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伤旧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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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伤旧痕-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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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噢,对了,下不为例。一定要记住了。这次我是不会投诉你的,我不会让你老板为难你的。也麻烦你下次和别的男人做的时候,不要编一些像这种蠢话的谎了,他们不会多给你钱的。”杨芜青说完,绅士的关上了酒店的房门。
  一定是房门碰上的时候带起了太大的风,以至于刮碎了我的心。
  如果你爱上的第一个不爱你,那一瞬间的碎裂,可以让人连想死的心都有了,表白被拒,不如暗恋。
  果然只有暗恋是世界上最美的事。暗恋不是恋爱,可是比恋爱更刻骨铭心。人始终记得暗恋的感觉。
  因为那份朦朦胧胧的暗中牵挂细细绵绵,那种沁到骨子里的偷偷张望,是一辈子不能打开的视角。
  而不像我这种傻兮兮的把一肚子的真话都倒出来,结果覆水难收。
  也不是没有一点点冲动的感觉,反正是当时脑子一热,我就打开了床头柜,用酒店提供的剃须刀片,在浴室里对着自己的右手腕重重一割,看到鲜血流出之后确保自杀成功。
  随着血液一点点的流走,我的意识趋于模糊,再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是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恩恩怨怨,江湖恩仇快意,争来斗去,自己最后又殉情了。
  真可怜,自己都想骂醒自己,不就是为了一个男人嘛,至于嘛至于嘛,怎么就想不开呢。
  只是梦里的那个男人,怎么长得和杨繁荒一个模样?
  梦的结果是最后我被呛醒了,我真的特别讨厌消毒水儿的味道。
  床头的凳子上坐着一个人,优雅地削着苹果皮,床头柜上堆着黄玫瑰。
  可能是觉察到我醒了,削苹果的人转过身来问道,“你说,你为什么要自杀?你告诉我。”
  我看到了杨繁荒的脸,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没好气地回答说,“没事,庸人自扰,闲得无聊。”
  杨繁荒扬手丢掉苹果皮,“无聊的要死?”
  我很生气的点着头,“对。”
  杨繁荒旋下一小块苹果塞到我的嘴里,“你再说一遍?要不是我忘记拿车钥匙又折回去,你就真的要做盥洗室里面的小鬼了。”
  我咬牙切齿的嚼着苹果,“我说什么?我有什么好说的?命如蝼蚁,生死草芥,死了就死了,能怎么样?碍你屁事儿。”
  杨繁荒停手,“你这是在埋怨我吗?”
  我嚼完了苹果,吐字清晰,“哎呦,我哪儿敢?”
  杨繁荒又开始旋苹果,冷不丁冒出一句,“你后悔吗?”
  我毫不客气的回击,“我后悔什么?噢,对了,后悔我没死成。”
  杨繁荒一激动就把苹果块儿掉在了床上,“你、你能不要气我吗?”
  我稍微有那么一丁点儿幸灾乐祸,“嗬,我可不敢。”
  杨繁荒皱皱眉头,“你!你是为了我那番话才去死的,对不对?”
  “哟,少往你自己脸上贴金了,我就是想死,关你什么事?我自己单相思,碍着你了么?反正你又没有心,你管我。”吃不到苹果的我很是不满,语气上扬。
  杨繁荒乖乖的继续摆弄苹果,波澜不惊,“你在骂我。”
  我顶回去,“我怎么敢骂您?”
  杨繁荒这时候盯着我看,“那,你恨我吗?”
  “你怎么又问这种问题?很烦人啊,我已经回答过一次了。哎,不对,我们有关系吗?”说着说着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了,我真的回答过这个问题,可是那是在梦里。
  杨繁荒抓住了我的把柄,“你说呢?你刚才说了‘又’哦。”
  我很不服气,“那、那又怎么样?我的人没有死成,可是我的心已经死了。你有完没完?”
  “没完。正好,我没有心,你的心死了,在一起多合适。”杨繁荒竟然显得有些死皮赖脸。
  “我不想搭理你,你以为你在对我说话,可是我不过是看到了你的舌头和牙齿在运动而已。我一个字都不想听。”我故作冷脸。
  “你是在拒绝我还是接受我?”杨繁荒毫不松口。
  我吃惊于他的耐心,“想得美,都不是。”
  “那在繁荒被处以极刑之后,庆舞飏立即就随着他去了——这难道还不足以证明你的心里有我?”杨繁荒居然开始讲我梦里的故事。
  “我看你这个人是吃饱了撑的,我心里有没有你,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立马回敬道,嘴很硬。
  “那,想不想听我讲个故事?”杨繁荒问我。
  “不想。”我摇摇头。
  “那就算了,本来还想借此机会增加一下我在你心里的分量的,既然你不想听,那么我尊重你的意见,好可惜。”杨繁荒回答得很平静。
  “不必了。你已经很重了。”这是句实话。
  “真的?”杨繁荒很惊喜。
  我无语,“……真的。”
  “那,今天晚上试试我到底有多重?”——这个人真的是杨繁荒?
  “滚!”我一声暴喝。
  “我爱你——这次可以相信我没有别的意思了吧?”杨繁荒顺手拿起一束玫瑰,单膝跪地。
  没办法,谁让庆舞飏就是吃这一套。“不可以,但是,我愿意。”
  


☆、番外:厉夫人不姓花

  作者有话要说:纯属扯淡。
  其实作者也不是一定非要写这个番外的,因为正文里面就已经在许多个人称的交替使用,有的时候一件事情正面侧面都写了,那还怎么神展开啊,每个人的小九九要是都说一遍,作者就是俯瞰世界的神了,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但是作者有着很严重的强迫症,简直是无药可救——认为一本文如果没有番外,就好像一个洗澡的时候没用护发素的人,虽然不缺什么,可就是不顺当,不完整。
  对了,之所以叫“一本”文,是作者对自己的一种类似于“自我尊重”的特殊情感,就好像是在说“一本书”一样,无名小辈喜欢意淫。
  可这的确是没有任何逻辑关系的,但是并不影响番外的……构造。
  当番外与正文产生冲突的时候,请用新浪微博私信作者,应该不会这么倒霉,因为番外里涉及正文剧情的极少。
  本番外的目的是,让作品里面有名有姓的人尽量死个明白,所以就稍微把他们之间的关系串联一下,不一定靠谱,大家凑合着看看,想乐就乐,不想乐呢就算了。
  喜欢的呢就给作者打个2分,然后评论一下您的感受;不喜欢的呢,就先给作者打个2分,然后在评论一句“尼玛”即可。
  好了,废话少说,现在开始正式的番外,其实也不算是番外,可能比较算是作者给大家的胡乱交代,说一些原来没有说清楚的东西。
  如果作者没有记错的话,在《藕痕》里面,一共出现了不是特别多的有名有姓的人物,而且有的人物,简直就是无名无姓啊,跑个龙套都这么可怜。
  下面是演职员列表(排名不分先后):
  有名有姓系列:
  庆夕飞(庆舞飏)
  庆衣绯
  庆迎菲
  庆墨渐
  裴浅玉
  杨芜青(繁荒)
  苏荷(由之)
  宵明
  花啄春
  花莺琴
  花燕筝
  厉羽悠
  厉初云
  厉含白
  侯夷
  李木秋
  华禾心
  无名无姓系列:
  烟萝地的老鸨
  柳鸣寺的住持
  查看庆夕飞和杨芜青尸体的侍卫
  为庆迎菲看病的御医
  为裴浅玉看病的太医
  庆舞飏的老板
  如果还有,恕作者想不起来了。
  后来我想来想去,突然竟想到了杨芜青对花啄春说的那句话,“圣上出巡,游龙戏凤,遭罪的,岂止是花家年轻貌美的小姐。”
  所以,就从这里开始讲吧——其实也没什么好讲的。
  (一)花鸣夏
  其实杨芜青这句话说的半真半假,前一半是真的,后一半是假的。
  圣上的确喜欢四处逛游,甚至是猎艳。遭罪的是花家的小姐,但在这里,不需要“岂止”。
  花啄春始终不愿意承认,她有一个花家正室所出的姐姐,叫花鸣夏。言外之意就是,花啄春是庶出。
  当然更为可怕的事情是,花啄春压根就没有花家的血脉。绿帽子这种东西古已有之,也正是因为如此,花啄春必须狠毒起来——即便是为了掩盖自己的身世。
  很机缘巧合的一点——如果不是因为花鸣夏意外的消失,花家的家主,怎么可能轮到花啄春。
  花鸣夏比后来长大了的花啄春美丽许多,因此有一点点像后来的庆迎菲一样,年纪老大了,却还没有许人家。
  其实也不是很大,就是过了十五还没到二十的年纪,正是特别尴尬的时期而已。
  不过花鸣夏比较古怪,这点就和庆迎菲很不一样。庆迎菲乖巧懂事,而花鸣夏是悄无声息的……不配合。
  在二十岁的那一年,花鸣夏一人一马成一骑走出了花竂,也是被人叮嘱说了要“早点回来”,从此就再也没有回来。
  花鸣夏的故事也不是特别的曲折,就是在外面遇到了色心突起的当今圣上。
  花鸣夏表现出了和过去的决裂,自称自己无家可归,望好心人收留,自己还给自己编了一个名字,“夏明花”。
  啧,要多俗有多俗。
  可是与名字完全相反,这个人可是要多标致就有多标致。因而皇帝干脆把她收进了行辇,以至于带进了宫中。
  这样的女子身份不清不白,若是给个名分,也不能往高处定。因此就这么随随便便的搁在了一个角落里,也没有册封。
  但是姑娘的肚子不是骗人的,没过多久就显怀,十月怀胎,花鸣夏生下了一个男孩儿。
  这个小孩子长得很好看,起初,当今圣上是很欢喜的,但是迟迟没有给他起一个名字。
  花鸣夏分娩后很快身体就恢复了,也很快的就厌倦了宫闱中的生活,简直比花寮还要无趣单调。
  所以,在一个确信万无一失的夜晚,花鸣夏逃走了,扔下了只有几个月大的孩子。
  好像也不能完全用薄情来解释,花鸣夏究竟在追求什么,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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