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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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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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流转于三恶道。

现在,心里特轻松,无债一身轻。没钱没房没车,失业了都有美女愿意嫁给我,这还不是天人福报么?”

亲昵地挽着准老公的手臂,“我更得感谢佛菩萨,宾馆那晚有惊无险。要不是进了‘了缘堂’,说不定被韩小燕买到东莞做鸡了。也说不定,跟你那前任一样,给哪个土财主当了二房,辛辛苦苦生个孩子,还让‘太太’抱走了。”拨开一片“绿箭”,塞进他嘴里。

“你不是说,不愿意给人当‘二奶’么,要不然,老早就傍上款儿了。”

眺望着落日的余晖,勇猛地揭开了自己虚伪的面纱,“吹吹牛B不行啊?反正咱长得违章,吹呗,又不上税!” 回头看了看了缘堂门招牌上巨大的天眼,“做妾也是一辈子的事情,跟财主混个三年五载就以为自己是‘二房’了?算了吧!就我这点智商,充其量做个续了几年包银的俵子,二房,想都不敢想!”

医得了病 医不了命

郎释桓高举着金黄酥软的炸鱼排广场边的从小吃摊上屁颠屁颠地跑了回来,稀里哗啦地揭开了裹着美味的塑料袋,大咧咧地说道,“趁热吃。一会儿回你家,还是去我那儿?”

卓芙蓉接过鱼排,表情夸张地咬了一口,不住的点头,抹了抹嘴,答非所问,“不错,是比我家门口那的好吃。你啥时候发现这家的?”深感俩人臭味相投,不折不扣的俩吃货。彼此都坚信真正的美味绝不在五星级大饭店里,有食神的“黯然销魂饭”为证。

“吃饭是小事,睡觉乃大事。跟你说了多少遍了——说正事!”说说而已,受不了美味的诱惑,咬了口鱼排嘎吱嘎吱的大嚼起来。

抽出纸巾,抹了抹嘴,“去医院啊!你还没办出院手续呢,你是病人啊,我可不敢把你拐带了。”

狠狠一拍脑门,“额滴神,还想这事呢!我替我妈给你赔不是了,把这页翻过去不行吗?”

“你妈说的对啊!我赞同你妈的说法,本着为你认真负责的态度,送你回医院。”

“扯!”不屑地嗤之以鼻,“你到提醒我了,明儿我得把出院手续办了♀两天纯属撞邪了,我,聂琛,加上颜如玉,排着队地为祖国的医疗事业做贡献。早知道我就学医了,那钱咋那么好挣?在处方单上随便划拉几条欧马面才认得出的‘鬼画符’,计算机咔咔一打就是成千成万。”

“要是治得好也行,花大价钱的多半是治不好的病。还是秦可卿姐姐想得开啊,‘医得了病,医不了命’ 病不用治,大病治不了。我这种三保没一保的人,就需要这种豁达的心态。得了小病去药房买点要,得了大病就安然等着往生,只当为生态平衡做贡献了呗。”

“有医保比你更慷慨,为世界医学发展做贡献呗——活体试验品。”三两口吃完了鱼排,隔着两米远的距离将竹签投进了垃圾箱,“安乐死是终极的享受,不是咱这种小人物能享受的服务。你们都安乐死了,上哪儿总结那么多临床案例?你一个人多遭个把月罪,换来无数患者起死回生,那是多么崇高伟大的精神啊!”

“问题是,我都大施无畏到把自己当‘小白鼠’了,不跟医院倒要钱就不错了,干嘛还要给他钱呢?”

装镊样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语重心长地开示到,“小同志,科研攻关需要经费啊!您连命都捐了,还要钱干嘛?留着您也带不走,屁大点遗产还惹得后人为继承权打官司‘这东西就像水一样,一点没有会渴死,太多了会被淹死啊。”

“谢谢,我没那么高的觉悟。我卓芙蓉骨子里就是一农民,我宁可省下,给我的儿子女儿留下。”走向垃圾箱,将光溜溜的竹签扔进了“不可回收”一栏。从书包里掏出矿泉水,浅浅抿了一口,“一个人钱多得足以养活自己的时候,才可能舍钱。我自己都不够花呢,舍?”

“你不是舍了么?”得意一笑,揽上肩膀,“嘿嘿,接济我。”

无奈地长叹一声,圈着他的腰身,仰望着被灯光模糊的星空,“说真的,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患得患失的。我消自己能像颜姐那样,不去计较所得,可我害怕我做不到。如果有一天,你又喜欢上别的女人了,我怕我会疯掉。。。。。。”

“呵呵,就我这没房没车没编制的无业游民,别的女人也不要我啊?”

“要是哪天走了狗屎运,发大财了呢?”

“你看我像么?我都不敢想,我这辈子还有中六合彩的运气。”双眼微眯,半真半假地说道,“要是真有那么一天,就在你们村里批块地,再盖它一排大瓦房,把你爹妈接进去一住。”

沉默了两秒,无可奈何地哼笑出声,“死东西,你还真知道我想什么,真话也好,假话也罢,一哄就哄到我心里去了。”幽幽轻叹,“要真能那样,你就算包个‘二奶’我也认了。”

“真话假话?”坏坏地一挑眉。

“嘻嘻,说说而已。你要是有了别的女人,我立马跟你离婚!账单我从现在就给你攒着,咱们秋后算账!”

一脸苦闷,瘪嘴哀叹道,“唉,还是颜如玉大方啊!辛辛苦苦替聂琛攒下了一笔家业,一毛钱都没要就在离婚证书上签字了。”脚下一弹,坐上了路边的护栏,“有时候,我就想,那姓聂的上辈子干什么好事儿了,哪来那么大的福报呢?”

提起聂琛,愤愤不平地撇了撇嘴角,“不是业报吗?至少聂琛是这么认为的,不然也不会闹着跟颜姐离婚。动不动就咬嚼那林晚生怎么怎么不好,我和颜姐落在坏人手里,要是没那‘鸟人’,靠他能行么?说不定你们俩提着赎金赎人的时候也被付老三干掉了!”

“彦虎他。。。。。。”

“死了。”霎时觉得周身发冷,双臂交叉紧抱着胳膊肘,“让人拉出去埋了,也可能,被活埋了。。。。。。”

赫然一惊,狠咽了一口吐沫,压低嗓音问道,“不是吧——有什么深仇大恨啊?”百度新闻里每天死伤无数,原以为自己对于死亡已经麻木不仁了≯下看,并非那么回事,听到身边人惨死的消息,还是忍不住脊背发麻。

女人神情有些恍惚,下意识地左顾右盼,“快别说这个了,我毛都扎起来了!脱险之后,我本来应该去报警的,要是能替死者做点什么,我心里也能好过一点。可那‘鸟人’偏偏把剩下的事儿一手包揽了—得我这心里没着没落的,总觉得对不起那死鬼似的。”

“彦虎可是在你家楼下出事的。。。。。。”如果猜得不错,警察很快就会找她和颜如玉了解情况。

言者说的是阳间的事儿,听者偏往阴间想,皱巴着小脸狠狠给了他一拳,“死东西!你别吓我行不行啊?弄得我都不敢回家了!人死了还没出头七呢,半夜里不会回来找我吧?”

科学家千辛万苦爬到山顶时 佛学大师已在此等候多时了

话音未落,郎释桓便急匆匆跳下栏杆,装啮样地将脖子一缩,把一双高耸的胸脯当做了避难所。故作惊恐,怯怯地低咒道,“急急如律令,太上老君在此!天上地下十八路神仙全都在此,人不是我杀的,千万别来找我!”

狠狠推开成心吃豆腐的脑袋,“哎,你到底混哪儿的?你是和尚这边的,还是道士那边的?”

滤罗角的头发,“嘿嘿,我啥都信,见什么拜什么。去庙里磕头,进道观拱手,去教堂画十字;脑袋上顶着毗卢冠,身上披着八卦袍,手里拿着十字架;嘿,就这身打扮——”

“被板儿砖拍死是没跑了!”恐惧的情绪当下舒缓了不少,忍不住掩口轻笑。

“我只是想用这种后现代的方式表达我是个有神论者。我认为,缺乏信仰,不畏鬼神是这个社会乱象的根源‖中国科学院的朱清时院士都不得不赞叹:当科学家千辛万苦爬到山顶时,佛学大师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我就不知道那些一口咬定没有来世的唯物论者是怎么得出结论的。

我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能亲眼所见亲自证实的事未必是不存在的,那只能说明个人的思维已经到了极限。而很多唯物论者宁可相信有外星人,都不愿意相信有来世,我觉得外星人和前世一个是空间的,一个是时间的范畴,这就没什么区别。谁见过外星人?谁也没见过。要是凭几条小报消息,或者是NASA传回地球的几张照片就说外星人存在,那么全世界每天见鬼的人肯定比见到外星人的多。”

挽着他的胳膊,眉飞色舞地晃动着上身,“行啊你!回去我得把这段记下来≌姐听了这段肯定拍巴掌,太强辩了!”

“你老公行,不是一般人,你还没看出来么?”下巴一扬,得里得瑟地在夸耀。

“嗯,天人——外星人。”幸福满满,满心认可。

虚张声势地点了点头,“嗯,一切皆有可能。哎,你知道‘弦论’吗?物理学的尖端前沿,爱因斯坦的理想。用来描述引力和所有的基本劣。它的基本观点就是自然界的基本单元,比如电子、光子、中微子和夸克等等,看起来像劣,实际上都是很小很小的一维弦的不同振动慕。宇宙,就像小提琴的弦,一个共振频率对应一个音阶,而宇宙弦的不同频率的振动对应于不同的质量和能量。

简言之,如果把宇宙看作是由宇宙弦组成的大海,那末基本劣就像是水中的泡沫,它们不断在产生,也不断在湮灭。过去认为组成客观世界的砖块的基本劣,现在都变成了宇宙弦上的各种‘音符’。多种多样的物质世界,真的成了《金刚经》上所说的那样,‘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物理学已经进入了‘自性本空’的境界!

所有的物质都不再是客观实在了,‘实实在在’的是物质之间的关系。关系即是因缘,换言之,物质世界,就是风‘缘’吹奏宇宙‘本体’产生的交响乐。”

卓芙蓉听得入神,嘴里小声嘟囔,“天,我得好好找几本书看了。我这辈子少有读书的兴致,虽然我也是本科毕业,可大半时间都花在了应付考试上。之前这些什么什么弦的理论,对我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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