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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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桃花:寻我记(四四)- 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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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以为端庄得拍了拍衣角,堆笑着上前:“呵呵,不是散步嘛,来来来,我们一起。”说着也不管老四乐不乐意,便趴到人家背后去,抱大树似的抱着人家的腰,硬是推着人家往前走,右手还不老实地抚着人家胸口:“好了好了、不气了不气了,我错了还不成。走吧走吧,这就走还不成。”

胤禛却是气恼她个没形,脚步子却还是随她往前走,行到石尽头见她不动了,低下头见她像只讨喜的哈巴狗似的也就不气了,瞪她一眼自动转身往回走。

暖风荡荡,柔夷在手,最心爱的人就在身后,笑一声,闹一时,事过无意却暖于心头,这便是情吧,是她口中的爱情,是故事里道不出却真正真实的爱情生活,即便说不出一个经过,回想时却满满都是幸福。

这小小一节路,他们走得并不顺当,越往后走,不是谁碰痛了谁的脚指便是谁踢上谁的脚腕筋。

“你会不会走?”某熟桃大叫。

“谁叫你长那么一双小脚,小模小样的。”

“胤大禛,你别不讲理!”某桃已气得罢步插腰。

“爷从来讲理,爷从来说的都是理。”

“你——”某只桃气极怒放,两只小眼怒目大张,闪闪其亮,憋着嘴鼓鼓以视。

却瞪得四大爷极为心欢,眼睛似小猫,嘴巴似小兔,两颊鼓如锦鱼,怒到无语、恨到不行酒气冲上面如关公。“呵呵”,他便忍风不住漏了。

夏桃大愣,没想到自己如此气愤这不似人的东西却还当着她的面乐呵,正待要发作,却不想那四恶子已先下口为强吞了她本响响欲咬的口。

含着她的唇,困住她挣扎的手臂,挤压她的身体刻进他的身躯,他喜欢她的娇小、她的柔软、她口中清甜的滋味、她发怒时不加掩饰的表情。他喜欢她展现在他面前所有如懒猫似的无聊、耍赖,和只是因为喜欢他、心疼他而渐渐去用心、去改变、去经营、去承受的所有一切。他忽然明白,他需要的从来都是纯粹,亲情也好、忠诚也罢,甚至喜欢一个人,也需要一种纯粹才能渐渐激发他的情绪。那拉氏从来只是他的左手,李氏曾经的娇依只能祭奠那一时的被需要,年氏是一种身份层面的征服,他们都不纯粹,他便对他们也不会纯粹。只是这只桃,喜欢他是纯粹,怜惜他是纯粹,即便悍卫她的一对一,也只是因为她真的爱他。

身体里满满是情感,胀得胤禛身心火烫,极要与这除了他什么都不在乎的女子交/融才能满足。

“嗯——”腰腹间突然一阵冷意叫沉迷于他唇齿攻击的夏桃一惊,待要推开他守住受凉的部位却被四某人抱离了地面几步丢上了床,虽然床上铺了老厚的几床绵,却还是叫她这老腰老身子一震,“喂——”那后半个音消失在最近前的两盏黑白间,他的鼻尖点在她鼻翼上,瞳孔里除了一双如狼的瞳子再看不见其他。

呼——吸——呼——吸——

胤禛开始下手了。那一席红袄不是如常的侧盘扣而是侧系式,本就被他松了两个这一会一用力便完全敞开,是系带式的,那刻意做来防止胸坠的蕾丝黑色只裹了一对诱白?***的中间向上系于颈后。

“我喜欢黑色。”最那一双如狼之瞳不知何时离去,聚焦着黑白之间,低哑压抑的声色直点燃了夏桃的神志。

“啊——”那蕾丝不比纯纱的轻抚,这一会四大爷一抽风连着内衣咬住了桃花的乳/头,那蕾丝的纹路便真真清晰、超放大地印于某桃的脑海,化为最敏感的触觉。随着某男的突然吮/吸,煸旺的情/欲如秋火般直冲脑门,“别——”

那欲/望正强,老四又怎么可能放过她,下了狠力拉吸起来。

不知道这本就深色的乳/韵上印不印的上吻/痕。胤禛一边想着一边下力吮着。这么躺着吸实在不需要,在桃花背后一使力便把她顶了起来,可因为身高的差距那柔软的?***便从口里脱逃了出来。皱着眉不怎么乐意地看去,使力过猛桃花头上的发巾散去一头黑发浓密地垂于其身后,引得他玩发的怪癖发作起来。

“起来。”

夏桃还理不清南北,便被人使力往外拽。

“上来。”就着拉她上/腿的空,胤禛一把拉去早被他松了系带的同色棉裤。

果然,红色棉裤里是同源黑色的蕾丝小裤,就着蕾丝特有的织法空隙,一些不怎么老实如它家主人般跳脱的黑毛窜将出来。胤禛大吞了一口唾液,离开那里对上某桃的眼睛。

“干什么?”其实夏桃酒量蛮强的,毕竟是酒鬼老爸的遗传。只是酒不醉人、人自醉,这一回屋里热烘烘的,她吃得又不少,加之情/欲上头哪里还能寻一丝清明?

眼见桃花妖艳开在近前,哪里有隐而不发的?胤禛吞酌了两下她不染自红的唇口,又吻了吻她的眉心,学着她同小狗们玩时说了个“乖”字,便抱着她站了起来,叫夏桃一时不稳后仰而去,幸得他大手把在她的背后。

水发如流云,流荡视野,激得四某人眼痴如醉。

他就喜欢长发,呵呵。

夏桃酒醉上来倒进他颈间哼哼,直是晕眩。胤禛却右手收发如弹琴,有些痴迷,直到颈间传来她的哼/吟,才回过神来,撤了右手快速退下长衫内的长裤和亵/裤,再使了她垂下的双腿盘住自个儿的腰身,才重新坐回床沿。

“桃——桃——”

“嗯……”

“本王的桃。”

右指轻挑起某桃的下巴,见她已是半睡憨憨,不觉眼光一闪眉尖飞飞。

“夏,夏——”

“嗯?”夏桃只觉是在迷蒙里,“啊——”身下一阵痛,便眯着眼睛去看,只见她的内/裤大开露出大半下/体来,那一阵痛便是他大手粗鲁强硬地由正面拉开她的内/裤弄疼了她的肉/体所至。自己私/处大开坐在他的鼠/蹊间,而他由下到上却很是规整,于是盯着他“你干嘛不脱衣服?”

果然,那人笑得极是妖精。

“不用脱。”该脱的都脱了。

“不用脱?”夏桃的神志完全不清,眨巴眨巴眼睛还是不明白,于是打了个哈欠,“困,那我睡了。”

却被四大爷摆了摆,笑得极无害:“乖,等会再睡。”

也不知他在下面干什么,夏桃只觉得下/身衣料动来动去间,一个硬硬又软软的东西就搭在了她的私/处上,有些微的重量,还没等她去看,身体便被提高了些使得她下意识抱紧了四大爷的颈脖。

胤禛一下吻住迷胡中的桃花,大肆吸吞起某人的口水,直叫她再难去关心其他,暗下的手却由刚刚拉起的空隙去试她股/间的湿度。

还好,有些湿润。于是便伸了一指就着水波往洞里游动,让那满口的不快与呻吟完全消于吞噬的口中。

时间久了,怀里坐着的女人自己也恋上了相吻吞舌的滋味,主动喜吻着他的唇、他的脸、他的耳、他的颈,叫他抽出了空儿窥视黑色间的峰峦。

她实在有一对极美满的乳,小小的身子却是惊喜呢。就着黑色蕾丝过大过透的针脚若隐实现的诱惑。胤禛笑了,脸面上满是陶醉。原来他极是喜欢房/事呢,眼睛也好,嗅觉也罢,肌肤相腻,一往情浓。原来不是不喜,只是——还不是那个人,还不是那情深。

夏桃吻得正起劲,却被那碍事的衣料子阻了吻食的前路,便很是不喜地下手拉把着某四的衣领口,叫他脖子一阵疼痛。

“脱了脱了,烦死了——”

胤禛毕竟是古人,非常不喜她总把“死”这种忌讳挂在嘴边,便惩罚性地重新吻掉她的唇,双臂则困住她拉拽的双手,暗提了提她的身子,一下便放狼入境。

“嗯——!”下/体的疼痛叫夏桃清醒,大睁着眼睛徐徐盈泪,“你——”虽然老四这些年猛狼成势,却从不会在先头就提剑开战。

睡意大去的夏桃清醒过来便极是委屈,眼泪叭叭落了下来,有几滴还正落在某四的剑身上。

“我……我……我有些吃多了酒。”胤禛下意识寻着借口,一见听了此话果真迟疑的大桃,头一偏装着呻吟起来,“头疼——”

“哪里?”夏桃果然中招,去揉他偏过去的太阳穴。

胤禛一直哼哼,没不过视线却就着臂下在黑白欲/惑里沉沦。

“好点没?要不要喝点醒酒的东西?”夏桃正要下床,老四却一把搂住了她,枕在他颈间长长地哼哼。

“夏——”

“怎么样?”

“我难受。”

夏桃也很难受,毕竟他抱得太紧还若有似无偶顶欲动在她的幽/穴。

“桃花——”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极俗极恶的称呼常常便在他们行/房时出现,竟惊得夏桃每每颤动过麻,“我……我难受——”

我也很难爱。一阵颤抖之后,夏桃尽量寻找清明,几个深呼吸已过:“那要怎样?”

胤禛听这口气已明显有纵儿的意味便知有戏,躲在某桃怀时暗乐,嘴里却很是委屈:“我想……”

想了半天没下文,夏桃便要再问,却觉他的呼吸浓烈地喷在她的耳侧引得身体自上而下便是一阵战栗。

“我要……”

夏桃猛得去瞪他,却真见他面色扉红、神态痛苦、不若清醒,便自去了怀疑,再去看穿入自己禁地的那深暗之物,大叹为之。这人,什么时候能成人。

她却不知,人家四大爷从来是扮孩吃羊的老狼,还是食之知“道”的色/狼。

随着身上之人主动上下摆动,闭着眼的胤禛又往她颈间拱了拱已防止偷笑被其看见。

于是乎,这一场,四大狼完胜桃小猫,愣是叫小猫主动发//情,春波荡漾,直引得他享受非常、欲/喊不绝。之后,又不知变化几位方是作罢,没有给那笨桃猫一丁点机会思考他醉了还能几番征战的事实。

小白猫瘫于怀里,胤禛裹了被子在二人身上,视线盯着床下已破裂无形的黑色胸衣,意识却很是清明。

几月前年氏的四格格夭折,这几月他都再未与她行/房,这一日的寿席只怕目的只有一个。

年羹尧这个四川巡抚,成不成事就在这几个月了。

暗潮涌动,暗潮涌动……

“嗯——”怀里之人只怕受累过重了,睡得极不安稳。胤禛抬了手揉动着她的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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