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斗不想斗(穿书+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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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想斗(穿书+系统)-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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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僻的院子,平日里就连摄政王都是偶尔才悄悄过来看他……”
三岁,小院子……卫伊垂下眼眸,依稀明白了什么。
“我对您说这些,是因为公子相信您,喜欢您,我想让您多了解他一些,并没有什么其他目的,您听听也就罢了。”
看着秦思略带凝重的表情,卫伊认真的点了点头,“我明白。”
“小公子慢慢长大,性子也越发让人招架不住,只是我们都知道,他真的是太寂寞了……”秦思喃喃道:“很久一次,摄政王会支开我们带他出门,然后再回来的时候,小公子都会很高兴,只是这高兴维持不了多久,又会变回原样。”
“我们原以为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有一天,小公子七岁那一年……”话到此处,秦思忽然眼圈红了红,一字一句道:“他失踪了。”
卫伊的心下意识的揪了起来,有些着急,因为她明白,或许那就是乔璧暄精神问题的主要原因!
可惜,秦思沉默了一会儿,才摇摇头,低声道:“没有人知道他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那段时候,摄政王也像疯了一样,哦,那时候摄政王还不是摄政王,只是个闲散王爷,就在那时才开始手揽大权,我们只是小小护卫,根本不清楚其中之事,就这样,在寻找中度过了五年。”
卫伊双眼微眯,摸着下巴,若有所思是想着什么。
“五年后,小公子被找回来了,可同样,他也疯了。”
秦思像是沉浸在了回忆里,声音轻得像飘絮一般,与之相对的是其中所蕴含的感情,太过沉重。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刀,针,茶杯碎片……所有的一切到了他手中都能成为伤人伤己的利器,我们时时刻刻都必须看着他,可是根本看不住啊,”秦思苦笑着,低声道:“他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娘娘您说,公子他……难道就不疼吗?”
卫伊沉默着看着脚尖,半响,忽然道:“也许疼痛才能让他保持清醒吧。”
她大概能明白那种感受,分不清现实与幻象,还会无法控制自己……对乔璧暄来说,恐怕比疼痛更可怕,又或者,正如他自己所言,他根本不在乎——哪怕,是自己的命。
秦思闻言,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受,有些话她可以告诉卫伊,有些话,却是没办法开口。
就像那一年,她端着药碗回去时,却看到乔璧暄漠然的坐在地上,而摄政王抱着他嘶声而泣,神情狰狞崩溃,几近绝望,她听见摄政王在说话,好似字字泣血,而那些话中所透露的秘密,她至今都不敢想起。
谁又能想到,光风霁月的乔公子,真正的身世,其实是那般令皇室不堪的丑闻?
秦思其实很害怕,因为这根本不是她能知道的事情,只能深埋心底,不敢显露一丝一毫。
在经历了那样的过去后,秦思确信,乔璧暄的心或许比那千年寒冰还要冷了,所以在知道卫伊的存在后,她几乎难以置信,可见到卫伊后,她才知道,缘分这种事,真的很难说。
也正因如此,她更加担心,乔璧暄的在乎显而易见,可卫伊却是璃妃……不得不说,她当然是偏向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公子,可她也觉得卫伊是个很好的姑娘,所以她才会把乔璧暄的一些事情告诉卫伊,私心里是为两个人好的。
“你……”看到秦思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了,卫伊不禁开口,还想问些东西。
秦思笑了笑,却指着前方,柔声道:“清华宫已经到了,您可以回去了。”
“可是……”
“如果有机会,下次再说给娘娘听吧,”秦思看着她,轻轻一叹,略带玩笑道:“只要娘娘不嫌我多嘴就是了。”
卫伊摇摇头,认真道:“我还要谢谢你说给我听,如果可以,只盼你能多说一些。”
她倒是说真的,因为只有找到乔璧暄发疯的根源,才有机会令他慢慢好起来啊,如今这样雨里雾里,乔璧暄的精神问题估计永远好不了。
秦思见她神色诚恳,也觉得一番话没有白费,便笑道:“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有些事更是只能点到为止,您身份不同,若有心,何不自己去查证呢?”
留下一番意味深长的话,秦思就离开了。
卫伊琢磨着,也不确定秦思言外之意,不过这倒也提醒了她,可以自己去查……她估摸着,这事肯定跟先帝脱不了关系,而如今,先帝虽说不在了,可以前的那些宫女太监总不可能都不在了吧?
回到宫中,卫伊便吩咐半月这段时间悄悄的去探听一些关于先帝在时的事,半月虽然惊讶,倒也没有多问,只是郑重的点点头,又说到了其他的事,“对了,娘娘,如今冯答应这事一出,毓妃娘娘恐怕过不了多久就会离开冷宫了,您……”
半月欲言又止,脸上隐隐有着担忧之色。
卫伊明白她担心什么,薛采毓进天牢,虽然她觉得自己挺无辜的,但外人看来这基本都是她一手促成的,薛采毓不恨死她才怪!
薛采毓这一出冷宫,啧啧,几乎可以想象到那鸡飞狗跳的场景了!
作者有话要说:

☆、早朝:旧事重提?

这几日的早朝,大概是晏辰晖最舒心的时候了,今日,更是如此。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百官下跪。
晏辰晖坐在上方,目光一扫百官,落到旁边那空荡荡的椅座时,嘴角控制不住的略略扬起,随即道:“众卿平身吧。”
等到百官重新站好,晏辰晖才挑了挑眉,意味不明的开口道:“朕昨日下旨搜宫,想必众卿皆有耳闻?”
众人都不敢搭话,只有薛丞相上前一步,笑道:“皇上乃天子,处事自有决断,臣等不敢妄加议论。”
许是这番话合了他的意,晏辰晖心情不错的笑了笑,道:“不过惊扰太后圣安,朕心有愧疚……”
“不知皇上搜宫……所谓何事?”又一人上前道。
晏辰晖冷哼了一下,指尖抚着龙椅,沉声道:“这段时日,后宫有人兴风作浪,手段阴险,不仅陷害后宫妃嫔,且牵扯到了皇亲贵族……朕下旨搜宫,便是要找出那奸险之人!”
“那,敢问皇上,可查到什么了?”
晏辰晖嘴角扯出讥讽的笑,目光看向门口,旁边的随侍太监小德子立即高声道:“带荣郡王——”
话音落下,众人就见侍卫压着一个年轻男子走到大殿之中跪下,那男子形容微微狼狈,却依旧显得一表人才,不失风度,正是荣郡王。
“臣,参见皇上!”荣郡王行了礼,方才抬头看向晏辰晖,神情看起来很是不解,“不知臣犯了什么错,皇上竟要人压臣上殿?”
晏辰晖看了他半响,没理他,移开了视线,却是道:“朕昨日搜宫,倒是搜到了一些有意思的东西,小德子。”
小德子连忙呈上东西,众人一看,竟是几封书信,一块玉佩,以及一个锦囊。
晏辰晖仿佛是无视了荣郡王,顾左右而言他,“太后寿宴的第二日,宫女红药来禀告朕,说是雅婕妤私会段鸿熙,当时朕一时气急,险些信了小人之言,幸而璃妃赶到才不至于酿成大错,而后那红药又指证毓妃指使,毓妃的贴身宫女采儿也因心虚服毒,当场死于凤仪宫,证据确凿,朕也几乎相信了,可是……”
小德子及时的拆开锦囊,倒出了几样贵重首饰和纸条。
晏辰晖冷冷道:“可是昨日,朕却找到了真正的害人之人!与此同时,朕还在那人住处搜到了其他物件……”
这时,晏辰晖的视线才真正的落到了荣郡王的身上,伸手拿过玉佩,扔到了大殿中央,“荣郡王!你看清楚了,这是什么东西?”
荣郡王面色发白的看了一眼,才艰难道:“是……臣自小佩戴的玉佩,可……”
他话还没说完,晏辰晖就打断了他,脸色铁青,隐隐有暴怒之意,“你知道朕实在谁的地方搜到的吗?朕告诉你,是宫中的冯答应!朕的嫔妃之一!”
“不,皇上,臣这玉佩早就丢失……”
“朕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晏辰晖愈加嘲讽,“玉佩你说丢了,那你跟冯答应私通的那些书信莫非也是造假?荣郡王,朕还不至于连你的字迹都认不出来吧?还是非要朕让小德子将你们那些不堪入目的书信一字一句的念出来,让众卿都听听你们的龌龊之言?”
荣郡王低着头,眼睛通红,似乎陷到了某些回忆里,良久都不说话。
见此,晏辰晖气得一拍龙椅,厉声道:“来人,把这扰乱宫闱的畜生拖出去砍了!”
只见侍卫闻言,当即就要动手,就听一道声音道:“且慢!”
晏辰晖唇角不着痕迹的一扬,随即又怒气冲冲的看过去,“吕爱卿有何话要说?”
出声的正是摄政王一派的吕大人,四十岁左右,看着就有股温儒书生之气,只听他平静道:“皇上,荣郡王与您是堂兄弟,又是先父早逝,不出三代皇亲,摄政王对其亦是颇有厚望,还请您三思,玉佩丢失,字迹亦可造假,若是这样就处死荣郡王,恐怕难以服众啊!臣以为,何不请示摄政王,将荣郡王与冯答应交由刑捕司三堂会审,以示您公正贤明?”
此话一出,摄政王一派的人纷纷道:“臣等附议,请皇上三思!”
“皇叔如今正为璧暄烦心忧劳,朕先前已经派人去请过他了,可是朕的人却被王府之人挡在外面不得进,”晏辰晖脸色缓了缓,故意一副担忧的样子,“听闻皇叔近来忧心成疾,身体欠佳,怎好再拿这些烦心事过去打扰他?”
吕大人又抬手道:“臣等愿请摄政王,望皇上三思!”
晏辰晖看着底下跪倒一片,轻轻哼了声,眼中有些幸灾乐祸,荣郡王这事,摄政王若是不管,恐怕会令他那一派人寒心,若是管了,更是两难之地,他倒要看一看,摄政王会怎么做!
再抬眼,已是平常神色,晏辰晖起身一挥衣袖,“既如此,将荣郡王暂时收监,传旨,邀摄政王明日于刑捕司听审……退朝!”
钟鼓又奏响,荣郡王听着那“咚咚”的声音,一下一下的仿佛是敲在了他的心上,他一抬头就看到无际到天空,白云飘着,纯净的像是谁曾经的笑颜。
此时此刻,他明白自己是入了一个局,一个可能无法翻身的死局,更可能会牵连摄政皇叔……
那玉佩,是谁在一度春宵后泪水盈盈的说丢失不见?那些书信,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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