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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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试爱-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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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叫人不寒而慓,伶全身也因恐惧而僵硬了。
「你怕了吗?」铁木步步移近,他心头竟涌来一阵杀意,他从来没有过要杀伶的冲动,但她刚说的话竟使他无言以对,她的想法跟自己有如南辕北辙,她必须要被调教,那样她才可以成为自己的女人……
「自己的女人?我在想什麽?」铁木因自己忽然而来的心语而更生气了。
「不要碰我!不要走来……」伶感觉到面前的男人心内传来的愤恨,他是被自己所言冒犯了,但说出真理的人往往都会被重治的,这就是坚持真理的代价。她惊慌地猛向後退,一颗心也要被他冷酷的杀意迫得狂跳,他究竟想怎样?伶从未想过铁木会对自己下杀手,他要杀的,自己早就该死了,她也盼望著以死完结来自他的折磨,然而,此刻,她竟害怕了。
「你怕什麽?你不是说我不能真正征服你、得到你的吗?」他渐行渐近,那一身如石的肌肉在拉紧,在她眼前示威似地宣示暴力的张狂,「来,我现在就要彻底征服你,要你向我痛哭投降。」
「不要……」说时迟,那时伶已被迫到一棵大树之下,她的身子被那强大的身躯压在树干,那粗犷的大手横蛮地揪住一条修长的美腿,却没有半点怜惜,他一心一意都在想著进攻、征服、惩罚……
伶只感到铁木如领著十万大军般闯入,本已没有防线的幽兰之地被一再攻击,军靴践踏之处,草木无一尽毁,他却还要使尽蛮力誓要把她的领地彻底摧毁,迫使此女子痛哭出降。
「啊……不……不……」伶再法招架了,昨日的伤血迹未乾,此刻再受折腾,一个脆弱如此的身体要如何抵受?她的身子就那样一下子被铁木撕碎了,连同她的灵魂也一下子成了灰烬,就在他炽烈的体温与阴寒的怒意之中,她消失了。


、12。4梦魇

进入了狂态的铁木只能跟随著失控的感官走,他粗暴地紧捉住公主细瘦的手腕,汗水从两额双贴之处交融,他能感觉到伶的身体因自己而颤动,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主宰她往返天堂与地狱的去向,他爱煞这种操控痛苦的侵入游戏,她竟敢说这不是一种快乐?此女人完全没法得知这种幸福,因为她不是强者,她是永远只能被操纵、摆布的可怜人,天生要被他吞噬的弱女人。
「你不会知道这种快乐,你永远也不会知道!」他一面叫喊,一面把她软弱如棉的蜂腰一再的紧搂、猛烈地推挤,她死命地推开那似要把她活活吞噬的烈唇,他却更不摆休地吻下去,如锁的两臂更用力地搂住她,任她的指掌都在反抗,任她的指甲在自己身上抓出行行血痕,那只叫狂人更兴奋更狠地挥鞭策马,侵略的姿态更为强悍。
「告诉你,你最好杀了我,」铁木用五指把诱惑的红唇捏住,她惊悸的眼泪早已湿了他的手,他却彷佛看得出趣,凑近来说,「否则,你的一切都会被我摧毁,你是我专属的玩物,我再说一次,不管你走到那,也逃不出我的手,你要是真想避开我,你就得亲手杀了我!」
铁木把她的粉拳握在大手之中,冷如刀锋的笑声响遍了河岸,他嚣笑地说,「你可以奈何?你跟我,就是强者须弱者的分别。」
「不,不是这样……」这弱女子仍然要坚持,都是无意义的说明,面对如此的野兽,她还期望他可以把她的话听进半句?她不禁为自己而叹息--「为何,偏要我遇上这恶魔,阿蒙神?为何是我?」
疯狂的吻落在她的颈项,再往下移,那粗糙的大手袭来,在她胸口上游走,已赤裸的身体被吻得难受,她慌乱地挣扎,他火热的唇却已埋入那乳香之中,她愈是挣扎,他愈是粗野,当长戈再次扬起,侵进而来的尖兵愈是疯狂,她更连叫痛的机会也得著。
「让你痛苦,就是我的快乐,哈!」他的呐喊与狂笑在暗夜之中如梦魇降临,没有人可以躲避,也没有人可以反抗。
「不……」她已再说不出任何具意义的话,她的一切已被此恶魔推至要崩溃的边沿,当一个人已失去了一切,她仍然要坚持什麽呢?当一个人再没有存在下去的坚持,为何身体仍然会那麽的痛苦?为何自己也预备受死了,却仍害怕被他侵占、仍为他的进入而痛恨入骨?
他猛烈地挥击长戈,尖峰深深的刺入她灵魂的所在地,她眼前彷佛闪过一抹血光,这就是死前的瞬间吧,她再也没有挣扎,再没有痛苦的泪滴,一切就消失於无意识的空间,如恶梦一样,在梦醒的一刻,人会像从高崖坠下,心也彷佛在那一刻间被梦中恶魔捏碎……
「你不会知道占有的乐趣,因为你只能被占有,可怜的弱者。」他抱住因太强烈的痛楚而昏厥了的女体,怜惜地吻上那透著点点泪痕与汗珠的发边,他却没法制止自己侵入的长戈,他只能继续不止息地深入她的属地,他要倒毁这遍美地、攫夺所有的花香与奶蜜,因为这是他最後一次进入此幽兰之地,明天,当他与老鹰签下的国书公告於大鹰的土地上,他便正式成为此遍土地的新主人,却也成了不可触碰此弱女的男人。
「女人只是战士的玩物,我才不会在意。」他一再重复地说,却始终把昏去的女人抱在怀,不舍得放手,心里在想的又是另一句话--「我真的可以不想此女人?可以吗?」


、12。5梦魇

他把昏厥中的女人安放在她的床上,要赶在天亮之前离去。他已没法原谅自己,也没法给自己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总想著此女人?为何……就是放不了手?」
他生气了,他没法忍受不受自己操控的事,而且,此女人竟敢抗逆他、顶撞他,而她只是个如此微不足道的弱女子,自己竟没法使她贴服从命,确实可恶。如果是任何的其他人,早就死了一千次。
「你究竟凭什麽敢跟我对抗?你以为你仍是什麽高贵的公主?你以为那个夏照仍然会回来要你、拯救你?他有可能打败我吗?嘿!」
他站在床沿呆看著此似死了又似睡了的美人,脑内思潮起伏,「你就是太美了,美得以为世界都要听你的命,真可笑!为何这世间的人都会被你的美貌迷倒而甘心为你付出一切?世人都如此好骗好哄,我却不是。我铁木是以真正的能力征服敌人的,才不像你!我不会容许任何障碍我征战的人,更不容许不受操纵的人活著。逆我者,只有死。」
他的大手缓缓移向那白晢柔美又充满吻痕的粉颈,脑海里闪过自己如何凶狠地吻下去的情景,那项子透来的香气、她在自己的需索下不住颤抖而来的娇喘声彷佛又在耳际响起……
「不可留,此会误我大事的女子……」他的五指轻易地捏住那脆弱的颈子,只要稍加力量,她的颈子即会折断,这是最痛快的死法。不然,持续施力,使她气绝,也是个简单的方法。他嘴角微微一笑,低声说,「就让你慢慢死吧,让我看看你死的模样究竟会有多美。」
他紧捏住伶的粉颈,缓缓提起,手指愈捏愈紧,她本来苍白的脸色渐因呼吸困难而红了,却是红得如此地娇嫩欲滴,铁木看得心动了。
「这是最後的……」他轻轻地吻上那被他强吻过百千次的樱唇,她完全没有反抗,那就像第一次,在他的营帐之内,此弱小的女子就是如此一声不响地承受一切,不挣扎、不反抗、不求饶、不服从,她从没有就范,只是自己实在太强而已。事实上,他从没成功征服她,相反,是自己愈来愈迷恋她,所以,「你一定要死!」
他又怎容许一个自己打不下的人继续存在?即使他明白自己是如何舍不得此玩偶,但是,在战士的生命里,女人根本是无意义的,反而往往成为误事的祸根。
捏住粉颈的手愈捏愈近,那最後的一个吻愈吻愈深,直到他发现那吻的苦涩味,他才看见此不挣扎、不反抗、不求饶、不服从的女人,她的眼泪从仍然紧闭的眼帘缓缓滑下,沾湿了紧贴中的两唇,也再次惊动了邪神极力掩藏的邻爱之心……
他的手猛地用力甩下她,把已贴近死门关的伶摔回床。他一动不动地细察,看见此该死的女人仍然昏死似的倒在枕上,细细的呼吸声却回来了,他彷佛舒了一口气,却看见那苦涩的泪水仍不住地滑下,湿了一枕。铁木的心竟传来一阵剧痛,那行泪水似尖刀一样插在他胸口,叫他痛苦得不忍再看下去。
伶感觉到那股一直把自己置於烈火中的体温霍地退开了,美目才缓缓睁开,只见那如山的恶魔鬼魅一样地从窗子退走,她的咽喉方抽扯出撕心裂肺般的呛咳,似乎是要把已被他捏碎的心也一起的咳出来了。
「主子,你怎麽啦!」从外跑来的,不是水儿,却是王宫侍卫长的女儿,小爱。她听见伶的咳声已立即跑来,却吓然看见主子披住单薄的黑斗篷,斗篷之下却是被撕裂的裙子,那乱了的长发下是掩盖不了的吻痕和一个千疮百孔的受伤身体,小爱不由得大惊,尖叫般的说,「主子,是什麽伤了你?」
「没有,我只是遇见梦魇中的恶麽魔不知何故……」伶无力地抬眼望向铁木消失的那只窗子,忍住了哭声,低说,「他,没有杀我……我都预备好了,他为何放下手?」


、13。1王者之道

铁木把鹰王安置在军营中,让炎族的医师加以照料,他不想拿一个死人塞
在到伶的手中,即使那并不是问题,事实上鹰王也只剩下半条人命,他若真的救不出一个活人,伶也应该理解。然而,铁木就是不想食言。在他而言,战略可以卑鄙,但说到做到,这是武者的情操,而他是伶亲手所封的骑士,是一生效忠她的骑士,所以,他不能让此老头死掉,他要向伶交代。
「鹰王,我家主子要我来照顾你。」阿哈走到鹰王的床边恭敬非常地,「小人已命人通知了伶公主,相信她很快会来看你。」
「不要,不要让她来这个地方。」鹰王已把女儿在此营中所遭受的威胁及凌辱打听得够清楚了,他真不愿意让女儿再次来到这个地方,那是何等残忍的事?
「可是,鹰王不想见公主吗?」阿哈不明所以,他还以为这是鹰王所喜欢的呢,却说,「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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