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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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像-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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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钱书记牛,他召开会还有人敢提前退席?”初局长颇为熟络地说,表示着对李森的理解。

“那咱们就先开始?”朴天一向初局长请示道。

初局长痛快地说“开始开始,咱们边吃边等。不过,先把酒给李县长倒上,等他来了再补上。”

朴天一连胜称是,心想:李县长根本就不可能来,他与初局长之间差的不是感情,而是酒量。

得到了初局长的恩准,朴天一便以东道主的身份致祝酒词,拉开了酒局的序幕。

朴天一先敬了三杯。一杯是敬检查组全体人员,第二杯单敬了初局长,第三杯敬了检查组的其他成员。

朴天一打完了场子,轮到几位副局长上阵了。他们也是按惯例办事,先敬全体,后敬初局长和其他成员。

通行的说法是:酒杯一端,政策放宽。

初局长几杯酒下了肚,很快就表示要对成田的农机大市场建设给予再支持。

朴天一连声叫了几个“好”,端起酒杯又敬初局长。

本来就没有多少工作可谈,酒过三巡,该叫局长的、该叫科长的,一律改称老兄老弟,仿佛亲人一般。

酒只要喝到这个时候,基本上就不用劝酒,而是开始抢酒喝,唯恐自己喝得少。

到最后,更是失去了主题,进入到化整为零,捉对厮杀阶段,不断把气氛推向高潮。

这场酒一共喝了两个多小时才结束。

没有县政府的领导在场,朴天一就是绝对的主人,所以陪好客人也就义不容辞。但是,早上的不痛快影响了朴天一的情绪,刚刚过了半斤的量,就感到有些不支。好在还有几位副局长在,朴天一也就没有舍命陪君子。

初局长的酒兴很高,尽管李森始终没有露面,但初局长还是喝得挺尽兴。

临行前,朴天一安排办公室主任给初局长一行带上了一些松子、鸭蛋等当地的土特产,为已经很浓厚的气氛又抹上了一笔淳淳的人情味。

目送初局长一行绝尘而去,朴天一等人便回到了单位。

走到自己的办公室门前,朴天一对办公室主任说:“我休息一下。”

办公室主任说:“我替你把门带上吧。”

朴天一说:“我自己来,不要让人打扰我。”

办公室主任连声称是。

朴天一走进办公室,到办公桌前喝了几口水,然后直接就奔沙发而去,和衣而卧,倒头便睡。

不知从何时起,身边升起了ru白色的岚气,中间夹杂着一些说不清楚的香味儿,沁人心脾。

这是什么地方?朴天一的心头产生了疑问,试图用手去拨开升腾的岚气,看得更清楚一些。

忽然,朴天一感到脚下有异动。他忙低下头去看,原来是一条农村常见的草绳。所不同的是,那条草绳像一条蛇,自己会动。此刻,草绳正在绕上他的小腿,往身上攀援。

朴天一大为惊骇。他想喊叫,可是干着急,嗓子却发不出一点声音;他想挣扎,可是草绳已经缠住了他的双臂,他无力反抗,只能就范。

缠住了朴天一,草绳的另一端像脑袋一样抬起头,指着前面的方向,然后朴天一就不由自主地被牵引着往前走。

前面的岚气更为浓重,能见度很低,几乎辨别不出物体。

好像到了一个什么地方,朴天一站住了脚,睁大眼睛紧紧地盯着前方。不一会儿,只见岚气轻拂,出现一个人影。朴天一努力分辨着,模模糊糊地看出那是一个女人。待人影走到朴天一的跟前,他不由惊诧万分,那个人竟然是舒畅。

站在朴天一面前的舒畅,好像穿着一件若有若无的轻纱,脸上笑意连连,只是不说话。

舒畅拉起草绳,牵着朴天一往岚气的深处走去。

风吹雾绕,撩起舒畅身上的轻纱,使朴天一得以一睹舒畅峰峦高耸玉体流香的曼妙身姿。舒畅的身体似乎是透明的,但不失质感。

朴天一兴奋起来,他渴望马上去拥抱眼前的玉体,去亲吻那峰峦沟壑,想要进入那片浓密。

朴天一心跳加速,气喘如虹,他已经不能抑制自己火一般的,他要立即扑上去,他要燃烧,他要喷薄,他要毁灭……

突然,耳边传来轻轻的但是清晰的敲门声。

朴天一猛地睁开眼睛。这个不约而来的敲门声,打碎了那个神幻的梦境。

朴天一仍然躺在沙发里,脑海里还在追寻梦境中那些似真似幻的影像。

又是几声敲门声。

“进来。”朴天一有气无力地说。

朴天一并没有扭头去看进来的是什么人,只是慵懒地慢慢坐起来。

“局长,打扰您休息了吧?”

这是一个很耳熟的声音。

朴天一抬起头,他一时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出现在他面前的竟然是舒畅。(本章完)

第六十一章 没事找事(6)

导读:

朴天一身体中压抑太久的雄性激素在迅速膨胀,心跳在加速,呼吸也越发急促。心里燃烧的欲望之火已经烧得朴天一浑身颤抖,嘴里发干。

“我给您点一棵喜烟吧。”

舒畅说着,双手递上一支香烟。

就在那双温润的小手伸到朴天一跟前的一瞬间,朴天一猛地地一下拉过舒畅,一把搂在自己的怀中,不管不问,在舒畅的脸上、身上疯了一般亲吻起来。然后把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神情几近癫狂。

正文:

欲念产生于一瞬间,然后就是不可遏制的疯狂与胆大妄为。

朴天一睁大布满血丝的眼睛,努力澄清着晕眩与迷瞪的脑子,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刚刚出现在自己梦中的女人,一时愣在了那里。

袅袅婷婷的舒畅,今天穿了一身ru白色的衣裙,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那丰满的曲线,如玉般的脸上略施粉黛,显得洁净,素雅,超凡脱俗,与婚礼那天的艳光四射截然不同。

“局长,我今天是专门来给您大家送喜糖喜烟的。”舒畅朱唇微启,莺声婉啼。

“啊。”朴天一的脑子里已经被舒畅占满了,似乎失去了语言表达能力。

“我上午就来了,”舒畅继续说道,“他们说您有事,出去了。我这就又过来一趟。”

朴天一的脑子在嗡嗡作响,眼前满是妖娆鲜活的舒畅,只能看到舒畅在说在动,却听不到她在说什么。

那张象牙般的脸庞,那楚楚生动的眉眼,那丰腴起伏的身体,那使人销魂的声音……

舒畅传递给朴天一视觉听觉的一切,促使朴天一身体中压抑太久的雄性激素在迅速膨胀,心跳在加速,呼吸也越发急促。心里燃烧的欲望之火已经烧得朴天一浑身颤抖,嘴里发干。

“我给您点一棵喜烟吧。”

舒畅说着,双手递上一支香烟。

就在那双温润的小手伸到朴天一跟前的一瞬间,朴天一猛地地一下拉过舒畅,一把搂在自己的怀中,不管不问,在舒畅的脸上、身上疯了一般亲吻起来。然后把身体重重地压了上去,神情几近癫狂。

该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或者说想发生的事情发生了。

朴天一在舒畅的身上一逞雄风,不仅找回了男人的自信,更重要的是终于把这个魂牵梦绕的舒畅搂在了自己的怀中,把她变成了自己的女人。

然而,就在朴天一得到极大满足的一瞬间,他害怕了。

舒畅静静地躺在那里,呼吸微弱。随着舒畅鼻翼的轻轻翕动,一串泪珠,顺着她的眼角流了下来。

朴天一愣愣地注视着紧闭双眼、衣衫不整、云鬓纷乱的舒畅,心中不由惴惴不安起来。

舒畅是谁?她是什么身份?她与自己是什么关系?自己的贸然行事属于什么性质的行为?

在片刻的时间里,这些问题一股脑地充斥满朴天一的大脑。

朴天一不知如何是好,他甚至后悔了,恨自己刚才的忘乎所以,恨自己色胆包天,恨自己不知死活,恨自己……

朴天一清醒地知道,自己已经把自己逼上了绝路,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了。

事到如今,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舒畅的手里,是杀是剐,是上刀山,还是下油锅,单凭舒畅发落,无论发生什么情况,无论产生什么样的后果,自己都必须面对和承担。

舒畅轻轻地动了一下。

朴天一赶紧俯下身去,双眼直直地注视着舒畅的面部表情。

舒畅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那双眼睛里还是那样清澈,那样空蒙,没有朴天一想像中的委屈和愤怒。

“我……”朴天一嗫嚅着,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说点什么。

舒畅静静地与朴天一对视着,没有表情,没有语言,也没有任何动作。

朴天一心里发毛,心脏在不由自主地抽搐,不知如何是好。

“我……对不起,哦不,……”

朴天一tian着干裂的嘴唇,双鬓流下冰冷的汗水,眼睛里闪烁着极度不安神色。

“你以后要对我好!”

舒畅以微弱的声音说道。

朴天一的双眼顿时涌出欣喜而复杂的泪水。他一把抱住舒畅,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就这样,在一个特殊的时期,一个特殊的环境下,一个特殊的情境中,舒畅在结婚的第三天,鬼使神差地成了朴天一的女人。

事后,朴天一问舒畅:你当时为什么没有反抗?为什么没有喊叫?为什么不去告发?为什么……?

舒畅用手堵住朴天一的嘴,只是简洁地回答:我不知道。

由于有了舒畅,使朴天一的工作和生活都产生了质的飞跃,使他重新焕发了生机和活力。这一切,大大减少地冲抵了肖波带给朴天一的压抑、郁闷和绝望。

那是一段多么充满激情与放纵的日子啊!

舒畅的爱人结完婚后就返回了部队,给舒畅新婚后留下的所有感情的需求与生理渴望,全部由朴天一来填补。

彼此的需求,使朴天一与舒畅始终保持着高涨的热情与强烈的吸引,即使是朝朝暮暮的纠葛缠绕,日日夜夜的耳鬓厮磨,也不能满足近乎变态般的爱恋。

必须要承认的是,朴天一与舒畅之间的这种关系,似乎很单纯,好像没有什么功利之心的存在。

朴天一需要见到养眼可人舒畅仅仅是表面的现象,而最重要的是舒畅填补了朴天一感情上的空虚与孤寂。而这种需要,同样也是舒畅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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