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寻芳by漠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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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寻芳by漠小兰-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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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塞纳河畔那一座高耸的钟楼敲击五下,我按时地出现在了秀场门口。

人潮涌动,虽然没有铺设红毯,可端着相机的摄影师们驻守在大门口,排成一排,大多都是金发面孔,作为稀有的亚洲人,我的出现引起了一阵轰动,他们高声叫着“china”,我对着镜头矜持地笑。

刚笑了没多一会儿,原本被挡在后排的亚洲摄影师们奋力突围,冲到了前排,皆是说着中国话的黑发黄皮肤,其中有一个人还叫出了我的名字,“蔡寻芳,蔡寻芳,看这里,看这里。”

有一个中国女记者举着话筒,挤到我面前,高声问:“来看拉法耶先生的秀,你有什么感想?似乎你是今天唯一受邀的中国女星。”

我向她有礼貌地笑了一下,答道:“我非常荣幸。”

等到进到秀场,指引员一路引我到了正对t台的观众位置,虽然不是第一排,但位置也算十分考前了。坐下不久,服务生就端着满载高脚酒杯的托盘来了,我端起一杯香槟酒,坐在位置上等待。

眼风瞄见有闪光灯朝我而来的时候,我就轻捻高脚杯,摆出一个优雅淡定的表情,持续zhuangbi1ity。

秀场灯光突然一暗,音乐声起,模特便一个接着一个从t台上走过,她们的脸上都没有表情,可身上的服装或轻盈或凝重,颜色时而斑斓,时而黯淡,但无一不是匠心独运,剪裁精良。

我想,拉法耶所谓的“真正的法国商品”强调的无外乎“质感”二字,仿佛是一种浑然天成的优雅与质地。
36第 36 章
结尾压轴的服装是一套纯白羽毛拼接而成的长裙;双肩裸│露;白羽在胸前拢成半面圆扇的形状;裙摆前面停留在膝盖以上,后面裙摆却是拖曳在地。白色羽毛飘然旖旎坠地;仿佛是一只骄矜的孔雀。

然而,除却设计不谈,最带给我冲击力的却是,身着衣服的模特儿是一个瘦削高挑的黑人;皮肤因为暗色散发着幽亮的光泽;白色的羽毛裙在她身上是一种不可调和的美艳。

在重重灯影里,往来穿梭的声光里,变换的布景里;我只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音乐声倏尔变换了节奏,灯光大亮,鼓掌声中,拉法耶拄着拐杖自后台慢慢走上前台。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注意到他的左脚行动有些僵直,走起路来,总是比右脚落后一小步。但这些微跛脚却丝毫没有影响到他高傲而漠然的气质,他在观众们的掌声与欢呼中,没有露出一点笑容,只将右手贴在胸口,微微鞠躬,然后站直身体,扫视全场,睥睨众生一般。

我想,诚然,人们说他是进入巴黎上流社会的敲门砖是有一定道理的。

散场时分,我正随着人流往外走,人群之中却突然伸出一只手来拉住了我的手肘,回头一看,正是当日在酒店餐厅递给我邀请卡的中国女人,她说:“蔡小姐,拉法耶先生请你去后台。”

我怀着一颗惴惴不安的心一路跟随她,与人群逆流而向,来到了后台。

不过散场的这一小会儿功夫,后台已经是人去楼空,衣架,化妆台和台前的椅子都井然有序地放着,全然没有一丝混乱,而拉法耶坐在最里面的一张躺椅上,人陷在软垫里,模样疲惫却安逸。

他向领我去的中国女人点了点头,说了很长一串法语,说话的时候,他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身上的衣裙,偶尔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说完以后,中国女人便转头开始对我翻译:“拉法耶先生认为你身上的裙子与你很相称……”

她停了下来,我赶紧搬出我有限的法语知识,说了一句:“merci。”道了一声谢。

拉法耶似乎是觉得有趣,抬起眼睛好笑地看了我一眼,用带有浓厚法国口音的英文答了一句:“my honour; dear。”

中国女人接着说道:“拉法耶先生想知道,蔡小姐今天看过秀以后,有何感想?”

我就把关于法国商品的“质感”跟她说了一下,也不知道她好不好翻译。中国女人听完,沉默了一小会儿,转身对拉法耶说了挺长一段法语,拉法耶听得频频点头,连带着看我的眼神也多了几分赞许。

我在心中默默地给这位中国姑娘点了一个赞,中国好翻译啊。

待到她说完以后,拉法耶点了点头,手拄着拐杖,突然从躺椅上站了起来,走到衣架前开始一件一件地翻找衣服,找了一会儿,抽出一件米色的裙子给我,上身是由两块深浅不一的米色布料拼接而成的菱形,□是齐膝的裙摆长短。

他对我说:“try,miss china.”

我换上衣服,从更衣间出来以后,后台已经站了一个手捧照相机的男人,他领着我走到t台上,那位中国姑娘说:“你就在t台上走,假装你在走秀就好。”

我穿着米色裙子在台上走了一圈,快门响了三声。

拉法耶又伸手递给了我一套黑色西服,以及一件蓝色衬衣,我换上再走上t台,快门响了四声。

其后,如是几番,前前后后我统共穿了十二套衣服,走到后来,不知是谁开启了音乐和灯光,我索性踢掉了高跟鞋,拉法耶在我身后大笑一声,任凭我赤脚在t台上行走,旋身,在镜头前展示每一件衣服。快门的声音随着音乐越来越急,我累得酣畅淋漓。

夜幕低沉,漫天繁星,我从秀场出来的时候,已近半夜,拉法耶派人送我回了酒店,临走前,拉法耶拄着拐杖等在车边,他帮我开了车门,回身给了我一个绅士的拥抱,一双淡蓝色的眼珠里流露出了温和的笑意,与我初次见他的时候大不相同。

他伸手在西服内层里掏出一个小皮夹,郑重地递给了我一张黑色名片,我赶紧也从手袋里翻出一张名片递给了他,他让翻译姑娘告诉我:“有机会他十分愿意和我合作。”

对此我感到意外又欣喜,此时距离回国还有三天,但这无疑是这次法兰西之行最大的收获。

第二天一大早,米易急切地跑来敲我的门,刚一拉开门,他就开始大喊:“你造吗,芳芳,你红了!现在everybody都在说你!”说着,他就一把把他的手机塞到我手里,正是那一张我穿着拉法耶的蓝裙子站在秀场门口的照片,被转发次数已近百万,标题是拉法耶大师唯一的亚洲挚爱。

跟帖者纷纷表示,蔡寻芳此番算是冲出亚洲,走上了国际范儿的道路了。更有甚者,说我是为国增光,成为了惊艳巴黎的中国面孔。其中还有人赞了一句:谢平之的眼光果然不错啊。

我看了好一会儿评论都看乐了,这一趟看秀,获得拉法耶的青睐成全了我这次的大红大紫,粉丝一夜之间暴涨了几百万。

米易在一旁激动地说:“这次来发国是来对了,芳芳你现在是国际大牌范儿了。”

我谦虚了一下,“初具规模,初具规模,还待提高。”又把拉法耶昨夜对我说的话告诉了他,搞得米易更加激动了,“真的吗?芳芳,真是太好了!”他说着,就急急忙忙地从裤袋里摸出那一本法语速成丢到我怀里,“那芳芳,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做好准备工作,开始学习法语了哟!”

我觉得米易对于学习法语的执念实在是太深了……

我自然没有去看那本法语速成,拉法耶说的“有机会”,就目前估计来看,还是猴年马月的事儿,眼下我拿着米易的手机就给谢平之打了一个电话。

一想到这么红的我也能被谢平之看到,莫名的我就有种变│态的骄傲感,仿佛是一个差生终于有一次考试,千载难逢般地考过了一个优等生,恨不得把试卷拍到他脸上的那种变│态的骄傲感。

很可惜,这通电话久久没有接通,电话里传来的依旧是:“对不起,你的国际通话时限已经超时,请充值后再拨。”

顿时,就将我的骄傲感浇熄了一半。

“米易,为什么你不充值,你不充值?”我怨念地问。

米易委屈地答:“我也不知道会用得这么快啊……”

因此只能作罢,我暗暗地储备着我的骄傲感,静静等待着归国。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里,杂志社的法国特刊完成了拍摄。因着拉法耶的关系,我们一行人还被邀请去参加了一个什么兰格尔夫人的沙龙酒会,简而言之,就是一次巴黎上流社会的聚会。

拉法耶没有到场,我也没有别的认识的人,只好可劲儿地吃菜;米易却不一样,他手捧高脚杯,杯里的香槟酒恰恰斟满一半,咕噜咕噜冒着气泡。他如同一只花蝴蝶似地在席间飞来飞去,当然他的主要目的不是为了结交贵人,他是为了练习法语……

听着米易一口一个“蹦如何”,再来一句“宫孟达列无”,我只好站得离他越远越好,唯恐被人认出来我和他是一路来的,那我初建立起的国际范儿就算是歇菜了。

回程的那一天,惠风和畅,天朗气清,当天早上,米易死活拉着我站在巴黎铁塔下和他合照了一张相片,两个人都摆了一只剪刀手,笑嘻嘻的露出八颗牙齿,有种淳朴的,刘姥姥进大观园般的观感。

飞机冲破云霄,太阳的金光遍洒,地面的一草一木再看不见。

在轰鸣的马达声中,我与法兰西依依惜别了。

照例看了三部电影,睡了一小会儿起来,飞机已经离目的地不远了,这一次米易终于放下了法语速成,盖着眼罩,睡得呼哧呼哧的,我轻笑了一声,捡起已经滑落到地下的小毯子给他盖上,随手去翻机上提供的杂志。

前几页是介绍中国的大好河山,中间几页插播了几个成功人士的访谈,我百无聊赖地翻着。

然而,以往的经验告诉我们,精彩总在最后一页。飞机上的杂志总爱把八卦隐藏在最后一页,供人咀嚼回味。

我的中指上还带着那一枚银亮的戒指,在这最后一页的照片上的人,右手中指也带着那一枚银亮的戒指,他的身边站着的人却是顾筱云。

两个人皆戴着墨镜,行色匆匆的样子,仿佛是身处在某个机场。标题写着“谢少伴新欢现身澳门机场。”

霎那之间,一股热血冲上了我这个“旧爱”的心头,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开始拜读全文。

全文说的就是谢平之移情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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