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杀手妻:邪少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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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杀手妻:邪少吻上瘾-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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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身边的人除了一个傻堂弟认准了一个女人等了十年之外,可没有人干过这样的事儿。


    但是就算这样,他的堂弟身边也是有过别的女人的,说是露水情缘也好,他单顾从来不信所谓的天长地久。


    莫安宁却忽然低迷了神色,她看着满不在乎的男人,声音轻轻的:“我遇见过。”


    “嗯?”单顾不明所以。


    莫安宁脱了外套,穿着T恤短袖翻身进了被窝,她的声音闷闷的从被窝里传出来:“单顾,我遇见过,有人等一个人,或者说等一个死人等了很多年,没有条件,只是因为忘不掉。”


    说完后,莫安宁任凭单顾怎么盘问也没有再说别的,她的脑子里乱乱的,一提到等待她就会想起Reagon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墨绿色的眼眸,满不在乎的神色和失神地对她说,G1897长得和那个人很像不是吗?


    都是她的错,从头到尾都是她的错。莫安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如果她当时能够再警惕一点,能够速度再快一点,那么就没有现在的遗憾和悔恨。


    她发誓,自己这一生都不会遇到那样美好的一个人,上帝造就的美好事物,总是消散得那样快,怪不得Reagon要用一生去缅怀。


    莫安宁这边胡思乱想起来,单顾这边也没好过。


    这几天杜素兮那张脸总是反复出现在他的脑海中,似嗔非嗔,让他总是有不好的预感。


    他这边也迷迷糊糊的正要顺去,却听锁着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单顾一个警觉,睁开眼,张秀芝正怯怯地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睡觉的莫安宁和歪在软榻上的单顾。




小姑娘,怎么了

他这边也迷迷糊糊的正要顺去,却听锁着的木门“吱呀”一声被人推开,单顾一个警觉,睁开眼,张秀芝正怯怯地站在门口,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背对着自己睡觉的莫安宁和歪在软榻上的单顾。

    莫安宁似乎睡着了,没有动静,倒是单顾懒洋洋的开口问道:“小姑娘,怎么了?”

    “爷爷说你们还没起,早饭已经好了,所以我过来叫人。”十七八岁的小姑娘总是迷恋皮相的,所以张秀芝一见着单顾就脸红。

    单顾揉揉眼睛,一副疲惫的样子,罗宅的饭他们可是不敢再吃了。

    “昨晚上和那位吵架来着,一整宿没睡好,帮我给老爷子带个信,说是还要补觉呢。”单顾这谎倒是说得好,张秀芝琢磨了半天也不知真假,只能点头出去了。

    莫安宁其实是没有睡着的,只是在一边静静听着,听到单顾把她打发走以后觉得熬了一夜,脑袋昏昏沉沉的,转眼就睡了过去。

    那边的单顾也累了,靠着软榻睡得迷迷糊糊的,这样疲惫后的放松,让很久不再做梦的单大少竟然破天荒的做了一个并不太美妙的梦。

    那是他十八岁的夏天,T市的风还带着干燥的热气,十八岁的单顾搂着二十岁的杜素兮每天在酒吧,迪厅和地下球场醉生梦死,迎接着他人生中最后的放纵。

    他还记得那个女人比玫瑰花还要娇艳的红唇总是涂着廉价的口红,在昏暗的光线下无限妖娆。

    她问过他,问他:“阿顾,为什么要去军校呢?”

    单顾总是回答她:“难道我去了你就不会等我了吗?”他隐瞒了他的身份,让杜素兮只是因为他不过是个街头混混,混不上大学勉强托了关系要去参军。

    那个时候的杜素兮总是“咯咯”笑,然后将玻璃杯里的马丁尼一口喝尽,而后去吻他,技巧熟练,她说:“谁付我脂粉钱我就跟谁。”她有着一双魅惑的丹凤眼,斜斜一挑,双眸里的欲/望让单顾甘愿沉沦。

    十七八岁的少年总是喜欢成熟的女人的,单顾也不例外。

    杜素兮是他这一辈子拥有的第一个女人,他还记得那种在女人身上生涩的探索,她熟练的引导,还有在情动时抑制不住的轻哼。

    很多年后的单顾经历了无数个女人,却再也找不到当初的心跳。

    事情就是这么可笑,花花公子也有第一次,但是很显然,他的第一次却不是杜素兮的第一次。

    可是年少的单顾不在乎,他沉迷在这个女人的风尘味之中,到钟梓潼都发现了不对劲时,已经为时已晚。

    他向家人摊牌,说是要和一个女人在一起,要在加入军校前给她一个承诺。

    当时的钟梓潼和单华双双坐在单顾面前时,他才意识到,可能自己这个想法,比想象中还要疯狂。

    钟梓潼只是冲着宝贝儿子笑了笑,问他:“那个姑娘愿意跟着你吗?”

    单顾无言,他还没有来得及向杜素兮开口就已经被家人得知了这个消息。

    单华的脾气向来是好的,他只是拍拍单顾的肩膀:“如果那个姑娘是真的喜欢你,我们也不反对。”




真是蠢透了

单华的脾气向来是好的,他只是拍拍单顾的肩膀:“如果那个姑娘是真的喜欢你,我们也不反对。”

    那个时候的单顾还不知道单华所谓的“真正的喜欢”是什么意思,直到有一天他搂着杜素兮上街,突然被平日里熟悉的便装警卫给狠揍了一顿,曾经被他折磨得一愣一愣的侍卫长丢下一句话:“惹了我们少爷,有你好果子吃?!”单顾那一刻才明白,父母是在考验杜素兮,然而那个女人已经在他好不容易从疼痛中抬起头时逃之夭夭了。

    一周之后,夜市一条街花名远扬的杜素兮傍上了个老外,跟着别人出了国,丢下了“穷小子”单顾。

    那是单顾这一辈子都不愿意回忆的耻辱,母亲大人一改平日里的和善,眉目冷厉:“那个女人选择了你吗?”

    很明显没有,他一言不发的站在那里,很想告诉钟梓潼,不是“那个女人”,他第一个想要对她好一辈子的女人叫杜素兮。

    但是钟梓潼只是笑:“我都懒得知道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单顾,普通人家经受不住你身后势力的考验。如果你和她在一起,总有一天你会质疑,她爱的到底是什么,而你的人和你的财产是不可分离的,除非双方平等,你对自身的优越感的抬高会毁灭你对另一半的爱。”

    于是游戏人间又有什么不可以呢?连普通的杜素兮都知道她要的是什么,那么所谓的上层阶级的单顾又怎么可以不知道呢?

    在适当的时间娶一位身份对等的女人,彼此知道需要什么,皆大欢喜,而后继续浪荡风流又有何不可?

    单顾的梦如此现实,现实到他陷入梦靥不可自拔。

    莫安宁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穿好衣服翻身/下床才发现睡在那头的单顾似乎睡得极不安稳,高大修长的身子缩在一张小软榻上,怎么都有种违和感。

    她想了想,还是拿了自己的薄被单走过去,想要给他盖上,至于为什么会冒出这种更违和的想法,她将它归结于如果单顾病了,那么她都不能行动了,毕竟这个任务表面上的主心骨还是单顾。

    为了更早的和他结束这种不正当关系,她只能不正当的给他盖一下被子。

    莫安宁靠近男人所在的软榻,弯下腰,准备将薄被盖在他身上。

    阳光细碎,莫安宁忽然发现单顾似乎喃喃自语着什么,她弯下腰去听,只听男人似乎无意识的念叨着一个名字。

    单顾在梦中呢喃:“杜……素……兮……”

    莫安宁这一刻就明白,自己竟然还会去给这个男人盖被子,真是蠢透了,这个种马男连睡觉都不忘叫别的女人的名字!


    *******


    “喂,你到底怎么了?”黑暗的地道内,单顾小心的摸索着向前,还是不放心,回头问自从他醒来就一直阴阳怪气的女人。

    莫安宁淡漠地看了他一眼,淡粉色的唇微动:“看前方。”

    单顾摸不着头脑,突然一个猜测浮现于脑海中,他的语调变得有些奇怪:“莫安宁,你不会最近不方便吧。”




我很方便

单顾摸不着头脑,突然一个猜测浮现于脑海中,他的语调变得有些奇怪:“莫安宁,你不会最近不方便吧。”

    “……我很方便。”莫安宁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不再说话。

    其实这种奇怪的现象从单顾醒来就一直维持着,当单顾睡了一个好觉虽然没有做一个美梦醒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莫安宁拿着一本政法实例书坐在油灯下,见他醒来也只是冷冷看了他一眼,问:“去吃晚饭吗?”

    当时他还觉得可能是这个喜怒无常的女人某一阶段的不正常,可是当他们去罗宅外面的小餐馆吃饭时,这个女人对他也是爱理不理的,单顾才感觉可能有点不对劲了。

    直到现在,他们身处在被标为匿藏地二号的暗道里,单顾都要感慨罗家的先人是有多喜欢地下工作啊,整个地下就跟一座迷宫一样,罗宅就跟被掏空了一样悬浮在地基上面。

    不同于昨晚的密道那样干燥,这个密道内潮湿闷热,没一会儿莫安宁就觉得胸口堵得慌,伸手按住胸/部深呼吸,却不料手中的微型手电不经意间照到了凹凸不平的石墙上。

    虽然只是一晃,但是莫安宁却眼尖的看到了石墙上似乎有人细心的刻上去了些东西。

    “单顾,等等。”她叫住单顾,将手电的光打在墙上,只见粗糙的墙面上竟然雕刻着一副精致的画卷。

    画风还带有中国的古风,算不上写实,隐约能够看见一个身着民国旗袍的女人微微躬□子,正在换鞋。

    单顾也随意将手电打在了另一面墙上,同样是一副残缺的画面,这时,只听莫安宁声音兴奋起来:“单顾,这,这是胭脂绣鞋的模样!”

    祥云双凤云纹,微翘的鞋尖,鞋尖上如豆大的南海珍珠,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在试穿罗家的传家宝胭脂绣鞋。

    但是,莫安宁微微眯起眼,将光束打在她痛苦的神色上,手拂过那凹凸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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