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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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接受不了逗比-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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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谁都没有点破前因后果,但是却这种诡异的气氛还是让人觉得窒息。
轩辕婉儿一直觉得自己心理素质过关,但是面对这个男人时候,还是觉得恐怖。
景毅见轩辕婉儿瑟瑟发抖,小脸苍白,以为是紧张,于是加紧道:“她脸上的伤口已经请了最好的易容师看过,都根治不了,唯有王爷手中的那颗灵芝,可以让他恢复如初。不知王爷能否成人之美?”
夏侯浊锦只是笑。
别说,还有一个谢布衣,
就算没有,他也不打算贸贸然将这东西给她。
别得不说,毕竟这张脸上可是自己的杰作,虽然有些残次但是还是挺满意。
夏侯浊锦不疾不徐的态度,倒是景毅之前料得到的。
似乎早就做过打算,于是,皱着眉,从怀里拿出一个东西,递到了夏侯浊锦手上,道:“如果我愿意交出火离教的主令牌哪?我知道你手上有一块副牌,加上这个就等于如虎添翼……不知王爷意下如何?”
夏侯卓锦的手明显顿了下。
看着,房子啊自己手上的令牌,上面雕刻着龙纹,和自己手上的凤凰纹饰,倒是一主一辅。不得不说,这个条件极其诱人,诱人到他甚至不觉得眼前的这个瑟瑟发抖的女人讨厌。
门外,雨下得越来越大,匆匆前来的马车淌在水中,蔓延的雨水,几乎已经到了膝盖的地方,几乎已经很难行驶。
这时,马车停在王府门前。
赤烈从车上下来,黎正夕则跟在身后。
守门的暗影见是赤烈自然不会拦着,看见赤烈,小声在他在耳边低语,道:“刚才,王爷屋里来了人,说是火离教的教主。”
赤烈心下一顿,火离教?!
但是忌惮身边的黎正夕,所以脸上却依旧毫无任何表态,也0没有往下接话,而是道:“明月住在哪个屋子你知道吗?”
“王爷将人安排在西厢。”
“……”果然,黎正夕的神色明显一紧。
“黎大人,在下需要向王爷复命,所以就不陪着大人去西厢了。”说完,也不做停留,便匆匆朝着夏侯浊锦的住处敢去。
黎正夕虽然知道肯定是赤烈支开自己,但是却也没有说什么。
毕竟,他最关心的人……就在西厢。


☆、抉择2

雨越下越大,几乎要将天和地连成一块。阴沉沉的天气,让人的心情也随之降到谷底。
黎正夕轻轻地推开房门,看着躺在床上时面色惨白的谢布衣,见她微微闭着眼,似乎是在昏睡。可是眉头却紧蹙,似乎及时在梦中也不能解脱,一副难掩的痛苦。
黎正夕站在一旁看着,莫名觉得心中憋闷,好像有口气卡在心口不上不下,就好像这个久阴的天气,让他觉得窒息。
就这么,不知道站了多久。
只见,躺在床上的谢布衣微微翻了翻身,微微睁开了眼。等看清楚站在自己面前的人,身上带着凉气,可是却比不过那双眼睛……泛着挣扎。
谢布衣想坐起身,但是明明只是个简单的动作,却因为手脚没劲,起不来。
黎正夕上前将人扶起。
闻见,从谢布衣身上隐隐散发出的一些药味,那味道透着苦涩,让他觉得本来想开口说出的话,一下子就变得荡然无存。
只是越发觉得愧疚。
“我以为你会比我们先到。”相对于黎正夕难看的神色,谢布衣俨然轻松很多,先开口道。
黎正夕好不容易才从脸上挤出一个笑容:“……我们在路上出了点事情。”
“……”闻声,谢布衣不由抬眼看向黎正夕,似乎见他毫发无损,便放下心来:“人没事就好。”
谢布衣含着笑的模样,看在黎正夕眼中似乎成了最刺眼的东西,绷紧的神经终于隐忍不住,不自觉的开口喃喃道:“如果……真的是我连累了你,你要怎么办?”
黎正夕的声音不大,但是还是足够两人听得清清楚楚。
谢布衣神色一顿,放在被子下的手微微颤动了下,让人看不真切。
“……你家出事,或许真的和我们火离教有关。”
“……”谢布衣低垂了下了眼,遮盖了眼中泛起的所有情绪。
“若真是我下的命令”黎正夕眼中泛起的痛苦,说话的时候,连声音仿佛都带着抖动:“……那你会怎么办?”
谢布衣微微眯了眯眼,混沌的眼神少见的笃定,竟然嗤笑了下:“还能怎么办?除非我死了,否则……”
后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
但是,两人都心知肚明,只要谢布衣活着,这件事定会没完没了。
“你问了我一个问题,我是不是也能问你一个?”
“……”
“换过来说,若是我杀了你最亲近的人,你要怎么办?”谢布衣说着的时候,仿佛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眼角眉梢带着几分嘲笑。
“我……”
黎正夕似乎想说什么,可是在谢布衣看来,却丝毫没有想听下去的意思。
说来也巧,这时,却忽然有人进来。
只见,赤炙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明月,王爷有请。”
黎正夕也要跟着去,却被赤炙制止了“大人,王爷说只让谢布衣一个人去,未免在下难做,大人还是耐心在此等候吧。”
灰蒙蒙的天气仿佛真的要有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屋外的大雨,打湿了衣摆。
谢布衣走进屋里,看着房里坐着两个人。一个男人一身黑衣,有几分面熟,另一个女子脸上遮着面纱戴着斗笠,捂得严实,看不清楚什么模样。
“既然人来齐了,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吧。”夏侯浊锦抿了口茶,毫无挂完抹角道。
“实不相瞒,这位是本王曾经的手下,如今身中剧毒,恰巧也只有雪域灵芝能解。”夏侯浊锦缓缓道:“你们也是来求雪域灵芝,可是这么好的东西天下却只有这么一个,一个提的条件这么优厚,另一个……”说得时候,夏侯浊锦可以停顿了下,看着谢布衣越发显得惨白的脸,皱了皱眉,脸上闪过一丝动摇。
“……是本王放不下的人。”
夏侯浊锦的话,像是一滴水掉进了油锅里,彻底激起了翻腾。
一旁本是安稳的男子突然变得不安起来,立刻站起身,慌忙道:“王爷可是事先答应在下的……”
俨然,男子的话让夏侯浊锦有些不愉快:“我只是说考虑,何时说要给你们了。”
“王爷,您已经连圣火令都收下了,怎么能这么出尔反尔?!”
夏侯浊锦却笑了:“若是教主觉得不合适,大可以带着那令牌立刻离开。”
“你!”一脸焦躁的景毅顿时没了话。
夏侯浊锦看了眼越来越沉不住的景毅,似乎早就料到他不会真带着令牌走,果然没有任何意外,又觉得没趣,鄙夷的笑了下:“景兄,你也大可不用慌张,且让本王将话说完。”
景毅自然知道现在所有的掌控权都在夏侯浊锦手上,摆明了,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肉,圣火令这么轻轻松松就交了出去,心里说不后悔那是假的。目前的状况,只能希望夏侯浊锦还忌惮着他们火离教,还忌惮着他还是个教主。否则,就算是最后鱼死网破他也会力争到底。
要是论深藏不露,景毅哪里是夏侯浊锦的对手。
“雪域灵芝只有一株,可是如今却要就两个人,总不能一分为二吧。”说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刻意停顿,使得一旁的蒙着面不敢示人的女子惊慌的竟然喊出了声。
谢布衣微微蹙了下眉,看向蒙面女子的眼神多了几份了冷意。
“在下倒是听说,贵派一直都是用毒的高手,不如替在下看看她,若是能解了此毒……这些问题岂不是迎刃而解,”
虽然有些强人所难,但是未尝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
可是相较于景毅的犹豫俨然轩辕婉儿有些不甘,若不是一张小脸掩藏在斗笠下,定能看得出异样的神色。
“那在下就先试试……”
景毅小心检查了下谢布衣的伤口,微微皱眉,期间不禁看向一侧坐着的轩辕婉儿。这毒他当然认得,这是公主当初从公主带出来的。火离教并不善用毒,一般执行任务的死士很少用毒,因为只是江湖事,祸不及全家。但是唯有这次那些死士是带了毒。
顿时了然这女子的身份。
莫非她就是那个叫谢布衣的女子?
虽然极力伪装镇定,但是不得不承认还是忍不住有些慌。好在,注意力都被牵引,并没人注意到。
既然能下毒,自然也难能解药……
只是不知道她的意思。
“在下倒是觉得这毒熟悉,王爷若不嫌弃,可否让我们回去翻读医书,好好查找之后,明晚必来回信……不过期间,还请王爷信守承诺。”
“……一晚,本王还等得起。”
说完,景毅他们便离开了。
只剩下还在震惊中缓不过劲儿的谢布衣。
这时,夏侯浊锦不知何时已经走到谢布衣身边,用只有俩个人能听到的声音道:“为什么这么震惊?”
“……”
“是不是觉得得来全不费功夫?”
“……”
“你欠本王一个人情。”
作者有话要说:

☆、前夕

深夜,烛火晃动,犹如一点黄豆。
谢布衣坐在桌前,是不是用手拨动着油灯上的捻子。原本苍白的脸上却陷有少有的平静。宛若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夕。明明已经面色如灰,可是眼睛却熠熠生辉。
“你真的想清楚了?”惜美人站在一旁,手上捏着的银针,怎么都下不下去手。
“非常清楚。”
话音落下,惜美人的脸色还是难免一变:“但是你可知道,若是将你的奇经八脉封住了,到时候油尽灯枯,可就连大罗神仙都帮不了你。”
“半条命换三天自在和一次机会,怎么想都是我赚到了。”
“我说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就算是再难解的毒,总是有解药的,再等等,说不定多些时日,就真的能不药而愈了。”
“……”谢布衣只是低头笑了笑。
其实,这话说着连惜美人都觉得讽刺。
“就算能痊愈又能如何?我有的机会只有这么一次,若是真的放虎归山,到那个时候,恐怕就算粉身碎骨也动不了他们分毫。”
“……”惜美人还想再多点什么,可是又觉得毫无用处。她不是没有亲人过,可能若真是换做是她,恐怕也会这么做。
可是……
“这世上,难道真没有你可留恋的人吗?”
“……”谢布衣的神色明显僵硬了下,莫名其妙却想起黎正夕……仿佛,一瞬间看到了出嫁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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