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堇花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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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堇花开-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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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顾氏的继承人,顾宁川不能有感情,更不能像他父亲那样爱一个女人爱到与老父断绝关系!若不是他拉下老脸把人接回来,哪有今日的顾宁川!
眼看著顾宁川快要踏上跟自己那没用的儿子同一条路的顾奇不能再等了,他要在顾宁川最幸福的时候让不幸降临。
而樊心爱就是那个最完美最有用的武器。
他精心调教供养她多年,教导她嫉妒、自卑、狠毒,用了十几年的时间,催眠她去爱一个从未见过的顾宁川。樊心爱是顾奇手上最优秀最珍贵也最有用的一枚棋子。从儿子离家出走跟自己断绝关系开始,这个老人就已经开始策划这一切,樊心爱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哪里招架得住?於是她疯狂地爱上那个只活在照片里名叫顾宁川的少年,她跟他一起成长,她有他所有年龄的照片,当她看到他爱上一个女孩的时候,樊心爱无比嫉妒。像是一朵罪恶的花,终於被起了头。相比较来说,在学校里被人在背後指指点点说自己是假凤凰,那根本都是小儿科。
她要得到顾宁川,也要除掉他身边所有的女人,让他永远只爱她一个。
在顾奇的顺水推舟下,樊心爱作为顾家的远房亲戚,顺利地和顾宁川见了面。彼时顾宁川真是一个美好的少年,可惜,樊心爱已经是个魔鬼。她按照顾奇的吩咐,轻轻松松便让顾夫人中毒而死,作为替罪羔羊的佣人被疯狂的顾家父子拖走,她毫发无伤。
顾夫人是个好人,可惜好人从来都不能长命。樊心爱很清楚自己的斤两,就像是以前有人嘲笑她讥讽她,她从不在表面上流露分毫,真正的高手只用脑,不动手。
没有了顾夫人,顾奇高兴的不行,他当天就派人送樊心爱去看了妹妹。妹妹穿著白色的病号服坐在床上,她已经瘦得只剩骨头了。看到姐姐来看自己,妹妹很开心,抱住姐姐不撒手。但樊心爱知道自己必须得走,她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和妹妹相处。顾奇不让她得知一切和妹妹有关的,因为那样,她才能更好的被他掌控。
妹妹舍不得松开自己的手,她本来就十分瘦小,一哭起来,更是显得脸只有巴掌大。樊心爱第一次觉得心痛,於是更加深了要服从顾奇的一切命令的决心。
她开始一点一点渗透顾宁川的生活,顾夫人死後,她似乎成了顾家父子的精神支柱——不用怀疑,多年来的练习教导还有实践,樊心爱已经是一个千面高手。
对於顾宁川的小女友——那个纯白无暇的少女,樊心爱是极其厌恶的。她就像是一面镜子映衬出自己的所有不美好。自己也穿白裙子,但心却是黑的,乌黑肮脏,没人有正眼看。
其实她什麽也没做,她只是遵从了顾老爷子的命令,把顾宁川的小女友带到一个地方,接下来的事情,完全不用她管。
唯一出人意料的是,顾宁川竟然和那小女友偷尝了禁果,小女友怀孕了,没能在恐怖的轮奸凌虐中活下来。
樊心爱没有丝毫感觉——除了顾宁川与妹妹,她的心不为任何人而跳动。小女友死了,她才能更好的得手。
这是顾宁川失去母亲後最重大的一个打击,他抱著小女友的尸体不肯放,不愿意相信自己只是离开了她那麽一会儿,就会发生如此恐怖的事情。以前的那些争吵打闹成为了尸虫,日日夜夜啃噬他的心脏。他还失去了他们的孩子,短短一年的时间里,他先後失去了母亲、妻子、孩子。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痛苦的事情了吗?
樊心爱站在他身边,轻柔地把他拥入怀抱,而那个老人也站在一边,做出一副伪善的脸孔来表示哀悼。
可这不足以让顾奇满意,他要的继承人,是完全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哪怕是对亲人,也能够下得去死手的,才是他要的。所以,在孙子和儿子之前,他选择了前者,後者则必须被舍弃。



、chapter 5

Chapter 5
黑色的裙子就算湿了也看不大出来,垫在身下充作毛巾用。琴伤僵硬地趴在男人肩膀上,任由他在自己腿间来回冲撞,那巨大的头每每隔著薄薄的内裤顶到她娇嫩的花瓣上,引起她下意识的反应。这具身体太销魂也太容易被人逗弄,若是个强悍的男人,哪怕是弄死她那都是绰绰有馀。男人似乎也察觉到了琴伤的湿润,就听见黑暗中他沉稳有力的笑声,带著不可一世的狂妄自大。
可这样,似乎不足以解决掉身体的燥热与欲望。男人不知是中了什麽药,好生的厉害,要知道琴伤的身子那可是绝对的英雄冢,一般男人只消和她亲近几分便无法自持,可这人居然只隔了层薄纱冲撞她,半个多小时也没有射的迹象。琴伤知道,他定是中了什麽厉害的药。
男人的粗喘声越来越重了,他开始不满足,开始想要更多。琴伤倚在他肩头,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靠著他,清浅如兰的呼吸围绕在男人耳畔,轻声说:“你想要,我给你。”
就这麽一句话,宛如点燃汽油的一星火苗,把人心底最深处的渴望给勾了出来。男人如同一头看到了鲜肉的狼,大手抓住她内裤边缘,脆弱的丝带瞬间被撕裂,琴伤甚至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彻底侵入。
哪怕经历过无数男人,她仍然觉得吃力,浓密的眉头不禁微微蹙了起来,只觉得身体好像被重重地劈开,直达心口。
她真紧,插起来真爽!男人很想就这样横冲直撞,可却因为她身上的那种厚重的悲伤而不舍下手。“别怕,我会轻一点。”
琴伤把脸倚在他的脖颈处,轻声喘息,没有应答,两只小手却慢慢攀上了他的背,把自己朝他怀里送去。她用这种方式告诉他,自己可以接受。
男人不再留情,坐在他鼠蹊部的姿势使得每一下都捅的极深,细嫩的子宫口被撞开,接受来自未知雄性的侵略与占有。
好舒服……琴伤神智迷离,她果然天生便适合做个妓女,连一个陌生的连面都未见过的男人都可以轻而易举地给予她高潮。长歌,你早知我是这样,才会离我而去,可对?
腿上的女人似乎没有声音,如果不是进出抽插时感受到的颤抖与温度,男人会以为自己遇见了貌美如花的黑衣女鬼。“宝贝儿,甜心,你的身体真美妙,里面像是有吸盘似的一直在吸我,而且还软绵绵的,水好多……瞧我遇见了一个什麽样的宝贝儿。”他越是舒爽就越是用力,本身就是个欲望强烈的男人,又中了烈性春药,这麽个宝贝儿还不知道能不能在他身下活过去。这具身子实在是太销魂了,他一定要把她留在身边,可以整日玩耍!“甜心,你真浪……听,水声多大。”咕唧咕唧,还发出滋滋的响声。
对於这些淫言浪语,琴伤听得多了,再淫秽的话她都听过,所以完全没有感觉。下面的小穴咬的更紧,敏感的阴蒂得到剧烈的摩擦,短短几分钟她就高潮了。
察觉到有清凉的水意喷洒在自己的大龟头上,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自己居然能把这麽个妙人儿操到如此程度,真是大大满足了他的虚荣心。要知道她现在还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更不知道他会不会在奸淫过她之後杀她灭口,她却如此敏感和投入跟他做爱,怎麽能不叫他心荡神驰?
那小穴真是又嫩又紧,他玩了无数女人,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极品货色,男人顿觉以前的女人都乏味起来,早尝过这绝世珍馐,谁还要去啃咸菜萝卜干?极品女人就应该是这样,抵抗不了男人的抗争,下面会吸会吮,抱起来柔若无骨宛如菟丝花,这样的女人,哪怕是玩上好几年,穴儿也不会松,也玩不腻。
巨大的龟头毫不留情的一次比一次捣的深,咕唧咕唧的水声越来越大,一个小时内琴伤竟高潮了七次,她整个人都快要虚脱了,若是平常男人还倒好,她在有意识的情况下也可以控制身体的反应,偏偏这男人高大威猛,下面那话儿生得又粗又长,挺进来的时候就好像被一柄巨剑撑开,一直深入到脆弱的子宫颈。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哪里经得起这样的冲撞?如果、如果他再不射,自己一定会被他玩死。
男人就觉得这女人真是适合玩弄的极品,他要是有调教的癖好,抱这麽个女人回去绝对是正确的选择,又软又嫩又容易出水,不正是男人理想中的玩物?一想到可以把这女人赤身裸体用软绳捆绑在床上尽情玩弄,他就更想宣泄出来。
终於,在更加用力的插入下,男人射了出来,滚烫浓稠的精液扑进琴伤的子宫,灌满了,还溢了出来。琴伤因为这猛烈的袭击晕了过去,软软地搭在了男人的肩头,再也不动了。
她的裙子已经成了碎片,内衣内裤更是死无全尸,男人在射精过後也有些许的疲惫,他中的药很是伤身,哪怕跟女人做爱也无法完全解除,全身肌肉僵硬发疼,只能抱著女人沉沉睡去。
琴伤又开始沉浸在浮沉的梦中。她厌恶做梦,可却总是做梦,那些她觉得不属於自己的记忆总是无休无止地缠著她。她到底是不是琴伤,她到底爱的是不是黎长歌,她到底有没有经历过那些事情,真真假假,她已经无法分辨和控制。唯有身体在世上任人凌辱侵占,这感觉最为清楚。
再一次梦到长歌决裂的眉眼,琴伤捂著心口从噩梦中醒过来。除了睡不著,她也不敢睡,因为每次睡眠都是折磨。她会不停地梦见以前,然後一次一次又一次的承受那种绝望跟痛苦。
哪怕此刻所在的怀抱很温暖,琴伤依然得不到慰藉。死亡带来的是另一段行尸走肉的开始,她比谁都清楚。
她伸出手,摸了摸耳垂上的珍珠耳钉,然後慢慢趴回男人的胸膛上。不一会儿便有汽车引擎声传来,有人来接她回去了。
就在她准备开车门的一瞬间,抱著她的男人猛地睁开眼,一把将她勾住,黑眼睛锐利无比地射向车窗外!
琴伤对著他摇摇头,也不知道他看不看得见,反正她的意思是不用他管。
赤裸的藕臂伸过去打开了车门,外头是一个高瘦的青年男人,他恭敬地捧著一条长裙。琴伤接过,眼底莞尔,慢慢穿上——没有内衣裤也无所谓。
她被操的没有力气下车,高瘦男人想抱她,却被车里的男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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