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愿者-魅步杀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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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愿者-魅步杀伐-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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缎,喜鹊的翅膀也被那殷红的蔻丹钩开了线,凌乱地一团高出了锦缎,就如同要飞走一般。她多想抓在那重重的男体身上,为自己找到一个依靠和支撑点,可是她的手沾碰到的温暖被那疯狂的节奏都甩开去,连摸都只能一瞬。
  霍妃的臀部就如被寻欢客需索一般在榻上十分凶狠的晃动着,一会她的臀在榻上用力地转动着,仿佛一个男人在她身体里画了一个圈,然后,霍妃的身体如同杨柳一般沙沙地抖,只管抖得令人胆寒。
  王爷疯了,任氏喊出声:“王爷……王……”她被极大的力量击打得再无法出声。
  ………………
  “为什么?”
  “还要来纠缠着我?”噗噗的肉体碰撞,“放过我,放过我!”已经发乱声嘶的男子,压在虚无上,衣袍甩在石头上,一地的凌乱不堪。
  “哈哈,哈……”山林里回荡着娇媚的笑声,长久不断,“我的郎啊……”女鬼的笑声柔柔的,却令那男子流下了眼泪,一滴滴穿过了虚无打在石头上,可他却没有停止那野兽一般的交欢,眼里甚至夹杂着极欲的喜悦。
  “五次!”男子突然喘不过气来,脖子上被卡住般无法呼吸,“郎啊,你要的奴都给了,即使奴怕着,也都给了。”女鬼的声音凌厉而凶狠,“郎可知,奴是给了定要得的。郎得了,郎就得给。”
  男子的手死命的往脖子抓去,嘶啦一声,一条红红的血线,再一条,直到脖子上都看不到完好皮肤,可脖子上的力更重了,男子的脸青脖子红身白,颜色分明的三段。
  他想到了死去的父母,死去的妹子,和那未过门就死去的心上人,“哼!”脖子上突然一轻,男子剧烈地咳,“郎啊……”女鬼哀怨的声音响起,“如何还想她呢?奴不好吗?”“郎还欠奴这最后一次。郎啊,奴要郎明媒正娶那一纸婚书……”男子身下的虚无化成了血肉清晰的裸体,光裸地纠缠极力的温柔,“郎莫怕,莫怕……”可男子的眼泪如雨一般混着那血水打落在女鬼苍白的肉体上,点点如梅,仿佛那女鬼着上了白缎子绣红梅的衣裳,长长的指甲退去,化作了圆润的粉色,她温柔地抱住了男子:“许了奴吧。”
  啊~~!任氏尖利的声音一下喷薄而出,疯了,王爷疯了!她的□火辣辣地疼,奚王还在不知死活地抖插。“王爷!”任氏使力扭动开身体,撑坐起来抱住奚王摇晃着“王爷,饶了奴吧,王爷!”
  “不许,不许!”
  “不许碰我!不要碰我!休想!休想!”男子疯了一样扑咬在女鬼的身上。
  “不许动,不要动,”奚王狠狠将任妃推开,死死压过去,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手臂横压在任氏的胸前,任氏恐惧地吐出了肺部残留的气息,挣扎得更凶,她呜咽着眼泪直流,奚王蛮力的一个掰折将她的双手扣断在床头雕花格里卡住。痛得已经无力出声任氏看见,奚王的眼都红了,亮闪闪,仿佛有泪光。奚王的眼里飘过那镶嵌着宝石珍珠的博山香炉,黄金镶边的扇面,火热的眼睛和孔雀毛织就的大毯,檀木上的玉璧,落在角落的金球银锭,奢华迷离得令他头晕目眩。他死死揉压着身下的肉体,仿佛那根本不是肉,而是幼时在先王面前必须要摔打在地的习武木人。他狠狠地从喉咙里滚出一句:“别动,鱼儿,不许你动!”
  不许!男子哭叫着,他没发现身下的肉体渐渐的隐没,梅花点点滑落着染红了石头,女鬼凄凉的嘴角最后幻化为一丝笑意飘散,可他还在用力,他最得力的器官用作了复仇的武器般,疯狂地用恶劣的姿势侵犯着,或捅搅或恨撞,无所不用。他俯下身如野狗一样咬着,血肉四溅,男子高抬了身体,呸地一声吐出了一团,低下头,嚎叫地啃咬上去……
  霍王妃仿佛身上已经变成了石头,男子好像在她身上用力地磕碰着,如同一团棉花打在金石上徒然自我折磨着。她看见男子的皮肉在自己的身上碰撞厮磨,如同农家磨豆汁的大磨,在驴的蒙昧的脚印中慢慢冒出了浆汁,热乎的肉泥越磨越细,直到如细流般流过了她身体的沟槽,落入泥土里消失不见。她看见那男子抬起了胸,清晰可见的白森肋骨新鲜五脏,好大一个洞口,还有,那作怪的下身仍然动作着,越来越短,如同血肠一口下去便要短少一节,最后化作口齿间温腻残碎的糊沫子。
  一瞬间,她像纸张一般被剥离了那石头,只看见那女鬼的身影□着身体,一派温柔地道:“郎啊,用你那血肉还了奴来!”她眼里冷冷的凶残,一只手按在胸口上,霍王妃看见,那颈项下分明是一个如枝叶蔓延状的青紫伤痕……锵叮的一声,女鬼发飞开,影魂消散。
  “人不能妄想不该得到的东西呢……那男子向女鬼所求的腾达诸侯的富贵、遮挡一方的权势、独领风骚的才华、十年的青春不老和与女鬼欢爱的极乐都得到,却失去了父亲、生母、疼爱的幼妹、心爱的女子及自身的性命。”月上的叹息,“得到不该得到的,就该失去本来拥有的。常人拥有的也许本非所愿,因此殷切追索心中所求,却忘原本所有也是不能失去的呢。”
  霍王妃幽幽道:“那岂非这一世都不能有所希求?唉,”霍王妃一叹,“得不到一生中最想要的一切,徒然拥有再多也是虚无,还有何生趣?”
  她抬头望进了月上充盈着辉光的漆黑双眼,那样灵动和纯净,月上却笑了:“那要看此人是否担当得起那些失去的,或者那些失原本就不在他眼里。若是那男子选择了娶那女鬼失去一生幸福而保有富贵青春,那这也就不是什么故事了,也许只是个通篇称颂和艳羡的传奇。这世上也有连命也能舍弃去追寻的东西,从不稀奇。”霍王妃心下有所思。
  月上轻轻推开了窗,风吹散了房中那阴郁鬼魅的香雾,“王妃若真亲见了那女鬼会如何呢……”霍王妃但笑不语。“会求什么呢?”月上在心底问。
  冬夜里,一盏孤灯将影子拉得长长,月上默默转身看过去,一名丫鬟悄无声息地跟着她,不近不远,根本不在乎她知晓,却连她的影子也不敢踩踏。月上一挥衣袖,灯光恍惚,回身接着走。廊子旁静立的花木仿佛千双眼盯着,却残忍得没有一丝声音,任凭你猜忌怀疑,心头混乱。丫鬟默默看月上回了那间屋子里,脸上哀戚慌乱,终于还是咬牙跪在了门口,“主人……”
  门,吱呀一声,开了。丫鬟恭敬地进去,门关上,一个头磕下去,贴在冰冷的地砖上,“我不能离开他。主人……成全。”月上看着她发上飘摇的一朵残花,余香尚存。得到了就得失去,谁也不例外。
  “鸣蓝,”月上缓缓地在屋里踱步,“他,本不是你该得的。”
  “成全你痴心只能是你自己。既如此执着,去认出他吧,也让我看个结果。”那丫鬟正是尾随潜入的鸣蓝。看着她离去的影子,月上轻讪:“执拗,也不知最后结的什么果,可我还是想知道呢——你我是个什么结果!”她转身,对着阴影中说:“今夜我身乏,怎的;你且不累?”
  阴影中剥落出一个窈窕娉婷的身影,金银饰物突然闪耀迷旋的光辉,仿佛由黑暗生出了光明一般神圣的姿态,高傲的眼神带着挑逗,冶艳的腰身媚与端庄两相宜。那身影站定了,眼里的光华更是令室内一亮,便直直不避讳地盯住了月上。
  “陶侧妃娘娘”月上突然笑起来:“如何不安养那葵水去?”那双美目一丝恼怒,披帛轻挥人已行至榻上婀娜一坐,整好衣袖斜了脑袋:“今日先生给王妃宣讲王爷与任氏那活春宫也乏得紧,怎不知我家王爷厉害?”她转过身似是赌气孩儿一般嘟嘴:“叫你说说都累,况且我,能躲且躲了。”月上无话,静静与她对视。
  陶氏终于别开脸长叹一声:“是你啊……”
  “是我。”月上答。“如何能不是我。”
  又一叹,“走吧,我不想杀你。”陶氏的声音都透着杀气。
  “走?”月上嗤笑一声,“又如何能不杀我。”
  陶氏抬头,眼里一片冰凉:“既然活着,为何不好好活着,闹出这动静。”她走到月上面前,仔仔细细地看遍,“你,不似从前了……”话里透着凉意,“挨过一遭,难道——不够?”
  “小——”
  “叫我月上。”
  “月——唉!”陶氏幽幽的愁绪,“我只是想见你——仅此而已。”
  月上冷哼一声,“见我?为见我而来杀我?”,她鄙夷地扫过陶氏的全身,“怕是为你那点嗜好来吧,瞧这皮囊果真是好的,饶,你很美,用陶瑞怡的脸,却比她美,可谓炉火纯青。”她一笑:“可顶着这如花容颜,你也杀不了我,如此不如早早退去做你那黄粱美梦!”
  “梦——?”饶咬着牙,心头大恨:“为何你们都说我在做梦,为何你们都要这样看我?梦,什么是梦,什么是真,我得到了,我实现了,为何不承认?我做到了,我真的做到了!”饶的声音突然诡异的尖利,陶氏那张脸也跟着扭曲丑陋起来;她的身体突然拔高,纤纤双手愤怒地盘剥着那金丝银线的衣裳,流光飞舞,金银落地,满屋散乱的珠光慌张了人眼。
  月上扭过头,一挥手,屋外的黑色藤蔓无声地将屋子包裹隔绝。
  “你看啊,”双手捧在胸前,衣服挂在腰间堆积如灯笼:“我有胸啊。”
  她陶醉得托起双乳,低头看着,“是我自己的。这张脸是假的,可皮肤是我自己的,你看呢,你摸摸。”她走过去抓住月上的手,将那冰凉的手按在自己的肌肤上游移:“是我的,是我自己的。”月上只觉得触手一片的滑腻柔软,在冷冷的空气中还有些小颗粒突起,她的手突然死死定住再不能移动。
  饶死命地拉动那手,终于无法留住,她爆睁了眼,看到的是月上寒冷而无任何表情的脸,以及毫无动静的僵硬身体。在她身上的手慢慢的收回,她用力地想要按住,可在月上冷酷的目光里,那手一点点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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