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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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 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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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芙蓉听得入神,嘴里小声嘟囔,“天,我得好好找几本书看了。我这辈子少有读书的兴致,虽然我也是本科毕业,可大半时间都花在了应付考试上。之前这些什么什么弦的理论,对我来说根本就是天书。现在好像多少能明白一点了♀算开智慧了么?”

郎释桓仰望星空,表情神神叨叨,“我一直觉得霍金不是地球人,亦或是来自哪方净土的先知?而我,从小到大常常觉得天上有一个声音在呼唤我。。。。。。”

忍不住想吐,劈头盖脸地一盆冷水,“靠!你当自己是霹雳贝贝?”

“呃,你看过《霹雳贝贝》吗?我觉得那是属于我们70,80的美好回忆啊。你都接近90了,也看过这么经典的片子吗?那比张艺谋那什么什么,什么什么好看多了!”

“什么什么呀?”

“呵呵,没什么,其实张导还是不错的。就是电影票太贵了,俩人看场电影连爆米花就得一百多块呢!”夸张的唏嘘,仿佛在穷山沟窝了一辈子的山汉,“还是《霹雳贝贝》好,当年我们学校包场,一毛钱都没掏。”

不以为然地扬起下巴,“切!《霹雳贝贝》多少钱制作成本,《黄金甲》多少?满城的菊花,你看场电影,还不该出一盆菊花钱嘛!”

“实话,我看不看那菊花都行,我就不是冲那菊花看的。。。。。。”笑容猥亵,眼冒绿光。

狠狠一记白眼,“禽兽!”

“谁说不是呢。每到这个时候我就痛心疾首——庸俗啊!那有什么好看的?既不当吃,又不当喝,对我咋就那么有吸引力呢?”幽幽轻叹,落寞地感慨道,“唉,人哪,就是个矛盾的结合体∧智近乎神,无奈身体还是动物的。”扬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招呼着小女人坐进了后座,“走吧,去我家,咱俩也好做个伴儿。一个人睡有点怕怕,万一听到什么奇怪的动静,我连厕所都不敢上了。”

出租车刚刚在小区门外挺了下来,兜里的电话忽然嗡嗡地响了起来,迅速接起,“喂?”

“在哪儿呢?”是聂琛。

“家。马上上楼了。”

“方便么?我这会儿过去,整两捆啤酒。”

“谢了您↓逢春宵一刻,无需借酒消愁,改日吧,老婆一个人睡怕怕,我得乖乖陪着。”

一腔假惺惺地殷勤弄得聂琛酸倒牙,忍不住咒骂道,“操!出门没看黄历,今儿T什么日子?咋尽碰上你们这号的?没空就说没空,用不着在我面前大秀殷勤〔么意思啊,欺负我妻离子散怎么着?”

“呵呵,你有老婆的时候怎么说的?享受单身生活吧,赶明儿结了婚就没这个自由了。您现在自由了,可我一点都不羡慕你。男人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有个窝,甭管是金窝还是银窝,买的还是租的,好歹有只孵蛋的母鸟在。单飞没啥意思,谁前半辈子没单飞过?我都单枪匹马扑腾三十来年,找个媳妇我容易嘛我!”

“呦,听这口气真准备结呀?”真心为对方高兴,“什么时候喝你的喜酒啊?”

“‘颜菩萨’一出院我们就去把证领了,只等我爹妈一点头,立马下‘催款单’。”

说到颜如玉,聂琛心里难免有些失落,“但愿你们俩白头偕老哈,别跟老哥似的,半辈子换俩了。我这个心啊,拔凉拔凉的,对于婚姻已经彻底没有遐想了。”

轻声嗤笑,微微沉下嗓音,“甭怪兄弟嘴直:要是跟一个女人过不下去,可能是那女的有毛病;要是跟好几个女人都过不下去,那就是你的毛病了。。。。。。”

伤我的 总是那个最爱我的人

小情侣一前一后出了电梯,话题从聂颜二人的家事逐渐转移到婚前婚后的琐事。

卓芙蓉环视四下,对着某郎郁闷地哀叹道,“唉,这辈子大概再也没有机会住这样的房子了。。。。。。”

裹着肩头的指尖轻轻点了点,“怎么,对现在的住处不满意么?那可是我妈给我准备的婚房。”

“呵,满意,有个窝就比睡大街强。”淡淡一笑,滤拢耳边的碎发,语重心长,“老了——那些得不到的东西,我已经不想要了。说好听点就是‘成熟’了,我以前的梦想是一百二十平以上的。嘿嘿,知道我高中毕业那会儿怎么跟我妈说的?我说,等我大学毕了业,说啥也找个有钱的,资产至少得五千万。然后把他们接进城里,给他们老两口,还有我弟一家买一套房子。”

“这理想不是一般的脑袋能想出来的,智障,还得是先天的。”

“问题是,我妈还信了,还跟村里人吹牛逼。说找不上五千万的,最次也得找个五百万的。又说,家里没楼房,没大汽车,看都不看!”

“嗯,看出来了,你随你妈。”停在门口,一边说,一边掏出钥匙,“还思摸着赶哪天休息,跟你回趟家呢。让你说得我两腿打颤,连门都不敢进了。”扭动钥匙,顺手推开了防盗门,“我现在是武大郎卖烧饼——人熊货馕。我要穿林晚生那身‘纯环保’去你家,八成被你妈打出来。”猛一抬头,正对上端坐在沙发的扑克脸,诧异地喊了一声,“妈,你啥时候来的?”扬手看了看表,“这都几点了,大半夜的,我还得送您回去。”

老太太全然不知连日来发生的事情,脸色一沉,视线在卓芙蓉脸上汪了半秒,对儿子说道,“知道你就不能回医院,专门坐这儿等你∵吧,回医院,你脑袋上那伤还得输几天消炎的,当心化脓。”

啪的一声丢下钥匙,不耐烦的说道,“哎呀妈,我明儿都打算出院了,我那伤都快好了,您就甭瞎操心了。”转头给卓芙蓉使了个眼色,示意对方赶紧进屋。

小丫头心慌意乱地瞄了他两眼,站在原地暗暗咬腮。。。。。。

“傻站着干什么啊?”眼色不好使,只好明说了,“进屋先睡吧,我得先把我妈送回去。”

老太太狠狠剜了儿子一眼,把一肚子邪火引向了不知自爱的小丫头,“该送走的人是她,你们俩还没结婚呢,留她在这儿让邻居笑话!”

“谁笑话啊?这年头谁那么爱管别人家的事儿啊?”春宵受阻,心里难免有些小烦躁,压低声音,撒娇似地磨叨,“也就你们这些闲得长毛的退休老太太爱东家长西家短的♀公寓房住的尽是年轻人,一大半儿昼伏夜出,我在这儿住了这么长时间,连邻居长什么样的都不知道。”

“那也不行!咱是正经人家,你得为自己负责,也得为人家负责。”眼珠一斜,一脸嫌恶地扫过默不作声地小丫头,仿佛为了对方着想,“这种事儿自古以来都是‘男人夸口,女人丢丑’。你一个男孩子到没什么,可你也得为对方想想。传出去对她不好,妈说得对不?”

“我负责啊——我没说不负责呀!”话锋一转,谄媚地揽上母亲的肩头,“行了行了,消消气,我这就送您回去。一大早就出来帮聂琛务弄孩子,整整一天了,我爸一个人在家里肯定等急了。”

急火攻心,一把弹开儿子的手,无视于女孩子紧张攒起的眉心,咬牙放出狠话,“你少说没用的!我可跟你把话说清楚了,你们俩的事儿我和你爸不同意,你要是非要娶她,咱们就此断绝关系!”

“我。。。。。。”狠狠咽下冲到嘴边的狠话,一屁股作在沙发上,眼圈赤红,愤愤地抱怨道,“说这样的话有意思吗?非得弄得‘二者不可得兼’,非得弄得‘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跟她在一起碍着您什么了,您非得出个难题折磨我?”莫名想起了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颜如玉,赶忙拽会了天马行空的思绪,“逼人抉择真那么好玩儿么——非得逼我伤害其中一个?”

一言不发的小女人忍着心慌,望着怯怯地开了口,“阿姨,对不起,您消消气。您能不能说说,您为什么反对我和桓子在一起?”

“不为什么!”一腔嗔怨,蔑然回应,“娶媳妇是一辈子的大事儿,不能由着他胡闹。过不好一年半载再离了,何必呢?”

郎释桓气得直翻白眼,一脸嘲讽,郁闷地歪着脑袋,“我这还没结呢,您都知道要离了?您这道行了不得啊!没在庙门口摆个卦摊儿,算白瞎这点能耐了!”

“你怎么说话呢你?我是你妈——你想把我气死啊!”火冒三丈,在儿子脑门上狠狠戳了一指头,“你个混蛋小子,我把你拉吧这么大容易嘛我?我供你吃供你喝,我还伺候出罪来了?”俩眼一瞪,虚弱地捧着胸口,“你就好好气我吧,我俩腿一蹬,你爱干啥干啥!白眼狼,我算白养你了!”

烦躁地抱着脑袋,强压着出口顶撞的冲动,微微抬眼,沉下嗓音,“这话伤人您知道吗?往后甭再说了。。。。。。”

凄然苦笑,扬手抹了把眼泪,“呵,伤你了吗?你有心吗?你还知道伤心啊!”

“伤了我,也伤了您自己。。。。。。”付出,本应无怨无悔。一旦翻起陈年旧账,大表功德,那些付出霎时变得不那么珍贵了。不论是恋人、妻子还是母亲,提起这些都是不明智的。

真的爱一个人,就给他一点呼吸的空间。无微不至会让人窒息;真的爱一个人,就不要过分的依赖他,太依赖,把他当做整个世界,固然真诚,然而,背负着整个世界,太累了。。。。。。

知己何必是红粉

“郎释桓,今天你给我说清楚喽——你是要她,还是要我这个妈?”郎老太太两手交替抹着眼泪,指着不孝逆子的鼻尖叫嚣着。

郎释桓镇定了片刻,努力振奋起精神,强挤出一抹笑脸,“当然是要您了!老婆可以换,妈可不是想换就能换的。”懒懒起身,侧目扫过小女人微微攒起的眉心,暗暗使了个眼色。

“那就送她走!”死钻牛角尖,身体随着咬牙的力道瑟瑟发抖。

“跟谁在一起是我的人身自由,您无权干涉。”

“我是你妈!”

“我知道。就算是我奶奶也不行。”言词叛逆,却是一脸嬉皮笑脸的表情,“我是您儿子不错,可我不是提线木偶,也不是您饲养的宠物,您不能不准我有自己的看法。但不论出于什么理由,我都不该惹您生气。您这一掉眼泪,我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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