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秘书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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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秘书艳史-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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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坤,我今天来是喝酒。”村长说。
“情在不言中,我叫阿庆嫂来给你上酒。阿庆嫂!”坤叔扬了一下手。
“阿庆嫂!”村长见到阿庆嫂脸红了,“你,你在阿坤这里可以长居久安享清福了。”
“阿庆嫂在我这儿。我亏不了她,有些事情一时也说不出口,阿庆嫂你要原谅我。”
“村长和坤叔都是好大哥。女人命苦,没文化,有处干活吃饭地方就行。其它啥也不想了,我儿子每次找电话来总安慰我,他拿学校里最高的奖学金,离出头之日不会远了。”阿庆嫂给村长和坤叔倒上啤酒。
“年轻时,村长,我常到你家喝酒,年老时,你常到我这儿喝酒。”坤叔说。
“风水轮流转,谁也没想到阿坤一下子伟大了,你喝上了牛奶还没忘记我穷兄弟。我们这一辈子,谁也没离开过家园半步,不容易啊。”村长说。
“来,喝!今天我就请你村长。村支书年纪轻,由王姑娘、雨林请他们喝。”
农场十多个挤奶女工和牧草运输工都是村里村外的人,全朝村长和坤叔处敬酒。
“今天是我儿子方雨林的好日子,你们敬他去。”坤叔和村长喝到最后泪花盈盈看着阿庆嫂丰妖的身姿谁也不说话只顾喝酒。
农庄的人把方雨林和王美丽当作了自己的新主人,不停地敬酒,一个个手中拿着酒杯,酒杯里盛着牛奶排着队敬方雨林、王美丽。
“这酒方雨林可要喝,我就不行了,我给父老乡亲们唱歌献舞。”王美丽挤出人圈。
林小霞早已打开音响,音箱里传出时髦的现代舞蹈。
王美丽边唱边拍手,随着音乐跳起了流行现代舞。
林小霞加入进来,林小霞拉进了方雨林。
二女一男在人群中旋转,扬手,每个动作洋溢着青春活力。他们手中都举着酒杯。
“年轻人就喜欢疯。”坤叔打着酒嗝。
“不,想那文化大革命,我们不照样疯,疯是年轻人的本能。”村长说。
“雨林刚按的假肢,也能跳舞?”
“现在科学发达了,男女不用一张床睡觉就能生娃娃。”
“王姑娘,林姑娘把舞厅搬到农场来了,我不出农场,也能享受到文明了。”村长说。
正当方雨林和王美丽、林小霞玩得最疯时,小镇上的阿龙和阿祥带着村长的女儿阿玉驾车来到了农场。
“方雨林,你他妈小子真不是个东西。”阿龙和阿祥出了汽车就朝别墅骂。
王美丽听见骂声便朝阿龙阿祥奔过来。
“王美丽,你们不赴约应该打手机说明情况,让我们在东方旭日舞厅门口等了一小时,这青春损失费你算?”
女秘书艳史(24)
    “这不,情况特别么,你们也看到了,老村长都来参加了。”
“好啦,我们去城里,有午夜迪斯科专场,我爸在这里,可不能出洋相。”阿玉拉住阿龙的手。“
“你爸,老村长,今年底就吃萝卜干饭了,值几个钱,我就要搅了这个舞会。“
“你阿龙恐怕没这个胆量!”林小霞站到阿龙面前。
王美丽朝阿祥撇撇嘴。阿祥拉住阿龙的手:“我们走吧,看在两位靓女面上,以后机会有的是。”
“阿龙,赶上门挑衅吗?我不怕你。”方雨林关了音响来到阿龙面前。
“今天算你凶,记住,来日方长。”阿龙说。
“阿龙,你有本事冲坤叔来,我同你说清楚,不是我坤叔对不起你。”
阿龙被阿祥拉进车里“我们去城里玩。”
王美丽对阿祥说:“这是何必,机会有得是。”
村长对着自己女儿喊:“阿玉,不要跟阿龙去城里瞎胡闹,你怕没人要你啊。”
阿玉上车和阿龙走了。
村长对着坤叔说:“本想让阿玉和阿龙攀亲,我和你坤叔也就成了亲家,谁知道阿龙就是张狂,简直不我们老一辈放在眼里,自己没本事还瞎起哄。”
“阿龙对我好象有怨仇,事情是由我请了王姑娘,我没有让他管理农场。阿龙要是会管理肯吃苦,我就不跑省城,也想不到用20头奶牛价让雨林去上海按假肢。”
“我们谁也没有错,阿坤!舞也不看了,我的眼花了,我要回家了。”
“喝些牛奶,醒酒,阿庆嫂,你送村长回去。”坤叔说。
“你让我送村长?”阿庆嫂说。
“我们都是光屁股长大的兄弟,你怕村长吃了你?”
“阿坤,你不要把阿庆嫂当你自己的礼品送来送去,凭她自己意愿吧,我们都很快要老去。”
“村长,我送你。”说着,阿庆嫂用手臂挽住了村长。
“阿坤,女人的手挽住我,就是感觉不一样,不用劲,双脚也能迈出去。”
“哈哈哈,村长,低头看你的脚,还是不是你的?”
村长在阿庆嫂搀扶下回家,一公里的路走了一夜。他不愿回家,他躺在蛙鼓声声的牧草地边,他要阿庆嫂陪着他。
阿庆嫂说:“我用对待坤叔那样对你,因为我是即将老去的女人,可是我冷,我要回家。“
“我光着身子也乐意,我把衣裳脱下来。”村长光着背。
“光着背有夜露,还有虫子咬。”
“不碍事,你咬我,我更痛快。”村长说。
阿庆嫂用嘴唇咬他,轻轻地咬。
“坤叔可以抚摸你,和你在草堆在牛屋在大田边伸直四肢睡觉。他没有老婆,我也喜欢你,也想同你睡觉,我有老婆,我不敢,再说,我还是村长。”
“你要睡我就睡吧,在牧草里,没有别人知道只有虫子不服气要咬你屁股,我已经四十好几的人了,已经黄花菜凉了,坤叔称你兄弟,你就是和坤叔一样的大哥。”
“我没有什么可以帮你,坤叔可以。”村长说。
“没有人帮的时候,我也把儿子带大送到大学。”
“我其实喝了太多的酒,想干些男女之事,可干不成,我就想摸摸你的奶。”
“我的奶年轻时候被很多人偷摸过,有的连名字也不知道,女人的奶就是给男人摸给娃娃吸的,已经捏烂的不成型了。”阿庆嫂说。
村长把头低下去,阿庆嫂仰着头把双乳挺起。
“一股酒味。”阿庆嫂说。
“一股牛奶味,阿庆嫂,你长成了一头母牛,腰宽体胖,双乳饱满。”
“别说话。”阿庆嫂其实自己也不想说话。
村长揉搓着阿庆嫂的双乳,象揉着做糯米汤圆的米粉。
“阿庆嫂,你是我一辈子摸过的乳头最粗实的女人,除了我老婆我没摸过那一个女人,我在渔塘边几次看见你半夜洗澡,一团白肉和两扇门一样的白亮屁股。起初,我以为有人要偷我精心喂养的鱼,后来我发现是你,我伏在香樟树背后偷偷看你。”
“原来,村长,你有这么个僻好,看女人洗澡。”
“我看见你才冲动,就因为你有一对巨乳,我对别的女人从没有这个感觉。”
“好啦,东边看得清水沟啦,被别人看见,坏了你的名声。”阿庆嫂说,吁吁地喘气。
“到了酒醒了,我想搞你。”村长说。
“在天亮的牧草边干我,是狗干的事,你真有意,得到坤叔的许可,我愿意。”
“我不是太随便的女人,要不,我早离开这里找男人去了。”
阿庆嫂整理好衣裙和头发站起身,她看了一下坤叔牧草地里长得旺盛的黑麦草。
村长拍了一下阿庆嫂两扇硕圆的屁股,算是握了一下他爱的女人的手,然后朝村中回家,他在阿庆嫂离去还能见着背影时,朝着背影撒了一条比水沟里白亮的尿。尿很急,捂了半夜,尿完尿,他觉得是和阿庆嫂已经干了一回,很舒爽。
王美丽,林小霞和方雨林收拾完别墅前的餐桌饭盆上楼时,坤叔已经睡着了。方雨林没有入睡,他听着二楼王美丽和林小霞还在为什么争吵,他听不清楚,洗过澡上了楼。
“门外是方雨林吗?”是林小霞的询问。
“多喝了些酒,睡不着,到三楼花房转转。”
“我们正好面红耳赤闲聊,一块聊吧。”王美丽穿着风情十足的轻薄真丝睡衣,在明月下如蝉翼一样,清晰地勾勒出丰韵体态。露着脐眼,脐眼上穿挂着耳环之类的银饰。
林小霞随王美丽一起朝三楼花房上走,她穿着连衣裙。
“登高远眺,这山村的风景中蕴藏着许多秘密。”
“夜幕下的山很柔和,睡得放肆、坦然安祥,是睡美人,你看那东边的是岔开的脚,那西部整个一个头和双肩的模型。”我面对着这山峦,已经整整二十年了,我想用手去抚摸它的头和脚。方雨林一下子天真地遐想着,忘记了身旁的两位美女的倾听。
“方雨林,你不是要抚摸山吧,是要抚摸山一样的美人吧?”林小霞为方雨林的天真感到好奇,她并不觉得方雨林幼稚可笑。
“我对自己的母亲已经没有什么印象了,村上的婆婶们都说我母亲年轻时很美,跟着我爸在豆腐坊摇豆浆,头上扎一块花手帕,是人人赞美的豆腐西施。可是,她硬着心肠抛下了双腿残疾的我,认为我爸永远如此贫困离开了家,是跟一个外村木匠走的,我少年时常想起母亲,那时家里买不起照相机,连母亲的照片都没有。”
“这样的母亲,你还想着干么。”王美丽说。
“母亲毕竟是母亲,当初怀着希望生下了你,有许多原因,所以你不要太责怪你母亲。”
“其实,方雨林,你可以找到一位新母亲,你爸并不老。”林小霞说。
“两位姐姐,我真不知道如何迎接我的新生活,我虽然装了假肢,我仍是外强中干的废物。”
“你怎么能这样想呢,你会被好姑娘爱着的。”
“要不是我这般模样,我今天晚上非教训阿龙一顿不可,让他磕头叫爷,我一辈子瞧不起这种道貌岸然的东西。”
“打一顿就能解下怨仇,从此分道扬镳,可能吗?区区小镇方圆几公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王美丽用水壶给花房花卉浇着水。
“夜来香不适合放在房间里,这种花有毒。”林小霞说。
“可以驱赶蚊虫,有时白天开了窗,有小虫飞进我房间,看来我还是从房间里把花盆拿出来。”
“方雨龙,我和他见面才三回,我就觉得他不是正人君子,是个小人。他不正面看人,贼溜溜的眼乱转,对这种人是要防止的。但不要怕他,我不怕这种报复别人的臭男人。”林小霞明显是为方雨林叫屈。
“没有必要跟阿龙一般见识,他吃他的饭,我们搞我们的农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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