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寻芳by漠小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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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娱乐圈之寻芳by漠小兰-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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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举手示意,“是我。”

她礼貌地朝我笑了一下,走过来递给我一张黑色的卡片,卡片上只有三行金色的小字,右上角印着一个隐约的女人侧脸,“这是拉法耶先生托我转交给你的,他邀请你去看他下一周的秀,说让你了解什么才是真正的法国商品。”

我既意外又赧颜,接过卡片,小声地说了一声“谢谢”。

待她一走,桌上就开始热烈地讨论了起来,争先传看我那一张不大的黑色邀请卡。

“上面有地址和时间,到时候去就成。”

“蔡小姐,你的运气正好,收到拉法耶先生的邀请。”

“芳芳,可以去看秀,好棒!”

……

周围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说开了,我却始终在想拉法耶那一句“真正的法国商品”。

第二天,杂志社的特刊如期开拍,取景点遍布巴黎的大街小巷,服装造型也是多变,同我一起拍摄的还有几个中国模特和法国模特,一整天笑笑闹闹地日子也过得很快。

闲暇的时候,我就和米易在城里到处去逛逛,街上处处可见热吻的情侣和穿粉色t恤的壮男,有好些个还冲米易吹起了口哨,而在国内一向骚包的卷毛到了法兰西却是怂了,每每遇到热情的口哨,总会怂拉个脑袋,模样就像是受了莫大委屈的小媳妇。

我十分不解,终于忍不住问他道:“米易,你怎么了?怎么这么放不开了?”

米易不好意思地挠了挠他的卷毛,仿佛有些难以开口,踌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总要考虑个size的问题吧……”

我再也无话可说。

沿着城区的小道走了一会儿,眼前出现了一个大型广场,隔着车流,我望见对面高挂的横幅,用中文写着“中法戏剧节”,我顿时有了兴致,等到交通灯一变绿,我就迫不及待地走到了对面广场。

广场中央搭着一个圆形舞台,四面皆是面朝观众,台前往来行走的有好些黑头发黄皮肤的中国人。我的脚步停在了一块表演表前,来的戏剧团似乎都是中国各地来的,演出的剧目从早上11点到晚上8点,依次登场。从时间表来看,似乎还有一周的时间。

我正看得入神,想着有空也来看几场,身后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男音:“我说呢,天涯何处不相逢,难怪今天一早起来,眼皮儿就猛跳啊……”
35第 35 章
听见这略微欠揍的语调;我心中一喜;迅速地回过头;果然看见是林栋,自打上次颁奖礼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了。

他穿着一件白t恤,上面印着“中法戏剧节”的字样,想来是件工作服,于是我就来了一句:“哟;衣服挺新潮啊。”

林栋的头发像是新近剪过;模样看着很是精神,他笑了一声,“哪里哪里;您过奖了。”

我也跟着笑了一声,“你是来参加戏剧节的?”

林栋好笑地看了我一眼,指着他衣服前的几个大字,“不识字啊?”

我那是找话题好么,不过看在他乡遇故知的欣喜份上,当下我还是忍了,只问:“你的话剧在演?”

林栋点了点头,指着表演板说:“就今儿傍晚,七点。”

我顺着看过去,是一出叫作《塞纳河畔》的剧目,不禁叹道:“挺能迎合观众趣味啊……”

林栋又笑:“哪里哪里,您过奖了。”顿了一下,才问我:“你在这边又是来做什么?”

我就简单地把此行的目的跟他说了一遍,听罢,林栋只简单而平淡地“哦”了一声,想来是个不懂时尚的粗人。

他开口说:“你既然现在没事,不如帮我个小忙?”而我为人过于实在,一时不防有诈,就点头答应了。

直到工作人员给我全身套上福娃的装扮时,我才算回过味来,这分明是在拿我当免费劳动力啊。那工作人员笑眯眯地对我说:“自打北京奥运会以后,福娃就成了咱中国的标志了,法国佬可喜欢了……”

试想,我千山万水,翻山越岭坐飞机而来,是为了登顶巴黎时尚圈,挤入上流社会,眼下却在这人来人往,偌大的广场上扮福娃,这心里落差该是多么的陡峭啊。

米易在我换衣服那一会儿早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工作人员领着打扮成福娃的我往广场中央那么一站就转身走了,留得我孤零零地穿着硕大的福娃装备,晃晃悠悠地摆来摆去,眼睛透过头罩上那两个小洞注视着外面的动静,来来往往的法国人皆投来兴味的目光,有好几个还留步与我合影留念来着。

我站了大概有十来分钟,林栋终于出现了,他煞有其事地围着我转了一圈,赞了一声:“挺敬业啊,待会儿还有一套熊猫,也拜托你了!”

熊猫……熊你妹啊熊。

我透过福娃巨大的脑袋大吼道:“特么没下套了,就这一套,姐算是仁至义尽了。”

话音未落,几个经过的法国小年轻竟然还朝我脚下扔了几块硬币,叮铃铃几声脆响,小年轻向我竖起手指,来了一句怪腔怪调的“背京,背京!”

林栋大笑了一声:“看见没有,这是好事,为祖国宣传,荣耀!还有钱拿。”

我擦咧。

过后,任凭林栋再怎么劝我,我都没再换上熊猫的套装,米易仍旧没有回来,反正左右无事,我只好一边等他,一边看会儿话剧。不知不觉,等到林栋的《塞纳河畔》都已经演完了,米易都没有回来。

我坐在正对舞台一方的草坪上,四周萦绕着新鲜的草香,太阳的余晖已经渐渐看不见了,广场上亮起了华灯。林栋走到我身旁也坐了下来,他看了一眼我放在膝盖上的左手,“这么说,报道都是真的?”

我顺着他的目光,看见我中指上那一点银亮的光芒,笑了一声,“都忘了你挺关注八卦的啊。”

林栋别过眼神,仿佛也笑了一下,眼睛朝前看向舞台。

此刻已近八点,舞台上好些人忙着拆背景,收拾道具,人影绰约,忙忙碌碌的。

林栋似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和腕儿谈恋爱,不是凡人干的事情。”

我侧头看着他,他的表情是充满戏谑的,可侧脸看上去却仿佛有些难过,只听他继续说道:“一年到头来见不上几回,有什么意思,忙起来天南地北,报纸杂志一会儿写这儿一会儿写那儿,真真假假,说不清楚,没劲。”

我沉默了,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回他,林栋也不说话了,草坪上原本坐着的观众也渐渐散了。

等了一会儿,我正打算起身要走,背后忽然传来一声:“芳芳,你还在等我?”

回头一看,米易终于回来了,“你跑哪里去了,电话也不接。”

米易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狼狈,他急急地走到我身边,解释说:“就四下去转了转,忘记了时间。”说话间,见我要起来,他伸手拉了我一把。

我顺势站了起来,一时间,人离米易站得很近,却忽然闻到他身上有一阵奇怪的味道,仿佛像是烟味,又仿佛不像。我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米易见状,模样紧张地连忙甩开了我的手,人也往后大退了一步。

一旁的林栋也站起身来,问:“你们住哪里?剧组有车,刚好可以送送你们。”

米易飞快地报了地址,跟着林栋就往前走,还不忘回头催促我说:“芳芳,快点儿,别耽误,巴黎晚上很危险的。”

我压下心中的古怪,快走了两步,跟上他们的脚步。回到酒店以后,我原本计划着要与米易促膝长谈一下,可他一进酒店就捂住肚子,说是肚子痛,径直奔回自己房间去了。

我只好也先回了自己的房间。

窗外的塞纳河波光粼粼,倒影着破碎的灯光和月光,我抬头看了一眼高挂的玄月,思绪还来不及在林栋的话和米易的古怪之间转上一圈,摆在床头的电话就响了,是谢平之的电话。

我原本的些微忧郁一霎那就蒸发了,我如常地在电话里跟他讲了讲今天都做了什么事情,当然略过了扮福娃的事情,讲完挺长的一段话,才想起来问一句:“你那现在是凌晨四点多吧,你还没睡?”

他“嗯”了一声,隔了一小会儿,他突然叫了我一声:“亮亮……我想……”

恰在此时,酒店门铃却不识相地响了,一声急促过一声,淹没了谢平之的后半句,我对他说了一句:“你等等啊……”就先去应了门。

门外站着一个金发碧眼的法国妞,对我说了一串听不懂的法语,我耸了耸肩膀,摊手表示听不懂,她才换了英文问我,于勒先生是不是住这里?

原来是个敲错门的……我答了她以后,就把门关上了,再度拿起电话,里面传来的却是急促的忙音。我试着回拨,电话那端却传来无情的女声:“你的国际通话计时已超时,请充值后再拨。”

我低估了国际长途的战斗力,手机居然就这么弹尽粮绝了,偌大的巴黎城,大晚上的我上哪里去找中国移动充值啊……因此,只得悻悻作罢,想着明天用米易的电话给谢平之回个电话,问一问他那后半句话到底是什么……

一日晨又来。

今天就是去看秀的日子,一大早起来,k姐就带着我去了香榭丽大道上的那一间拉法耶的定制商店买礼服。毕竟是去看他的秀,我还是要做些功课讨一讨他的欢心,又称拍马屁。

商店里的服装都是特殊定制,一般需要提前三个月预订,可是我的时间紧张,只得在成衣里挑选,好不容易挑出一件适合我身材的礼服。

那件礼服是湛蓝如海的颜色,在胸前往右斜开襟一道,点缀着细小的绒毛,从腰部以下都细致地熨贴着臀线,裙摆若一朵微微盛开的郁金香,恰好覆盖到膝盖,露出光︱裸的小腿,恰如其分地勾勒出女性的柔美线条,触手温润,穿在身上就像是另一层肌肤,毫无重量。

这时候,我才有些明白,拉法耶口中的“真正的法国商品”。

当然,其价格也是不菲的,刷完信用卡以后,我的心上宛如滴下一颗殷红的血滴。

k姐赞许地看了我一眼,又亲自带我去化妆和造型,一整天我连见上米易一面都没有机会。

傍晚,塞纳河畔那一座高耸的钟楼敲击五下,我按时地出现在了秀场门口。

人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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