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长得轻浮也违章- 第142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唉——”凄然长叹,“过来吧,喝点。就咱兄弟俩,到了给我电话。”

半小时之后,两个失意的男人在DIS门口见了面,没再踏入颓废的喧嚣,一前一后进了隔壁的“海底捞”。

“还没吃饭呢?”郎某人一脸嘲讽,笑望着表情深沉的老狼。丢给对方一支软中华,自己也拔出一支,点着了火。

“我哪有你那么会兵自己啊?一个人懒得开火。”疲惫不堪,长长打了个哈欠。

“什么时候的事儿?我做梦都想不到你能跟颜如玉离婚。”

“我也没想到。”咬着烟卷,低头点着了火,“没吵没闹——我说过够了,离吧。她就同意了。”

斜倚在桌上,挑着香烟的手支着下巴,“不是原配吧?我记得你之前离过一次。又一个蓝本,你爸你妈没说啥?”

“家里不知道,谁也没告诉。别说是我爸妈,就连孩子都不知道。”

“家里平白无故少了一口子人,瞒得住嘛?”

“有协议,离婚不离家。”扫了眼忙着上菜的服务员,继续说道,“感情上,再没有关系了。”

眉头微微一紧,歪着脑袋笑道,“有句话不知道该不该说,说不好你可别怪我啊。哥呀,我觉得你这是‘放虎归山’,生着方子把自己给煮了≌如玉是那种很讲原则的女人,就因为那‘小红本’辖制着,从来都严于律己,恪守妇道♀《马关条约》一签,‘国’可就让您给卖了。她赶明儿要是真给你领回来一个,敢问您老人家受得了么?”

沉默。。。。。。

郎释桓打量着对方紧敛的浓眉,无奈地摇了摇头 开五粮春,咕咚咕咚地倒了两杯,“是男人吗?是男人就干了!大丈夫何患无妻?有车有房有票子,还怕没小姑娘往上扑吗?”

聂琛端起钢化杯,一扬脖儿下了一半,“难得你小子还有豪情万丈,但愿能如你所言。”心里依旧在为郎释桓方才那个问题而纠结:如果颜如玉跟别的男人交往,他受得了吗?

心底自问自答:人家再找谁都是正常的!

如果那个人是林晚生呢?莫名奇妙的问题。

魔障了!怎么又想到那家伙?即便是林晚生又怎么样?他跟颜如玉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聂琛对着热气腾腾的火锅,忽然间没有了食欲,抿了口酒,瞄了眼翻看电话的兄弟,“怎么着,有美女等着呢?给点吃饭的气氛好不好?甭心不在焉的!”

轻提唇角,一脸不正经,“曾几何时,小爷对美女就失去兴趣了。我这电话里都是公的,可惜没一个能看上我的。”

臭味相投,一唱一和,“你咋早不说呢?打咱们同班的时候我就暗恋你!晚上去你家,反正哥现在孤家寡人,往后天天抱着你睡。”

郎释桓按灭了手机,抬眼间收起了玩味十足的轻笑,换了一副认真的表情,“有个事儿问你,你总去咱老同学开的那麻将馆,跟‘彦虎’熟吗?”据他所知,这姓聂的当年在学校的时候就已经是“老江湖”了,几年前进劳改队镀了一遍金,江湖资历就更深了。有时候觉得,这家伙如果不是遇上了颜如玉,目前的路数可能跟‘彦虎’差不多。也可能还不如彦虎,在什么人手底下跑个龙套,混口饭吃。

聂琛诧异抬眼,放下筷子,“怎么忽然问起这个人?”心里思量,以对方现在的经济实力,不至于找那家伙借钱吧?

“没事儿,随便打听打听。”浅笑,不动声色。

聂琛怀揣着郁闷,再次点燃了一支烟,“我跟那彦虎没什么交往,见面点个头而已。听说丫混得不错,牵鹰驾犬,有房有车。”

按熄了燃尽的烟头,拾起聂琛丢过来的烟盒在指尖把玩,“除了放红还有别的项目吗?以前是因为什么进去的?”

“这我可真不知道。哥曾经身在江湖,江湖却没有关于哥的传说。被‘五行山’压怕了,自打出来就洗心革面,遵纪守法,已经有年头不过问江湖上的事儿了。”

“低调。”眉峰一挑,真心的恭维。

客气地摇了摇头,自谦道,“低调的前提是得有高调的资本。哥压根没那资本,你丫就别往我脸上贴金了。”抄起漏勺在滚开的火锅里搅了搅,继续说道,“真正低调的人,还得说你那东家。你拜在他门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看得出一点江湖气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牛津脚的高材生呢,谁能想到他坐过劳改啊?”

郎释桓点头笑叹,“佩服啊,由衷的佩服!我这辈子怕是怎么装也装不出个人样了。有时候我就盯着金总发愣,心想:他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是个什么样呢?我特想见识见识他另一张面孔,比如挥金如土,花前月下的时候。。。。。。”

再一次想起林晚生,那副假扮斯文的眼镜已然成了聂某人挥之不去的噩梦,轻声嗤笑,放肆地咒骂道,“禽*兽——见了女人都T是禽*兽!”

什么都有了 也有了空虚

暑气逼人,一离开空调房就像进了烤箱一样。白天很长,临近下班的时候,太阳依旧高高的挂在天上,依稀看到店门外的砖石路面上蒸腾起伏的热浪。

卓芙蓉熄灭了佛堂里的烛火,站在空调边向人流熙攘的马路上张望∧中总像积压着什么,久久不能释怀。隔壁时装小店的生意淡得不能再淡了,‘了缘堂’清净依旧,淡季不淡,旺季不旺。

姗姗来迟的“海马”终于驶入了视线,停在店门前的马路上。

关闭空调,放下卷闸,背起刚刚添置的尼泊尔手绣包包,举步下了台阶。简单的白T恤,翠绿的瑜伽大裆裤,手编草鞋,腰间缠着印度的珠绣腰带,腕上缠着几串古朴的紫檀佛珠。

一上车便将齐腰的长发用羊毛球发圈松松挽了起来,沉着小脸,微微有些埋怨,“安顿我下班等着,你自己却迟到了一个多小时。早知道我就跟颜姐吃饭去了。”

彦虎谄媚一笑,不温不火,从手包里掏出一捆百元大票,随便抽出一摞塞进她手里,“刚刚收回点帐,耽搁了一会儿。等会儿请你吃饭,赔个不是。”扬手揽过美人的香肩,在脸颊上蜻蜓点水似的吻了一下,“乖,想吃什么?海鲜?”

“你说。”轻抬美睫,与他四目相接。

邪气一笑,嗓音低哑,“吃你!”或者是因为夏季的燥热,荷尔蒙分泌大幅上升。再加之一时头昏输了生意本,开饭店的计划不知要搁浅多久。再这样耗下去没什么意义了,对方是他的女朋友,有什么理由拒绝他呢?

将贴上来的脸推到了半尺之外,微微攒起眉心,“之前说过的话,打算反悔吗?”

“说过的我一定办到,明年。”大掌抚着她的后颈,“一年的时间,你就舍得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挨着。还是不相信我,怕我不肯负责?”

“不是因为这个。。。。。。我就是缺乏一点安全感。没个实体,我跟我妈都不好开口。”滤拢颊边的碎发,“我妈问你是干什么的,让我怎么说?说你是开赌局,放高利贷的?”

注视了她半晌,呵呵一笑,迅速转移了话题,“行了,这事儿先放放,先说吃什么?把宾宾和二毛他们都叫上。”

呃。。。。。 脸憋得通红,吭哧了半天,还是说出了口,“就不能只咱们俩个人吗?每次吃饭的时候都是一桌子人,连个单独说说话的机会都没有,我都快郁闷死了。”

“都是自家兄弟,全凭人家跑前跑后给咱出力。跟着咱弄不上大钱,好歹混口吃的。”

“我明白这个理,但也用不着每次。。。。。。”无比渴望一对一的交流,在她看来,那才称得上真正的“约会”。而之前的几个月,两个人几乎没有单独相处的机会。动不动就是一帮兄弟朋友,三五成群,前呼后拥≤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觉得自己就是个配角,一个点缀,给他撑面子的一个物件。

“吃过晚饭,我还有点事儿。乖,办完了事儿再二人世界。”恳切地账折,渴望她的理解。

“又有什么事儿?”心里有谱,八成又是牌局。老早前,他总是带着她一起去,让她在身边陪着≡从输掉生意本之后,就时常莫名其妙的“有事儿”。

“去个朋友家说点事儿,听听有没有什么好项目。”对于说谎有点厌倦了,事实上,他很讨厌撒谎→活本来很自在,玩玩儿牌不是很正常吗?别的女孩子都能容忍,她为什么那么反感呢?

问也问不出实话,即便问出了实话,她也拦不住他。长长呼出一口郁气,半真半假地说道,“那么忙还来接我,真是过意不去。先忙你的事儿去吧,别管我了,我想转转夜市,一直没机会。”话音未落,人已推门下了车。

“也行。”彦虎有些无奈,落下车窗嘱咐道,“别太晚了,回了家给我电话。”

微微转回身,一脸木然地点了点头,迎着灼热地熏风独自向中心广场走去。

背着一包钞票,偏偏想不出该买什么。街边摊的处理时装,塑料首饰,再也勾不起她的兴趣,对擦肩而过的帅哥视若不见,双眼淡漠地略过来来往往的高级轿车。

隔着朱红的侧门向还在修缮中的华严寺里张望,心里空荡荡的,忽然想起当日的香辣串和那个被她活埋在记忆里的男人。。。。。。

什么都有了,也有了空虚。有了大把大把的零花钱,快乐却越来越少。

曾经以为,衣食无忧她这辈子就满足了,如今,却陷入了更深的惆怅。

不知道与她相伴的是不是一生的归宿?与她天真的初衷南辕北辙,她却想不出问题出在哪里?

打车回家,在家门口的菜市场买了二斤桃子。抬眼看了看马路对面的啤斯糕点屋,犹豫了几秒,突然被提着生日蛋糕走出店门的人影吓了一跳。

郎释桓同时注意到了马路对面那张撞鬼似的小脸,心里暗暗咒骂:冤家路窄啊!还真有这样的傻兔子,愣往枪口上撞↓愁逮不着她呢,她到自己冒出来了。

卓芙蓉半张着嘴巴,望着迎面而来的男人愣了半晌,猛然转身,撒腿就跑。疾步穿过喧闹的菜市场,却始终甩不掉紧跟在身后的脚步声。

“卓芙蓉,你给我站住!”一把扯住汗涔涔地胳膊,横眉怒目地盘问道,“还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