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亲狈友·下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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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亲狈友·下部- 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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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杀踩足油门,这一回把柏为屿甩出好几百米。
  柏为屿气得五官扭曲:“你你你……”
  段和坐在魏南河的书房里,看到杨小空,笑着招招手,“我和魏教授都在等你,你怎么这么迟才回来?”
  魏南河站在窗口处看着那辆甲壳虫,心知肚明地一笑,“过来坐。”
  杨小空坐了下来,纳闷:“有什么事吗?”
  段和不擅长拐弯抹角,直奔主题:“上次我们在墓里捡的唐青花,你是怎么认定的?”
  杨小空苦笑:“怎么又是这个问题?我真不知道,只是凭感觉。”
  魏南河插话:“我们想知道的,就是,你凭什么样感觉?”
  “魏师兄,你问倒我了,我说不上来。”杨小空被魏南河凌厉的目光扎得全身不自在,往后挪一挪靠在靠背上,“你们问一千遍一万遍也没有用。”
  “算了,我们不是要逼问你什么,只需要确定结果。”段和指指脚边的一袋瓷片,“我从文博系带出来的标本,你没见过,再摸摸看。”
  “哦。”杨小空怯怯地看看魏南河,依言去拎袋子。
  “等一下,”魏南河抽出一条黑带子,“把眼睛蒙起来。”
  “不需要吧……”杨小空淌冷汗。
  魏南河不由分说,用黑带子裹住杨小空的眼睛,连绕三圈,确定他什么都看不到了,这才扎个结,拎起袋子将瓷片全倒在书桌上,抓着杨小空的手放在一块瓷片上,“摸吧。”
  杨小空有些不安,“那我随便说,你们俩是专家,别笑我……”
  “嗯,”魏南河抱着手旁观,“说吧。”
  “金代磁州窑、嘉靖五彩、北宋定窑白瓷,嗯……这个是现仿的……这个是西周青瓷、乾隆珐琅彩……”杨小空念念叨叨着,瓷片一过手就脱口而出,没有半丝犹豫。
  段和平生第一次看到这样的情景,惊得目瞪口呆:你蒙着眼睛随便一说,竟没有一件说错!谁敢笑你?
  魏南河早有心理准备,此时既惊又喜,心情矛盾。
  他的老爹用这一招立足古玩界将近半个世纪,如今虽然患了老年痴呆在家养老,但其影响力依然不减,提起魏枕溪这个名字,上到博物院和文物保护局,下到街头巷尾倒腾古玩的小商贩,谁敢不卖他老人家面子?
  小时候魏南河没少挨父亲打,魏枕溪用黑带子蒙住他的眼睛,一遍一遍地让他摸瓷片,可他怎么也摸不出头绪来,魏枕溪恨铁不成钢,把他关在仓库里几个月不让出来,还是什么也没学会。
  那些年,魏家人来人往,全国各地的相关文化单位陆陆续续地送学生来拜师学艺,魏老也迫切地希望后继有人,可惜没有一个孩子有这方面天赋,最终皆失望而回。杜佑山也学过,那家伙学了半年,只学会和魏南河一起下河摸鱼。
  杨小空扯了扯黑带子,小声问:“可以拿下来了吗?”
  魏南河伤感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若是早个五年,老爸脑子还清晰的话看到这一幕,该是怎样的欣喜若狂!
  段和递给杨小空一面小小的护心镜:“这个呢?”
  杨小空一摸,摇头:“我对青铜一点都不懂。”
  “这就够了,别的以后再学。”魏南河解开杨小空眼睛上的黑带子,“小空,我的要求或许会过分一点,但我今天告诉你,你必须更认真,更刻苦地掌握这门手艺,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杨小空想也不想:“魏师兄,我听你的。”
  魏南河满意地拍拍他的肩,“有任何必要的场合我都会带你去,向别人介绍你是我爸的嫡传弟子。”
  杨小空踌躇着说:“这不好吧,我是曹老的弟子,没经他允许改换师门,他会揍我的。”
  魏南河失笑道:“你放心,曹老见我爸的手艺失传比谁都急,早几年他推荐了不少人来学,比我爸还急脾气。再说,曹师叔和我爸本来就是出自一个师门,你只是多学一样东西而已。你是百年一见的天才,曹师叔知道了非乐歪不可。”
  杨小空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哦,魏师兄,那你到底是要我干什么呢?”
  魏南河点上一支烟,自信满满地说:“我要你在最短的时间内飞黄腾达。”
  魏枕溪的神话,从今天开始由他的弟子继承,如不出意外,三个月之内杨小空这个名字便会轰动古玩界。
  那边倒霉催的柏为屿追着车子停停赶赶了几次,跑不动了,就地躺下:“老子不回去了,今晚就躺这!段杀,我诅咒你——”
  段杀靠路边停下,熄了火下车走过来踢踢他,“脏不脏啊?起来。”
  柏为屿大字型张开四爪,“哼哼哼,求我啊……”
  “你这二百五!”段杀懒得废话,弯腰把他倒扛在肩上。
  柏为屿的两个爪子不老实,摸完段杀的腰又摸屁股,摸着摸着往前面摸去。
  段杀威胁:“再摸?我把你摔下去!”
  “你敢?”柏为屿把手插进段杀裤子里。
  “你试试!”段杀恐吓。
  “我才不怕,你有种就试!”柏为屿有恃无恐地继续摸,“把我摔死了,没人喜欢你!”
  段杀果然没敢摔他,黑着脸往车子走。
  柏为屿隔着内裤握住段杀的小兄弟,连掐带撸,三下两下把人家搞硬了,得意忘形地大笑:“咩哈哈哈——我有一只小鸡鸡,叽喳叽喳叽……小鸡鸡变大鸡鸡,叽喳叽喳叽……”
  段杀硬着头皮加快脚步走到车旁,将柏为屿塞进后排,随之自己也钻进去。柏为屿大惊失色,忙不迭往另外一边车门爬去,“嗷嗷!驾驶座在前面,段大哥,不要在公共场合乱来啊!”
  段杀轻而易举压住柏为屿,抓着他的手摁在自己胯|下:“谁点的火?”
  柏为屿被压得喘不过气,贼喊捉贼:“哎呀呀,谁点的谁点的?哪个缺德鬼敢在段大侠的雷米特杯上点火?放心!大爷我给你做主,烧了重炼大力神杯……”
  段杀忍不住发笑,调整姿势把柏为屿背对自己抵在靠背上,在他唠叨不休的这段时间内剥了他的裤子。
  “你真干啊?”虽然山道上没路灯,好歹也会有人路过的呀!
  “你怕了?”
  “怕你个鸟!”柏为屿口出恶言:“躲车里干算什么好汉?有种跟老子躺马路中间干去!”
  段杀打开车门。
  柏为屿鬼叫:“你拽还不行吗?不要啊——”
  段杀笑着合上车门,贴紧柏为屿卖力地搓揉。
  柏为屿夹在靠背和段杀的胸膛之间不安分地扭动:“没润滑剂,前戏给大爷我伺候好咯!”
  段杀依言小心磨蹭着做扩张,费了好大功夫才将自己憋得青筋直暴的器官送进对方体内,体贴温柔地轻缓抽动,柏为屿被弄到很舒服,哼哼唧唧地叫了几声爽,叫得段杀心花怒放,也不嫌弃他身上的汗酸味,抱着他从耳根舔咬到肩膀,飘飘欲仙了。
  柏为屿啧啧赞道:“不错不错,技艺高超,不当警察可以去当通下水管道工人哇啊——”
  段杀气坏了,用力抽|插两下,捅得柏为屿呜咽着惨叫:“做糖葫芦啊你?老子不是山楂!插坏就没了!”
  段杀那叫一个恨不得爱不能,又想捏他又想笑,干脆捂上他的嘴巴使劲耸动。
  所幸夜深了,没人经过乌漆抹黑的山路,停在路边的车子厉害地晃动,不时传出咒骂声,好似里面有一场耗时持久的较量,一方不吭不声,一方惨烈地哼着唔唔唔,然后是享受的嗯嗯嗯,接着蹦出一串莫名其妙的话,最后微弱地夹杂几句脏话……
  过了许久,车子终于不震了,柏为屿蔫了吧唧地趴在后座上,揉了揉腰,特娇羞地呻吟:“竹签儿,还不给本山楂裹糖衣……”
  段杀用纸巾擦去他腿间的浊液,穿上裤子正要爬到前排驾驶座上,闻言巴不得捶他,拳头落下去,没真捶,而是在他屁股上小小地掐了一把,疼爱得心尖发麻,咬牙切齿:“再废话我揍你。”
  隔天傍晚吃完饭,段和带着夏威出来放风。杨小空做了一整天漆画,晚饭也没心思吃,洗了手就要去白左寒那,迎面和夏威撞个正着。
  夏威气势汹汹地逮住他:“听和哥哥说你开天眼了?让我看看你的天眼!”
  柏为屿挤过来:“什么什么?”
  夏威抱住杨小空的脑袋,凶狠地抠他额头:“快!睁开给我看看!”
  杨小空挣扎着求饶:“痛死了!哪有什么天眼啊?我快被你抠破皮了!”
  柏为屿欺身而上,按住杨小空的手:“天眼是不是杨戬那样的?”
  “没错!”夏威抽出瑞士军刀:“割开就可以看到了,说,你是杨戬的第几代传人?”
  杨小空吓坏了:“段和——段老师——”
  段和闻风赶来,劈手夺下夏威的军刀,“想干什么?小心我再关你半个月!”
  夏威颓了,扯着衣角委屈地说:“人家想看看天眼是什么样的嘛……”
  杨小空惊慌失措地捂着脑门,爬上甲壳虫七拐八扭地夺路而逃。
  到了白左寒家,杨小空松了好大一口气,他在楼下绕了一圈,摸摸黑猪的脑袋,唤道:“白教授?”
  白左寒有气无力地应他:“楼上呢。”
  杨小空蹬蹬蹬跑上楼,喜气洋洋地扑到白左寒床上,“都晚上了,你怎么还躲空调房里?”
  白左寒趴在床上写上学期的课程总结,白他一眼,“你还好意思说。”
  杨小空嘿嘿一笑,抱着他的腰:“别躺着了,起来吧。”
  白左寒翻个身肚皮朝天,“懒得动。”
  杨小空在他脸上啄一口,“白教授。”
  “嗯?”
  “白教授。”又啄一口。
  “嗯?”
  “白教授,”杨小空干脆把嘴唇贴在白左寒脸上,啾啾啾连着亲,“白教授!”
  “干什么?有话说话。”白左寒笑着推开他,“怎么跟复读机似的?”
  杨小空傻乐,鼻尖点着白左寒的鼻尖,“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白左寒掐掐他的脸,将便签纸翻个页,“你得了吧,等我一会儿,我这总结还差一点,写完我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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