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娃亲保卫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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娃娃亲保卫战-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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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骂归骂,债还得讨。在我开学前,我和我妈辗转大小煤矿和各相关企业,她老人家分别得过食道癌,子宫癌,膀胱癌以及咽喉癌。老太太医学知识有限,身上的部位都说不全,她能知道这几种病症已经不错了。
母亲下跪的时候,我也下跪。为了讨债,我们不要尊严,不要人格,我们只要钱。
 我突然觉得自己的感情纠葛和家道中落比起来狗屁不是,如果有人要我在阿MAY和我“媳妇”之间做个选择,我选择拿铁丝把她们俩串起来拿去换钱。
饱暖才会思淫欲,饿肚子时,我只想活下去。
第二十二节(第2季)
 
我按了半天门铃,都没人开门。使劲捶防盗门,里面终于应答了。
  “边个?”
“我啊,给我开门,干嘛呢。”
 阿MAY睡着了和死人无异,不过现在是下午4点,这么久不开门,不知道搞什么鬼。
 一开门,阿MAY只穿件大T恤,上面写着“XX杯高校CS挑战赛纪念奖”,这还是我得来的。那天选DUST2地图,阿MAY激动得跟打了鸡血一样,我戴了耳机还是能听到她杀猪一样的嚎叫——杀佐佢!!!
 心慌意乱,方寸大乱,我被人乱枪扫死。
 “我好难过啊。”她一下跳我身上,放身大哭,两条腿习惯地缠在我腰间,只穿条小内裤。
“怎么了?”我亲亲她的脸颊作为安慰,心里一阵感动,几天没见我,就想成这个样子,不枉我对她的思念。
“道明寺失忆咗,记唔得杉菜,爱上别条女……呜呜呜……”她居然泪流成行。
我抱着她走到沙发边,像扔麻袋一样把阿MAY丢出去。看完《流星花园》这孩子就疯了,现在正在看第二季。每天出口就是台湾腔,都快烦死我了,又肉麻又好笑。我去冰箱里拿东西喝,一拉开就一股馊味,她每次喝牛奶都喜欢买小包装的,每次都不一次喝光,剩下的直接放回冰箱,在她的概念里,冰箱和垃圾箱的区别是,冰箱里有吃的,垃圾箱总是空的。
  “你要出国了?”
“系呀!”
 阿MAY居然轻描淡写,好像这事情小到不值一提,眼睛看着她心爱的道明寺,一刻不离。
 “你考托福这些事情怎么没跟我说过。”
“学习的事情我唔想谈哦。”
“怎么没见过你看书啊。”
“我是天才咯,不看书都能过。”
“出国这么大的事都不说,你要申请什么学校。”
“多伦多大学。”
“猛龙队那个?卡特打球那里啊。”
“嗯,加拿大。”
“那我怎么办?”
“唔知哦。”
“就没想过以后吗?我们就要分开了。”
“迟早要分开的哦,我很想出国。”
“你没考虑过结婚?”
“结婚???”
她的语气极其夸张。阿MAY和我的交往过程中,曾经有过对她的追求者,每次她都拿手机短信给我看,还让我打电话过去约人家吃饭。她和我无话不说,甚至说知无不言,但是我不知道她一直就对出国留学很渴望,也不知道她对结婚的事情压根就没想过。
阿MAY反问我,你才满二十三岁,难道你想结婚吗?我沉默了,其实我曾经有过这个念头结婚了就可以两个人一直在一起。但是和一个人过一辈子,一想到未来,我就犹豫不决。阿MAY说,结婚了如果她执意要出国,那我不是每天要对着结婚证打飞机?一张纸而已,有那么重要吗?
阿MAY一直安排我们的娱乐节目,干这干那,对于我们的未来,却毫无安排。她的意见是走到哪算哪,想那么多干嘛?
 原来阿MAY的婚姻观是这样的。
 对这个话题,阿MAY没有一点兴趣,她拉着我进卧室换电脑继续看《流星花园》,说我不喜欢看没关系,她可以戴上耳塞看,我在旁边看书陪她。作为奖励,我可以摸她的咪咪。
 我今天对咪咪没一点兴趣。一直在琢磨我和她的未来。
 按照阿MAY老豆的逻辑,毕业了我们就分手,估计是因为阿MAY进了名校,两个人分隔两国,不但没有好结果,而且影响阿MAY的学业。他有能力帮女儿操办出国读书,但能不能毕业,全看阿MAY了。阿MAY这种乐观的态度其实和我从一开始本来是一致的,我们是天生神经大条的一对活宝,对自己的未来一直没有想过太多。阿MAY的做法,和当初梁丽霞的差不多,就是走一步算一步。
梁丽霞的口头禅是“我没想好”,阿MAY习惯说“我唔知”,MD,老子怎么摊上这么两个娘们,一个比一个让人头疼。而且我悲哀地发现,自己根本左右不了她们的意志,她们决定的事情,我就只能选择接受。
虽然沮丧,但是也算想通了。其实我不是想通,而是觉得回天无力。陈志明的话对我影响很大,我开始学会承受,而不是抵触。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我这不算什么,阿MAY出国也就两三年,她又不是不回来了。我最多打两年飞机,没什么损失——我头脑简单,天生乐观,一想到这里,就对咪咪再次有了兴趣。
 我摸向阿MAY的玉腿,她刚开始打我的手,让我不要乱动,不多久我们的尺度就比《流星花园》大了三万六千倍。欲火将苦恼与迷茫烧成灰烬。
去他娘的,过了一天是一天。第二十二节(第2季) 

我和阿MAY又有说有笑了,我们又走街串巷胡作非为去了,她送了我一条皮带,祝我找工作顺利,打扮得帅帅的去勾引女面试官,但是皮带有魔力,除了她以外的女人都解不开。我送她一条白金手链,希望她能开开心心地去留学,但是手链很古怪,外国男人一碰她就会喷火焰。
2003年是高校扩招的第一年。我不是受益者,因为我高考远高于分数线,于是就成为受害者。人才市场竞争惨烈,我在茫茫人海中苦苦找寻属于自己的明天,广州的冬天其实很冷,寒风刺骨,我裹着风衣,行走在慌张的羊城,苍凉绝望。
各个公司的HR牛逼哄哄,和学生说话的时候一般都鼻孔朝天,我要尽量控制自己不去数对方的鼻毛,还得回答那些低能到令人发指的问题——你为什么来我们公司应聘?我操你大爷,你们公司不发工资的话,我来这里干嘛?你丫又坐在这里干嘛?
我以为在辩论队磨练两年已经能口吐莲花了,谁知道找工作的时候,对方根本不按牌理出牌,或者说,丫们的智商停留在某个匪夷所思的阶段,我发现当我阐述我为什么想来这个公司受人宰割的理由时,他们一直在偷瞄外面女大学生的咪咪,曾经受这个社会尊重宠爱的象牙塔宠儿,此刻的遭遇还不如夜总会等待点牌的小姐。
今天只有残留的躯壳
迎接光辉岁月
风雨里抱紧自由
一生经过彷徨的挣扎
自信可改变未来
问谁又能做到
……
一天面试铩羽而归,我在一家小店吃米粉,隔壁音响店里Beyond的《光辉岁月》居然唱得我心灰意冷,一气之下又要了一碗。
在大四上半学期除了敲定几个不太满意的OFFER,和阿MAY继续忘情地拍拖,我还决定干一件大人的事——找德仔谈一次。我不是要拆散他们,而是想了解一下这个人,同时提醒他要注意陈志明可能有阴谋诡计,希望他能好好保护梁丽霞。
 我对梁丽霞的感情极其复杂,虽然已经不是恋人关系,却总是想起她。我甚至经常梦见她,梦到18岁的梁丽霞白衣飘飘,在校园的小路上一跳一跳。我怀疑我说梦话甚至喊过她的名字,如同至尊宝喊他的心上人被菩提老祖偷听到一样,只不过我不确定到底她是紫霞还是晶晶,因为当时我认为阿MAY才是我的未来。
 一想到我妈那天咬牙切齿的狰狞面容,我不寒而栗。马上要毕业了,我实在不知道该如何交代。按照她的逻辑,梁丽霞在婚前是不应该有性行为的,那样我就有可趁之机。我的思路又直奔牛角尖了,我想,要不撮合梁丽霞和德仔赶紧结婚了,那样我就对我妈说:您的要求是达到了,可是没和我。
人家都名花有主了,我没理由在一棵树上吊死。这样我也就解脱了。23岁的我学会耍小心眼,学会自私一些,为自己考虑。我心里尚存希望,希望阿MAY留学归来,我们还能再次甜甜蜜蜜地腻在一起,我希望阿MAY能改变她的婚姻观,我会为她留守广州,不离不弃。
 前提是给梁丽霞找个好归宿,我必须见到德仔。


第二十三节(第2季)
樟木头给我的感觉只有慌张,四散的走鬼后面撵着贪恋的城管,肮脏的发廊门口进出着鬼祟的贱男,这里到处都是加工厂,满街都是打工仔,交通基本靠摩的,吃饭基本买盒饭。每年从这里生产电脑配件、玩具、家居物件等等轻工业产片,销往全球。街道上到处都是招工启事,我很纳闷,来这样的地方讨生活,还需要德仔帮忙?
梁丽霞的弟弟当年不到15岁,属于童工,是好说歹说才有人收的,德仔说。我在那个萧瑟的秋夜赶到了樟木头,同行的除了德仔,还有梁丽霞,梁丽霞的弟弟被人打了,还进了医院,听起来情况很严重。我接到她电话的时候,正在宿舍修改论文,准确的说,正在抄袭论文,这个书上一段,那个书上一段,要串联顺了,也是个大工程。
其实伤势不严重,医生操着极其不标准的普通话说了半天,老子判断也就是个脑震荡。梁家唯一的儿子躺在病床上昏睡,头上包着一圈纱布,打着吊瓶。我当时有点恍惚,就像看着当年的自己,区别的地方是,这孩子染着一头黄毛,我们那时候还不流行染头发。当年我被砍伤过,被踩伤过,被扎伤过,被拍伤过,除了手腕上的伤口太大进了医院,一般的脑袋开瓢,也就在宿舍睡两天。
脑震荡算个屁!
 梁丽霞默默地掉眼泪,一奶同胞,心疼得很。这样守着也没什么意义,我提议出去买点东西吃,德仔说他这里熟,和我一起去。
 “你有老婆?”
“她说了?……听说你们是娃娃亲?”
“她说了?”
“嗯。”
我本来想一口气质问他为什么脚踏两条船,谁知道他也将了我一军。那晚在酒店我和梁丽霞一夜鏖战却始终不得而入的荒唐床戏再次浮现,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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