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香如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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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香如故-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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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帐里宽敞,仅一盏油灯照明,思无益立跪的身躯遮掉了木盒里的光,眼力甚佳的他还是准确无误的拿对了喇摩形容的那瓶,拔了瓶盖放下棉巾抬高下颔,将药粉一小撮一小撮的,倒上他需要止血收口的伤处。
  
  那药喇摩用过,虽能去疤却是十分刺激,喇摩看思无益探指去匀那些药粉,过程双眼都不带眨的,一股出处不明,无以言状的热流莫名的涌进心间,又让他觉得堵心。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凡是人,遇事该是先顾自己的,可这人硬是不同,硬是傻得,总是不懂疼爱自己。
  
  处里好磕伤,将药瓶盖好木盒归位,思无益这回拿著油脂直接上榻,跨在喇摩的双腿旁立起大腿的跪著,伏身以双唇以手指,再次唤醒喇摩的欲望。
  
  待男根一柱擎天之际,他抠出更多油脂涂上茎身,然後跪著上挪寸许,让茎端对准他臀缝里的窄穴,喇摩见思无益就这麽仍是木著一张俊脸半声不吭的朝下落坐,让他的整根柱身一路畅行无阻的,直至他的双臀,触著他的精囊!




(11鲜币)思家儿郎019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9
  
  
  
  「不准停。」喇摩不给思无益适应的时间,腰朝上顶了顶,「动。」
  
  虽说後庭本就是出恭之处,是人就没有不撇条的,比身下这厮的男物更粗的,思无益又不是没撇过,可出来跟进去的差别,通过之物那软硬的显然差距,予他的感受,还是相当不同的。
  
  「动。」几记连外头都能清晰听见的响亮拍打,挥上贴紧在自己胯上的结实臀瓣,「难不成真要拿鞭子催,你才懂本份?」
  
  喇摩的威胁语声未落,思无益就忍住了一切的不适与疼痛跪稳双膝,开始上下起伏著胯部,让自个儿下边的肉穴主动吞吐喇摩深插入体,硬似铁杵的那根火热长物。
  
  长夜漫漫,前路茫茫,思无益忍痛歛眸,视若无睹的平视著前方,心里的苦海,这回,彻底地冲垮了他曾有的,雄心壮志。
  
  而今所愿,已然无他。
  
  眼前,只求能尽快绞净穴里这根孽物的囤积,再来,唯求松弛身下这厮对他的防备与戒心,能让他能多早寻机再逃,就多早。
  
  就算这一逃,必须付出嘴巴跟後庭都被他捅烂,发肤躯体五脏六腑都被他玩坏的风险,思无益也明白自己没得选择。
  
  谁教他是过河的泥人,是兵败被俘,侥幸不死,忍辱偷生的阶下囚呢。只要能剩他半条活命,能让他亲自回柳京去证实喇摩所言的真假,能给他再有为他的君王尽贞效忠,或亲手刃下恶君奸臣项上人头的机会,就算要他死後不得超生,他也毫无怨言!
  
  「你这贱奴,竟敢在伺候主子的时候走神?是哪天神佛加持了你,让你胀大了胆?」久经风月的喇摩在床上可是身经百战的,思无益这样单纯的套弄就像寻常的抓痒,不能让他充分情热。
  
  蒙罕是由好夺好战的草原民族建立的,因战折损的王族成员贵族将领平民战士更是年年数以千百计,是以举国权贵无论在朝在野,对子息都是非常重视的,尤为嫡子,未及成年就定下婚事早早迎娶的在所多有,就连失了母荫,不得父心的喇摩迄今未有正妃,也是龄及十二便在哥布泰母亲的安排下,与哥布泰一并收了一对姐妹花的妹妹当首房妾侍。稍长再与太子结党,更是各路各色的美人纳都纳不完,不挑著再转送出去,可是再来十座郡王规格的府邸都不够装的。
  
  「是你求的好事,你却无心办好,胆敢敷衍本王,就别怪本王罚你。」虽然光线昏暗,喇摩仍能注意到思无益身上的疤痕充血赤红,因为那些喇摩曾亲手上药的鞭伤,几乎每一道他都记得在哪。
  
  复原的程度除了思无益自己,举世应无第二人能比日日都见思无益宽衣的他,更加的清楚。
  
  在他身上起伏的汉子,并未打散一头束在颈後的及背长发,额角渗出的汗珠接二连三地凝上他茂密发际最前的那排细细的发脚里,人中的胡青上也隐隐泛出了水光,在在告诉喇摩思无益对这样的情事接受得颇为辛苦,不是外在表现出来的稀松平常,娴熟无谓。
  
  好罢,就让他再缓缓,只见喇摩瞄了眼帐外,有技巧的弓起手掌继续击打思无益的双臀,让每回掌风破空的脆响,听来都像是下足了十成力!
  
  「下去,鞭子放哪你比本王清楚,去取过来!」
  
  思无益动作一僵,忍不住凝起焦距,将视线投向身下发令的男子。
  
  若是单纯的鞭打施刑,他骨头硬,也不怕死,没啥不能受的,可喇摩要在做这档子事时抽打他,他可就生出了满心的不愿!
  
  以後门来取悦这厮虽是被迫,可在帐内没有其他人的状况下,思无益还能将牴触的感受压下,还能自我解嘲地想不过就一个臭哄哄的脏屎洞而已,没啥劳什子的後庭贞操该守的。
  
  可,要他被当成泄欲取乐的牲口,调教抽打给他人听他人看,这就不同了!
  
  就算是奴,他也还是个人,像上回与宴,在高台上喇摩迫他当众行苟且之事与人取乐,被当众剥夺他身为一个男人的颜面,这事他一直耿耿於怀,介意至今。
  
  「愣著做什麽,还不去拿?」思无益自眼里逐渐浮出恼怒,就这副不是全然无动於衷,似乎还想保有一丝尊严的倔模样,似乎,更能取悦他了,「再磨蹭,可就休怪本王下手重,抽死了,下到了阎罗殿,也得给当殿阎君自承是你自找的。」
  
  淌过额上的汗水,夹带了辛辣的药粉刺激著双眼,思无益将那些体液用力眨掉了,垂下目光再度面无表情的下榻,从帐门边儿的横向挂钩上,取回了喇摩惯手的那柄马鞭。
  
  「跪。」见思无益侧跨了两三步,屈膝就要朝脚毯外缘的裸地跪下,已经坐起来的喇摩及时拿脚背朝他的後膝弯一勾,将人给勾到了脚毯的范围里。
  
  接下来的事,又让思无益不得不给心里的那柄秤,再添一码给喇摩的人情债。
  
  他半屈著双肘,双掌撑在毯面上伏低上身,将视线定在毯上一处崭新的血污,不想去,也不能去抬眼去寻那个三鞭打在他背上,七鞭挥在他脚边或是半空中的修长身影。
  
  思无益不怕死,不惧磨,就怕欠人情。
  
  虽说他本就无意搅和这摊蒙罕朝堂的权力斗争,可再怎麽说,都不能否认喇摩确实助他保住了性命,让他得以惜命迄今,不负那些替他枉死的亲属。
  
  随在喇摩身旁的日子有书能看,有人能聊;思无益那副理所当然就该再逃的心思,因为这些响亮凶恶,却没怎麽重伤自己的鞭声,首度蒙上了一层极薄极薄,却足以让他心绪不宁的窒息感。
  
  伤害、庇护,两加相抵,思无益明白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欠了喇摩许多情,一条命。
  
  可他,一个看不见将来,甚至极有可能还被自己的国家彻底抛弃的俘虏,是注定没有本钱还得起喇摩的。
  
  就连命,也没办法就这麽乾乾脆脆的送他驱使,因为。
  
  也许句蔘不再需要他;可是句蔘的思家,不能没有他!
  
  「起来,趴上去。」挥了三四十鞭,只在思无益下肢、前肘与脸侧,留下十几道渗血红痕的喇摩甩开鞭子,满意的欣赏著自己的杰作,「愣著不动,是想继续讨打麽?」
  
  命,不能赔给他;那就以身,尽量的满足他吧。
  
  念头一转的汉子站起来,这回,他没有乖乖地顺从喇摩之意趴上卧榻,而是转身展臂一搂,将没有料到他会有此举的男子拥在怀中,伤痕累累的双唇示好的印在喇摩状似菱角,色若海棠的唇上,动也不动!




(11鲜币)思家儿郎020 H '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20
  
  
  
  
  
  「唔!」思无益的举动,令喇摩吃惊不小,推拒的双手同一时间就搭上思无益的肩!
  
  甫推开半臂身距,思无益那双釉黑中闪著浅浅波动,传达著心甘情愿与他交好的眼瞳,又让喇摩不知不觉松了劲,任思无益再度拥近他,欺上他的脸......
  
  「你......?」因为嘴里有伤,思无益的亲吻仅局限於四唇厮磨,可光就是以眼以唇这般轻浅的勾引,给喇摩的心里震撼却比直接骑上他下身的阳物那时,还要刺激翻倍!
  
  思无益後移退开了嘴,空出一手以指尖描擘著喇摩的唇形,投给喇摩的眼神交流辅以他的举动,显得更加情动。
  
  他原本就贪喇摩长得标致,比个娘儿们都还好看,现在又发现就这麽给他唇碰唇的碰个几下,喇摩就像个生涩的闺女一般的被他的大胆调情给定住了身子,动也不动还推都不推他,乖乖的贴他怀里不做挣扎,让思无益想回报他的决心,更加的坚定了。
  
  「你?」喇摩又悄声问了一回,望著他执意要等到他的解释的困惑神情,体内亢奋渐褪四肢也逐渐脱力的思无益再也不想多想的凭著直觉行事,拥著人退至腿肚触著了卧榻边缘的毛皮,便拿自个儿的背当缓冲的往後仰倒,让喇摩直接趴在他身上也倒进了榻!
  
  事到如今,思无益的意思只要不是个处子的都能意会,喇摩心知约莫是方才演给外头听的戏让思无益惦记上,领情了,这厮才会一扫敷衍的态度,突然变得这般心甘情愿。
  
  「看来你这奴才倒也是个懂得孝顺的,真让本王刮目相看。」喇摩嘴里继续傲慢自得的演戏,回给思无益的眼神却有几分笑意,含著似有若无的脉脉温情,「早这样做,不就不必挨刚刚那顿打了麽?」
  
  思无益嘴疼不想答,只是大张双腿自行圈住喇摩劲瘦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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