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花嫁 冷戏嫣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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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花嫁 冷戏嫣人儿-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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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说过,如果在解毒丹炼好之前,我的毒先发作了,就只有死路一条,如果我命该如此,你在伤心什么呢?」
  「我是说过,可是……」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自己激动的情绪,「可是,我不会让你死,我会尽一切努力,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死掉!」
  她认真地看着他,眨掉眼底凝聚的泪水,在今天之前,她不知道自己竟然会因为他的生死如此痛心难受,那感觉就像有一把剪子,用力地绞着她的心,最后碎成了千万片。
  是如此的鲜血淋漓,如此的不忍卒睹。
  或许,真的从她心上剜走一块肉,那感觉都不会那么疼痛!
  「那你救我要做什么呢?」他斜挑起一道眉梢,反过来质问她,「倘若我死了,就少了一场战争,不,是少了很多战争,只要我每多活一日,我就往进攻中原的目标多迈进一步,你不怕吗?不怕在我的军马铁骑之下,再多成千上万条无辜的人命吗?」
  「你也知道那些人无辜,为什么又执意要发动战争呢?」
  「为了争一块让我子民可以安居的乐土。」
  「那我们中原的子民就该死吗?」
  「无论他们该不该死,都不在我考虑的范围之内,也改变不了我已经做下的决定。」他轻沉的嗓调说得斩钉截铁。
  一口热气涌上梁聆冬的喉头,让她好想骂人,这男人怎么总是不管别人死活?!只顾着照自己的决定去做,简直就是该死的恶劣嚣张。
  但一张开嘴,她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有的只是想哭泣的哽咽,此刻的他看起来如此痛苦,脸上依旧毫无血色。
  她不想让他死,就算他比现在更恶劣、更跋扈千百倍,她还是想把他的毒伤治好,完全无法考虑他伤好之后,有多少人会因此而丧生。
  反正,他能杀人,她又不是不会救人,到时候她就看自己能救活多少人,那就尽量救吧!
  「你不能死,我既然答应了要救你,就绝对不会让你死。」她也做了决定,谁都不能让她改变。
  「我要你知道一点,就算你治好了我的病,我也不会因此而停止争战,你最好考虑清楚。」他定定地看着她,伸手以拇指滑过她的脸颊,在她白嫩的颊上还残留着哭过的泪痕。
  「我心里再清楚不过了。」她倔强地抿起丹唇,努力地将眉心之间最后一丝挣扎给抹去,「所谓『医者父母心』,我不能对病患见死下救,我会将你治好,等你病好了之后,无论你要做任何事,我都管不着。」
  「你要将我治好,只是单纯因为医者之心吗?」他的神情变得温柔,语气有着一丝试探。
  「是。」她说谎。
  骗子!梁聆冬你这个大骗子!她心底有另一个声音不断地在责骂着,但她置之不理,当做没听见,昂起美眸直视着他,不让他看穿她真正的心意。
  他敛眸觑着她,温柔的神情瞬间变得冷淡,她回答得太过迅速而笃定,没有一丝犹豫的坚决态度惹恼了他。
  「好,我就让你回来我身边,让你替我治病。」他的语气彷佛给了她一个很大的恩惠,她应该要心怀感谢一样。
  「嗯。」她用力点头,暗松了口气。
  原本她很怕他会继续闹脾气,不肯乖乖让她医病,倘若再有一次差池,说不定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救不回他的命了!
  虽然说来没志气,但她真的差点感激起他的配合了!
  「但是你要记住,别想要背叛我,别想在我背后玩小花样,再有造次,就决计不会只是罚劳役那么简单了!」他眯细锐眸,严厉地看着她,不放过她一丝一毫细微的表情。
  迟疑了半晌,她终于还是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他只说不能在背后玩花样,但他没说不可以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玩啊!梁聆冬替自己想了一个解套的方法,高兴地绽开如花般娇嫩的笑颜。
  一瞬间,他的眼神看起来更加不悦,这该死的妮子,不知为何而笑,而笑起来竟是如此地……惹人怜爱。
  只不过是一抹如涟漪般绽放的微笑,竟然就教他的心脏为之悸动紧缩,为了掩饰内心的汹涌,他闷吭了声,冷着脸不让自己受她影响。
  「好好替我治病,知道吗?」
  「知道。」她点点头,依旧勾着如花般灿烂的嫣笑。
  真是糟糕!海勒在心底不妙地暗叫了声,她扬着笑意的嫩唇,看起来就像是沾了蜜汁的花蕊,让他忍不住想要品尝。
  冷不防地,他伸出大掌,按住她的后脑勺,将她白嫩的娇颜按向自己,狠狠地吻住她的唇,在他的舌尖并没有尝到花蜜的味道,但是碰触到她的柔软时,他却感受到比蜜更甜美的滋味,让他想要一尝再尝,丝毫舍不得放开。
  梁聆冬怔了好半晌,才发现自己的唇正被他吻住,他男性的气息如沉麝般不断地钻进她的鼻息之中,如轻丝般缭绕她的心头,将她整颗心缠得紧紧的,让她就快要透不过气。
  「唔……」她嘤咛出声,感觉两片嫩唇仿佛要被他吮疼了,但是却又有点舍不得就此被他放开,一双小手抵在他的胸前,娇小的身躯几乎陷进他宽阔的怀抱之中,结实的胸膛透出炙人的温度,让她感到浑身像是着了火般的热腾。
  蓦地,她娇呼了声,整个人被他一把搂到床炕上,下一刻已经被他高大的身躯给按在下方,她扬起美眸,努力镇静下来,不让自己看起来像只受惊的小兔,不让他为所欲为。
  「海勒,你的身子还很虚,最好多休息……」她伸手捂住他不断要偷袭的唇,一副义正辞严地说道。
  他没有收敛,反而吻着她柔嫩的手心,「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其实我很喜欢听你喊我的名字?」
  「没有,倒是有一大堆人告诉我不能喊。」她的语气有点哀怨,对嘛!人家正主儿都没说话了,那些人到底是在着急什么劲儿呢?
  「那我现在告诉你,我很喜欢。」说完,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挪开她的手心,却沿着她雪藕般的手臂往上吻去。
  衣袖顺着她抬高的臂膀滑落,梁聆冬咬住下唇,看着他的唇吻着她敏感的内臂,然后是她的胳膊,越靠近她的上身,那暧昧的触感越教人难以忍受,一阵阵麻痒的感觉如潮水般涌上。
  「别再亲了,会痒……」她轻喃道,无论多少次,他的吻总是教她心跳加快,那一阵阵由他的唇引起的酥痒教她感到难耐。
  海勒勾唇笑了,依言放开了她的藕臂,但空出的大手却是不安分地探进她的衣襟之中……

06
  展翅飞扬的雄鹰翱翔于万里晴空之上,但无论它飞得多高多远,最终都会受到主人的召唤,回到主子圈在臂膀的皮革上,收起有力的翅膀,安静乖顺地等待下一次命令。
  往常的这个时辰,海勒应该待在军营里与将士们商讨出兵事宜,但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这段时日他没再去过军营,与其说是养病,倒不如说他更想待在她的身边。
  梁聆冬端着药汤,站在海勒的身后好一会儿,看着他驯鹰的过程,忍不住在心里激赏惊叹。
  「又要吃药了吗?」
  他低沉的嗓音打断了她的沉思,当她回过神之际,他已经走到她的面前,立在他臂上的鹰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仿佛只要主人下令,她将是它即将要追狩的猎物。
  「嗯。」她连忙点头,端高红漆木托盘,把药碗呈到他面前,水般清澄的眸光不时地往鹰瞧去,显得害怕,却又带着好奇。
  「它的名字叫做叱奔,放心,叱奔没你想像中那么凶。」他唇边微扬着笑意,似乎在嘲弄她的胆小。
  「你是它的主子,当然不觉得它会凶。」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小脸上还是难掩对叱奔的兴趣,从小到大,她未曾出过京城半步,就算是待在京里时,也总是鲜少出门,家里除了药书之外,也找不到什么野史小说,惊奇见闻之类的书籍,所以她的见识可谓贫乏。
  来到赤雁国之前,她不曾见过老鹰,当然更不曾见过被人驯养的鹰,叱奔丝毫不因为被人驯养而看起来萎靡不振,反而雄纠气昂,大概就跟它的主子同一副德行吧!
  海勒一眼就看穿这妮子心里的想法,她是觉得叱奔跟他一样都是飞扬拔扈,野性难驯吧!
  他勾唇轻哼了声,眼底没藏好意,「别说我没给你忠告,你越是怕它,它就越瞧不起你,只要它觉得你好欺负,以后就别想让它把你放在眼底了。」
  「就算它不把我放在眼里,那又如何?」他说得一副煞有介事的模样,存心要吓她吗?
  对,他就是想吓她,那又怎样?
  「它会把你当仆人,说不定还会把你当成小兔子,兴致一来就追着你跑,说不定它会觉得你可口美味,不小心就咬了你一口。」他扬起眉梢,泛在他唇畔的笑意看起来就是坏心又邪恶。
  「我……我才不怕它。」她深吸了口气,努力壮胆瞪着叱奔,没料到它仰颈长鸣了声,立刻把她吓得倒退两步。
  见状,主人与鹰似乎同时都露出坏心的表情,看着梁聆冬,似乎在说找到像她那么有趣的玩意儿,他们往后的日子绝对不会无聊似的。
  这时,海勒扬起长臂,叱奔立刻展翅飞去,在两人的上空不断地飞旋,鸣声长叫着。
  他欺负人!梁聆冬虽然找不到确切的证据,但心里就是笃定他刚才摆明了在欺负她!
  她双手举高,将药推到他面前,「药都凉了,你还不快把它喝掉?!」
  「是。」海勒忍住窃笑,动作慢条斯理地端起药碗,掀开保持温热的碗盖,一口将药饮尽。
  「我又喝了那么多帖药,怎么还是没感觉身子状况有改善呢?」他将空了的药碗交回给她。
  「到底我是大夫,抑或者你才是大夫呢?」
  「当然是你了。」
  「那就对了,你的病情有没有改善,我比你了解,你这个病人只需要乖乖喝药就行了。」她双手擦腰,摆出一副「唯我独尊」的模样,丝毫都不怕眼前的男人才是真正的君王。
  海勒敛眸笑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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