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信梨花暗欲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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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信梨花暗欲栖-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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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嫌弃你。”放在心里喜欢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嫌弃。

赫连拓要放君梨坐下,君梨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不坐好怎么吃饭?”

“阿拓,阿拓,你再抱我一会儿吧,我都两顿饭的时间没看到你了。”君梨一脸的委屈,可怜兮兮的样子。

赫连拓忍不住亲了亲她光洁的额头,轻声道:“好。”

一直抱着都可以,想这样抱一世。

“今天都做什么了?”赫连拓让君梨坐在他腿上,时不时夹点菜喂进她嘴里。

君梨嘴巴鼓鼓的,歪着头似乎想了想才说:“早上起来和小喜鹊喂了鱼,院子里的梨花都开了,摘了很多花。。。。。。”

都是些很琐碎的小事,赫连拓却听得极认真。时不时还要叮嘱她几句,离池塘远一些,天气还有些寒意,出去多加一件披风。不要吹了风,会头疼的。

君梨乖巧的点着头。




将军是农夫
白天君梨缠着赫连拓做了半天的农夫。也不知道赵福安从哪里弄来了一些种子,告诉夫人说这些种子种下去以后就可以长出很多漂亮的花。

君梨黑漆漆的眼睛瞬间就亮了,小心翼翼的捧着种子,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把把种子弄丢了的样子。“阿拓,我们现在就去种花吧。” 

“夫人,不要这么着急的,等奴才们整理出一块空地来夫人再去。”赵福安急忙喊了几个下人过来,在梨花园的梨树下开了一小片空地出来。

“种在花盆里不是更好,开了花便能放进屋里。”赫连拓给兴冲冲的要出门的君梨批了一件披风。

“不要,我想让它们在地上,和梨花一样。”

赫连拓笑了笑,捏了捏她秀气的鼻子,道:“好。”

君梨哪会做这些,没一会儿,就把自己弄成了小花猫。赫连拓好笑的把君梨抱到了一旁:“乖乖坐好。”

君梨就是小孩子心性,怎么也弄不好,刚才那兴奋劲也就没了。嘟着嘴乖乖的坐在一旁,托着下巴看着赫连拓弄得满手是土。

赵福安拎着水桶过来的时候,一看将军卷起了袖子,正在那里撒种子呢。“咚”的一声,水桶摔倒了地上。

这些种子是上次送菜来的菜贩子给的,说开花好看。这才想着给夫人拿来玩,打发时间,免得将军不在的时候使性子。没想到这让将军成了农夫了。这可使不得。

“将军,将军,这活还是交给老奴就行。”赵福安一脸惶恐,您这双手可是握刀剑的,杀敌人的,哪能做这些粗活啊。这要是让外人知道了还了得。

“无妨。”赫连拓摆了摆手。

君梨坐在一旁,被赫连拓用披风包的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白净的小脸。

“都说了,你不能随便进去。将军府可不是你随便闯的,你要是再往里走我就要喊人了。”喜鹊叉着腰,气势汹汹的对着来人喊道。

“小丫头,你是不是新来的。连小爷也不认得。”轻佻戏谑的调调,不用看也知道是谁。

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死人都能救活的的神医南宫。而且这位神医从来都是只救他想救的人,他治病救人完全是三个字“看心情”。世上这种所谓的高人大概都爱搞点神秘。
不过这位神医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身份,那就是东炽国的小王爷。不过这位王爷毫无实权,是个闲散王爷。

“喜鹊,你这丫头怎么没大没小的。对王爷怎么如此无礼。”赵福安上前呵斥喜鹊一句,又对南宫道:“王爷,这丫头新来的不懂事,还请你见谅。”

南宫笑道:“将军府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厉害的丫头。?”

“喜鹊,还不快给王爷赔礼道歉。”赵福安拉了拉喜鹊。

喜鹊被骂了,有些不服气,气鼓鼓的嘟哝:“我怎么会知道,这个人突然的就翻墙进来了。哪有王爷翻墙进来的。”可还是恭敬的福了福身:“王爷,奴婢错了。”

南宫摆摆手“算了,你们将军呢?”

“就在那边呢,王爷这边请。”赵福安在前面引路。

南宫一转身就看到了惊悚的一幕,张大嘴巴,下巴都要掉下来了。赫赫有名的战国将军正弯着腰干农活呢,动作还真娴熟。旁边裹成一团的人应该就是君梨了。

南宫指着赫连拓半天没说出话来,然后捂着肚子不停的笑。

赵福安扶额,将军宠夫人是整个将军府人尽皆知的事,可是为了夫人做到这种程度的大概这世上只有将军一人了。

南宫走近了,笑道:“赫连将军好雅兴啊。这双手舞文弄墨,提枪杀敌都不在话下,想不到还做得一手好农活。”

君梨转过头看了南宫好一会儿,才想起来他是谁。立刻跳了起来,兴奋道:“南宫,南宫。是你啊。”

“君梨,想不想我?”南宫刚要伸手抱一下扑过来的人,就被一旁射过来的眼刀子吓得打了个冷颤。虽然没有抱成,可还是挑衅般的摸了摸她的头。

“当然想了。你都很长时间没来看我了。”君梨的脸蛋被太阳晒得红扑扑的,额角还沾着一小块泥。

“君梨,过来。”赫连拓绷着脸,拿过赵福安递过来的帕子,净了手。又拿了帕子擦干净君梨的小脸。

君梨乖巧的仰着小脸,也不动。

南宫在旁边看的一阵恶寒。“啧啧,这要是被人看到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护国将军温柔的滴出水来,还不得笑死啊。不过,我怎么瞧着你们这将军像是在养女儿呢。”后面这句话是对赵福安说的。

赵福安干笑了两声,拿着东西退下了。

因为南宫的到来,君梨显得有些兴奋,连晚饭都多喝了一碗汤。尤其是南宫那张油嘴滑舌,不知道骗了多少少女少妇的嘴更是惹得君梨眼睛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南宫常年到处游走,见过听过的趣事也多,君梨一直追问南宫,眼里全是惊奇和崇拜。连一旁赫连拓递过来的吃食,也推开了。

这让南宫的得意的就差仰起脖子了。虽然受了不少赫连拓投来的眼刀子。

自从南宫来了以后,赫连拓本就不苟言笑的脸现在简直黑成了锅底。把被君梨拒绝了那块点心放进自己嘴里,太甜了。

“君梨,时候不早了,该睡觉了。”君梨熬不了夜,常常天一擦黑,就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现在见君梨一顿饭的时间都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南宫,恨不得现在就捂了她的眼睛。

君梨秀气的打了个哈欠,还是没忘了南宫讲得好听的故事:“南宫,你先不要走,我明天一起来就去找你听故事好不好?”

南宫笑得一脸邪气,贼兮兮地道:“行,我等着你。”

喜鹊伺候君梨沐浴,穿着舒适的里衣,君梨躺在床榻上滚了滚,就滚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阿拓。”

赫连拓给她盖好锦被,紧了紧怀里的人,长长地舒了口气,突然一脸严肃:“君梨,以后不要和南宫挨得那么近,更不能让他碰你。”要不是怕吓到她,早就一脚踢飞那小子了。

“为什么?”君梨仰起脸,一脸迷惑。

赫连拓轻咳了一声,脸上微微不自然的神色:“因为只有我才可以抱君梨,君梨也只能抱阿拓。”

“那喜鹊呢,还有小蔻,还有翠芝?”这些都是经常伺候在君梨身边的丫头。

“那也不可以。”

君梨吐了吐舌头,没敢告诉阿拓,她不紧抱过喜鹊她们,她还抱过赵叔的胳膊。上次她要去后院的假山上玩,赵福安没有同意。她抱着赵叔的胳膊央求了好一会儿。

不过,她很高兴,阿拓只能是她一个人的。

君梨小小的“嗯”了一声,又往赫连拓怀里挤了挤。

赫连拓崩了半天的脸终于缓和下来,眼里尽是温柔之色,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粉若桃花的脸颊,“睡吧。”

这边喜鹊听赵叔的吩咐,心不甘情不愿的给南宫烫了一壶酒,又心不甘情不愿送到了南宫所在的凉亭。现在虽是春季,可到了夜里还是有些凉意。喜鹊微微打了个冷颤,抱怨这冷呼呼的天气还要在凉亭喝酒。

虽说夜里寒气重,南宫也没有加披风,着了单薄的白色衣衫,衣角被风吹起,长身玉立,却有着几分落寞的味道。

清俊的面容,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扬,嘴角带着似有似无戏谑的笑意,挨得近一些还能闻到淡淡的药草味。

喜鹊不自觉的红了脸,接着又摇摇头,分明是个玩世不恭,举止轻浮的人。

喜鹊把酒往桌上一放,“哼”了一声,仰着头走开了。

南宫笑笑,摸了摸鼻子,“想不到这将军府的丫头都这么有趣。”

“收起你那些歪心思,别把主意打到我将军府上来。”赫连拓背着手信步而来。

“在你眼里我是那种处处留情的人?”南宫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难道不是?”赫连拓一挑眉,“当初也不知道是谁当街调戏少女,被人一脚踹了命根子,也不知道现在。。。。。。”然后意有所指的看了看南宫一眼。

南宫面上一僵,提高了声音嚷嚷道:“小爷我告诉你,小爷好得很,将来就是生他个十个八个的都不是问题,敢怀疑小爷的能力。小爷我可是早就试过了,完全没问题。”

那个疯丫头,只不过是把她落下的发簪还给她,就被她又踢又打的。差点害得他断子绝孙,想他南宫神医,哪个不是哭着求着,被当神仙供着,可就那个疯丫头,见了他跟见了鬼一样。

虽说那疯丫头倒有几分姿色,所以自己才一时色欲熏心的还什么发簪的。可自己也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她,更别说得罪过她了。

再后来,南宫养好了伤,然后,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找了那疯丫头试了自己没问题。结果,就再也找不到那疯丫头的人了。

赫连拓也给自己倒了杯酒,却没有喝,只是在手里把玩着。就好像看穿了南宫在想什么,“结果找不到人了吧。”

南宫一惊,直直的看着赫连拓,他也是个聪明人,“你是不是认识那疯丫头?”

赫连拓没有理会他,“说吧,这次来是什么事?”南宫一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他那浪荡的性子,更不会在一个地方长期停留。这次突然跑来将军府定然是有要紧的事。

南宫想了想道:“确实有些棘手的事。不过作为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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