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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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第1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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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话,便各个给我跪下掌嘴!”
  宋青书这般嚣张跋扈,四人登时怒火中烧,只听那腰间悬刀的连老大高声言道:“久闻武当派门规森严,门下弟子各个品性仁厚,哪个如你这般横行霸道?你这小子胆大包天,冒充武当弟子,今日我兄弟二人便代张真人教训教训你!”说着,兄弟二人并肩齐上,刀剑齐出,向宋青书斩去。
  原来连氏兄弟的家传武功乃是一套互补不足的刀法剑法,他们兄弟二人自出道以来,无论敌人多寡,总是并肩作战。这连氏兄弟已是三十而立武功修为极深,见这少年年纪轻轻又是半醉不醉,只当兄弟出手定能胜了他。不想宋青书于剑法刀法皆有功底,他武功又高,此时一人独斗他兄弟二人竟是连剑也不拔,只以一双肉掌应对。夏胄本是老江湖,自然见识过武当派的武功,此时见宋青书使出武当震山掌,顿时失声大叫:“连氏双义,他的确是武当弟子!快快停手!”
  夏胄此言一出,连氏兄弟同时一惊。然而正是这片刻迟疑,宋青书的身形便在他们眼前一闪而过,只听地又是“噼啪噼啪”四声脆响,连氏兄弟四边脸颊亦顷刻红肿。连氏兄弟生性高傲,如何受得这般屈辱,登时四目通红,要与宋青书拼命。
  司徒千钟见好友因他之故受辱,也不由大叫一声:“小子欺人太甚!”跟着加入战团。
  宋青书却是毫不畏惧,只冷笑着道:“来得好!”顺手抽出腰间长剑,使一招“分花拂柳”向他们三人肩头刺去。宋青书两世浸淫剑法,又得张三丰悉心调教,他天分又高,此时用剑已至臻巅峰,太湖畔与玄冥二老对敌憾于气海旧伤内力不足,被玄冥二老以车轮战耗他内力拖延许久,方才败了一仗。眼前这三人比之玄冥二老大大的不如,如何是他对手?四人不过交手数十招,司徒千钟等三人便已迭逢险招身上多处受创。夏胄见状,只得也加入进来,不想仍不是宋青书的对手。
  他们四人越打越是心惊肉跳,纷纷在心中暗自揣测武当派张真人座下如何出了这么个一言不合便要拔剑相向取人性命的狠角色?眼见将要死在宋青书剑下,门口忽然传来一声厉喝:“青书,住手!”
  听到这一声,宋青书即刻一惊,怔怔地向大门口望去,正沉着脸大步向他走来的不是莫声谷还能是谁?“七叔……”宋青书不知所措地低喊一声,竟连正与他对战的四人也顾不得了,只神色恍惚地向莫声谷行去。
  谁料,连氏兄弟中的连家老二见宋青书失了防备,竟是一剑向他背心刺去。
  “狗贼!尔敢!”莫声谷将这一剑瞧在眼里,骤然一惊,当即大喝一声,使一掌“亢龙有悔”向连老二拍去。这一掌,莫声谷全无留手,即刻便将连老二打地喷出一口血雨,倒飞出去狠狠地撞在一旁的墙壁上。莫声谷却半点顾不上连老二,眼见宋青书受他掌风所迫面色一阵青白身形摇摇欲坠,他本能地便出手拦腰抱住他,问道:“青书,有没有受伤?”
  宋青书只觉胸中酒气翻涌、血气翻涌,他难受地摇摇头,拽着莫声谷的袖子委屈地低喊一声:“七叔……”他眼前一片模糊,心口滞闷不已,竟是逼出了满额的冷汗,气息奄奄地倚在莫声谷怀中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莫声谷见他面色苍白不似人样急忙捉着他的手腕探他脉相,见他并无大碍方才舒了口气,只沉着脸望向眼前的那四人,凝声问道:“在下武当莫声谷,不知诸位与我青书侄儿有何恩怨瓜葛,竟是四人联手斗一个醉酒之人?”
  作者有话要说:
  七叔:哪个不长眼的欺负我家青书?
  司徒千钟&夏胄&连氏兄弟:大佬!是你家青书欺负我们啊!
 
    ☆、第146章 身返武当

  莫声谷自报家门;司徒千钟等四人登时面红耳赤气沮不已。他们四人聚在一起背后说人闲话是非,被正主儿打上门来,这种解释的话语又如何说得出口?只见连老大向司徒千钟与夏胄二人拱手道:“‘醉不死’、夏老哥,姓连的学艺不精,这就打道回府再下苦功,便不与二位同行了!”说着,伸手扶起他二弟向客栈外行去。他们兄弟二人号称浙东双义;打遍江浙无敌手。不想今日被一个武当派的晚辈逼地狼狈不堪。他二弟生来心高气傲;不忿这武当派的小子打他耳光破他剑法,竟还在人背后暗剑偷袭被莫声谷打成重伤。今日一战;他们浙东双义的脸面可算是丢尽了。
  连老大自知丢脸;不愿通报姓名。不想莫声谷身为丐帮帮主消息最是灵通不过;他又有意组建义军起义抗元,自然一早吩咐丐帮弟子收揽江浙一带的好汉。这浙东双义的名号他早就有所耳闻,一见他们兄弟二人身上的刀剑便将他们认了出来,当即抱拳问道:“可是浙东双义连氏兄弟当面?”
  连老大虽因武功不如人,羞于自报家门,可却也天生光明磊落,见莫声谷认出他来,当即直言道:“正是我兄弟二人,莫帮主还有何指教?”
  莫声谷早知他们兄弟仁义,有意游说他们为家国出力,此时也不怪他们不客气,只道:“此事必然有所误会,我这侄儿虽说任性妄为却也并非恶人。若是先前有何得罪之处,莫某代他致歉。”
  莫声谷这般客气,四人更是一阵狼狈。隔了一会,只见司徒千钟走上一步,大声道:“莫帮主,正所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醉不死’既然说得便敢认得。此事原是我的不是,是我在此胡言乱语编派莫帮主的不是,你这师侄听了不快,才来寻我的晦气。‘醉不死’嘴臭惹祸,自作自受,与人无尤!只是我这三个兄弟原是与我结伴同去少林参与屠狮大会,言谈之间并未有一言半句得罪武当派与莫帮主,你这师侄何以这般蛮横,将他们也伤了?”
  怎知莫声谷一听司徒千钟提起“屠狮大会”已是一怔,这后面的话他是再也不曾听得入耳。原来少林传出消息召开“屠狮大会”也只是三日前,在此之前莫声谷与宋青书本该一无所闻才是。然而那日宋青书自揭经历两世,却是早已提及这“屠狮大会”。莫声谷正怔愣着不知所措,倚在他怀中的宋青书却忽然痛苦地呻吟一声:“七叔,我……我……”只见他面色一阵青一阵白,忽然扭头向外,“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莫声谷急忙伸手轻抚宋青书的后背,宋青书酒醉呕吐狼狈至此他本是又气又恨,可见对方只是吐出几口酒液,显然很久不曾好好吃饭又不禁心酸。哪知宋青书吐了两口,又是一阵剧咳,突然喷出口血来。“青书!”莫声谷见状顿时大惊失色,再顾不得司徒千钟等四人,只将宋青书打横抱起向楼上冲去,口中叫道,“掌柜的,要一间干净的上房!”
  掌柜的眼见宋青书这般伤重,也是一惊,急忙将莫声谷引入了宋青书的客房。却是司徒千钟等四人虽说甫与宋青书交恶,却也的确是正道中人,行事光明磊落,他们心知莫声谷这是要为宋青书运功调息,不但不曾乘人之危也没有溜之大吉,反而自发地站在客房外为莫声谷护卫。
  然而,宋青书却并非是被人打伤,却是重病。那日向莫声谷坦诚自己上一世的恶行之后,眼见莫声谷对他厌恶不屑,再无半点恩义,宋青书只觉万念俱灰。浑浑噩噩地离开杭州之后,他只觉天地茫茫不知该往何处去,这一路行来喝酒闹事看着精神,实则好似风化石仞水腐精铁,早已是强弩之末。莫声谷虽说不识医术,为宋青书调息两周天之后却也明白了他的情况,喂他服下九花玉露丸便吩咐店小二去请大夫。出门时注意到司徒千钟等为他护卫,他心中更是过意不去,急忙向连老大抱拳谢道:“方才是莫某出手太急,不曾分清是非黑白,连兄若是信得过在下,莫某可为令弟调息疗伤。”
  莫声谷的行事为人江湖中早有耳闻,连老大倒也并不疑他,当下便将昏睡不醒的弟弟交给了对方,随着莫声谷一同进入屋内。
  天雨路滑,待店小二将大夫请来已近深夜,莫声谷早已与司徒千钟等四人握手言和,又仔仔细细地问过少林将“屠狮大会”的消息传出的时间,再次确定了宋青书是在少林传出消息之前便已知晓此事。潜川镇不过是处小镇,并没有医术精湛的大夫,把脉半日也不过是说些心气郁结的套话,开了几副医不好又治不死的药方取了双倍诊金便扬长而去。待店小二又将汤药煎了端来,天色都已放晴,司徒千钟等人也已告辞离去,宋青书却始终昏睡不醒。店小二见莫声谷面色沉凝地坐在床头怔怔地望着宋青书,心知他是武林中人也不敢打搅,小心翼翼地将药碗搁下便又蹑手蹑脚地避了出去。
  宋青书昏睡半日,竟好似又生出一点气力,语音低弱地唤了一声:“七叔……”
  莫声谷正兀自失神,听到这一声便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句,定睛望住宋青书,却遗憾地发觉宋青书其实未醒。
  隔了一会,宋青书又喊了一声:“七叔。”再过一会,又是一声。“七叔。”
  莫声谷听神智不清的宋青书这么一声声地唤他“七叔”,想起司徒千钟坦诚抢青书座位又骂他没出息,他都不曾动怒,只在听到对方辱及自己方才动手,只觉心痛难忍。他这一生刚毅果决百折不挠,不想今日沾惹上这“情”之一字亦是化百炼钢为绕指柔,虽明知千错万错,却仍是忍不住伸手以手背慢慢抚摸宋青书的面颊。
  宋青书却好似不满这若有似无的触碰,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来,捉住莫声谷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面上,柔声呼唤:“七叔……”
  莫声谷心中一恸,他再也忍耐不住地俯下身来,自己额头方一贴上宋青书的额头,便有一滴滚烫的泪水滴在了宋青书的面上。宋青书虽然什么都没有说,莫声谷却已什么都明白。无论所谓的前世今生是真是假,无论那日青书所言有几分真几分假,至少眼前之人对他的心意从来都是诚挚无欺,昭昭可鉴日月。
  宋青书清醒的时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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