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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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房东叫别扭第二季-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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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贵姓从被子里探出脑袋,尖利着小嗓门,问:“你终于被灯女给强奸啦?!”

 
要不说男宠不白养呢,关键时刻只有他知道以毒攻毒,这跟灯女搞蕾丝边的恐怖微小说一出,我立马浑身通电,一边筛糠一边耳聪目明了起来,魂魄脑叶纷纷归位。

 
我一把薅过你妈贵姓,死命掐着他的肥臀,抱怨道:你怎么不早说,你怎么不早说!

 
你妈贵姓泪水长流:艺术创作是需要时间的好不好,乃们能不能有点人性!(你妈贵姓:举报,这实际上是赵大咪的台词,是她对催文者弱弱而无效的反抗。)

 
半染第二次把受气包你妈贵姓从酷刑中解救出来。一屁股坐在床上,问:“到底出啥事儿了?”

 
我捡着她能听的,言简意赅地说了说彭大树、工地男一号和萝卜的戏份。半染听完果断地表明了自己的立场:“我站在萝卜姐一边,你是得赶紧找个爷们了。饭票啊免费性生活啊咱都先不说,单就说晚上接你下班保障你人身安全这一条,这爷们也不能省。我看彭大树这娃对你有意,择偶不如撞偶,就他了!”

 
我摇摇头:“使不得。连自己的战略伙伴都不放过,未免也太没有人性了吧。”

 
“可是”半染愁苦道:“房东远在大洋彼岸,解不了近渴啊。”

 
“他更是使不得!”我发自肺腑道:“晚上带他出去那不是自找强暴么,到时演对手戏的可就不仅仅是猥琐男这么单一了。花痴女怪阿姨色情狂怪蜀黍不穿秋裤的欢神儿(换气)男同女同双性变性腐男腐女异装癖,他全能给你招来!到时双拳难敌咸猪手,他自己被千手观音扒光了不说,我也跟着殃及池鱼。”

 
“有道理。”半染跟你妈贵姓一同颔首道。

 
我叹一口气,道:“放心吧姐没事,区区跟踪狂根本奈何不了姐。就像今天这位,差点被姐晃出肾结石来。现如今单身女性多了去了,大家都生活地很幸福啊,情绪也都很稳定嘛。比如你,你不也是孤家寡人一枚嘛。”我开始拉拢半染。

 
半染迟疑了一下,说那倒是。

 
然而她的迟疑还是被敏感的我捕捉到了。我往前靠近了一点儿,双目炯炯地盯着半染,追问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半染面颊一红,扭捏道:“八字还没一撇呢。”

 
“那就先写捺!”我不客气地说。

 
“你是睁眼瞎吗?都快一个月了,你就没看见客厅挂着半染姐大大的照片啊?!”你妈贵姓不要face地来抢戏。

 
我呼地站起来,腿都有些软了,亲娘来,是结婚照吗?我天天留眼喘气,什么也没看见啊。忙得与世隔绝的下场就是,连身边的姐们有了奸情都浑然不知。急赤白脸地冲到客厅,在看到照片的一瞬,心中暗松了一口气。诸神保佑,不是婚纱照,只是一张生活照风格的艺术照而已。半染穿着条扎染的长裙,脑袋穿过肩膀头子回眸一笑,各种轻舞飞扬,各种文艺非常。

 
看得出来,照相这人对半染是情深深雨蒙蒙的,因为不是所有人都能捕捉到他人如此美好的一瞬间。

 
“是我之前在剧组里认识的剧照师。”半染小声娇羞道。

 
“好事啊。”我开心地笑了,由衷道:“恭喜。”

 
半染赶紧表明态度:“大咪姐我跟他还是朋友阶段呢,我还是会跟你一起住的,你放心。”

 
我心说,这单身久了给周围群众造成多大压力啊。赶紧安抚道:“姐没多想。你别紧张,顺其自然哈。”

 
半染看我情绪不错,拉我在沙发上坐了,直来直去道:“我的事儿先放一边,说说你的事儿吧。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啊?”

 
“除了赚钱之外,什么也不想。”我实话实说。

 
“别蒙我了。”半染很难取悦。夹咕着眼睛,深入问道:“就那谁,你房东,你什么想法啊?!”

 
“没想法。不可能的事儿我从来不想。”我说。

 
“不就是曾经有过同性恋情吗,那又怎样,谁没有过去啊。”半染义愤填膺。

 
“半染”我开始从另外的角度开解她:“你跟你那剧照师经常煲电话粥熬短信汤吧?”

 
“是啊。”半染奇怪道:“怎么啦?!”

 
“可我跟房东四五个月不见,一通电话只能说上一分钟,这还是建立在我吭哧瘪肚搜肠刮肚的基础上。”我说。

 
半染态度有所松动,但还是劝道:“有很多老夫老妻在一起时间久了,彼此太熟悉了,也是话不多的呀。这叫默契!”

 
“你先等会儿再默。”我打断她:“我和他认识总共半年,相处两个月,关系也就仅强于路人。跟人家相濡以沫半辈子的老夫老妻相提并论,是不是太冒进了?!”

 
“呃”半染打结道:“我只是好有一比。再说了,感情跟资历可不成正比,老话说有缘修得同船渡,无缘对面不相逢。我就觉得你跟你房东特别有缘。”

 
“这个问题先暂且略过。”我转移话题道:“这样,如果,我只是打个比方哈,剧照师他爹看不上你,坚决不同意你俩在一起,你怎么办?”

 
“切”新新女性半染嗤之以鼻道:“干他p事,老娘又不是要嫁给他。问他意见是尊重,他不同意也没用。大不了我俩私奔!”

 
“勇气可嘉。”我赞赏道。“可如果连剧照师本人也不同意呢?”

 
“我考!”半染勃然大怒:“那还搞个毛!横着我一个人出演独角戏啊,自己精分得热火朝天乐此不疲,整个一脑残无药医嘛。”

 
我欣慰地点点头,拍拍半染的肩膀,点评道:妹儿呀,你真是相当冰雪!

 
说完我留下半染一人慢慢醒味,自己踱回了房间。

 
当夜,我睡得正香,突然梦中听到有人敲我房门:“咚咚,大咪姐。”

 
我睡眼惺忪地捞过手机一看,乖乖,凌晨两点。

 
“门没锁。”我冲着门口有气无力道。

 
半染推开我的房门,也不进来,就倚着门框站着,说:“我到现在都没睡着。我觉得你之前说的不对,你在偷梁换柱混淆视听。现在,我问,你来答。你是不是给你房东做过饭?”

 
“你想干啥呀大半夜的,作啥妖啊。”我哀号道。

 
“别东拉西扯,你就说是不是吧!”半染斩钉截铁。

 
“是!”我无奈了。

 
“是不是洗过衣服,收拾过屋子?”半染继续逼问。

 
我回忆了一下,不得不承认:“是。”

 
“是不是看过他哭,看过他笑,看过他酒后胡闹?”半染愈演愈烈。

 
我从床上坐了起来,我预感到半染思索了大半夜的这个审问将会比较棘手,我得全力应对。

 
“小点声,你大半夜的吵吵啥,再给你妈贵姓吵醒了。”我试图将炮火转移。

 
乌漆抹黑中,一束追光灯打上窗台,照亮了“就差钱剧团”台柱你妈贵姓。贵姓哥一甩假发套,潇洒道:“少废话,哥向来昼伏夜出,晚上睡觉的那不是哥。回答问题!”

 
这吃里爬外的男宠,胳膊都拐到大腿根儿了。我咬牙切齿拿食指虚点你妈贵姓半晌,只好回答道:“是。”

 
“是不是认识他爹,知道他妈,基本见过他全家?”半染这问讯还带押韵的。

 
“不是你等会儿,求求你好心告诉姐,你这是什么大妖蛾子!”我不再回答,妄图故技重施,转移话题。

 
“别转移话题。”半染严肃道:“你就回答是,还是不是。”

 
我只好叹息道:“是。”

 
“是不是跟他好友混成了姐们,跟他爱人混成了铁子,跟他情敌混成了貌合神离?!”

 
我觉早醒了,现在冷汗都出来了:“是。”

 
“是不是帮他喂过药,替他尽过孝,跟他拥过抱,一起睡过觉?”半染算是魔怔了。

 
“你这有歧义的。”我赶紧否认。

 
“我说的是睡觉,又没说上床,你激动个毛。”半染很瞧不起地瞥我一眼。我只能翻个白眼,吃个哑巴亏。

 
“是不是曾为他一夜不睡,曾为他清早就起;曾为他奖金泡汤,曾为他历经悲喜;曾为他挨打挨骂,曾为他取悦戏霸;曾为他牺牲自己,顺便还看过他裸体?”失眠下的半染真是个抒情小天后,逆天小排比界的自学成才选手。

 
“重点部位有遮挡的,你能不能庄重一点!”我无语了。

 
“也差不多了,最后这一节是我为了凑数押韵扯景儿做气氛用的,不重要。”半染无赖道。

 
“你问完了吗,我要睡觉了。”我重新躺下,转身背对着她。

 
半染毫不理会我的抗拒,还在添柴加火:“赵大咪,就你跟他这关系还敢跟我说是路人?你不要看老娘两个太阳穴鼓鼓的,就以为老娘左右脑颅各塞了一个棒锤!”

 
“你这纯粹是时势造绯闻。我俩就是室友而已,没你想的那么旖旎。”我闷声道。

 
“我要说的不是你的态度。是他的!”半染怒其不争:“我就纳了闷了,你怎么精明一世糊涂一时呢。难道你房东就这么亲民,这么随和,这么逆来顺受?”

 
“这几个词用在他身上实在太违和了。”我实话实说。

 
“那我就不能理解了。他为什么任由你渗透进他生活的衣食住行方方面面,为什么任由你策反他身边的亲朋好友爱恨情仇,为什么让你个死跑龙套的无孔不入到这种程度?”半染叠声问道。

 
“你十万个为什么啊,我哪知道。”我负气道。

 
“你要是知道,早当上grandma了!”半染甩下这丧心病狂的结语,连声姑奶都没叫,就摔门走了。

 
这倒霉催的半拉染色体,把自己肚子里的话倒了个空,可以高枕无忧地睡觉去了,合着把负担全都转移到我的房间来了。看来这一晚注定要有一人值班,她负责前半夜,我负责后半夜。尊销魂。

 
第十集灵丹妙药之近京情怯

 
在以后的日子里,半染每每回想起她那天午夜如有神助的刑讯诗朗诵,都忍不住肾上腺狂飙。她无数次拉着我的胳膊,眼巴巴地像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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