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轻浮也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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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轻浮也违章- 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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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留着她吗?

赫然一愣,“为什么?”

沉默半晌,吭吭唧唧地坦白道,“萌萌她。。。。。。怀孕了。。。。。。。”

话音未落,卓芙蓉就像泄了气的皮球似的瘫坐在炕沿上,胸口阵阵憋闷,已然丢了魂′入窗口的阳光旋转着迷乱的光晕,耀眼的锋芒狠狠灼烧着她的心◎定了片刻,尽可能冷静地询问道,“那和我的工作有什么关系?”

“她妈去了‘了缘堂’。。。。。。”

“找我?”

“不,找颜如玉。”后脑勺咣咣地撞着后墙,紧闭着双眼说道,“谁知道怎么回事,老太太好像误会了我和颜如玉的关系。指着窗户骂人家背着老公养小白脸。唉,偏偏聂琛又是个死爱面子的火爆脾气,这下可好——要和我断交。”

坐立不安,哗啦一声站了起来,在巴掌大的小屋里连走了几个来回,看了看箱盖上足有七八十年的烂座钟,伸手抓起堆在床头的棉衣,“不行!我得赶紧回去。。。。。。大不了我去跟那护士解释,这事儿跟颜姐没关系!”

“够乱的了,你能不能不添乱?”出于一片好心,的对方吃亏,长叹一声,抑制住恶劣的口气,“你甭急,从北京一回来我就去找胡苡萌问个究竟。。。。。。”

下巴一扬,情绪骤然失控,愤愤地叫嚣道,“还问什么问?人家已经有了你的孩子,你还能逼着人家流产?”忽然想起老妈方才那副市侩的嘴脸,索性将心一横,“桓子,算了吧。。。。。。可能,可能咱们俩真的是有缘无分。。。。。。”挑起食指,抹去漾出眼角的泪珠儿,“好歹是你的骨肉,你怎么能不认?我知道你不舍得,只是,只是怕负了我。”

“这事儿先放放不行吗?”眉心一紧,忍不住唧唧歪歪的,“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这孩子是怎么来的?我T比窦娥还冤枉呢!”

“你啥时候种的自己还不知道吗?别告诉我两人处了那么长时间还守身如玉来着!”

“问题是,戴套了。。。。。。。难道那零点零几的失败率,就被我赶上了?”

“不少人一不高兴就拿针去超市扎避孕套。。。。。。也或者,你就是受害者。”

“算了吧你,除非她能证明那孩子就是我的!”

“如果人家拿出证据了呢?”幻想,跟着是焦虑。

“分手——”恨不能咬掉自己的舌头,“结婚,安安稳稳当个好爹。”

失望,情绪化地埋怨,“说了半天,还不是一样!”顶着光环的天使告诉她君子成人之美;长着犄角的魔鬼却说,爱情原本就是自私的。

“那要怎么样?我把孩子抱回来,你养?” 歇斯底里地大吼,无意间暴露了心底的沮丧。年年打鹰一朝被鹰啄了眼,自作孽的恶果,花里胡哨半辈子,爱情看似唾手可得,报应也跟着到了。。。。。。。

“凭什么?”杏眼一瞪,愤愤地嚷嚷道,“我又不是不会生?就你目前挣的那点钱,养得起两个孩子吗?”

“如果——”他养得起呢?突然说出来,对方心里会怎么想?

“不用如果!我这人认吃独食。我当不了继母,隔层肚皮隔层山,我做不到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对待别人的孩子!”

“那就算了。话说道这个份儿上,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披上外套下了床,强忍着想要放声大哭的情绪疾步冲向门口,“你说的对,咱俩没缘分,往后——各走各的!”

凄然一声轻叹,如释重负,唇角忽然挑起一抹惨淡的笑,望着阔步远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呵,来生,记得早点来娶我。。。。。。”

在家人面前装作没事人一样跨上了邻居大爷的摩托,匆匆赶到车站登上了开往D城的末班车§唇咬得惨白,眼泪还是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望着空旷而寂寥的田野神经兮兮地笑着唱着:“听那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残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此时,独自驱车赶往北京的男人与她有着同样的沮丧和失落。觉得自己像一只不知不觉堕入黑暗的飞蛾,被自己精心编织的华丽茧子包裹着,无力挣脱。。。。。。

能怪谁呢?

不知何时,车窗外落下了零星的雪花,来往呼啸的车声仿佛在为他无力挽留的爱情唱着丧歌。滚烫的泪水模糊了傍晚时昏暗的视线,迎面而来的车灯幻化为一片晃动的镜花水月。。。。。。

行色匆匆,独来独往,恰似三途一梦,不知身在何处,亦不知去向何方?

192 忍无可忍 从头再忍

一辆大煤车发生了事故,中途堵车,卓芙蓉赶回D城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九点半了。人还没挤下班车就拨打了老板娘的手机,惴惴不安,狂跳的心脏貌似快要超负荷了。。。。。。。

“喂?”耳边终于响起颜如玉云淡风轻的嗓音,一如既往,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小卓啊,回来了吗?吃了没呢?没吃就打车来‘北大荒’吧。”

“呵呵,班车刚到站。”滤路发绾在脑后,对着马路对面拉客的摩托招了招手,“都有谁啊,方便吗?”

“就我一个,来吧,陪我坐坐。”

“琛哥呢?今儿是周末,不用陪俩个小家伙?”转弯抹角地问。

“呵呵,心里不痛快,一个人出来转转。聂琛怕孩子烦我,老老实实在家看孩子呢。原本想找宝儿出来说说话,没成想她家那‘神人’在呢。也不好为难人家,一个人在姐妹儿的时装店坐到现在,强会儿找个地方吃口饭。”

“东北大炖菜?”

“呵呵,就爱这一口。”

“不减肥了?”

“减肥,减肥,减了再肥嘛。来吧,我等你,吃完了咱俩唱歌去!”

匆匆跨上了摩托,随口报了声目的地,迎着浓浓的夜色飞驰而去。。。。。。

马路翻修,沿途挖得乱七八糟“方封了路,只好在三百米开外的路口下了车。大概是刚刚哭得太利害的原因,呼呼的西北风吹得人两颊生疼 手紧紧捂着泛红的脸蛋,一路小跑进了宾客稀疏的小店,跟随服务员来到二楼铺着榻榻米的小包间。

“颜姐。”笑嘻嘻地唤了一声,生怕对方察觉到她心头的锐伤♀不知一双红肿的眼皮已将刻意隐藏的小秘密暴露无疑。

“怎么了,眼睛哭得像烂桃似的?”颜如玉心不在焉地翻看着菜单,客客气气地交给脱下外套,席地而坐的小姑娘。

提起茶壶,避重就轻地敷衍道,“没什么,急的。听说‘了缘堂’出了事儿,急急忙忙就赶回来了。”

“听桓子说的?”聂琛之前正在气头上,电话里直嚷嚷着要跟桓子绝交∠次那场误会无缘无故被搅进局中,虽然觉得委屈,事后摘清了,也就过去了♀次不一样,直接关系到切身利益,一旦成了受害者,驴脾气立马就上来了。

“嗯。他跟我一起回的家。在我家吃了顿饭,刚搁下筷子就听说了今天上午发生的事儿。”不愿再提,提起来全是伤心,将话题引向另外的方向,“对不起颜姐,连累你为我背这么大的黑锅。。。。。。”不敢抬眼,双手交抱着灼人的水杯。

“呵呵,这辈子戳我脊梁骨的人太多了,我要是怕别人嚼舌头早就自杀一百次了。唯一让我不舒服的是,那老太太骂街的时候我那俩小子就在旁边。当妈的,被人骂得一文不值,又不能还口,让我怎么跟俩儿子解释才好?”无奈一笑,一侧颊边绽开一朵大大的酒窝,“呵,老大那个性跟他爹一摸一样,一茶杯开水就从楼上泼下去了,也不知道那老太太烫着没有,我这心到现在还放不下来呢;老二鬼,趁着我教训他哥的功夫直接给他爹打了电话,说有人到店里捣乱,还说我被坏人欺负了。那老太太被浇了一头水,坐在门口不让客人进,骂得越发厉害,聂琛赶来挤在人堆里,越听越气,当时桓子要是在跟前,躲不过一顿暴打。说出来不怕你笑话,我家那个纯牌土匪托生的,年轻的时候更驴,这二年强多了。”

“之后呢?就这么完了?那老太太呢,还由着她了还?”砰的一声放下水杯,“换了我早打110了!”

“聂琛倒是想打来着,我没让。都是为人父母的,得理解,人家也是心疼自己姑娘。”长叹一声,对着上菜地服务员颔首一笑,转回头继续道,“骂呗,我就告诉儿子:人这一辈子,身正不怕影儿斜。逞口舌之能不算本事,仗势欺人更不算本事。一个老太太,等她骂够了自己就走了,自觉没趣也就不会再来了■生意无非求财,最怕树敌。你要是真跟人对上火,对方备不住真就没完没了了。”

嘟着小嘴,愤愤地皱起眉心,“忍,忍,心字头上一把刀,怎么忍得了哦?”

“忍无可忍,从头再忍!出来自己调整一下,把心放宽宽的,咱不跟钱滞气。”喝了一口酸菜汤,忽然想起了什么,“哎,桓子呢?怎么自己回来了?”

不知出于什么,刻意隐瞒了实情,“去北京了。机会难得,本来想跟他一起去玩玩,又的店里缺人手,还少挣两天的提成。。。。。。”

“傻丫头,坐晚上的火车追他去。不就一天半天嘛,又不是个把月的。我也是从你这时候过来的,留在店里心里也长草了,给你假,去!”

“呃。。。。。。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鼻子忽然发酸,揉了揉湿红的眼睛,转向窗外如墨的夜空。

出于直觉的敏感,认定出了不同寻常的事情,伸手关闭了推拉门,压低声音问道,“怎么了?心里不痛快你就说,憋在心里看把人憋坏了。”

咬着下唇沉默了半晌,哇得一声哭了出来,双手交替抹着眼泪,仿佛迷路的孩子,“颜姐,我跟桓子分了。。。。。可我真的喜欢他,呜呜呜。。。。。。。”

“分了——”思量片刻,“为了那个怀孕的护士?”

“嗯。”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人心都是肉长的,非得逼着人家把孩子打掉吗?”眼前再次浮现出荒郊野外被野狗啃得面目全非的死孩子。。。。。。

她能活下来实属侥幸,她不能——她不能为了成就自己的爱情而结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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