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梨花暗欲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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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梨花暗欲栖-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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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想了想道:“确实有些棘手的事。不过作为交换条件,你要告诉我那疯丫头在什么地方。”南宫看着赫连拓,“你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
















































讲故事
南宫收起他一贯玩世不恭的笑,一脸的严肃:“最近,君梨的病有没有发作?”

赫连拓手里的酒杯一顿,酒洒了出来:“没有。她已经有很长时间没发病了,也没有头疼。”一说到君梨的事,似乎就会变得凝重。

南宫认真道:“我前些日子偶然去了北遥,遇到了一位高人。他说他知道君梨中的毒的名字,叫月下。当初我也曾怀疑过,只不过关于这种毒药大多是传言和一些零散的记载。没想到还真有此毒。”

两年前,原本应该还在战场的赫连拓突然找到了他。怀里就抱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君梨,赫连拓一身的血,已经看不出是哪里受了伤,眼睛一片腥红,只咬着牙让他救她。

中毒,而且还是她自己服下的。南宫遇到了自己这一世都没有遇到过的难题,就是根本不知道中的什么毒,连他都不知道中的什么毒,那这世上就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了。更不用说用药救人了。

后来,还是南宫想到了一个金针封穴的办法,在君梨脑后的三个穴位入了三根金针,以控制毒气侵入脑内,到那时真就是无力回天了。南宫几乎用尽了各种办法,足足用了近半年的时日,君梨在一天的清晨终于睁开了眼睛。

赫连拓等着南宫后面的话。南宫缓缓道:“这也算是一个好消息,至少现在知道中的是什么毒了。”

“不过还是无解。”赫连拓说出了坏消息。南宫习惯的摸了摸鼻子:“这世上还没有不能解得毒。我来只是要告诉你,这毒一旦解开了,也就意味着君梨的记忆会随之恢复。”说完便看了看赫连拓。

他的脸掩在一片暗色中,看不太真切表情。

南宫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瓶子:“这个药记得按时给君梨服用,要知道金针封穴也只是暂时的办法。月下的毒性极强,这也不过是一时保命的法子。”

这些赫连拓当然知道,当初让南宫救人的时候,他便告诉了他。不过只要保住君梨的命,什么办法都要试一试。

那时,赫连拓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君梨一定要活着。
赫连拓沉默了半响,接过药瓶,站起身来,沉声道:“如果没有旁的事,喝完了酒便走吧。”

“哪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你可别忘了君梨的命可是我救回来的。还有,刚吃晚饭的时候君梨可是让我明天给她讲故事的。”

“哦?”赫连拓猛地转身,一个强烈的掌风从南宫耳边堪堪划过。如不是南宫躲得快,估计现在已经飞出去了。
赫连拓早就想这样揍他一顿了。他若是不提君梨说不定还能饶他一次,偏偏这人嘴巴贱。

南宫也有些恼了:“你还真下手啊。”

“对你我从不需要客气。还有,我要见见那个高手。”生死攸关的事,赫连拓一定要亲自过问。

“你说见就见啊,那也要看小爷我答不答应了。”南宫开始拿乔起来。

“一向自诩除非自己出现,否则没有人能找到的南宫神医,在我这里还不照样是手到擒来,更何况别人了。”赫连拓道。

南宫气结。

赫连拓转身准备离开。南宫气得在后面差点学那市井泼妇骂了脏话:“你还没告诉我那疯丫头在哪里呢?”

赫连拓挑挑英气的眉:“我什么时候说了我知道人在哪里了?就算知道,我也没说过要告诉你。”

南宫还是学了那市井泼妇。

赫连拓回了内室,看了一眼睡得很沉的君梨,脸蛋睡得红扑扑的,大概是热了,锦被被掀开了一角,露出了一截细白的胳膊。

下人们都不在,赫连拓一向不喜欢有下人在屋内走来走去,一般都让他们早早离开。赫连拓怕自己身上还沾着寒气,没太敢靠近君梨,只是把被子给她盖好。自己去了耳房,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就躺回了床上。

君梨感觉到身旁的热源,乖觉的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

赫连拓听着她均匀的呼吸,热气温温热热的喷在他胸前。心里除了安心更多的是恐惧。

君梨一直挂念着南宫的事,早上早早便醒了。睁开眼看到赫连拓睡在她一旁,没有像往常一样离开,心里更是欢喜。学着赫连拓的样子,嘴唇蹭了蹭赫连拓的刚毅的下巴。然后又觉得十分不好意思,红着脸躲进了被子里。

赫连拓早就醒了,本来想装睡给君梨一个惊喜的,没想到自己倒是收到了一个惊喜。君梨很少这样主动亲他。扬着嘴角,把小家伙从被窝里拉出来,看着脸蛋红红的君梨:“君梨。”然后再也忍不住,深深吻住了她的嘴,本想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可是又怕吓到怀里的人,探出去的舌头只是舔了舔她的嘴唇,便收了回来。紧紧抱着她:“君梨,你刚刚那样我很欢喜。”

君梨眼睛亮晶晶的,小声低喃道:“我也喜欢。”

两人在一起腻歪了一阵才起来。

君梨的起居一向都不加他人之手,赫连拓熟练的給君梨穿好衣衫,桃红的襦裙,衬得君梨异常好看,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桃花,眼波流转。惹得赫连拓把持不住又亲了过去。

等两个人都呼吸微微急促起来,赫连拓才放过她。摸了摸她酡红的脸颊。

君梨笨手笨脚的给赫连拓穿衣。“太高了,我都够不到。”

赫连拓很配合的矮了矮身子。

等两人收拾妥当,都错过了早膳的时候。

喜鹊端着早饭,气呼呼的说:“将军,那个王爷昨个喝多了。还。。。。。。”喜鹊欲言又止:“还在屋顶骂了将军一夜。”

哪有这么不像王爷的王爷。

南宫不请自入,大咧咧的一点都不客气。

赫连拓眼皮也没抬一下,拿了调羹给君梨。

君梨看到南宫可是高兴坏了,醒来的时候不仅看到了阿拓,南宫也还在。声音里难掩的兴奋,拍了拍身边的座椅:“南宫,快来一起吃饭。”

“他已经吃过了,不用管他。”赫连拓语气不善

南宫毫不在意赫连拓的态度生硬,坐到君梨一旁,还递了一个挑衅的眼神:“谁说我吃过了,我昨天可是吹了一宿冷风。现在是又冷又饿。”说着毫不客气的拿了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

南宫盯着赫连拓冷冰冰的脸,又看了看脸上粘着饭粒的君梨。一副故作沉思的样子。

“不吃的话就出去。”赫连拓扫他一眼,然后又温柔的给君梨擦了擦脸。这变脸的速度可真够快的。

“你和君梨还没有行周公之礼吧。”南宫语出惊人。

“咳。。。。。。”赫连拓一口粥差点喷出来,绕是赫连将军经历的再多,也不如南宫这么厚脸皮的说出这话,还面不改色。

“我就说了,我不会看错的。”南宫摸着下巴:“你看你这眼圈乌青,肌肉紧绷,面如菜色,分明就是欲求不满的样子。”

“南宫,我看你是找死。”赫连拓当着君梨的面不好发作,只咬着牙低吼道,耳边泛起可疑的红晕。

南宫还是不怕死的说:“想不到赫连将军竟然能做到美人在怀,还能坐怀不乱。小爷我真是佩服,佩服。不过。。。。。。”南宫往赫连拓身边凑了凑,压低了声音:“不是小爷我没提醒你,君梨可是中了毒,中毒之人,不能随便动气,尤其是气血翻涌,那样只会让毒素加快运行。后果,不用我说,你应该也知道了吧。”

赫连拓集中脚力,再用了几分内力,脚上一勾,南宫连人带椅子摔倒了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君梨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两人,不知道他们在玩什么。

赫连拓夹了一个肉圆放在君梨的调羹上:“乖乖吃饭。”

南宫干脆赖在地上不起来了,指着赫连拓:“赫连拓,你这是好心当成驴肝肺。活该你要当一辈子的和尚。”

赫连拓完全当他不存在一样,也不准君梨看他。

南宫气恼的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君梨,小爷我下次再来看你。”然后不等君梨开口,便气呼呼的拂袖而去。

没人看到,南宫转身就露出了得逞的笑意,竟敢戏弄小爷,你就做一辈子的和尚吧,看的着,摸得着,就是吃不到。

君梨嘴巴塞得鼓鼓的,活像只松鼠。好不容易把食物吞了下去,一副快要哭的表情:“阿拓,南宫为什么走,他说过要给我讲故事的。”

“他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是不是因为你打他了,他生气才走的。”

“我没有打他,是他自己摔倒的。”赫连拓说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心不跳。

“就是你打他了,我都看到了。”君梨明明看见了,有些不高兴了,认准了南宫离开是因为赫连拓。使了性子,说什么也不肯理他了。

赫连拓低声下气哄着说了不少好话,君梨气哼哼的就是不理他。就连说带她去别院放纸鸢都没让小丫头开口。赫连拓一时也没了法子,行军打仗雷厉风行的赫连将军,竟然被个小丫头制伏的死死的。这下愈加的恼南宫那个混蛋了。

这两天就连喜鹊也看出了些端倪,笑嘻嘻的告诉赫连将军:“既然夫人那么喜欢听故事,将军讲给她听不就得了。”

真所谓一语惊醒梦中人。

不过赫连拓哪会讲什么故事,大都是以前在书上看的一些各地的风情和一些传说罢了。自己随便改了改,准备晚些时候讲给君梨听。

果然,夜里赫连拓上了床榻,看了看离自己远远的,只给了他一个后背的君梨,试探道:“君梨,想不想听故事?”

君梨明显动了动。

赫连拓一喜,继续诱惑道:“比南宫讲的还好听。”

“真的?我要听。”君梨的小身子立刻转了过来。

原来吸引君梨的是故事,而不是南宫那个混蛋。赫连拓这才散了郁结在心里的那口气。

刚才君梨动作有些大,衣领扯开了些,露出一片雪白。赫连拓眼睛失神了片刻,面上微微发烫。南宫的话在耳边回响着,虽然对南宫的话持很大的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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