报导,创围如今就像一页飘摇的扁舟,再经不起丝毫的风浪。

到了这一步他知道是中了别人的套子,至于下套的人他都想明白了,不是容岩还有谁?!除了容岩谁还能这么肆意的操纵整个金融界,将诺大的创围都孤立起来。这一计好事来得轻易也轻率了,当初只顾得乐呵,怎就没好好的斟酌一番。

现在再翻出同景原的合同,才一眼瞧出端倪来。无事一身轻!就是对当下景原最好的描述。虽然是两个集团的合作,可是合同上写得清清的,景原把机会和程序方案转给创围,只从中分得提层和转让程序的费用,至于生产到交货的一切环节都再与景原没有关系,一切法律后果皆由创围自行承担。如今起了事端,景原不仅没有半点儿损失,还能从这样动荡的局势里分到羹汤,可见这小子谋事的本事超群,环环紧扣,只赢不输!那份合同是法务部严格把关后才签订的,当时都不觉得有一丝一毫的瑕疵,只到真出了问题隐患赫然呈现,却已然让人无力回天。这哪里是一次合作,分明就是一个要搞垮白家的局!

现在唯一能寄的希望就是马上把城南的地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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