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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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罗河女儿同人)王家纹章之彼岸蓝莲花-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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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兹密嘿然一笑,“好大的志向,一举将埃及、亚述与我比泰多都端了么?你密诺亚的海上作战或许出色,但你既然想干一番大事,为何不留些精神养好你这副孱弱的身体?别怪我说话刻薄,我可是一番好心。你放心,只要你放了人,并将我们送到密诺亚国海域外,我便放你回来,绝不伤你一根汗毛。”
  “快去开门放人!”王后已经忍不住下令了,密诺司王说不出话来,眼睁睁地看着侍卫跑下楼梯去开门,失落的情绪紧紧攥住了他。
  他了解身边的伊兹密王子,此君外表俊雅淡然,却是极有手段之人,他只是棋差一着,却一败涂地。
  他被伊兹密挟持着来到通道口,侍卫扭动了机括。
  “感谢你的招待,密诺司王。尤塔将军,烦你随我等一同启航,到时由你送密诺司王回来。”曼菲士说得十分友善,但一双眼睛却如寒冰一般令密诺司浑身发毛,他在曼菲士面前感到深深的自卑,一直都是。                    
作者有话要说:  

☆、故人?爱过的人!

  他们来时乘哪艘船,走的时候还是登上哪艘。只有奥兰卡和玛佳乘坐了埃及的船——理由是航程太过沉闷。密诺司王则在比泰多的船上,后面尤塔将军的船远远地跟着。
  昏迷的赫伦斯被抬进舱后,随行医生穆哈在替他医治,其余人身上多少也有些擦碰的小伤,各自包扎起来。
  经过大半天的折腾,都觉疲累,伊宁听穆哈说赫伦斯没有生命危险,心里稍稍一松,自去睡了。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照进船舱时,她听到了海鸟的叫声。洗漱完毕,前去看望赫伦斯——这是她的新贴身侍从,但他给她的感觉,仿佛是很久的朋友。
  走到门口,听到了奥兰卡的声音,她停住了脚。
  “倘若是我,我绝对做不到!你太苦了!”奥兰卡说。伊宁听得迷糊,奥兰卡在对赫伦斯舍己救人的行为感到敬佩吗?
  “你还不是一样!否则你何必陪着我们一起进去送死呢?”一个虚弱的声音轻轻地说,声音有气无力,几乎听不到,但对于伊宁却彷佛一个炸雷在耳边响起。
  她几步冲了进去,床上俯卧着的赫伦斯没蒙着脸,清瘦俊朗的面容是那么熟悉!
  伊宁哭出声来,扑上前去跪坐在床边,“乌纳斯!”她再也说不出话来,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奥兰卡悄悄地退了出去。
  “伊宁,”乌纳斯热泪盈眶,“我掉下山去,沿河水漂着,是一只捕鱼的小船发现了我,他们救了我。其实我一刻也不想呆在那儿,只是伤势令我无法动弹,等我伤好后,却听到了王要娶你的消息,”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本来我想托人捎信回来,只是我几次都差点没能捱过去,我怕我终究还是活不成,不想让你再次难过,这一切都是天意。”
  伊宁伸手扯开他的衣裳,他的左边胸口上还有一道可怖的疤痕,“什么天意?你凭什么不让人送信给我?你凭什么不让我知道你还活着?你把我对你的感情看做什么?”
  她越说越气,抓起他的手臂咬了一口。
  “你打我吧,只要你能好受些。”乌纳斯叹了一口气。
  伊宁见他手臂出血了,噙着眼泪手忙脚乱地撕下裙子上的系带替他包扎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你受伤了我还咬你,明明全是我的错,我不该叫你陪我去看什么花海,我只是担心,那么久你都没有回来,我……我……”她语无伦次,神情慌乱,“我感到像我熟悉的一个人,但我不敢想,我不敢想。”
  “别这样,伊宁,”
  乌纳斯心疼地侧过头去,“你知道吗?那时我的确不打算再回来了,就做个普普通通的埃及人。可是我每晚都睡不着,想着王,想着你,也想着和我一起多年的侍卫们,我这一生是王的侍卫,我放不下这些!我担心你们身边还会有危险,哪怕死,也要为你们而死。所以我回来求奈肯队长,假称我是他的侄儿重回宫中。王很早就知道了,就在出发密诺亚的头一晚,他将我叫到园里,说:‘乌纳斯,我知道是你,也知道你为何要隐藏自己,别这样,我一点都不会多心。’他拥抱了我,并告诉了我他娶你的初衷是什么。他说如果在婚礼前认出我来,就会将你还给我,可是王和你的婚礼已经天下皆知了。我回来,真的只为陪着你们就好。”
  “是的,我之所以隐瞒身份,是不希望王看到我而想起我与你的过去,我也不希望让你感到为难。王却让我继续保护你,他说:‘乌纳斯,我相信你,我需要你,伊宁也需要你。’他是那么大度,让我能够继续呆在你身边,我很知足。伊宁,其实这没什么,我很高兴你做了王妃,我知道你与王结婚的真相是什么。我和埃及荣辱与共,我庆幸我还能看到你,只要你过得好,这是我所盼望的。过去的都过去了,我是王和你忠实的奴仆。”
  “不!是朋友,是家人!”曼菲士走了进来,伊宁忙背过身去,她不想让曼菲士看到自己的妻子为别的男子哭成这样,虽然她心中很坦荡。
  曼菲士却恶作剧地一扯她的头发,她大叫:“好痛!”
  曼菲士笑道:“有乌纳斯保护你,我是最放心的了,是他不让我说出来的。我说这没什么,即使是抱歉,也应该是我。乌纳斯,我说过的,对吗?你能回来,我们每个人都万分高兴,你想得太多了。”
  伊宁心头暖暖的,面前这两个男子无疑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但他们同样关心着她,相互之间却又彼此信任,还有比这更舒心的事么?此刻什么话也不用说了,她甚至不用问曼菲士在不在意,他的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
  伊宁出了船舱,奥兰卡站在船头。
  “谢谢你,路卡!”伊宁走到他身边,“对不起,我该改口叫你奥兰卡了。”
  “你还是叫我路卡吧,这是属于你的,同时也是属于我的。”奥兰卡温和地微笑,“你太粗心了,我第一眼看到他就觉得很熟悉。当然,我上埃及的船不仅仅是想确认他到底是不是乌纳斯,我还想多看你两天,回到亚述,又不知几时才能见你。”
  “你是个有心人,至少对我来说!”伊宁只能这样说,她丈夫还在里头,还有她深爱过的乌纳斯,但她觉得这句话太客套太敷衍了,远远无法回报路卡对她的真情和他为她做过的。
  奥兰卡什么都没有说,伸手揉揉她的头发。  
  足够了!
  中午,终于出了密诺亚海域,船都暂停了下来,尤塔上了比泰多的船接回自己的主人。
  当了一天的俘虏,没人亏待密诺司王,但他心里的屈辱可想而知。他看着伊兹密,“你知道,我会记住的。王子,你一定会后悔的!”
  伊兹密无声一笑,心想:你密诺亚国海军虽强,怎奈你只是一个只有半条命的王,我怎会怕你?他悠悠地说:“能让密诺司王记挂,何等荣幸?今日一别,还望你多保重身体才是,少了个人想我,岂不可惜?”
  他带着写好的盟约上了埃及的船去交给曼菲士看,“趁奥兰卡在,正好做个见证,曼菲士王,如果觉得合适,请签吧。”
  “究竟为什么?”曼菲士紧盯着他,“我若死在密诺亚,于你不是极为有利么?”
  伊兹密看了一眼伊宁,他可以对任何人说他的伤是伊宁治好的,就是不能让曼菲士知道。
  “曼菲士王,将来有一天你会明白的。今日的我,想法已有很多不同,以往我认定我妹妹米达文死在底比斯你是难辞其咎,如今凶手爱西丝已经死了,我也不愿再去计较,我说过,与埃及结盟才是正确的做法。为了我女儿夏雅,我不希望再有战争,过去的恩怨但愿可以随着盟书的签订而一笔勾销,如果你愿意的话。”
  曼菲士翻了翻盟约,一式两份。静静地看了伊兹密一会儿,动手签了,意味深长地一笑:“希望你今天的话都是发自肺腑,盟约一签,往后埃及与你比泰多都会受益无穷,你若使诈,我也不惧,成败在你。”
  伊兹密出了舱要登自己的船,伊宁追出来喊了他一声,“王子,谢谢你!你救了我们而惹怒了密诺司王,你怎么打算?”
  伊兹密微微一笑,“如果不是你和奥兰卡都在,这件事我是不会做的。我父王虽整日沉迷于声色犬马,他仍是比泰多王,如果他知道我救了曼菲士,必定会非常恼怒。但我永远不会忘记是你救了我,令我彻底摆脱了疼痛的折磨,我曾经想除掉你,如今就算是向你赔罪吧!”
  伊宁说:“王子,冒昧地问一句,奥赛丽呢?你打算怎么处置她?”
  伊兹密看着她,“我早已将她喂了狮子。她一直以为她很聪明,却不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你不必为她难过,失去这样一个所谓的朋友,其实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伊宁默默地看着蓝色的大海,海风吹起淡淡的忧伤来。
  也许,就算为了她曾与李若霏在亚述打的那一架,她也不应该感到难过,然而她还是流泪了。
  回到埃及后,伊宁发现阿笛有些郁郁寡欢,什么都提不起兴趣来。
  乌纳斯还在养伤,伊宁经常去看他。
  他的房间里总是很热闹。当那些侍卫看到随曼菲士归来的乌纳斯,欢喜得像过节一样。
  其实他们很多人都曾经猜测过赫伦斯就是乌纳斯,在一起这么多年,熟悉得就像自己的身体,他安排巡宫的习惯,对众人和蔼谦让的行为,对他们而言是那般熟悉,这也是他们无比服从的原因。若非奈肯一再强调,这不是乌纳斯,他们倒真想找个机会确认一下。
  如今看到果然是他们的乌纳斯队长回来了,哪有不高兴的?整天围在乌纳斯房中说笑,除了巡宫和睡觉外。
  有一次曼菲士碰到,将他们训了一通:“能让乌纳斯静静养伤么?这么吵,他一年半载也好不了。知道的是关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折磨人来了,都走!别杵在这里。”众人也只得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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