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拉普兰-江蓠》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我的拉普兰-江蓠- 第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前已经一个世界冠军在手。    小寻不免就是纠缠了我半天,直到我不堪忍受随口问了句她和她未婚夫怎样了,她脸蹭地一红,马上闪边。    哥哥比完甲级联赛就去了沈阳备战阿含·桐山杯,江世元虽然和天津队签约做了客座棋手,但因为国内比赛繁忙,所以只能限定在11月到12月间帮助天津队打4场比赛,光是这样对局费就是非常惊人的数字了。    萧缜有个要命的习惯,就是现在国内比赛只要哥哥参加,他就不参加,好象是和哥哥订好的约定一样。    不过以他现在的棋力,我觉得哥哥是要落下风的。    10月5日生日,正是黄金周,闲着没事就和小寻还有一干朋友出去唱K,除了小寻没告诉他们任何一个人我生日,但是收到的礼物却是不少,多少有那么点安慰的意思在里面,却也不免感动。    去了酒吧,我的酒量一贯很好——是父亲惯出来的,从我很小时侯起就用筷子沾点白酒点在我舌头上,然后笑眯眯地看我被辣哭。    这样一想,又觉得难过起来了,小寻与调酒师相熟,那是个香港人,但是我没听出口音,不过他在介绍酒的时候还是很清楚——他说盎司,我遇到的有些人都说毫升。    他递给我一杯绿色的酒,却对我说那叫蓝色珊瑚礁。    里面是我最讨厌的绿薄荷还有琴酒。可是我居然可以喝下去,只因为父亲的笑容和妈妈故作严厉的表情,我都看不到了。    叫Hermit的调酒师把一杯一杯的酒放在我面前,告诉我它们的名字还有其中的故事,比如曼哈顿,黑色俄罗斯,比如教父,亚历山大或者金费斯,比如由侧车变化来的XYZ,或者最简单的百利加牛奶咖啡。    他是个很敏感的人,感觉到我的难过,他会忽然把SHAKE杯放到我手边,冰我一下,或者调着不同的彩虹酒让我看。    我到后来才知道,原来他就是小寻的未婚夫。    我想小寻会幸福的,因为这个人心细如发。        趁Hermit不注意,我喝了黑色俄罗斯和新加坡司令,可能是因为他是香港人的缘故,他调出来的很多都倾向于夏季喝的凉爽型,而我最讨厌的,就是要在里面加绿薄荷酒的鸡尾酒。    我不光单纯喝一种酒不醉,鸡尾酒的酒量方面,我也胜过很多人。    因此在小寻以为我喝醉的时候,其实我还能意识清楚地等她找Hermit送我回家。    我那时候并不知道自己已经醉了——某些人醉酒的反应并不明显和夸张,可能只是变得比较嗜睡和安静而已。    我只是安静到有些迟缓地等着小寻和Hermit送我回家,小寻却在我耳边说话,我感觉自己要慢半拍才能消化完她的话——她问我,第一次会不会很痛。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在她心目中的既有形象已经从清纯小妹妹沦落成两性专家,但还是点头回答:“恩,很痛。”    怕痛的她脸色顿时一白,在那里神经质地嘀咕起怎么办,我看她的表情实在可爱,就忍不住逗她:“怕痛就别做了。”    “不行!”她下意识地反应。    Hermit从前座回头:“怎么了?”    然后我就看到小寻被番茄还红的脸,连黑暗都挡不住。    我明白她要做什么了,在我看来那总是迟早的,希望她这个晚上达成心愿。        到家之后我当然很识相地没有邀他们进去坐坐,因为总也想要帮小寻一把。    萧缜大约住到海淀自己的房子去了,家里灯暗着——此时寂寞忽然汹涌而来,偌大的房子里只有我一个人,恐惧和难过一起盘旋在我迟钝麻木的心头。    直到走过玄关才闻到浓烈的酒味,打开灯,发现茶几上一排直立或歪倒的酒瓶,萧缜瘫在沙发上,眼睛享受似地闭合着,手上还是一瓶酒。    我知道大凡职业棋手都是酒精考验的高手,尤其是胜利后的祝酒会,那是白酒如流水。    不管他,我自己浑身的酒味都还没散去,需要泡个澡清醒一下。    洗澡刷牙,但还是感觉自己身上有酒气,想起那人连条毯子都没,还是觉得好歹扔一条给他,走到客厅,刚准备把毯子甩给他,却发现沙发上没人了,他居然在找父亲的珍藏喝,我看不过去了,拉住他:“喂,我爹的酒你怎么好,随便碰啊?”    一到他身边我就后悔了,酒味都可以把我熏死了。    他不理我,傻兮兮在笑,我一怒,也懒得管他,只是把父亲最重视的茅台和一坛封口牢固得不能再牢固的女儿红放好,就管自己上楼去了。    想起哥哥强调的孤男寡女的问题,忍不住好笑,哥哥既然那么担心,还要他留下做什么?不过今天晚上他喝醉了,少不了糊里糊涂的,为了确保人身安全,还是锁门吧。    刚想把门关上,一只手就伸到了门里,吓得我惊叫出声,手下意识就是一松。    再想关就来不及了,是萧缜,我感觉人吓人还真是要吓死人的。    “怎么了?”我感觉他的精神状态似乎不太对劲。    他什么话也没说,抱起我就走。    我可以感觉到他身体辐射开来的热度,还有那双手,强硬地不让我挣脱。但直到被甩上床,从窗外射进的光亮里看到他在解衬衣扣子,我才反应过来,此时我觉得他再危险不过。    我动作迟缓地准备逃跑,他身体的重量原本压得我动弹不得,但我不希望事态继续下去,连喝酒的力气也用了,推开他,想要回自己房间。    却被他拉住长发,湿热的酒气喷洒在我颈间:“遥遥,不乖……是要受罚的。”    我看着他把我的双手缚住,感觉像在看电影一样。想踢他,可是双腿迟钝地根本抬不起来。    “别怕,”他慢悠悠地一颗一颗地解着纽扣,动作有条理到我觉得他像没喝醉,“我不会弄疼你的。”    我忽然感觉自己像缅甸黑帮的叛徒,正被摆在一张大案上,等待被零割——凌迟的一种,但是比凌迟还让人畏惧。    上衣被推了上去,胸衣被解开了,下身的衣物被脱掉了,身体凉凉的,可是抵不过心里。叹息一声,我或许就是要这么倒霉吧,这么重要的人,给我这么好的一份生日礼物。    他确实很温柔地舔弄着我的身体,手指在我的身体里进出,想必连醉酒的他也发现了吧,我的反应这样剧烈,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紧咬着他的手指。    他把身体靠近我,那东西抵着我,而我的双手仍然被他死命压着。    我此时的姿态必然猥琐如同待解剖的青蛙,想起曾经在哪里看过的,初次最好是侧身做——不免觉得自己真的很坚强,到这地步了还能做别的联想。    “浅浅,我进来咯。”他的声音温柔,可是内容让我想撞墙——原来这我认为的变相强暴,不过是他醉酒之后与爱人的缠绵。    我很痛,痛到原本默不作声的初衷都想要改变,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抽搐,那种忍耐的痛苦,让我根本就不敢把注意力凝聚在下身。    不知道是哪边更痛一些,身体或者心。好歹是我守了17年的贞操,居然这样就没了,失去它的时候,痛不堪言。    “怎么紧成这样?!”他低咒着,强力地移动起来。    那原本被我自己强迫忽视的灼热的疼痛,逐渐蔓延到全身。喉咙像被烧着了一样,连吞咽都难受,可我不想再忍耐了,这样身心皆痛的事情,大声叫:“萧缜,放开我!”    他没有听到,或者说,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虽然呼吸都近在咫尺,身体非我本意地连接着,我们却是两个彼此不能连通的世界。    “你的声音呢?为什么没有呢?”他抓着我的身体,不断地进入,我逐渐发现,这痛我居然忍习惯了。    对不起,我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叫你才会更有成就感。        一次一次地被进入,女人为什么会记住她的第一个男人,我忽然想明白了,不是因为爱,是因为痛。    身体被分裂之后,过去自己紧守的自由世界就崩塌了,你最细微的秘密,被另一个人分享。    我原本以为自己是个很有侵略性的人,可是现在我明白的,这种侵略性,不过是被纵容出来的小小好斗而已。    他不满地解开我的束缚,让我把手环过他的背,那并不算很宽阔的结实的背,小时候我曾经躺在上面赖回家的背。    我们的身体紧紧相贴,他的每一次移动都是对我的零割,对我们的回忆的零割。    我原本不打算哭,因为哭是没有用的,可是这种失落和痛苦,生生要把我逼疯,除了用眼泪倾泄,我没有别的办法——原谅我此刻的懦弱吧,因为这一生,也不过这样一次机会而已。    “为什么要哭?”我终于听出来了,萧缜此刻的声音终于不再飘忽,而是带着淡淡的温柔和疑惑,有因为醉酒而生的童稚,有因为覃浅而起的体贴,惟独没有因为我靳遥夜而产生的任何东西。    他抽出我的身体,在我因为解脱而深呼吸的时候将我翻过去,再度用力地进入。    “恩……不要……求你……”好痛啊,除了抓住枕头和哀求,我居然真的什么都做不了。    他俯下身体,唇舌游移着,然后附在我耳边:“宝贝,这么甜美的声音,叫出来给我听……”    羞愤让我紧紧咬住嘴唇,可是无法遏制从喉咙里逸出的呻吟。    身体违背了自己的意志,忍耐着疼痛接纳他,直到他在我身体里发泄完,然后翻下我的身体。        被他面对面抱着,眼前是他因为满足而微笑的睡脸。那双飘忽自由的眼睛合着,只让我看长长的睫毛,眉毛舒展着,鼻子很挺拔,嘴微微张开,嘴角翘着,好象梦到了开心的事情。    这样的他,像个小孩子。    我忽然不知道要不要恨他——他带给我这样的痛,却不是因为本身对我有欲念,只是我们两个都愚蠢地选在今天喝酒,成就了我最好的生日礼物。    他的唇……我们甚至没有接吻,却有了这样的关系,彼此还有着恋人,真是愚蠢。    想要挣脱,却是毫无力气,忽然想起津守时生说过的话。        人们将非本意的必然称为命运。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幸亏哥哥还在沈阳比赛, 否则他在我房间里找不到我,来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