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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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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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次曼菲士碰到,将他们训了一通:“能让乌纳斯静静养伤么?这么吵,他一年半载也好不了。知道的是关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折磨人来了,都走!别杵在这里。”众人也只得收敛了一些。
  伊宁每次去总碰到侍卫,她在他们中间说不上话,他们也放不开,她减少了去探望的次数。即使心中无愧,但表现得太过热情,也颇为不妥。
  毕竟她现在已是曼菲士的妻子。
  见阿笛闷闷不乐,伊宁问了几次总问不出来,只得作罢。
  她心疼这个凡事都为她着想的清秀侍女。
  阿笛据说是被父母扔了的,家中儿女太多,实在养不活了,便狠心将她扔在野外,是塔莎将她捡回来的,那时她才两岁。到六岁时就在塔莎的关照下稍微做些力所能及的活。十四、五岁时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宫内侍女都暗恋着那时还是王子的曼菲士,只有她那么倒霉,侍候曼菲士时多看了几眼,被爱西丝叫去打了个半死。
  她一直活得战战兢兢,直到跟了伊宁,可是如今她又为何不开心了?
  这天供应宫内的渔民送来了一些新鲜的鱼,伊宁便让阿笛做了鱼汤给乌纳斯送过去。回来后阿笛眼圈红红的,伊宁问了几遍,阿笛才说出来,那些侍女笑她毫无自知之明,妄想趁乌纳斯受了伤讨好于他。
  “谁说的?怎么侍女之间也互相欺负么?大家都过得不容易。”伊宁有些火大。
  “在哪里都一样,公主。”阿笛说,“她们谁不喜欢队长?在宫里,除了王,队长是最好的了,他长得俊,人也本分善良,又是王器重的人。西奴耶将军虽说也不错,只是太严肃了。”
  她嗫嚅半天,终于红着脸说:“只怪我有眼无珠,没认出赫伦斯就是乌纳斯队长。”
  伊宁明白了,扑哧一笑,“我知道了,你心中也是喜欢乌纳斯的,难怪我当时想把你配给赫伦斯你还跟我赌气,若知道赫伦斯就是乌纳斯,这不就好事成了么?如今又后悔了!”
  阿笛羞赦地低下头来,“别取笑我了,公主!”
  “我去说说看!”伊宁站起身来,“但我可不会以身份压他,如果他不愿意,你不许哭鼻子。”
  阿笛又是害羞又是高兴,“我懂!公主向来不会为难人,只要他心中宁愿守着公主再不肯娶妻,我也就死心了。横竖他不娶我也不会娶那几个自以为是的女人。”
  不得不说,伊宁心里很是矛盾,她与乌纳斯两情相悦,到头来她嫁了曼菲士,还要去劝他娶阿笛。但既然一切已成定局,她希望他能够幸福,会有个温柔细心的姑娘照顾他,陪他走过这漫漫一生。
  去乌纳斯房间的路上,她走得很慢,像是在向过去的感情彻底告别,走到门口,里面十分安静,她缓缓走了进去。
  他睡着了,眉头微蹙,黑而浓密的睫毛微微抖动,显然睡得并不十分熟,或许还做梦了。
  伊宁就这么站着,回忆起自与他相识以来他为她做过的一桩桩事,心头一酸,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
  她沉浸在回忆里,却不知何时他已醒了,怔怔地凝视着她,眼睛也红了起来,这段刻骨铭心的感情,谁能彻底忘却?
  “乌纳斯,”伊宁抹了抹眼睛,坐在床沿,“你好些了么?”
  “大概再过两天我就能和以前一样巡夜了。”乌纳斯微笑道。
  伊宁替他拉了拉被子,“你何必还挂着巡夜?难道宫里没别人了?好好休息,先把身体养好。说实话有你在,我觉得宫里安全极了。”
  乌纳斯忍俊不禁:“你也太瞧得起我了。”
  “可不是么?”伊宁叹了口气,“你不在的日子,连太阳也是昏暗的。”
  乌纳斯沉默片刻,说:“伊宁,你有话想对我说么?”
  在宫里,除了曼菲士,就只有他直呼凯罗尔和伊宁的名字,曼菲士早已习惯了,他也习惯了。
  伊宁迟疑了半晌,“你愿意成家不?”
  乌纳斯说:“你想让我娶谁?阿笛还是阿梅?”
  他说得平淡得仿佛是别人的事一般,伊宁一阵难过,涩然道:“阿笛细心体贴,阿梅也好,就是性格咋咋呼呼的,我怕她照顾不好你。”
  “你安排吧!”乌纳斯温和地说,“伊宁,你是王妃,你做什么说什么我都不会反对的,何况你也是为我好。我知道,我若娶了妻子你会安心些,那我就娶,谁都可以,只要是你和王给我安排的。”
  伊宁忍不住又鼻子发酸,“你别觉得是我说的你全都同意,你不愿意就说出来,我以后也不再提,你有拒绝的权利。”
  乌纳斯摇头,“我说的都是真话。其实又有多少人与自己深爱的人终老?我想路卡也并不爱玛佳姑娘,他可以,我也可以。有些世事我们都无法勉强,不用太过执着。你向王说一声,等我伤好就娶吧。”
  伊宁出了门来,正碰到曼菲士过来,躲是躲不过了,只好迎了上去。
  “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曼菲士笑道,“乌纳斯敢欺负你?我训他去。”伊宁抱住了他,“曼菲士,我们给乌纳斯和阿笛办婚礼好不好?等乌纳斯伤好以后。”
  曼菲士愕然,“也好,只是我正要和你说,我要去下埃及几天,正好回来后乌纳斯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你还没去过,和我一起去。”
  他低头在她发际一吻,“以后你再为乌纳斯哭,我就把他抓起来打他屁股一百下。”
  伊宁顿足:“你不讲理!”
  “你还没见过我不讲理的时候呢!”曼菲士得意地扬长而去,伊宁又好气又好笑,突然一怔:他是不是吃醋了?
  她回到房中,迎着阿笛期盼的眼神,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阿笛一颗心沉了下去,“算了,公主……”
  “逗你的!”伊宁搂住阿笛的肩膀,“你答应过我不在意的,怎么又不高兴了?我跟曼菲士去下埃及几天,你多去探望他照顾他,若有人挖苦你,你就告诉她,你是乌纳斯的未婚妻,照顾他理所应当。”
  她顿了顿,“阿笛,乌纳斯自幼无父无母,你也是,我希望你们在一起互相照顾,每个人都幸福开心,我才真正高兴!”
  阿笛呆了半天,捂着脸哭了出来,喜极而泣的泪水顺着指缝流淌下来。
  宫中的侍女是没有什么出头之日的,除非法老指婚,否则宫内不允许私自谈情,能嫁个普通侍卫已是造化。而她,不仅能嫁给侍卫队长,而且还是她心仪的乌纳斯,此刻,又有谁能理解她的心情?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登不上来,也不知道为啥,剩下的不多了,都发了吧。

☆、下埃及之行

  下埃及坐落在杜姆亚特,和上埃及比起来,风景更加秀丽。上埃及多高山低谷,出来就是沙漠,下埃及属尼罗河三角洲,又南邻红海,只是规模比不上底比斯城,却也颇为壮观。
  原来上下埃及因为信仰不同,战争不断,是努特三世法老统一了上下埃及,从此法老们终于将代表上埃及的白冠和代表下埃及的红冠合二为一戴在头上,象征着至高无上的王权。
  伊宁随曼菲士乘船至下埃及,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欢迎。震天动地的欢呼,百姓献上新摘的莲花,还有个妇女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请她赐名。
  这些老百姓,知道尼罗河女儿回到了她的母亲河,再也不会回来了,对伊宁由刚开始的抵触到欣然接受,只是一个简短的过程。其实他们并不在意谁在位当法老、法老又娶了哪一个王妃,只要每天能够平静祥和地生活下去,这就足够了。
  “我……我赐名?”伊宁结巴了,曼菲士和凯罗尔都没有对她说过会有这样的事。
  那妇人满面笑容,“王妃,您不是尼罗河神哈比的使者吗?请给我女儿赐名吧,好运将会伴随她的一生。”
  伊宁支支吾吾,她喜欢古埃及文化,但对古埃及人名却了解不深,这可怎么取?她瞧着曼菲士,曼菲士凑了过来,摸了摸孩子的脑袋,“娜塔尔吧?”
  妇人大喜,千恩万谢地去了,法老是神之子,她的女儿应该是第一个得到法老赐名的,这能不让她欣喜若狂吗?
  下埃及的官员将曼菲士和伊宁迎进宫中,便向曼菲士汇报各种事项去了。
  伊宁本想好好做个称职的王妃,但实在是听不懂,便悄悄褪下了黄金首饰,换了简单的白裙,打算四下里去走走。
  她想出宫,去红海边看看——坐在船上的时候她就看到了红海的清澈秀美,早已心痒难当。
  但她不知道该怎么出去,下埃及的守禁没有底比斯森严,但当她和曼菲士到来后,马上就增添了许多侍卫。
  正烦恼间,只见由外面进来一辆马车,侍卫将赶车的小伙子拦住,“不要进去了,今天王和王妃来了下埃及。你隔天再送来。”
  那小伙子说:“塞夫大哥,这些新摘下的果子隔天就坏了,今天送都送来了,留着给兄弟们姑娘们吃也好,就让我卸下吧。”
  那侍卫笑道:“那快些!”
  小伙子赶了车进来,在院中将马车上的木桶一个个搬了下来,眼看他就要上车走,伊宁急了,上前说:“等等,管事的要见你,说你上次送来的果子有问题。”
  那小伙子急急忙忙地去了,伊宁看看左右没人,忙钻到车底下,这车是拉货用的,底下还有一层板子,虽不大,却也足够伊宁容身。
  等了一会儿,那小伙子折回来,不疑有他,驾起车来出宫去了。
  走在半道上,伊宁趁着车速慢,悄悄溜了。
  来古埃及之前,她和李若霏住的就是红海边的小酒店。这时的红海,边上不再有钢筋水泥的建筑物,只有郁郁葱葱的矮树和洁净的沙滩,浅蓝的海水逐渐延伸过去,和蔚蓝的天空连成一片,在阳光下波光粼粼,微咸的海风带来凉爽的感觉,说不出的惬意。
  要知道伊宁可是能独自在海边玩上一天的人。
  她真的在海边光着脚玩了一天,还捡了好多贝壳,直到傍晚捕鱼的人们撑着船回来,她才像惊弓之鸟一般觉察到天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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