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二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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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二重唱-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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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基佬我又不是,哼! 
  跟他说我想他了,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这意思,也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太轻率,太直接,太鲁莽了啊,会不会吓到他了?
  对了,他跟老滕那种关系……也不知道分干净了没有,老滕那混蛋,真看不出来,长得一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样子,原来是个渣。用阳若安的话说,那就是渣攻,渣攻渣攻渣攻渣…… 
  虽然,我也没比他好多少,但我个人觉得吧,人年轻的时候,谁能不犯点错呢,是吧?
  那肯定我犯的错老滕的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好么……
  先不说我对方霁的感觉是怎么样,那什么爱呀不爱的太虚伪了,就说喜不喜欢吧,老子扪心自问,那真的是比珍珠还真了,根本骗不了自己了。
  既然喜欢,不妨就试试,反正女人手上都栽过了,再在男人手上栽一次也没啥的,权当是副本没打赢,反被BOSS给爆光装备了吧。
  至于那什么偏不偏见,岐不岐视的,老子才管不了,又没杀人越货,抢劫放火的,嘴长人家身上,爱咋咋嘀,老子开心就好! 
  不过,问题好像来了。
  追女人老子倒是在行,这追男人该咋整呢?
  下馆子,看电影,唱歌跳舞什么的,也不知道适不适用。要不就先试试,要是行不通的话,就按阳若安说的,先上了再说?
  次奥,訾绪风,你丫够了,乱七八糟的想什么呢?先前还那么嫌弃人家,现在却想着要上他。 
  贱,真贱,你特么还不是一般的贱啊……
  以前那人一定不是我,不,现在这人才不是我,妹的,这脑子绝逼是被门夹了! 
  他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呢?难道他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
  不应该呀,老子这么英俊潇洒,风度翩翩,善解人意的。
  可为什么连着几天跟他说我想他了,他一点表示都没呢
  难道是害羞了?
  嗯,他害羞的样子一定……好看才怪好吧?虽然他一点也不显老,甚至看起来比我还年轻点,可害羞这种事,跟他的气质一点都不符好吧。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问阳若安,他只说精诚所致,金石为开。开你妹,光传几部GV给我,就能让他张开大腿了?
  那些片子简直恶心得要死,好端端的一大老爷们,叫得跟个娘们儿似的,老子想着方霁好不容易硬起来的老二,一看到那些人妖立马就软了,没吐都是大幸了,还销魂个毛线。
  可是,不看也不成,万一……万一真有那么一天,老子枪都擦好了,却……
  总不能让方霁来教我吧?那我宁愿找块豆腐撞死得了。
  可是……可是看了真的会吐啊!!! 
  个霉天,天天就知道下雨,特么的,女娲姑娘,你睡醒了么,天都漏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来补一下,寒风冷雨的,冻死了。就算老子连着几晚都没睡好觉了,你也不用这么帮我清醒吧。
  虽然种种状况让人闹心,不过,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某人了,心里就像开了个小乐队,敲敲打打的,也不知道是兴奋的还是紧张的,反正就是越来越睡不好觉,特别是在回去的前一天晚上。天色都擦亮了,才在床上囫囵了一会,昏昏沉沉地起来洗了把脸,照照镜子里额头上刚冒出没多久的小可爱,原本一晚上空了的血槽瞬间就满了。
  果然洒家还是个朝气蓬勃血气方刚的年轻人,瞧这娇滴滴的小东西,一看就是传说中的爱情信号弹了。 
  可是,爱情信号弹你特么的告诉我,为什么头一天还答应我一起吃饭的人,第二天就没了影了呢?
  家里没人,电话没人接,方霁,你丫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看老子怎么把你给逮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7 章

  方霁视角:
  父亲的离逝太过突然,直到我跪在他的坟头,将缠着白色宣纸花的孝子棍插在黄色的新泥上时,才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我满头银发,严肃而不多话的父亲已离我们远去,再也不会回来了。
  在先生的唱礼声中,我和早已泣不成声的姐姐各捧了三抔黄土,抛向安置着父亲骨灰盒的坟坑中,随后在亲友们的帮助下,白色的盒子渐渐被黄土掩埋,与倾斜的山坡融为一体。
  年幼的清清还不明白什么叫做死亡,指着摆放在坟头的花圈对我说,爸爸,那些纸做的花花好漂亮啊。 
  稚嫩的话语让沉重气氛更增添了悲伤的气息,我揉揉她小脑袋,拉过她的小手,将折好的黄纸放在她手中,告诉她,宝贝,来,给爷爷烧点……
  一阵山风吹来,扬起了已化成黑色粉块的纸灰,四散地飞向天际,我抬头,看见白色的引魂幡正在风中飘摇。
  我突然很想母亲,想她此刻会是怎样的悲伤,想她一个人是否承受得住。朝夕相处几十年的伴,磕磕绊绊一路走来的人,最后却留下她一个,她一定,一定很难过…… 
  清明的前一天夜里,我正打算休息,姐夫的电话便过来了,接着我匆匆收拾一番,抱起睡意朦胧的清清,连夜赶去了医院。
  见到父亲时,他的舌头几乎已经转不过来了,但脑子却很清醒,僵着舌头含糊不清地要求我们送母亲离开,不让她经历这生死离别的一幕。
  母亲自然是不愿离开,死死拉着床头的铁杆不肯出病房,然而却最终还是没能陪父亲走过最后的那十几分钟,被强行送去了亲戚家,据照顾她的人说,这几天她几乎天天以泪洗面。
  也许,这就是爱吧,即便在老一辈那种包办婚姻,没有自由恋爱的年代里,几十年的共同生活中,爱早已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根生蒂固,只是不到生死离别的那一刻,没有人知道罢了。
  而我们呢,安稳的岁月里,却时时上演着离别,习惯着说再见,所谓的爱如今只存在在渐渐模糊回忆中。 
  有人拍了拍我后背,拖回了思绪中的我,我侧头正对上满目担忧的脸,然后低下了头,继续烧着手中的黄纸。
  我不知道滕司是怎么知道了父亲去逝的消息,大概是在我公司打听出来的吧,总之,在带着父亲骨灰回来的当天,他便来到了家中。
  这种时候没有赶人的道理,即便不招姐姐和姐夫待见,但在亲戚们的眼中,他却是个很义气勤劳的朋友,陪着守了三天夜,也帮着张罗了不少事。
  头七过后,我们便回了F城,看着手机里的几十个未接电话,我却没有一点心情回复,只是发了条短信过去,告诉对方当天会到。
  天依旧阴冷,却并没下雨。在小区的楼下,我拒绝了滕司送我上楼,但却拦不住他跟随的脚步。电梯一打开,空气便被冻结了,家门口外站着正大眼瞪小眼的一男一女,赫然是收到我短信而来的訾绪风,和滕司的妻子罗乐彬。
  我没有理会他们注视的眼睛,抱着清清边掏钥匙边向门走去。然而在靠近的一瞬间,一个巴掌打在了我脸上。
  事情发生的太快,我一时没回神,就见刚刚扬手的人已经被身后的人推在了地上,而反应慢一拍的人已经挡在了我前面。
  “你发什么疯?”我听到了滕司愤怒的吼叫,那是我不曾听过的。 
  “我发什么疯?你说我发什么疯?”
  罗乐彬的眼睛很红,不知道是哭的还是气的,她很利索的爬了起来,边推着拦在前面的訾绪风,边嘶吼着,“方霁,你赔我女儿,你把女儿赔给我!我的清清,清清啊……”
  一时间,我和滕司都愣住了,耳朵里只有被吓坏的清清哇哇的哭声,和罗乐彬的声嘶力竭。
  *****************
  訾绪风视角:
  老子是多不容易才熬到回来的,结果却只见了一面就找不着人了。本来还想趁着清明小假,带着孩子去看看他家老爷子呢,哪知等我提着一堆补品跑到他家,敲了半天门也没瞧见个人影出来。 跑到门卫那儿又吸了会二手烟,才知道他头一晚大半夜的就走了。
  妈蛋,都说了是老子请你吃饭不用你花钱了,你丫至于连夜的跑么,再说了,就算真是来蹭饭,就我跟那小兔崽子俩人能把你吃得回到革命前?
  大半夜的走得那么急,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事,走也不知道给人来个电话,靠,这让我上哪找去?
  最重要的是,老子这大盒小盒的中老年人补品给谁补去啊?
  还有,你这老不接电话的狗屁习惯得改改,奶奶的,你丫不知道老子会担心你么?
  还以为回来以后再也不用吃地沟油了呢,结果清明节在家窝了三天,还是顿顿吃外卖。按理来说,终于连续三天没有应酬,不用餐餐喝酒了,应该身体倍棒,精神抖擞才对,却反而整天在家奄了吧叽的,除了睡觉还是睡觉,无聊死了。
  也不知道打了多少次电话了,反正就是没人接也没人回,眼瞅着这一条是行不通了,就想去他公司问问,结果车都开出小区了,才发现老子压根不知道他公司在哪。
  妈蛋,都怪他丫个吝啬鬼,当时一张名片也没肯给,现在好了,找屁去啊。 
  三天时间,说快也快,说慢也慢,反正我是一日三秋,度日如年。开工的早上,本来还想在幼儿园多等会,看看能不能碰到他,可公司那头要赶着回去做出差报告,又不得不到点离开,到最后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送女儿来。倒是等我急匆匆的赶到公司,火急火燎地准备报告材料时,总监办却来消息说老滕临时请假了。
  呵呵,果然是最近人品爆发,连老天爷都帮我。
  老滕不在,报告什么的见鬼去吧。我背着手,大摇大摆地坐着电梯上楼,打算去找阳少侠喝喝茶,论论贱,交流下那什么十八式之类的,却在开门的一瞬间震惊了。
  卧槽,真看不出来,他俩居然有一腿,难怪乎人家这么大一只人人争抢的镶钻金海龟,愿意留在冯氏了。以前还以为他是看中了冯氏的前途无量,却原来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阳大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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