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悲歌:布衣王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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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 第1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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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就在这儿么?我还没做好准备呢。”

白杨诧异地看了一眼突然就咯咯傻笑起来的林诗诗,皱眉道:“看看你的伤。”

天啊,丢死人了,还以为他要那个呢,就说天上不会掉馅饼的,林诗诗红着脸道:“手上没伤,在脚上。”

白杨二话没说开始查看,卷起他的裤管,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玉腿,随后将药倒入掌中开始替他揉着,整个过程依旧一言不发,林诗诗彻底傻了,这人绝对不正常,受什么刺激了?

“还伤哪儿了?”

林诗诗喃喃道:“不能给你看,我背上还被树枝划了。”

扑通,身子立马被人翻了个翻,白杨开始解林诗诗的衣裳,林诗诗尖叫一声:“禽兽。。。。。。男。。。。。。。男女。。。。。。授受不亲。。。。。。不要损了你白少侠的清誉。”

“我会负责。”白杨闷闷应了声,手上仍不停,“你想将客栈的人都嚷来围观么?”

“可。。。。。。那个。。。。。。”

啪,林诗诗只觉得身上一僵,该死的王八蛋,竟然点了她的穴道。

林诗诗被吓的闭了嘴,他说他会负责,是什么意思?可。。。。。。呜呜。。。。。。这叫什么事儿啊,自己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不再沉溺在这份无望的爱中,可现在他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啊!

她被白杨按在腿上,那光洁的背部展露在他眼前,一片青紫,白杨皱紧眉,心里一阵心疼,他对她从不会像对烟儿那样柔声细语,也不会像小枫那样对妻子宠溺纵容,他虽天天把风流倜傥武装到脚,实则心底是个最重情重义的人,他从不轻易许诺,而一旦说出了口,便终身不会忘,就像对烟儿,这么多年来,他从没有忘过,也不想在接受其他女子,所以不论诗诗如何对他表白,他都置之不理。

可今夜他与小枫畅谈了一番,终明白接受林诗诗,并不会对不起烟儿,烟儿可以永远活在他的心中,而他的生活也该继续,烟儿与诗诗,并没有冲突,想明白了,便豁然开朗,但是诗诗与烟儿是两种截然不同的人,他对烟儿说的那些情话,对着林诗诗却始终无法说出口,或者有些事情用不着挂在嘴边,做到比说到更实际。

手掌带着药香覆上了他的背,林诗诗疼得直咧嘴,“你轻点儿。。。。。。”

“笨蛋!”白杨弯了弯唇角,毫不客气的讽刺,手上力道丝毫不减,最难得的是温香软玉就在他腿上趴着,他似乎根本不为所动,这让林诗诗失望之极,他开始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魅力,难道只是为了给自己上药,他就没有一丝杂念,林诗诗多想此刻他真能禽兽一回啊。

上过了药,白杨拍开林诗诗的穴道,板着脸给她理好衣服,林诗诗急了,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你到底什么意思?”

白杨的脸也有些微红,憋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回去吧,男女授受不亲。”

林诗诗气的掐住他的脖子,“身子都让你看完了,你现在知道授受不亲了,那刚才算怎么回事?”

第九十七章

白杨别过头,强忍笑意,只说了两个字:“上药。”

吐血了,吐血了,跟他这种人真是没什么好说的!林诗诗气呼呼的转过身跃下屋顶,就看见回廊上两个人影还来不及滚进房里。

秋冰月嘻嘻笑道:“那个。。。。。。没什么,我们听见你叫禽兽,就赶过来看看禽兽长得啥样。”

朱佑枫笑得更欠扁,“我还想大显身手去抓采花贼呢,没想到啊没想到,原来白少侠的小名叫禽兽!”

“朱夫人,请管好你的相公,别放出来乱嚷嚷,谢谢。”白杨咬牙说道。

朱佑枫低头往冰月肩头蹭蹭,赖笑道:“他叫你管我,嘿嘿!”

秋冰月咯咯笑出声来,张嘴便在他脸上咬了一口,朱佑枫那俊脸上立刻留下了两派清晰的牙印。他却笑得十分开心,好像这种事情有多么荣耀和幸福。

“真是受不了。”说着白杨嘭的关上门。

林诗诗也撅着嘴,那两人的甜蜜看得他又脸红又头疼,这俩人也太不那他们当外人了,他再也不要再情意绵绵比翼双飞的人面前充当怨妇。

冲着冰月笑道:“有人求着要对我负责了呢,下次我当着你的面把他全身咬的都是牙印,哼。”

林诗诗一甩头向房里走去,冰月大笑着跟在他身后刚踏进房,便听见朱佑枫在隔壁砰砰砰的砸门,“喂,禽兽开门,我今晚睡哪儿啊?”

两间屋内三个声音同时响起:“回廊。”

夜半,骤雨初歇,窗外一片宁静,秋冰月却被一阵阵痛苦的呻吟声惊醒,起身掌灯,看向另一张床榻上的林诗诗,低声道:“诗诗,你怎么了?”

林诗诗含糊的嘤咛一声。

“诗诗?”

秋冰月关切俯身,低看她,林诗诗并未醒来,只是无意识的呻吟,冰月探手抚了抚她的额头,发觉颇为冰凉,再转而搭上他的脉搏,心头登时一紧,。。他不是受寒引起的发热,究竟是怎么回事?

秋冰月刚要转身去唤隔壁屋的小枫与白杨,却被林诗诗紧紧抓住了衣袖,“别。。。。。。别去找他,我寒毒发作了,他一直以为我已痊愈,我不想他担心,没事,挺挺就过去了,答应我。。。。。。别去。。。。。。”

“诗诗,什么寒毒,你怎么会中毒的?”

秋冰月束手无策地看着她,眼前静躺着的女子,巴掌大的小脸洁白的几近透明,浓黑的睫毛长长垂掩盖下,林诗诗说完刚才那番话便又重现昏迷。

“冷。。。。。。”微微蜷起身子,蹙眉发出低低的呢喃。

秋冰月虽不知寒毒为何物,却知道会让让人置身与冰雪中,忙将房内所有被褥都盖至林诗诗身上,暖壶已燃起,跳上床,紧紧抱住林诗诗,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他浑身冒汗,可怀里的人却仍冷的战栗。

冰月忽然就理解了当时朱佑枫为何会一直瞒着他,甚至见面亦不相认,原来只是不愿让自己深爱的人担心,可谓用心良苦,用情至深,冰月轻叹一声,再度将她揽紧。

直到窗外透出一丝光明,林诗诗才悠悠醒转,逐渐回过神,看到身旁冰月憔悴的脸,虚弱说道:“谢谢你,小月。”

“你醒了?”冰月侧过身,再度探上他的额头,果然不凉了,“没事便好,昨夜你一直说冷,我虽会些医术,却也毫无办法,只好在房内生了火炉,抱着你,都不敢动,生怕你会。。。。。。能和我说说是怎么回事么?”

林诗诗寒潮初退,不免有些体虚疲惫,沉吟片刻才轻声道:“在哈密受的伤,西域魔教之毒,每月初一必会发作一次,此毒将会慢慢耗尽心力,最终心脏会枯竭而停。”

秋冰月陡的愣住了,呆呆的看着他,似乎仍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良久才说道:“白杨可知?”

林诗诗点点头,“他只知我中毒,却以为师父已将我治愈,我也曾以为师父有法相救,可师傅却只能运功将此毒逼至每半年发作一次,这样便可延长我的性命,可最终还是会。。。。。。寒毒发作,痛苦不堪,生不如死,这段日子我一直很矛盾,明知日后终有一死,却还是贪心的想得到小白杨的爱,可我又害怕,将来他会在承受一次失去爱人的痛苦,小月,我是不是很自私?”

“每个人都有爱与被爱的权利,诗诗你别这么想,没想到,小枫在哈密中毒,你竟也中了毒,难道世上就再无解毒之法?不,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一个个相继倒下,诗诗,你是江湖中人,一定知道世上既能制出毒,然必有相克之物,对不对?”

林诗诗点点头,“可以这么说,可解药通常都会在施毒者手里,若无法从对方手中拿到解药,也是枉然,若是疗毒圣手花姑在世,或许尚有办法,可此人早已退出江湖,几十年来再未露面,是生是死都无人能知。”

“疗毒圣手花姑?”

秋冰月眼神陡的一亮,紧紧抓住林诗诗的手,道:“这么说还是有希望的,可以逼施毒者交出解药,还可以去寻找这位高人,有办法便会有希望,我不信上苍会如此不公,白杨曾说,人生处处充满奇迹,当时我也不信,可是你瞧,小枫不就是个奇迹了么,总是会有办法的。”

林诗诗别过脸,她不想浇灭冰月心中的希望,可是他很清楚,这两个办法,却无一个行得通。

隔壁传来动静,秋冰月与林诗诗相视一眼,也急急起身。

四人刚走上河堤,便见徐贯向朱佑枫行礼道:“大人,下官昨日已带兵强行将部分粮仓的粮食分发给了灾民,灾民信心高涨,以全力投入到抗灾中,连下几月的大雨也在昨夜停歇,若能再晴个三五日,洪水必能褪尽,真是上天佑我江南,只是。。。。。。”

徐贯捋了捋胡须,忧心说道:“昨日一通折腾,怕是已传到了某些人耳中,触动了他们的利益,岂会善罢甘休。”

朱佑枫冷哼一声,“我要的便是闹大,将那幕后之人引出,怕什么,兵来将挡。”

话音未落,便见几个穿着贵气的人过来,给徐贯行了礼。

“钦差大人,我们是此地的乡绅商贾,为您在迎风楼设了酒宴,还请大人务必赏光。”

白杨冷笑道:“来得好快,怕是鸿门宴吧。”

TXT小说…》徐贯指着朱佑枫说道:“此人也是朝中重臣,奉皇命前来江南巡视,是否也该一并前去?”

书》几人互看一眼,道:“请两位大人赏脸。”

TXT小说…》杭城中心,写有迎风楼的大旗在风中飘摇,不愧是江南,迎风楼里的人穿着华丽,世道在混乱,百姓在艰辛,也影响不了某些人的吃喝玩乐。

二楼雅间,早已有一屋子的人等着,架子摆的颇大。

朱佑枫与徐贯负手而入,白杨与冰月诗诗等人则在街对面小馆里挑了一个靠窗的空位,正好可见对面雅阁中的情形。

徐贯抱拳,与在场每一个人微笑,落座后,一人站起身介绍道:“左边这位是盛世粮行的高掌柜,右边这位是乡绅赵老爷,这位乃是江南盐业汪总舵主,小的不才,经营一家布行,徐大人是钦差大人,久仰久仰,只是不知旁边这位小哥如何称呼?”

众人齐看向朱佑枫。

“幸会幸会,无名小卒,姓氏不说也罢。”朱佑枫抱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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