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得汉纸归(豪门) 作者:蝎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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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得汉纸归(豪门) 作者:蝎邪-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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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头晕。”那人斜倚在沙发上,很明显不想动手。
  “……”
  
  她无奈,三下两下拧干毛巾,顺势砸在他脸上。她走近两步,那人满身的酒气逼过来,许如仪微微皱眉,还是弯下腰,很细心地给他冰敷额头。
  余阳脸上露出一抹笑意。稍纵即逝。
  
  手悄悄滑下,触到他脸颊的时候,却突然被那人一把握住:“小妤,我……好想你啊。”
  我好想你。
  这四个字,在这样酒气氤氲的空气里吐出,暧昧非常。
  许如仪挣扎,想要脱开他的手。
  他手劲很大,看似很轻松地握着,却让她动弹不得。
  
  “你不是让我帮你醒酒么?放开。”
  “我喝醉了。放不开。”
  才怪。
  
  他从来都是这样狡猾。
  余阳忘记告诉她了,很多年前,在S大的校园中,他曾经眼睁睁地看着青梅竹马的小姑娘从他手里溜开,跑到别人的怀里。他当初不争的原因是,负着一口气,这么多年陪在她身边,她从来看不到。被一个社团的学长手臂挥挥就跟着跑了。咽不下这口气,当初的一时傲气,让他们错过了这么多年。
  而现在,他再也不想放手了。
  
  舒妤挣扎,脸上微有怒意:“余总,你到底要怎样?”
  他更用力,把她的手抓近,放在心脏的位置:“你听,你听小妤,它在说什么?”
  “说你是个白痴!调戏小姑娘!”
  他哈哈大笑:“你还小?!”
  
  

☆、愿赤裸相对时 能够不伤你(4)

  他一挺身,反手拉下她的胳膊。舒妤没防备;整个身子软趴趴地摔在他身上;撞的头昏脑涨。想起来时,被那人紧紧箍住,她力气小;动弹不得。
  呼吸很重,一点一点擦着她的眉角,很温热的气息;再要挣开他的束缚时;却发现自己一点力气也使不上。他听见那人喘着粗气;好似很累的样子,话说的相当急促:
  “如仪;我等不及;我等不及了。也不想等,一刻也不想等。”
  很微妙的情话。听的她耳根发热。认识他这么多年,舒妤从来不知道,原来他也能这样温柔。过去那么多年的围墙里的生活,余阳留给她的,只有一个浅陌的丈夫的背影,从来没有一句温柔的问候。只是偶尔会在她面前蹙眉,惹她不开心时,偶尔也会局促。
  
  “你叫我什么?”
  “如仪,”他顿了顿,又改口,“小妤。”
  她长舒一口气,心里堵的难受。好像这么多年的委曲求全,几年之后,一并要回来了。可是蓦然想起过去种种,心依然很疼很疼。
  “你……你先放开我。”
  “不放,”他在笑,声音却很坚定,“你当我三岁小孩骗?”
  
  温热的吻就这样落下,还带着丝丝凉薄的酒意,他的嘴唇很温暖,也很软。
  舒妤在那一瞬间愣住,等她反应过来时,开始激烈地反抗。
  猛然落下的拳头让余阳猝不及防,他愣了下,很快钳住她的胳膊,微笑:“老婆,你扫不扫兴?”
  
  “谁是你老婆?”她挣扎,却脱不开,只得手脚并用,指甲掐着他的肉,一用力,估计又是青紫一块:“你说!”
  他皱了皱眉,脸上依然带着笑意:“老婆,我们复婚吧,再给我一点时间。很快……很快,我就可以走了,我们一起去伦敦?和添添住在一起,陪他长大,好不好?”
  好不好?
  他的呼吸那样重,重的让舒妤感觉不对劲。
  她再用力挣扎一下,余阳突然倒吸一口凉气,她惊讶:“你怎么了?”
  他没说话,很安静地做了个“嘘”的动作。
  舒妤顺手一掠,从他背部竟然捋下满手血水来,她有点犯晕,惊的话都说不连贯:“你……你……怎么会这样?”
  他笑笑:“没事。”
  “没事?会死人的!要不要去医院?”舒妤脑中一个激灵,这才想到,可能和齐远有关,她在走廊遇见齐远的时候,他神色有些慌张。舒妤离开的这段时间,也不知道包厢了发生了什么。
  
  “会死人啊?”他笑了起来,嘴唇却渗的沁白:“那好啊,‘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说着,手不安分地在她身上游走,软软地碰着,很欠揍。
  “你!去死吧!”舒妤拎起一个抱枕,狠狠砸了过去,余阳头一偏,笑道:“你果然变了很多,泼辣的我都不认识了。”在舒妤第二个抱枕扔过来时,他已经伸手,把她抱到腿上,在她耳边轻轻呼气:“我差点忘了,你是名记许如仪。如仪。”
  很痒很痒,痒到她全身痉挛,却无法抗拒。
  
  他是添添的父亲,她是添添的母亲,分开之后,在S市意外重新相遇,却把三岁的儿子一个人抛在伦敦,无论是过去含混的五年婚姻生活,还是现在这种不清不楚的复杂关系,都纠结的无以复加。
  可是他在靠近,他说他等不及了。他迟来的补偿盛大而隆重,他欠的债不但是过去五年婚姻中的漠视与冷待,更是……舒妤学生时代他作为兄长不敢表露的感情,如此算来,他们之间的纠缠,有将近十年,如果算上一起长大的过程中,某一次不经意的被秒瞬间,或许更长。
  他的亲近与忍耐此时在舒妤眼里就是:
  ……流氓。
  
  “你住手余阳!!”狠狠捶了一记,他倒没有闪,却把自己的手砸的生疼。
  “小妤,你别跟自己过不去啊。”那人欠揍,笑的一脸狡猾。
  
  其实不但是她变了,他,也变了呀。如果是在以前,余阳决计不会说出这样的话,主动靠近她,笑的没心没肺。
  她一直以为,这样的温柔与冲动,全都是留给他小三小四小五以及无数后备的。
  
  他认真专注的样子真的很迷人,这让舒妤想起以前在办公室等他,他中途被秘书叫走,关在会议室里开了整整两个钟头的会,他怕她无聊,给她接上了远程视频会议的内容,她坐在办公室里打着呵欠随便摸摸转转,实在无聊极了,才盯着视频里他的样子细看。
  那个时候她还在念大学,翘了课来找他敲竹杠的,反正余阳疼她,人傻钱多,蹭吃蹭喝的事,她很干的来。
  没想到奸计还没得逞,被秘书坏了兴致,余阳去开会了,她坐在办公室里和秘书大眼瞪小眼,闲的无聊了,才瞄两眼视频里的余阳。
  他开会的样子专注而认真,卷起白袖子的动作,让她想起学校里那位年轻有才华的老师,真是……迷死人。
  
  余阳低着头,眼角微微收起,那样子,依然是迷人而专注的。虽然……他现在不是在开会……
  而是在……解她扣子!!!
  
  “你行吗?要不要我来?”舒妤没好气地呛一句。她的力道很小,反抗都反抗不来,余阳拿捏她,简直就是老鹰提小鸡。
  “有劳。”他居然抬起头,贱兮兮地笑着看她,说了这么两个字。
  
  酒色迷人,醉的她睁不开眼。
  她突然伸手,轻轻摸着他的头,余阳一愣,再抬头看她时,眼睛里闪过一丝男人的侵略性。
  他像小兽一样,喉里发出一声轻微的低吟,继而,肆无忌惮地掠夺。
  
  衣服一件一件被他扯下,甩在身后的地板上。
  许如仪突然用力抱紧了他,微微迎合着来自他的掠夺性。
  她是以许如仪的身份在做这一切。舒妤,没有这个胆量。
  
  月色很明亮晃眼,从窗户里泻进来,染的他的发色一片温和。
  许如仪一伸手,随处摸了一个没有喝空的酒瓶,狠狠给自己灌了下去。
  脸颊开始发烫,烧了全身。
  
  她听见余阳在说话:
  “小妤,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去伦敦,和添添在一起……住一段时间……好不好?”
  断断续续,不知是梦是醒。
  
  再醒来时,她躺在江心豪宅,原来房间的床上。
  她的大床,有熟悉的味道。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头却疼的像裂开一样,她伸手,很习惯性地拉了拉电铃。
  
  脚步踢踏,在走廊里回响。柳阿姨的声音好像又在耳边逡回:“太太,燕窝炖好了,要不要带上来?”“太太,开饭了,可以下来吃饭……”“太太,先生回来了,心情不大好,别说重话……”
  她揉了揉额头,一时竟想不起现在是几年几时。
  
  门被推开,来人却不是柳阿姨,也不是熟悉的小保姆。
  程素走了进来:“醒啦?”
  
  舒妤吃了一惊:“你怎么……?”头很疼,才说了几个字,就困顿地不想睁开眼。
  “是我,余总公司有事,这几天不会回来住。他吩咐过了,许小姐可以安心住下,熟悉熟悉这里,或许……”她笑了笑,话里有话:“或许,你可以接受另外一个身份。”
  “不,我还要去上班,我还有采访稿要赶……”她好似终于醒悟过来现在是什么时候,她是什么身份,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也隐约记起了……昨天晚上的事。
  “不要紧,余总已经给你请了假,有正当合理的理由。”程素微笑。这样的秘书真好!管完了公事还得帮着管私事!!摊上余阳这个老板,可真够……倒霉的!!!
  “什么理由?”她揉着额头,蔫蔫问道。
  “给你约了许先生的独家采访,说你要先沟通,回来多做功课。”程素很耐心地解释:“你们老板好像很高兴。”
  “许谦益?”她一愣,要真是这样的话……他们那个光头老板不高兴才怪!!
  
  余阳果然很忙,之后三天都没见人影。而程素,好像也不用去工作似的,天天在江心住着,给她做免费保姆。
  终于有一天,舒妤忍不住了,问道:“程小姐,你不用上班吗?”
  程素笑笑:“暂时不用,公司人事调动,我闲下来了。”
  “那也不用……”
  那也不用天天住家给她当保姆呀!
  
  程素很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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