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把流年暗偷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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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把流年暗偷换-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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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碑咬唇,起身,浑身都抖了起来,垂着头尽数脱光了,雪白的桐体在外头的红梅衬托下,越发的醒目妖烧。她的脸此刻已红了一片,脖颈也是热熟的。

银魅搂着我,将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小声说:“你看清楚了。”

“嗯。”

“给我把你这破烂玩意变回去。”然后他的手用力一掐。

我苦皱着一张脸,夹紧了腿,忙不迭地喊疼。

“你若不变,我就拿刀子给你切了。”银魅温柔地劝导道。

我委实屈服了,低头默默地朝裤子下边望了一眼。许多年后才’晓得,这豆芽,委实青嫩了些。

但那个时候,我是真有些舍不得。

此事闹完之后,宫婢又羞又恼再加上感染伤寒,晕了几日。而我却好了。

原来南纳人能依着自己的喜好在成年之际变男,变女,甚至人妖。

很庆幸,银魅适时地制止住了我,不然我可能会是首位心甘情愿化身阉人的南纳人。

原来,太监也有没能阉割干净的,偏给我撞上的那位便是。

在我十五岁的那一日,我也知道了太监原来也不能全算是男人。

第十四章  洞内失贞

南纳族者美且殊,雌雄同体。无论男女身形皆秀丽,性情淡薄,老幼温顺平和不喜战。因通晓长生不老之秘,各国君王爱猎之,押养。

可惜这类族人居住之地隐秘,有些南纳人甚至还会些仙术。就算各国联手合作,捕个几十年都甚难捕到那么一个。

也因如此,我生下来之后,就被父皇藏了起来。

这一藏便藏了许多年。或许是因为我体内只流淌着一半南纳血的缘故,所以一直以来都未显露出异于常人的地方,父皇对我也略微放宽了心。

如今,却没想到竟出了这一茬事儿。

好在银魅神通广大,替我瞒了过去。

从那之后他便开始喂我喝汤药。至于这药是做什么用的,我并没有问。他说对我好,便是真的对我好。

每每喝完药后就有些困,浑身也没多少力气,也因如此,银魅待我也比往日更为亲近,他会把我抱人怀里,躲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变仙术哄我开心,他真的很厉害,掌心中的雾气能幻化成各种各样的东西。

这个时候,我会眼弯弯,笑起来。但,心却悲伤。因为,我与他同属异类。这便是我不能随便进出庭院的理由。这便是父皇总是不来看望我的理由。我是寂寞的。

我想摆脱这种寂寞,甚至想摆脱娘亲赐予我的这种血脉。

直到,那一日的到来。

那夜,弯月挂高。

我闲来无事,倚着栏杆望着一乱碧波,悲摧明月,悲摧沟渠,悲摧人生……

还未待我悲催够,便见远处有无数个侍卫太监提着宫灯,堵拥着一路奔来,灯火蜿蜒在亭廊处,游移着,仿若墉懒的火龙。

也不晓得是哪个娘娘妃殡闲来无事前来参观,闹得这么大阵仗。

我理理衣衫,正准备迎接,却没料到冲到最前头的侍卫把佩刀往胸前一摆,见到我后便扭着脖子,急忙朝后边的人喊了声“保护公主”之类的话。

于是但见周遭阴风一阵,吹了我满脑瓜子。我还未想其他,池边的灯火就全灭了,不仅灭了,连带由数十盏宫灯笼组成的火龙也尽数黑了,517Ζ只听得闹哄哄的一堆。

我自从经历阉人未遂一事之后,早已练就了一颗铜铁铸般的心脏,但当下也不禁一惧。正当我惧得不得了的时候,后背便贴上了一具温热的躯体,那人心跳声隔着单薄的衣衫传到了我的肌肤上,有力且急疾。

他单手勒住了我的脖子,声音很是年少:“这是什么地方?”

我泪了。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也敢闯啊。

“这是皇宫…… ”见他身子绷得很结实,似乎很是紧张,我忙又加了一句,“的别苑。”

“你是何人?”他的声音有些哑,咬舌也有些模糊了。

我泪上加泪:兄台,这句话理应我来问你。

但眼下不是甘较这些的时候,我无比凄怨地瞄了一眼勒在我脖颈的手臂,轻软哄道:“我可不是你要找的人,我是出门喂池里金鱼的路人… … ”

他轻笑,正烤我有些友丈松时,他整个人都趴在了我的身上,一股子酒香的气息呼人我的鼻尖:“我可不找任何人。你们凡人果然不能轻信,平白无故给我下了药。”

他说的“犯人”二字委实震住了我。

我知道镇孰将军平日里喜欢绑一些奇奇怪怪的异族,今儿个怎么把神仙也敬献过来了。

“你你你……去找下药的大胡子啊。绑我是怎么一回儿事?”

“大胡子?”他征了怔,轻喘着炙热的气息便轻扫过我的耳畔,我脖颈有些痒,感觉他的发梢在动作间,他很赞同地点头:“没错,他那一脸的大胡子有些恼人。”

神仙醉了。

我泪了。

彼时遮住月亮的云渐渐散去,从黑暗之中传来急促的脚步声,我嘴角扯出笑容,压低声音道:“他们马上就要过来了。我劝你快些跑了吧。”

“我浑身上下使不上劲儿。”

“你到底被下了什么药啊,神仙不是百毒不侵的吗。”

“我何时说了我是神仙?”他语气里带着笑意,反问我一句。

正当我盘算着怎么努力脱身的时候,突然有人哗的一声在我们燃了火把,银魅望着我微微征愣,视线便停到身后的人身上,满脸怒意地说:“你给我放了。”

男人把手往我腰上一搭,揽紧肩膀,整个儿搂入怀:“本君不放。”

我再一次忍住了磅礴瀑布泪。

银魅被激得出了掌,那人带着我连退几步,眼见着周遭的侍卫包围了过来,我大喜之际,只觉得腰间的手一紧,他身上发出的茫茫白光刺得我眼睛都睁不开,昏天暗地之间,唯听到耳边一阵嗡嗡的风声。

待我再次醒来,发现眼前漆黑一片,全身疼痛不已,胸口闷得慌。

“这是什么地方?”我把压在身上的人给推开,“你好重,痛… … ”

“对不住了,我不认得路就把你给带到这儿来了。”患率一阵响后,他似乎也坐了起来,抱膝靠着壁。

我起身,朝四周摸了摸,所触之处都是石块,硌手得慌,有些潮意。我顿时一惊,又摸索着沿路返回,蹲下缩在他身旁,戳了戳他,满脸沮丧。“我好像也不认得路。”

他一双眼很亮,歪着脑袋,目不转睛地望着我。“这不是皇宫吗,你住在宫内竟不认得皇宫?”

“这好像是石洞。”

他怔了怔,垂下头:“对不住了,兴许是本君法术出了点岔子。”

佛祖保佑,我委实萌生了杀生的念头。

孤男寡女独处在没有一丝光亮的洞内,况且这男人还疑似是名刺客,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别过脸,硬生生地叹一声:“你身上有带火折子吗?”

“本君没有。”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怒了:“你有胆闯皇宫,事前连个准备也没作?! “

“本君没闯.本君是遭奸人暗算。”他的小小自尊在搏斗。

我抚额,决心不跟他计较这些有的没的:“你现在怎么样了?能否再施法术把我送回去啊?”

“我试试。”

他说完话,就再没了动静。

我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在黑暗寻着他的轮廓,眯起眼睛凑近了:“怎么了?”

“使不出,我有些热。’,他说得含含糊糊。

“… … 哪儿热?我摸摸。”

起初听他说被下药,莫不是发作了?

我有些心急,俯身隔着他衣服略微试探地摸了一下,温度不低,我又探袖摸索着一路巡来,来到他的颈上,往上摸到了他的脸。

光这么摸着,就觉得他唇线诱人,鼻梁很挺,眉很柔软,额头也有些高温。突然,他反手一捉,我只觉得手腕被人握得很紧,力度一拉,还未来得及有所反应便被他拥入了怀里,翻身压在了身下。

“你要干什么!”

顿时衣袍被他拉扯开来,他的手像蛇一般滑人褒衣内,掌心的温度热得烫人,激得我一哆嗦。

“你好凉。”

你才娘呢,我是女的,不能不娘。

他压在我身上,双手撑在我脑袋旁,身躯高大挺拔,俯视着我,黑夜里隐隐看到那双眼睛泛着醉人的光芒,仿若碧池里荡漾的月色。

隐隐感到月色越来越迷蒙醉人,我大感不妙。

“我好难受。”他一字一句地说,声音嘶哑了起来。

“你一人难受就算了,你抱着我,我也难受。”我好心劝.并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地推了推他。

岂料他将我的手掳在头侧,用力一揽。

我呼吸一窒,掩入了他的怀抱,两具身体贴合得那么密,不留一条缝隙。

一股热气呼来,软滑湿热的东西含住了耳廓,传递到我的敏感的神经,令我犹如被电击般。

他的指试探地滑过我的肌肤,揉捻之后,一手掌控浑圆,手指异常灵巧。我小半边身子仿若被火烧着,麻麻的烫烫的,浑身发软。

我别开脸,想挣扎。

却发觉背上又凉又被格得疼,一丝冷风透过二人的缝隙钻人,我才察觉不知何时已被他扒了个光。

=奇=“凡事好商量。”

=书=“剑拔弩张,没得商量。”

还未来得及让我有所反应,他的唇便压下了,柔软中带着香气,我恍神过后,他舌头顶开牙齿长驱直人,肆无忌惮。手没从我的衣袍里抽出,越发加重了抚摸的力道,那还算亲昵温柔的吻也越发的火热,一发不可收拾。

闪电般的快感让背脊都酥麻掉了,在我瞬间失神时,一股撕裂般的疼痛袭来。

我睁大眼,突然顿悟了。

如此想来,他让我认路是假,诱我站污他是真。如今,米已成炊。

清晨。

我还软趴趴地裹着衣袍,闭目睡着,尚未恢复元气。

旁边的人把手放在我头上,顺着发丝缠绵地抚着,浅而柔,手指有力。

然后隐约看见他起身,背对着我站在洞口,一袭身影玉树临风,未梳发,墨色长发披在月牙白的褒衣上,说不出的温润。

我眯起了眼睛。

外面传来一阵嘈杂声。

“有人来了,得先行一步。”朦胧之中他的脸在阳光下泛着光华,他俯身.在我额边印下吻,“本君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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