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二重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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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二重唱-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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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过完新年,合作商们也都很乐意谈点这样的话题。
  也难怪冯老大那么器重他了,简直一男公关嘛,就那小嘴一张,搞定谁不是闲闲的。 
  工作方面是万事如意了,可生活方面……
  唉,一闲下来就会想起他,特别到了晚上,心里就跟蚂蚁在爬一样,特想打个电话过去,想问问他过得怎么样,工作忙不忙,那臭小子有没给他惹麻烦。 
  可是一拿起电话吧,就、就觉得心里更紧得慌,打吧,又怕一会不知道说些什么,不打吧,又手痒得想剁了。
  打还是不打,打还是不打,会不会我一打过去,他也正好打过来,然后都占线呢?
  就在我拿着手机,脑神经纠结得快打死结时,一旁的阳大帅哥一脸讪笑地问我,“怎么,跟你家那位吵架了?都没见你们联系。”
  我嗯了一声后才发觉不对劲,什么叫你家那位?
  “不是,只是个朋友而己,我出差让他帮我带孩子来着。”
  “方霁?”
  “嘿?你怎么知道?”
  “前几天晚上你喝醉了,抱着我叫的就是他的名字。”
  ……
  操,这次丢脸丢大发了。我还以为那是做梦呢,原来是真的。老子居然抱着个男人叫另一个男人的名字,真特么想死。 
  “你倒是能耐,老滕的人你也抢得来,也不怕他给你小鞋穿?”
  哈?
  操,阳大帅逼,我知道你博学广识,可你不至于连这隐蔽私秘的事都知道好吧。你丫真不是狗仔专业的高材生?他跟老滕那档子事我也是才刚知道不久的好吧。究竟还有什么是你知道的?
  他看我一脸惊愕的样子,居然轻描淡写地说“他们俩的事,圈子里不少人知道,形婚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次奥,什么叫不是新鲜事?这是犯罪,犯罪好么?他们不知道这样做,害了人家女孩的一辈子好么?大好的青春年华就那么的香消玉殒了。 
  我一时脑昏,不记得自己骂了些什么,反正就看到面前那帅逼的脸一下子拉了老长,极其不爽地把方霁跟老滕的情感纠葛和事情的来龙去脉,言简意赅地跟我一股脑倒了出来。 
  操,谁特么想出来的这种馊主意,啦啦跟基佬形婚,特么的,想出这种方法的人脑洞一定是蓝翔挖掘机挖的,会这么做的人也一定是脑残好么?
  方霁,你特么究竟当时是有多傻啊?老滕的话你也信,你不知道宁可信这世界上有鬼,也不可以信男人的那张嘴嘛?特别是做销售的男人,那嘴上都跑火车的,花言巧语,油嘴滑舌,鬼话连篇的没有一个字是可以信的好嘛?
  当然,除了我以外,你找我这样的还差不多。
  差不多你妹啊,老子又抽筋到哪里去了!
  “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公司里好像没什么人知道这事吧?”
  “我也是这圈子里的,知道不奇怪。倒是你,难道圈子里没人跟你说过?”
  “圈子,什么圈子?”在他看白痴一样的眼神里,我还是忍不住问了。 
  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皱着眉盯了我半天才说,我是GAY,你说会是什么圈子呢?
  卧槽,要不要这么直接!
  以前不认识基佬的时候,觉得那个世界的人离我好远好远,怎么自从认识一个后,身边就冷不丁的总冒这种人啊?这年头,异性已经真的木有真爱了么?
  “别一脸吃了屎的样子,你自己不也是个基么?”
  “老子才不是!” 
  “不是?呵,你现在是不是动不动就会想起他,很想打电话给他,想听他的声音,如果可以的话,你会想马上就跑到他面前,抱抱他,或都吻他……” 
  …… 
  那天晚上,在阳大帅逼的不懈努力以及无私奉献下,我的新世界大门终于开启了。大门里头的新鲜事物虽然一时难以让我接受,但在阳帅逼的谆谆教导和循循善诱下,我终究还是做了个艰难的决定。
  怀着忐忑的心情拔通了那个备注叫作绿帽子的号码,响了好几声才被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睡意朦胧,我说我清明节回去,他含糊的应了一声嗯,我就紧张得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了,挣扎了一会,在面前人一脸鄙视的眼神中,我努力的压抑着自己早就乱得没了节奏的心跳,肯定确定笃定地说了四个字。
  我想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6 章

  方霁视角:
  想我了!?
  是想我了 ,而不是想孩子了?
  突如其来一句话,让刚才还眼皮打架的我瞬间睡意全无,听着手机里嘟嘟的提示音,望着透着暗光的窗帘发呆。
  我知道是自己会错了意,将他随口的一句问候错想成了那种别带深意的思念,可心里却又总觉得他那笃定的语气,好似经过深思熟虑后诚恳的话语,仿佛一一印证着我心底的那份猜测。
  深夜的城市仿佛还沉睡在冬日的寒冷中,并未被春风唤醒,只有一树树盛开的羊蹄甲,在迷朦的细雨中,映着路灯橘色的光影摇曳。
  雨还是没有停,寒意让吸进肺里的尼古丁都仿佛带上了湿意,粘乎乎的潮湿了整个胸腔。我没有开灯,撑在客厅阳台的阑干上,居高临下地望着楼下万籁俱寂中某个闪动的红点,和那个在红点照映下明灭不定的模糊而熟悉的轮廓。 
  这样的天气,他也还是来了。夜雨的寒冷依旧未让他清醒么?
  一切已成定局了,不是么?
  曾经让人欣赏赞叹的那份顽强执着,为何却成了现今让人扶首叹息的顽固执念?
  我掐熄了手中未烬的香烟,看着最后一缕烟雾断绝在破碎的火星上,弥散在湿冷的空气中,手指在屏幕上轻轻画出几个字。
  何苦,何必,何须……
  隐约中,我似乎听到楼下传来了一声短促的提示声,和一个熟悉而沉重的叹息。
  这是我许久以来睡得最好的一夜,平静香甜,一觉天明。
  在那之后,似乎每一夜都睡得很不错,
  如之前那般,他又开始每晚打来电话。问问天气,问问孩子,问我工作怎样,咸嘴淡舌没话找话的也能聊上好一会,却不再像从前那样能畅所欲言,肆无忌惮,似乎总多了些顾忌,和一种类似暧昧的东西。
  他会在电话里问我有没想他,我心底觉得温暖却又觉得好笑,从没有认真回答过他,好在他也似乎并不在意答案,自顾地说很想我,想我们的孩子。
  我承认在听到那句我想你的时候,我的心有了悸动的感觉。但我知道,对于一个直男来说,那话无非是一句再随意不过的闲话罢了。对于我们之间曾有过的不愉快,他大概是想通过这种亲近的言语方式来改善下而己,只是他并不知道这种话是有多么的暧昧,多么的容易让一个GAY胡思乱想,信以为真。
  虽然从没奢望过两人的关系能回到过去,或是更上一层楼,理智上也清楚的知道这连千分之一的可能都没有,但心情还是不明所以的变得欢快起来,每一天的忙碌也没有觉得那么疲累了。
  闲下来的时候,我也认真的考虑过自己现在的状况。一个人的生活的确太过死气沉沉,再找个伴恐怕不仅母亲还是难以接受,我更担心对清清影响太大,毕竟同性恋这个词还无法被大众所认同,出了问题,我们大人被人指手划脚也就算了,对孩子恐怕就是一生的心理阴影了。有时候想想,罗乐彬的担忧也不全是错的。
  清明的前一天他如期归来,因为下雨,飞机晚点了,晚上十点多才到。我带着两个孩子,在机场足足等了三个小时,他才带着一身熟悉的气息来到我们面前。 
  除简单的寒喧外,我们一路上都没有再说话,两个孩子一上车就睡着了,车厢里安静得只有调频广播里主持人温和的嗓音。
  他抱着孩子下车的时候,突然打破沉默转头对我说,那个……霁哥,明天……明天一起吃个饭吧,我请你。
  看着他略带局促地笑容,我点了点头,却忘了明天是清明节,要去看父亲,听说姐姐说,父亲的病情突然急剧恶化了,若不是今天他要回来,要把孩子还给他,我早就过去了。
  ******************
  訾绪风视角:
  次奥,老子第一次开荤都没这么紧张过,那真正是心都跳到嗓子眼了,也没顾上他什么反应,说完挂了电话,才发现自己满手心都是汗,等心跳终于恢复正常的时候,心里又开始有那么一猫猫后悔了。 
  我真的喜欢上他了么?躺床上几宿都没想明白。
  最近,不应该是有那么些日子了,我确实是有点不正常。嗯……也可能不是一点。 
  以前在学校也不是没有过好哥们呀什么的,可是,这么的在意,想念一个人是之前没有过的。
  呃,不,以前也是有的,但那都是妹纸啊。对一个大老爷们这么上心,还真是大年初一翻皇历,头一遭啊。 
  特别是最近,想他都想得连做梦都会有他的影子了,就像阳若安说的,想亲他抱他,还想… 
  妈蛋,总之就跟个变态没两样啦。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是基佬,我也有过老婆,也有儿子,而且我确定我见着美女还是会硬得起来的。
  可……可梦到他的时候,老子也可耻的硬了啊,这哪是朋友或兄弟会有的事?
  难道真的像阳若安说的,我并不是基佬,不是变态,我只是喜欢上的人正好是个男人而己?
  嗯,一定是这样的!不然老子直了二十多年,怎么可能说弯就弯了呢?
  看来可以确定,我一定是喜欢上他了,不是想单纯的做好兄弟,好朋友的那种喜欢。 
  可是喜欢的人是个带把的这种事,好像还是不太好接受啊。至少,老子自己还是心里别扭啊。虽然阳若安也那么说了,但……
  他是基佬我又不是,哼! 
  跟他说我想他了,也不知道他明不明白这意思,也不知道这样做,会不会太轻率,太直接,太鲁莽了啊,会不会吓到他了?
  对了,他跟老滕那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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