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行狙击同人]伴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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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行狙击同人]伴生- 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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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冇啊,”
  苏星柏故作懵懂状,“讲了人头一枪字两枪嘛,我点知你个运咁衰,会拣到字啊,生死有命,我当然就砰两声咯。”
  闻言,梁笑棠一跃而起,叉腰怒目“你个死仔耍我是吧”。
  苏星柏心里笑翻,面上继续扮无辜“边个有闲耍你啊明明就是你自己个运衰咯”。
  “真是我运衰??”梁笑棠坐上床沿,一眨不眨地盯上来。
  “真,比真珠还要真……”苏星柏抬手捏他脸,哇靠手感还真不差。
  “真的比真珠还要真???”
  “真的真,比真珠的真还要真……”
  一问一答,好比谐星讲双簧。梁笑棠越凑越近,苏星柏笑眼相迎,一排白牙闪晃晃。
  “唔得,我怎想都觉得气不顺!”梁笑棠恶狠狠地讲。嘴角一沉,横眉龇牙:
  “既然大家现在都得闲,刚好有仇报仇,有冤报冤!”
  “真要算账~?”苏星柏斜睨他,手指懒洋洋地抚弄他的下巴,捏住近看,立时嗤笑出声,“几日不打理了啊,都快给雀仔做窝了噗哈哈~”
  讲着,另只手也凑上来。耳根到脖颈的一大片,掌心触及,细密而刺痒。
  梁笑棠没有接口。
  平直的唇线与深沉的眼都是前所未有。
  “喂,是不是真这样计较啊~”苏星柏歪头微笑,抬手揉他短寸,“大不了给你打返两拳咯,你中意打哪里自己拣,我保证不还手行了吧,你知我个人向来都敬老的嘛~”
  其实后面还有话,但苏星柏已经讲不出声。
  他的下巴被梁笑棠牢牢擒在指间,他的嘴唇被梁笑棠衔在口间,轻轻撬开,温润软滑的触感将两张口腔连接。
  苏星柏敢赌誓,这是两人有史以来最波折,也最温柔的一次接吻。
  梁笑棠从未像这样的小心翼翼。他没有牙痛,没有缺氧更没有搞到胸腔肿胀。
  虽然短暂,心里却温暖异常。
  睁眼后,梁笑棠用拇指摩挲他的唇,继而抚摸他整张面庞,目光贪婪又温情流淌。
  眉心是不经意的微蹙,落力定焦,像是担心无法将他打量完全,又好似积压许久的肺腑之言,不知从何而言。
  “不报仇了~?”苏星柏坏笑着看住板寸头。
  梁笑棠不作声,提他的襟,按他的脑袋进怀中。且不许他探头,等抱够了才蹭蹭他的颈,用一把低沉且温柔的嗓告诉他:“我今晨食冰了。”
  他喘口气,“还是上回那家店?”
  梁笑棠点头,轻轻衔住他的耳垂,“这次是薄荷冰,不甜,够冰。你快点出院,两人同行有八折的。”
  “得啊,”他弯起眼,“到时你买单~”
  两个男人的耳鬓厮磨令到屋外的肥佬看直了眼。
  一心来搵上司的杨立青找对了地点,却没估准时间。
  正犹豫是进去呢,还是闪人呢,被主治医抓到,“苏星柏家属是吧,请过来这边。”
  容不得他抗议“我不是”,医生亮出几张X光片,即刻开始了滔滔不绝。
  过多的医学术语全让他当成耳旁风刮过,但有两句他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一句是“他有可能再无法下地”,另一句是“真可惜了他还这样年轻”。
  不能下地?这样年轻??
  “那不就是两条腿都瘸……”他怔愣点秒,自言自语。
  黄昏时分,肥佬披一身霞金色,与上司相会于医院附近的茶餐厅。
  结结巴巴地转述完医生的说话,原以为上司会愁眉锁眼,结果对方仅平淡地应了句:“我早知了。”
  “早知!”他惊奇地张大眼,“那那那你打算点样???”
  “配合医生,能治就治。”上司边嚼边讲。
  “那万一不能治……?”他又问。
  “不能治,我就当他的脚。”上司微笑,扬手扯嗓,“老板,打包两杯奶茶,两份肉丝炒面……!”
  杨立青愣在原地,目送上司潇洒的离去。
  点点星光伴生的晚上,月光更加温婉滢亮。
  星月照引着梁笑棠的路,他手里拎着外带,心里不自觉就回溯起一些往事。他跟苏星柏的第一面,他跟苏星柏的再聚首,苏星柏应承他的事,他应承苏星柏的事,为数众多的记忆,悄无声息埋伏在他的脑,逐日累积,再挑拣一个适当的时机,声势浩大地来袭。
  有憎恶,也有愤怒,更多的却是温度………………两只手拖住的温度,两个人并肩的温度,两碗杯面散发的温度,两件T恤相偎的温度……
  就像是注定的。
  他带着笑意去到病房。
  房里没亮灯,苏星柏转头看他,一双眼在黑暗中闪动微小的光。
  他走过去,摇晃手里的外带,“奶茶多奶少糖,炒面不加葱,够正点吧~”
  苏星柏点头,嘴角勾起。
  风卷残云过后,苏星柏抓住他的手,“不知laughing sir赏不赏面一同观星呢~?
  “赏……”他捏捏苏星柏的脸,“靓仔的要求我从不拒绝~”
  他推苏星柏去到外面。热风吹拂他们的面庞,好似某一日他帮苏星柏吹头发,机器轰轰作响,苏星柏发间的水珠滴落他的腿上,带点草木的清香。
  此刻周围也有花有草,苏星柏的后脑勺就在自己面前,两个旋儿的扁塌发覆盖他的脑门,似极某件卫生用品。他坏笑着想,抬手揉一揉,轻轻喊声“小朋友”。
  苏星柏转头看住他,看了很久也不说话。
  在他想推动轮椅时,苏星柏眯眼笑望,“不知laughing sir能不能借背一用呢~?”
  “借……”他大嘴一咧,“都讲了靓仔的要求我从不拒绝啦~!”
  即刻原地蹲下,稳稳托起对方,固定姿势,继而缓步向前。
  还是同从前一般的体格,不似女仔的软绵,瘦削却沉甸甸。
  回返病房的路程并不遥远,一路上,谁也没有再开声。他能感觉到苏星柏的呼吸贴擦他的鼻间,奶味跟炒面味犹存,间或勾引他的嗅觉。他也能感觉到苏星柏轮廓分明的下巴,正安心搁在他的肩。坚硬却不锋锐,他很中意这种熨帖。
  可以再走慢一点。他想。他轻轻托高背上的人,熟悉的温度与重量给到他奇妙的遐想。
  仿佛这一刻就是永远。
  月光柔和的病房,背上的人又同某次一样扮起了考拉。
  梁笑棠望不见考拉的表情,好在能望见床够大。
  当晚,两个男人前胸贴后背将就了一夜。考拉的手一直环在他的腰间。
  翌日天阴,梁笑棠起身整装。离开前,他探身望住床上的人,轻轻拨弄他的发,又亲亲他垂下的眼。对方贪睡,完全没有感觉他的小动作,他得意地勾勾嘴角,开门闪人。
  也许是欢畅的心情阻碍了他的视听。
  在他关门的一刻,他并没有留心到屋内朝向他的视线。
  而等他知悉一切,屋内只得空茫一片。一窗一床,人已不见。
  “苏太来接他出的院,就在你走后不久。”医生如是告知。
  而警局这边,某人也走得匆忙。空空如也的办公桌与被涂画成猪头的相片,无不喧嚷一个事实:一切早有预谋!
  梁笑棠咬牙四望,牛眼定焦下属微颤的肩。
  “她做乜要绑架瘸子?!”
  杨立青长这么大从未与关二哥如此亲近。
  此时此地,上司手中的瓷像正高举过顶,凶狠的眼神似在警告他,再不讲实情,下一秒就会死相惨烈。
  凭他多年的经验,加上他对上司为人的了解,杨立青绝对有理由相信上司这次是来真的。
  他哭丧着脸想仔还未出世,老豆就牺牲,老天你不带这样玩人……
  万般无奈下,他抬眼开声,“是madam jo话与其跟个负心人,还不如回澳洲当开荒牛,玩玩考拉划划水,顺带学习怎样勾……”
  “勾咩啊?!”梁笑棠恶眼恶声。
  “勾,勾人老公……”杨立青嗫嚅,食指点点瓷像,“la la laughing sir,关,关二哥被你这样举着几辛苦的,不如请他老人家归位,先……”
  “你答我先!”上司的手纹丝不动,恶眼恶声依旧不变。
  自知诓骗无用,肥佬心一横,连串说话如鞭炮炸响:“是是是madam jo话她才走不到一年你就变心让她很受伤,所以就想试试这次离了瘸子你能坚持几多天!”
  讲完,偷眼瞟去。
  眼见关二哥重返神台,心下顿时松口气。只是,上司转身后个样为何令他更恐慌……
  “他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他。”上司看住他,话声幽微却澎湃张扬。
  “jodi也不是那种人。”上司又讲,“我当你细佬来的,沥青。你答我,不要骗我。”
  杨立青僵在原地。
  落力思忖,未果。
  最终苦笑妥协“什么都瞒不过你laughing gor”。
  “madam jo查到有个骨科圣手叫dr。park的,乜都能医,但这人几难约,前年又移民去了澳洲……”
  肥佬垂下头,“他们搭今晨八点的机,现在差不多应该到了……madam话如有需要你可以CALL她,她会把详细地址话俾你。”
  这个答案很合理。
  梁笑棠深吸口气。
  扭头行出几步后想起还有件事未做。
  即刻回返下属身边,郑重其事地讲声“多谢”。
  “你会call madam吗?”下属问。
  梁笑棠不置可否,面上回复到惯有的笑容。
  离了谁,地球都能照转。更何况是过生活。他微笑。
  一个人也好,两个人也好,在一起也好,不在一起也好。只要知他在何处,能不能见到,又有什么紧要。
  梁笑棠重回独居生活。
  每周去圣心堂一次,分发公仔给小童们,再听sister mary讲小童们的趣事。
  每月去浩园一次,跟姚立姐弟八卦巩老头跟警队的事。
  “讲起巩老头,”他坏笑着扯嘴,“你们知不知他最近几忙啊,我夜夜望到他同他马子,就是岚姐,两个人肩并肩,手拖手坐在公园,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别提多sweet了~”
  “还有沥青,”他微笑补充,“他的仔昨天刚办满月酒,肥嘟嘟个样同他几似。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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