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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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试爱-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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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何等残忍的事?
「可是,鹰王不想见公主吗?」阿哈不明所以,他还以为这是鹰王所喜欢的呢,却说,「公主也很想见你啊。」
「不要让她再接近这个鬼地方!」鹰王一身的伤,全身都被包扎著草药,躺在床上动弹不得,但身体状况总已好了一些,说话的声量已能充分地表现出他心中的怒气。
「王,息怒啊!」阿哈不禁掩住了耳朵,心想此真是位王者,伤重如此也可以声如雷呜。
「送我回宫去,我也不要留在此鬼地方!」鹰王命令的说,「传讯与伶,让她在宫等著。」
「那……小人先去跟主子说,让铁木大人为鹰王预备。」阿哈心里胆怯,既不敢说不,也不敢拿主意,正在为难。
「我听见了。」铁木忽地走进营帐,却说,「我不批准。在你正式退位把政权交我之前,你也得留在我的地方,当人质。」
「大鹰现在的状况,尚有力量跟邪神对抗吗?你要胁的对象不是我的残兵,而是另有其人吧?」鹰王心知肚明,邪神在提防的是迟迟未出现的夏照而已。
「嘿,我就在此等候,不战而胜实在没意思。」铁木一直在等待的,是雪耻之战,但那人却始终未有出现,他也不耐烦了。
「你要留我在此,是要让伶走来,利用她来威胁夏照吧。这样的胜利也不见得有意思。」鹰王的话音不乏贬意,铁木又怎听不见,「你现在所行的绝非王者之道。」
「你来跟义父说教?」铁木冷冷地问,当中却藏著如火的怒意,「鹰王达德竟然在炎族汗马之子面前,说上王者之道,哈哈!」
鹰王脸色一沉,他真的不愿意听见汗马之名,尤其出在这不俏子的口中。
「汗马如在生,他一定不许你如此胡作非为,更不会容许你如此欺我女儿、辱她名节!汗马是真英雄,才不屑你这些不择手段、非武者所为的攻击。」鹰王大有代友教詶儿子之势,「你现在所行的,绝对不会是汗马的教道,在你污蔑我女儿的时候,你也污蔑了你父亲的名字,他一定很心痛。」
「你没资格提我父亲的名字。」铁木是真的生气了,他上前一伸手抓向病榻老者的胸膛,把老者提到自己的脸前,怒目瞪视,压抑著心中的怒气,说,「是谁出卖汗马的信任,他立下众多军功之後,仍甘愿交出兵权,你竟然联合异国来围剿我族,你敢来代他教导儿子,说什麽王者之道?呸!」
铁木重重地把老鹰甩回病床,当中却交加了强劲的掌力,鹰王胸口彷佛中了重拳,老残的身体才贴在床,嘴角即吐出一口血,他却不吭一声,因为他自觉这拳是自己该受的,为了对汗马的不仁,他是应该受罚的。


、13。2王者之道

「你要恨,要报复的对象,都应该是我,不应累及伶。她是无辜的,而且她一直都那麽相信你,视你为英雄、她的骑士。你……」鹰王想到女儿,两眼不觉的合上,他不想让铁木看见自己受伤的眼神,却喃喃地说,「你何竟对她下此毒手?她是那麽一个柔弱的小女子,她是我高贵、优雅、聪慧又满有爱心的完美女儿……你何竟可以如此苦待她?」
「很好,我要看的就是你现在这种痛苦。」铁木满意地笑了,「她所受的一切都因你而起,一会儿你就好好跟女儿忏悔去吧。」
鹰王眯眼看著面前此一表不凡的铁木,那额上的倒三角彷佛闪出光芒而且在不断刺向老者的眼睛,叫他睁眼不能。
达德在想,「此人究竟是神是魔?既然有此神能,为何行事却比邪魔更恶毒无耻?为何我当年不当机立断将之了结?一切都是我的错啊!」
每看见铁木额上的倒三角纹,他心里便大大地不安,他现在只是悔恨为何当年不直接杀了此小子了事,他当年一念之仁,不忍对一小孩下杀令,及後在围剿之战又答允汉马让此子远走了事,事到如今,却累及自己女儿受到如此的摧残,他心里的痛恨已不是笔墨所能形容。
「你记住,不可以再碰我女儿,不可以!」鹰王现在心里记挂的,就只有女儿了,「你到底也是位受封的骑士,一位战士,你要信守承诺,否则,天诛地灭。」
铁木心下一沉,他没回说什麽,脑海里却尽是昨夜那遍河堤岸边的野地,他竟再次没法控制自己对那女人的渴望,他也为自己的迷恋而生气,他才是最不想自己碰伶的人,此事达德可能不会相信。
老鹰把铁木那冷漠却若有所思的脸看在眼,他真希望可以看穿此人心里的谋算,他担忧铁木的机心都放在伶身上,那是他最不愿见的。
「你未有资格来跟我说守信约!」铁木忽地拔出剑来指住老鹰,他心里大是不爽,却不是因为鹰王触怒了他,真正触怒他的,是他自己,是经已违了约的自己!昨天才跟老鹰签下那国书,晚上他却已魂飞天外的疯狂地把了她……
「不,国书尚未向外颁布,约仍未生效,所以,昨晚并不算违约!」铁木似一般干错事的凡人男子,在心里拼命为自己解说,「总之,我从今天起,不会再碰她!我仍然是个信守承诺的战士。」
他的剑尖碰在老鹰的额,却说,「你要跟我算清帐吗?」
「主子!」阿哈急忙喊说,「有事慢说,伶公主来了!」
铁木猛地转脸望向阿哈,发现伶跟她的侍女已站在幕下,他不禁愕然。
「不,不要!」伶那楚楚可怜的音容一下已叫铁木持剑的手放软了。只见她形神俱疲的,整个人比昨夜更虚弱了,他心头已是一阵刺痛,又见她细步走来,身子彷佛就要倒下似的,眼含泪光的再次恳求,「不要杀我父亲,求你!」
铁木的剑已回鞘,他的眼睛跟两腿被那苍白的病美人所吸引,忙不迭的走向那似要倒下的女人,她却因他的走近而惊惧地向後退。
「铁木大人,不要接近我家主子。你看,她一见到你便害怕得一身颤抖,你做好心的话,就请你走远一点吧!」水儿扶住了伶,她真担心脆弱的伶终会死在邪神的身心折磨之下。
铁木的眼睛却没有再离开伶,他发觉自己竟是如此的想她,即使才跟她厮磨了一夜,怎麽自己就是一看见她,心魂即被她钩去了?他不禁又暗自痛骂自己来了--「不要沉迷女色,铁木,你怎麽可以跟一般平凡男子一样没出色了?」
然而,看见她那惊惶的眼神,他心里却又有一种莫名的难过。她那眉眼之间温柔而充满笑意的眼神不见了,长而俏丽的睫毛间失去了让人感到舒展的柔情,眼睛却总是水汪汪的彷佛有一泓泪滴不敢掉下来。
如此巨大的改变,究竟是谁向她施下的毒手?他心里冒地生出悔意,便愈加想走近她,要把她细看,只是他愈靠近,伶的身子则愈抖得厉害。
「不要,不要走近来!」伶哀声的说,她脑内尽是被此暴君蹂躏的不堪记忆,眼泪终於滑下来,她急忙把眼角擦了又擦,她真不想让此人看见自己的软弱,可是,泪水就是没法擦乾。
铁木却抓住她的手,把那瘀伤了的手碗细看,不管伶不断拉扯,他就是不肯放开。
「放手,不要看!」伶一面猛力地要拉回被紧握的手,一面以愤恨却微细的声音说,却不知她是在怨骂,远是在哀求了。
「痛吗?」铁木竟然说出如此的话,这算是关心吗?她的泪流得更恨了。
「都是你……」伶委屈得想放声大哭,那样的事,她要如何为自己讨公平?
她终於甩开那大手,还是,那大手终於松开了?只见铁木冷冷的脸容竟闪过一眼不明所以的悲伤眼神,伶却不会相信那是他的愧疚,更不会想到那是邪神对自己的一丝怜爱,她只想永远地摆脱他。
铁木再没有说话,却迳自离开了,那壮阔的背影却是那麽的落寞。
「公主,小的这就退下。」阿哈知道鹰王父女一定有许多的话要说,他也赶上跟著主子离去。铁木的人才离开营帐,伶已扑向父亲身边去了。
「父亲!」伶伏在他床边,看见鹰王慈祥地给她送上微笑,她却靠在父亲包扎著的手掌不住地抽泣,再也说不出话了。
「伶,父亲累你受委屈了!都是父亲的错,当初我就应该杀了他的。对不起,女儿。」鹰王隐约地看见女儿颈则的吻痕,还有手腕上的瘀伤,他就知道那恶魔对女儿所干的事是如何的粗暴,心中的恨与痛把他煎熬得如被万虫噬咬,那种求死也不能平息的伤痛要如何处置?
「不,女儿……没受苦。」伶艰难地把话说了,她也知道此话说得没半点说服力,但她真的不愿意让父亲知道自己所遭受的事,她宁愿他什麽也不知道,可是,那有可能吗?
「伶,听父王说,你要尽快离开,逃得愈远愈好。不要被铁木找到你,千万不要再落入他手,知道不?」鹰王细声地说,生怕帐外有耳。
「不,我不要离开父亲。」伶不住的摇头,「父亲,你是否不想要我这个女儿了?我……我不配当你女儿了?」
「怎麽会?你是父王永远珍宝的小公主!」鹰王心头痛楚,他恨极那把女儿沾污的恶魔,忙加安慰的说,「不,伶是我达德引以自傲的女儿,你为人民所干的事,他们是感恩的,是你让大家得救的,父王要多谢你!」
伶却说不出话,因为父亲都已经把所有的事了解了。
「伶才不要什麽感谢。伶只想……什麽也没发生……」
珍珠般的泪滚滚而下,那却不是女儿的,乃是父亲的泪啊。


、14。1预言

「伶,听父王说,你一定要逃,一定要!」鹰王一再的说。
「不,我不要离开父亲大人。」伶明白父亲不是嫌弃自己,心头大石的重
压才稍为减少了,却忍著泪说,「伶现在什麽也没有了,就只有父亲,没有父亲,伶就不要活了!」
「不,你一定要摆脱邪神,那样大鹰才有希望。」鹰王缓缓挪动他的手紧紧地握住女儿的指尖,感慨的说,「我知道难为了你,但你是人民的光,人民不可以失去光啊!」
「光?」伶并不是第一次听见别人如此说,过去她只以为是一句对公主的夸赞而已,可是,这次她听出了当中好像另有所指,「是什麽意思?我不明白。」
「嗯,我从来不跟你说此事,是因为我不肯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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