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光乍泄同人]由头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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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光乍泄同人]由头来过-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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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去看看他?”一个挺和蔼的声音低声说道,只听声音也知道那是一个温和的人。
  何宝荣回过头来,眼前是一个身材很好的男人,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
  “不用了。”何宝荣指了指那些七手八脚的抬着黎耀辉的工作人员,慢慢地别过头。
  “何苦呢?你……”
  何宝荣挥了挥手,他如果去看他,那么当初何必走?他现在想要放过他了,不会再反反复复地分分合合,不必再勾勒流离地害他过不了正常日子,或许再过不久,或许……或许他就会忘掉他,然后好好地活着。这个世界上从来也不缺像他自己这样的人,黎耀辉,如果可以,我放你幸福。
  男人三十来岁,眉目清秀,看上去和蔼可亲,低垂地眉目却挡不住岁月留下的淡淡的哀伤。那人不是别人,正是黎耀辉去山崖寻何宝荣那天见过的便利店老板!
  男人叹了口气,张了张口,终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转身走开了。
  “穆晨!”何宝荣压低了声音喊了一句,“张宛是不是又要准备去旅行了?”
  被唤作穆晨的便利店老板僵了一下,背对着何宝荣点了点头。
  “这一回,你还是……跟他一起去?”何宝荣皱了皱眉。
  这世界太嘈杂,你爱我,我爱他,他又爱你,这种烂俗的戏码每天都在上演。你可以逃,却逃不了一生一世,以爱为名,他们终究要受到所谓爱情的圈固,像是个魔咒,兜兜转转地也走不脱。
  穆晨觉得自己其实和那些俗人没什么区别,纵使90年代的大学不好考,纵使他一贯清高。爱情会让人变得□□裸的,因为人生下来本就是这般,根本没有区别。
  他是在最轻狂的年纪认识张宛,然后一夜之间就变得卑微了。
  他看了看何宝荣微微泛着苍白的脸,脸的主人已经很瘦了,染了点儿落寞的风尘,其实他和何宝荣本是一类人。
  是了,何苦呢?这般委屈自己。
  穆晨半晌才摇了摇头,幽幽地吐出了几个字:“不了。我恐怕要自己走了。”停了一下,慕晨颇为无奈地笑了一声,“家里父母年纪也大了,我总得找份儿差事养活他们,就不去四处乱跑了。”
  其实这不过都是借口,他只是累了。
  穆晨猛地回过头来,看着何宝荣的眼,轻轻地说:“这一次,我不等他了。”
  何宝荣看着眼前这个温尔如玉的男人,他看见他在笑,然后男人的眼眶里就有了晶莹的液体,原来他哭了。
  男人想对他最爱的人告别,他累了。
  何宝荣透过男人消瘦的身体看向远方,没有人不会累,纵使是爱,等到心已经画满了绝望的伤痕的时候,也早晚要无处可依。
  黎耀辉,你以前,是不是也很累了?
  何宝荣其实很想叫住穆晨,他想告诉他,也许再等一等,就可以等到想要等的人了呢可他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诚然,他是有了私心的。
  何宝荣之于黎耀辉,张宛之于穆晨,两两相比又有什么区别呢
  没有人会一直等着你,重要的是人一辈子可以走的路不多,错过了,便是错过了。
  何宝荣突然有了一种冲动,他想要冲上去揪住黎耀辉,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他们之间就这么完了?!“完了”,多刺眼的两个字,他承受不起。他甚至想拉住往反方向走的穆晨,再等一下,再等一下……
  半晌,何宝荣松开了抓着墙角的手,才感觉到碎石扎进肉里的疼痛。明明是他自己要走的,可是放不下的却也是他自己,这感觉像极了他和黎耀辉之间反反复复的纠缠。
  一边躲避,一边靠近,这场盛大的名为爱情的逃亡,在这落日里,终究要化为第二天清晨的云雾,雾里看花,总是看不清楚的。所以这般错落,流离,又偏偏无可奈何。

  通告:不会坑文!

  前段时间,红泪的U盘出了问题,根本就打不开,一插进电脑就显示要格式化。我的所有的文儿都在U盘里,所以我没有办法更文儿实在是对不起!
  最近会尽量解决的,实在不行我先往下写着,先往上给大家看,就是没有存稿了。等开学了,我去拿到别的地方试试能不能优盘恢复。
  实在是对不起,但是真的不会坑掉,凡是还在等文的亲们,真的谢谢你们。

  恢复更新公告!

  公告我对于修优盘这件事情已经放弃了,尼玛,自己根本就弄不好,我决定就这样更新了。实在是太虐了。
  过几天就会开始恢复更新了,在晋江上,地址之前放过,大家戳进去就好了。
  这学期周一到周日课都排满了,可能没有很多时间,但是尽量会保证更新,这个学期内会搞定两篇文,全部会完结的。另外因为前些日子在百度贴吧的事件记录吧里面开了新文,那个会一天一更,所有偶尔这边出现断更情况可能是我忘记了,如果找不到我可以跑过去戳我。【新文的名字是《侧脸》,昵称是白十一娘】下半部仔细想了想,觉得还是不想写那么多了,因为在我看来,宝宝和木头在一起就已经足够了,再多的剧情如果是为了码字而码字反倒觉得没什么意义了

  Chapter44 原来爱

  夜渐渐深了,月光把人影剪成乱七八糟的片段,然后支离破碎了一地。
  等黎耀辉再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简易的折叠床上,房顶是老屋那种绝望的黄绿色,他不禁有点儿出神。
  他知道这是哪儿,毫无疑问,这里是剧组的住所。他很饿,但是他不想下床。
  浑浑厄厄的日子原来那么难熬,怪不得何宝荣从来不愿意待在家里。他嗤笑了一声,嗓子里却是一片苦涩。他得告诫他自己,何宝荣已经走了。
  “你要不要吃点儿东西?”一个挺熟的声音插了进来。
  黎耀辉偏过头,看见摄影师卢端着个盘子,正站在门口。他咧开嘴冲他礼貌地笑了笑,杜可风在那一瞬间透过黎耀辉看到了另一个人,一个总是喜欢逞强的男人。卢不知道何宝荣和黎耀辉到底有几分是相像的,他只知道当他们这样笑的时候,其实是想要哭泣的。
  “你到底几天没吃饭了?”卢盯着男人的脸想要找到蛛丝马迹,可是男人只是茫然地摇摇头。
  不记得几天没有吃过东西了,他在匆匆茫茫地飞回阿根廷的路上只记得一张那人飞扬的眉稍和勾人的眸子。
  只是这么想一想都觉得疼。
  卢叹了口气,把肉粥放下,然后慢慢地走了出去。
  黎耀辉之于何宝荣,又亦或何宝荣之于黎耀辉,到底是谁欠谁更多一点,已然分不清晰了。
  黎耀辉盯着冒着热气的碗模糊了双眼,他恍惚中看到何宝荣坐在对面对他笑着说“黎耀辉,你来喂我。”
  他猛地从床上跃起来,可是身体脱力得厉害,直楞楞地摔在床板上。他顾不得疼,连忙抬头看过去,哪里有什么何宝荣?
  面前依旧是一片雾蒙蒙的热气,夹杂着泪水流淌过脸颊的滴哒声,悲哀得胜似嘲讽。
  日子就是这么浑浑噩噩地过了,有的时候黎耀辉会想,在没有何宝荣的这两年里,他的日子不是过的好好地么?怎么现在一下子就不行了呢?原来他一直没能放下何宝荣,何宝荣就是他关在心里的那只野兽,放出来了,就很难再收回去了。
  黎耀辉漫腾腾地从窗角拐出来,隔着玻璃往剧组里看,是黑压压的一片,都是人。忙忙碌碌的,很熟悉的场景,却都与他无关。
  连摄影师卢也说,他的性子变得比以前慢了很多。
  原来不管再怎么坚硬的顽石都会被生活磨没了棱角,人能冲动的时光其实不多,就像何宝荣走了以后这世间再没什么能让他冲动的了,他明明比谁都期待平淡的生活,却原来平淡比死亡更难熬。
  他回到这里已经有一段时日了,闲下来的时间他总喜欢去一家叫“过客”的小店,店主是一个叫穆晨的年轻老板,好像是张宛的朋友,安静平和,他却从他的眉角中看到了苍白无力。原来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没有什么人不是染了纤尘的。
  黎耀辉慢慢地踱进了剧组,一大群人围在哪儿盯着几个小频幕,大抵是在做最后的剪辑。
  天下无不散之宴席,黎耀辉苦笑,没有何宝荣的日子里,他习惯于沉迷拍摄,他看着镜头里的阿根廷,就好像几个月前那个人还在这里的样子。可现在,就连电影,也已经接近尾声了。
  他漠然地抬头和其他人一样看着屏幕,猛地挣大了眼!屏幕上的那是……那是……
  屏幕里的屋子昏昏沉沉的,很细微的灯打进来就会照出病态的黄绿色,浓墨重彩地色块彰显的是让人呼吸困难的绝望,落日里的哭泣就显得无比苍白无力。
  孤零零的一个人,一条毯子,一张床,和孤零零的泪水。
  那是……
  那是leslie作为演员的脸。
  他在扮演着什么人,他的演技无懈可击,以至于黎耀辉在那场痛哭中感到了心脏的抽痛。
  那分明,是何宝荣。
  虽然隔着镜头,隔着时间和空间,可是他就是知道。
  他想起来,何宝荣有句没说完的话。他说,黎耀辉,我发誓,我是真的……
  他其实不是没听见,最后的那一夜,他是听清楚了的。何宝荣离开以后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句话,他妄途用冷漠来逃避罪责。
  他只是不信,也不敢信。何宝荣是那样的一个人,他属于另一个世界,自由得让他嫉妒到发狂,要他怎么去面对所谓真相?也许那人只是随口说说。他从来没想过去找何宝荣,是因为他相信何宝荣会回来,他对这一点的深信不疑、有侍无恐就和他知道何宝荣真的走了以后的哀伤一样浓重。
  然而现在,他想要去找他了。
  他想抚平他眉间的褶皱,他想挽好他耳畔的头发,他想把口袋里那对圆圆的环状物分一只给他,他想让他把他颈上的钥匙还给他……他其实,只是想他回来,听他说,黎耀辉,不如我们由头再来过。
  黎耀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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