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香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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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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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思无益嘴疼不想答,只是大张双腿自行圈住喇摩劲瘦的腰身,以会阴去碰喇摩的男物,将还未完全缩紧还能看见艳红里肉的褐色後穴,门户大敞地主动送上门等插。
  
  「这样,嗯,嗯,就对了。」思无益勾得喇摩心情大好,人嘛,心情一好通常看什麽都会顺眼,喇摩此刻不仅随思无益爱怎麽摸他的双唇都不阻止,还仿效他的举动,也以指腹去摩娑思无益色泽暗红的唇缘,「很多奴才枉死的原因,都是因为不懂看眼色,才会活活给主子打死的。你,往後要是如这时这般知情识趣,本王就算玩厌了,也会留你一条贱命的。」
  
  真是聒噪啊,思无益心想,启唇以唇语说了句别废话快进来,他实在不喜欢办事拖泥带水的,让喇摩早些泄了,他才能早些休息。
  
  急什麽?偏生思无益现下的对手,就想跟他玩上大半夜,喇摩已准备好明儿个就搞出贪欢睡迟,进主帅军帐给巴耶尔泰消遣的戏码,没让这厮陪自己好好地消磨上三两个时辰,又怎能取信於那只老狐狸呢?
  
  看见喇摩回给他的唇语,思无益下意识就想骂爹问娘,嘴巴一张却让喇摩的舌头给钻了个空,沿著两排血味甚重的牙关,逐颗逐颗的牙根兼牙肉都给一一的抚慰舔过。
  
  喇摩的舌,很周到,很温柔,似乎在道歉,也似乎在问候思无益伤得还行不......打从被俘,与卢昭钟分开,思无益哪曾被人这麽示好著关怀著,虽然舔他的就是伤他的,他,还是情不自禁的心头一暖,情动涌出心间直奔跨下,让那根疲软的事物起了共鸣,悄悄地充血,变硬了。
  
  两人之间毫无缝隙,思无益的变化逃不过喇摩的感知,只见他舔弄未停的离开思无益的嘴,一路沿著下颔脖子颈根锁骨,来到了胸前那两粒十足十已熟成的褐果。
  
  「......」思无益舒服得想发出喉音,却因舌根过於肿胀而不能,可忍著忍著却越忍越让伤处刺痛,思无益只能稍微分神去调整鼻腔的吐纳,不让那些气息化成的呻吟一直冲撞咽头。
  
  你好样的,竟敢分心?思无益改为抚上背脊的指头一停,喇摩便将嘴回上来,带著惩罚意味的朝思无益颈上命门的下方脖根用力吮住狠狠一吸!
  
  就这麽一吸,让这厮五大三粗的汉子像跟小娘子一般的敏感到浑身发软,连圈在喇摩腰际的腿根,都因此起了一阵轻颤!
  
  这把戏,思无益也曾在花娘哪儿玩过,喇摩如今将这套用在他身上,思无益这才发现原来无论男女被这样对待都能得趣,灵机一动,也动手下移捧住喇摩臀上的双球不停揉搓,指尖探向喇摩的後门偶尔轻刮搔弄,将花娘催他提枪上马的那招明示,拿来应付伏在他身上的男子。
  
  「唔嗯......你竟然......」喇摩被刮得更加性起,可思无益搔他後门的举动,倒让他想起了前回被插入伪阳根的事情,脑门一热下身猛然高举,对著那个一缩一放的穴口用力一刺一沉,喇摩这夜总算首度以主动之姿,一击便攻进了思无益温暖紧窒的体内深处!
  
  原来想要不紧不慢的挑燃思无益的欲火,直至身下之人发狂到忘却身外之物才合而为一的步调,也因此被打乱了。
  
  喇摩一埋进去便懊恼了,思无益难耐的表情让他暂时定住了下身,等他会意过来自己正在做什麽,思无益睁眼带著柔情回望他的模样,又隐去了他到嘴的低咒。
  
  若说方才舔著牙肉,是舔醒了思无益的情欲;喇摩现下舔过他脸上每一道血痕的举动,就直接舔醒了思无益的心悸。
  
  除了打仗杀伐,除了生死交关,这是思无益第一回不因环境不因事件,只因为一个人,只针对一个人,心生悸动。
  
  「你的......很痛麽?」
  
  虽然喇摩问得语焉不详,思无益却坚定的对他摇头,唇角朝上拉出一抹包容的微笑。
  
  这抹微笑,看来不似情欲;这抹微笑,笑得喇摩心头一颤!
  
  这抹微笑,让思无益只有四五分与思秉勋相似的面容,变得八分像。
  
  这抹微笑,让喇摩心里深埋的那个空虚,意外的,被填满了一小角!
  
  「你,再笑。」那是该死不死的老头儿,只给他的太子专属的笑容,「别张嘴。像方才那样的抿著就好,不要停......」




(11鲜币)思家儿郎021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21
  
  
  
  
  
  随著拔营归朝,赋歌凯旋的时辰接近,驻扎在不咸山的蒙罕全军上上下下任谁见到谁都是笑语晏晏,满面春风,就连平素喜怒不形於色的主帅巴耶尔泰也是眉开眼笑,难掩一身的志得意满。
  
  「去,穿上衣服,自个儿到架上拿药去,将里外的伤都给搽搽。」
  
  刻意声称头疼,一大早就命亲近主帅那派的军医进寝帐给自己把脉的贵气男子在军医走後,拿靴尖顶了顶上身赤裸伤痕累累,紧邻他脚边伏著跪低的汉子:
  
  「巳时一刻,崇瑞会来带你。他怎麽安排,你就怎麽做,不要多话,最好当哑巴。都听清楚了?」
  
  巳时三刻拔营,这时辰可是巴耶尔泰身边最器重的第一谋士算的,据说大吉。
  
  思无益由跪转坐,揉了揉僵硬的膝盖跟酸痛的脖子许久才站起身,高山上的裸地无论四季,积累的寒气可都不小,跪久了,铁打的身子也会吃不消。
  
  连著几日,喇摩或早或晚总会寻空,拿条栓军犬的长鍊系他颈上拉他出去,或远或近的在营里帐间逛上一逛,还多数是拣将士们用餐的时分。
  
  思无益明白他的用意,总是低头不语,装做意志消沉难再振作的模样配合他。
  
  不过,他的举步维艰,步履阑珊,好似伤重体弱,倾刻就能倒地断气,也不完全是假的。
  
  蒙罕出兵突袭句蔘,结果终是无比风光的打赢了,不是对手的敌人狼狈地退出百万里,还俯首称臣的割出半壁河山拱手奉上,蒙罕军里除了轮值的,站哨的,谁不是在等著回京的空档里痛快的把酒言欢,寻妓掳奴的作乐?
  
  蒙罕的监军大人,虽是个位高权重不易屈就的主,在这点上,倒也没有多麽超凡出尘。
  
  酒水嘛,貌似没见他喝了多少。纵欲嘛,这个只要问思无益,全营里没有哪个能比他更清楚的。
  
  不管或早或晚,只要监军大人不忙了,进帐了,他就要顺他意思的当他肉垫,做什麽都要任他窝在怀里坐在身下,直直坐到他腿麻,偶尔还要给挥的空鞭配上几声哀叫,这出苦肉计还没到头,思无益却已开始怯场了!
  
  会这麽觉得,倒不是後门子被捅得厉害。事实上,喇摩除了从奴工营回来的那晚,就再也没有入侵他的身子。反而是搂搂抱抱亲亲摸摸,总要他做出宠溺他的样子,这才让思无益头疼,烦恼得食不安,寝不宁,身上的伤自然好得慢了。
  
  这厮贵为郡王,打小应当是千人呵护万人高捧,怎麽都成大男人了,还要赖著他要他宠他?思无益想破了头,也想不出其中的道理。
  
  「切记,回大京的这一路,无论是谁中途找你说话,你都指著嘴巴装伤重。」
  
  喇摩接过思无益倒了又倒,只掉出不到一半指甲再一半的空药瓶,他没料到这回带上的内服伤药会这麽快告凿,不过还好思无益舌根的伤已经好了近八成,再来不用药,应当也能迅速痊愈。
  
  思无益忍著叹气的冲动,温驯的颔首再颔首。
  
  要不是跟这厮大郡王处熟了,任谁都看不出嫌人罗嗦的背後,原来躲著个巨操心爱唠叨的婆妈罢?
  
  见思无益穿好衣裳上好药,喇摩又将他压上榻坐著,身子一屈,又坐他腿上赖进他怀里搂腰抱著,只是这回嘴巴闭得严实,没再说些什麽。
  
  好似,是因为担心他,才有的举动。
  
  可到底担心他些什麽?思无益不解。
  
  「你,若是信我,就不准逃。」
  
  听见崇瑞在帐外出声喊人了,喇摩抛下这麽一句才离开思无益的怀抱,思无益来不及看见他的神情,人已经头也不回的走出帐门。
  
  原来,他什麽都知道。
  
  到底是自己的演技烂,还是他的眼睛尖?思无益没有时间细想,崇瑞就进到帐里,招手示意他跟上。
  
  「不是吧,军师大人,竟然要老,呃,奴才,跟伤患同车?」
  
  虽说喇摩一直要他装哑巴,可当思无益拉开车门看见车厢里头已经躺著一名上身裹满染血布条的中年汉子,他还是忍不住讶然一问。
  
  「嘘......」崇瑞立起食指点在唇口,眼睛不停扫视四周,「快坐上去。」
  
  「可是!」车厢空间不大,对方跟他可都人高马大,这样窝著他能忍,可就怕将另一人的伤给挤得更重了。
  
  「休再多言,进去就是。」会这麽安排自有我的道理,崇瑞使了眼色,匆匆将身前的大汉给推进车里去,再重重关上车门。
  
  当门外落锁的声响传来,思无益又忍不住低咒出声,浑然忘了喇摩的交代。
  
  「请放心,要是真的翻车,在下会全力护您周全,不会让您性命有虞。」
  
  看那伤势本应伤重,连话应该都很难说清楚的另一名乘客,竟然一骨碌地改躺为坐,还笑开脸游刃有馀的悄声安抚著思无益低咒的内容,唬得思无益登时一愣,瞪人瞪得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
  
  「他娘的,这是怎麽回事?!」见这人也伸指点唇,思无益这才想起该压低嗓门,「与我同车,你目的何在?」
  
  中年汉子但笑不语,伸指比比车外,意思应是要思无益留心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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