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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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同人)[倚天]名门正派不易做作者:生煎包大战小笼包- 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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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的卧房大步行去。
  三更半夜被帮主砸开大门,即便孙宗只是个六袋长老在丐帮中辈分不高,显然他也并不痛快。听闻莫声谷向他问起宋青书下落,孙宗本能地给了他一个“早知如此”的眼神,自柜子中翻出丐帮弟子这几日来传回的消息递给莫声谷,自己便裹上被子又睡下了。
  莫声谷着急着知道宋青书的下落,并不与孙宗计较,只捧着那只言片语走了出去。来不及回房点灯,他竟站在孙宗屋外,借着月光便仔仔细细地翻阅起来。
  十月初七,在杭州以南五十里发现宋少侠行踪,面色憔悴,似是有病在身。
  十月初九,行至玲珑镇,大醉。
  十月十一,至锦西村,大醉,野外露宿,日夕连咳。
  十月十三,至万家村,大醉,入金钱赌坊。当晚,赌坊关门大吉。
  今日是十月十五,不曾有消息传来。寥寥数句,莫声谷越看越怒,他随手将这些纸片揉成一团。不一会,手掌松开,唯见不少纸屑随风飘散。莫声谷又返回屋内,草草写下数句留给冯长老,连夜离开了杭州城。
  作者有话要说:
  导演:莫七侠,如果有人为了拒绝你,不惜让你看到他最丑陋的一面。那他不是不爱你,而是真爱你!当然,脑回路有点异于常人。
  七叔:…………
  
    ☆、第145章 客栈本是是非地

  到了十月二十;天降大雨,潜川镇上不少打此经过前往富春的客商俱在附近客栈落脚;打算待雨势止歇再行赶路。如今天下尚不太平,百姓营生不易;镇上唯有一家客栈名为青山客栈。这间客栈原就并不宽敞,此时雨势愈猛,不但楼上客房住满;便是楼下大厅内也挤满了往来客商;一个个沾泥带水连声唤着店小二上酒取暖;看着极是狼狈。
  客栈有生意;店小二自然是高兴,只是想到如今这墙壁地板尽数脏污最后还得自个操劳洗刷,却又不免面带愁容。不多时;只见房门一闪,又有数名行人走进客栈,小二急忙上前恭迎。怎知一句“客官,里面请!”尚未出口,迎面就被其中一名身材矮小的客人用斗笠甩了一头一脸的雨水。小二面色一僵,刚要说他两句便注意到他腰间悬着一只铁葫芦,神色剽悍,而与他同行的三人中有两人腰间各悬一刀一剑,看着是一对兄弟,另一位则是空着双手的老者。店小二迎来送往,眼力最是了得,顿时心知这四人必然是身怀武功的江湖客,便又将抱怨的闲话给咽了回去,自己抹干了面上的雨水,躬身赔笑道:“几位客官,这天公不作美,小店已经住满,劳烦在楼下待上一夜可好?”
  店小二这一番话说得心里直打鼓,不想这几个江湖人看着不好惹,倒也还算讲理,当下便有一名身材高大的老者点头吩咐道:“寻张干净的桌子,上些好酒好菜。”
  那老者话一出口,店小二眉头便是一皱,此时大厅内也已坐满,哪里还寻得出位置来呢?他正迟疑,方才甩他一脸雨水的“铁葫芦”已然排众而上,走向了大厅最里面的一张方桌,独占着那桌的是一名年不过双十的少年,他们四人进入客栈,人人都向他们望,唯有这位少年瞧也不瞧上一眼,只管自斟自饮。
  只见那“铁葫芦”上前敲了敲桌面,言道:“小兄弟,你只一人,我们四人,这张桌还请行个方便。”此时厅内早已再无空位,“铁葫芦”请他让桌,那少年也无处可就坐。可“铁葫芦”这句话说来却是理直气壮,丝毫不觉自己说错。
  “铁葫芦”此言一出,那少年尚未有所反应,跟在他们身后的店小二却是连汗都下来了。你道这鬼天气缘何旁人情愿几人挤在一桌也不愿与这少年同坐?这位少年已在此地逗留了三日,镇上两家赌坊输地差点没当裤子,赌坊老板见赌不过这少年便找人来打,结果打手又被他打地满地找牙,赌坊老板被折腾地欲生欲死,跪求这位祖宗高抬贵手,允许他们关门大吉。这少年这般惹不得,谁敢与他同坐,更何况是请他让桌?
  哪知这少年闻言却是屈臂支着额头望了他们四人一眼,那星眸迷离的神态颓唐如玉山之将崩,四人见状不禁在心中暗暗喝了声彩。只见那少年看过他们又扭头回望了一番被挤地满满当当的大厅,随即便踉跄着站起身,拿起摆在桌上长剑,摇摇晃晃地往楼上走去。
  眼见这位少年样貌出众又这般好说话,“铁葫芦”不由咧嘴一笑,在他身后高声道:“小兄弟,多谢了!在下‘醉不死’司徒千钟,我身边的三位是山东铁掌夏胄夏老英雄,浙东双义连氏兄弟,还未请教小兄弟高姓大名?”
  正在上楼的少年人也不止步,只背着他们摆摆手自嘲道:“丧家之犬,无需名姓。”
  司徒千钟听闻这少年说话深负郁气,不由诧异,只朗声言道:“少年人,你年纪轻轻,何以……”
  司徒千钟话才说了半截,便已被身旁的夏胄扯他入座,只听夏胄皱着眉劝道:“司徒兄弟,屠狮大会召开在即,咱们赶路要紧,你便少说两句罢!”这夏胄与司徒千钟交情颇深,深知他脾性一贯喜欢以口舌招惹是非,他们几个俱是要前往少林参与屠狮大会,不愿路上横生枝节。
  有夏胄一言,司徒千钟登时闭口不言,只管取出了自己的铁葫芦接连饮酒。哪知这言者无心听者有意,那少年人听闻“屠狮大会”竟是转过神来,满腹疑惑地追问:“少林这便要举行屠狮大会了么?我明明记得……”他话未说完又自失一笑,摇摇头,往楼上行去,竟连有没有人肯答他一问也不理了。然而他方才酒喝了不少,想到这屠狮大会召开的时日不对更是满腹疑惑,脚下一个踉跄,一头栽倒在了楼梯上。他也不顾自己是否狼狈,竟是坐在了台阶上,愣愣地望着大门发怔。
  不一会,店小二又端了热气腾腾的酒菜上桌,那司徒千钟边喝酒边道:“如今张无忌还在一路护他义父,少林却是先把‘屠狮大会’的风声放了出来,这少林派跟明教可是撕破脸了!”
  夏胄与谢逊有杀兄之仇,听闻司徒千钟提及谢逊登时满面怒色,只气咻咻地道:“谢逊恶贯满盈,张无忌还想仗着武功高强为他保驾,他如何还做得武林盟主?”
  司徒千钟摸着酒杯嘿嘿一笑,只道:“我看做不做武林盟主不打紧,如今明教义军声势日盛,将来坐不坐地龙廷才是正理!”如今仍是蒙古人的天下,司徒千钟这番大逆不道的反话方一出口,厅中便有不少往来客商慌慌张张地往旁边躲闪,竟是生生地在他们四人周围空出一个地方来。
  浙东双义中的连老大见司徒千钟越说越不像样,也不禁皱眉,只低声喝道:“醉不死,别在这儿发酒疯!”
  然而司徒千钟如今已是喝得半醉,如何能听他的,当下指着他笑道:“连大哥,这江湖上人人敬你义气,莫非你竟怕了鞑子?依我看,日后这江山社稷,十有八九还得听明教号令。咱们中原武林反而给魔教妖人压了一头,可恨可叹哪!”夏胄与浙东双义皆是有见识之人,听他这般所言也是心有戚戚,不由一阵默然。耳边只听得司徒千钟又道,“最可恨武当派的宋青书这般地没出息不长进!说什么天下之望,放屁!还不是给张无忌做了嫁衣裳!”
  这一回,夏胄显然有不同的意见,当即反驳道:“武当派本是道门,超然世外不争不胜,宋青书的决定也是必然。”
  司徒千钟却抢白道:“武当派当真超然世外,他莫声谷何必颠颠地跑来当丐帮的帮主?给海沙帮暗算了还忍气吞声呢,枉他号称武当七侠,原来也是个缩头乌龟!”
  他话音方落,那个坐在台阶上的少年忽然腾身而起,横眉怒目地望住他,戟指喝道:“你这酒鬼,你骂我便骂,骂我七叔作甚?”
  大厅众人见那少年自己也喝得醉气熏熏,竟还骂别人做“酒鬼”不由俱是一阵暗笑。被那少年指着大骂的司徒千钟并非恶人,只是生性狂妄,明知自己多犯口舌惹祸吃亏,却总也改不了这脾气。此时见这少年跳出来与他骂战,也不及思索他话中深意本能地便想争赢了再说。他见这少年醉地不轻,欺他神智不明,当即拿手指着自己阴阳怪气地道:“你七叔正在此,乖侄儿还不上来磕头?”
  这醉酒的少年自然便是宋青书,听闻司徒千钟自认是他七叔,心中怒极不由冷声言道:“你辱我七叔清名,还不跪下掌嘴?”
  宋青书此言一出,纵然是生来好脾气的夏胄也不禁皱眉,只暗自心道:这司徒千钟已是狂妄,不想这少年竟比他狂妄百倍!他心挂屠狮大会一事,不愿多生事端,当即代替司徒千钟拱手一礼,口中言道:“这位小兄弟,我这兄弟不过口舌尖酸,心地却甚是仁厚,对武当派更加绝无恶意。武当莫七侠既是你七叔,不知小兄弟……”
  怎知他话未说完,宋青书便已指着司徒千钟道:“你掌他的嘴,等我满意,我便答你。”
  夏胄出道已久,向来行侠仗义,在江湖上薄有侠名,同道中人见了他总有几分颜面交情。眼见这少年这般蛮横无礼咄咄逼人,他亦不禁怫然动怒,朗声道:“我等私下闲话几句,也已给你赔礼,小兄弟何故这般不依不饶?”
  宋青书闻言却只是连声冷笑,待笑过一阵,他眉宇间神色倏然转戾,厉声喝道:“你不掌,我亲自来掌!”
  这最后一个“掌”字还飘在空中,夏胄与连氏兄弟便见有一道青影在眼前一闪而过,三人同时出手去抓,竟全都扑了个空。只听得“噼啪”两声脆响,司徒千钟连反应都不及,两边脸颊俱已被打地又红又肿高高隆起。而宋青书本人却已气定神闲地端坐在他们面前的长凳上,冷声言道:“‘醉不死’司徒千钟、山东铁掌夏胄、浙东双义连氏兄弟,名声响亮,原来也不过如此!你们既然各个有份说我七叔闲话,便各个给我跪下掌嘴!”
  宋青书这般嚣张跋扈,四人登时怒火中烧,只听那腰间悬刀的连老大高声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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