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我一巴掌。没想到秦淮看着我笑,还挑*逗我。我被她挑*逗得浑身冒火,跟她有了男女关系。”
听到这里孟云心心里暗想:“果不其然,原以为只是聚会一起来一起回,看来我们想的太简单了。”
嘴上却是说道:“那怎么样?都是成年人,两厢情愿,没蒙你没骗你,你自己乐意的,怎么你还想让秦淮对你负责?”
宁静说,“是两厢情愿。可是我以为这是爱情,现在看来,只不过是。。。。”
停了半晌,他接着说,“我只谈过一次恋爱,就是跟我妻子的初恋,爱上秦淮,是第二次。”
孟云心大笑:“大哥,你这经历也太单纯了。你这岁数,不说身经百战也得恋过百八十次了。你却在这里哼哼唧唧像是受了多大的伤,以至于喝的烂醉吐的人事不省。”
宁静说,“是啊!我眼看着她认识星辰后就盯上了星辰,根本没顾及我的感受。我看着她向他暗送秋波,我看着她对他说昨夜星辰昨夜风,画楼西畔桂堂东。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我看着她借着愚人节亲口说喜欢星辰,我眼看着她让他送她回家。他送她回家后能发生什么,我心里一清二楚。”
孟云心想起她也是眼看着猎豹去见若水,和被若水涮了后难过地趴在她腿上痛哭的情景。
“最可气的是,她不让我跟她在人前表现出亲密,让我保持距离。”
孟云心听完捂着嘴笑:“备胎不都是这样的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来时心甘情愿,走时别拖泥带水。”
宁静听完气得牙直痒痒,一把按住孟云心的肩:“我说你是不是女人那!怎么一点同情心也没有?!”
“你都看出来她喜欢星辰,你就来个华丽转身,潇洒离去。”
宁静更加生气:“我一开始也是这么想,我不理她就完了,没准一急眼我还许找别人呢!”
孟云心点头赞许:“嗯!有骨气!像个老爷们!”
“可是她理我啊!佳偶聚会那次,星辰送她,我送如雨回家,可是不大一会,她就给我打电话,说要去我家。我还迷惑,她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让星辰送她回家了,这怎么放下星辰又来找我了?于是我就说,我正在送如雨回家,还没到她家呢!结果你猜她说什么?”
“说什么?”
“她说如雨送不送能怎么地?那个没人要的老处*女 。”
“靠。”孟云心翻了下白眼儿。
“结果我慌忙把如雨送到家,赶紧往家跑。秦淮早就到了,在楼下等我。”
“她去你家干啥?”
“有需求了呗。”
“什么需求?”孟云心蠢头蠢脑的问。
宁静打了她一下:“女人的需求!你是不是女人那!”
晨曦来临的时候,孟云心感到自己左侧的肋骨都要断了。
她迷惑地睁开眼,就觉得自己左侧的肋骨下横着一根东西,浑身都要散了架。
她爬起来坐住,看见自己靠在沙发的一角,光着脚,却穿着外衣。屋内的摆设也很不熟悉。
这是哪啊!
她转过头,惊讶地看见一个男人躺在自己身后,胳膊伸在自己腰间,睡得正酣。
她扒拉扒拉那男人…宁静!
她上去就是一巴掌。
宁静在睡梦中被拍醒,浑然不知就里,不知是不是梦到了情人,嘴角还流着口水。
“气死我了你!怎么我睡在了你这里!”孟云心有点气急败坏。
宁静睁开朦胧的睡眼,擦擦嘴角的口水,似笑非笑地说:“睡就睡了呗。我这个功能全丧失的都没害怕,你怕啥?”
“起来!我要洗漱!我得赶紧上班!”
“今天周末。”
宁静说完,爬起来躺到孟云心身边,拉着她一起躺下:“杏儿。躺会儿。这么美好的早晨,那么急躁干嘛。”
说完,伸手揽住孟云心的腰,从背后抱住她。脸蹭着她的头发,呼出的热气就在她的耳边。
孟云心呆住了片刻。
她想起了猎豹温暖的怀抱,电影院里温馨的相拥。
正在她发呆的那一刻,宁静的手从她的衣服底伸进去,慢慢向上游走。
她蓦然惊起,从他两只胳膊里挣脱出来,穿上鞋走到卫生间:“赶紧过来!给我找个新牙刷!”
宁静跟在她身后,从卫生间的柜子里找出了一个新牙刷:“喏。你的。黑色的。”
孟云心接过牙刷没明白他说的“黑色的”是什么意思,也没多想,开始刷牙。
她一边刷牙一边打量着卫生间的摆设。
一个大牙缸引起了她的注意。那里面有4、5把牙刷,红色、蓝色、黄色、绿色、粉色。
“这怎么好几把牙刷一起用?”
作者有话要说:
☆、繁星满天(四)
牙刷的秘密还没来得及揭晓,五月份来临了。
五一三天小长假的最后一天,孟云心加班。加班的内容是接受培训。BH汽车请了国内著名的汽车行业的专家,给中高层管理人员培训。
讲台上的吴老师是业界著名的后市场分析专家,头头是道地讲着如何提升售后服务满意度、如何帮经销商、服务商提升盈利能力、赚到钱。
孟云心将手机放到振动,专心听课、记笔记。
中午在教室里吃盒饭的时候,她拿出手机,一边吃饭,一边摆弄着,看看有没有未接电话或者短信。
跟猎豹分手后,她去买了个他念念不忘的那个IPhone,用了几天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也不过是富裕农民进城后才用的东西而已。”
正好她看见这个富农用的手机上有一条未读短信,是一句经典台词:“你还好吗?”时间是两个小时以前。
她扫了一眼那个短信的号码,似乎在哪里见过。
在哪里见过呢?
她想了一下没想起来,拿起手机写了一句:“WHO啊你是?”
按住发送键眼看着短信发送,正好吴老师的助手招呼大家开始上课,孟云心将手机放在一旁,开始听课。
下午三点课间休息的时候,她看见那个号码回复了一条短信:吴教授。
她看着短信颇为奇怪,吴老师正在讲台上讲课,给她发短信干嘛?再说,他们认识吗?
她没再搭理,将手机放在一旁,继续听课。
晚上五点下课的时候,她看见手机里又有一条未读短信,打开,她惊讶地看到:
“说吴教授不记得了。那小白猪呢?”
孟云心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那个号码突然清晰地蹦到了她眼前。
那个跟她谈情说爱互发短信一发就发到后半夜的号码,那个留给若水让她“务必联系他”的那个号码。那个她从手机里删除了的号码。
是……猎豹。
她握着手机呆住了。
她颠三倒四地过了好几天。
回到家打开灯,她看见他和她一站一坐在古筝旁、筝笛合奏琴瑟和鸣;坐进车里,她恍惚听见他留给她的音乐、想起那个《飞跃颠峰》;晚上她独自坐在大窗台上看见从从窗户玻璃里映出月色下那张温和的脸;她蓦然惊觉甚至这几个月来她都没看过一场电影。
她想起那句歌词:“这个城市充满了你的味道,曾经的温柔变成伤口”。
总有一个人让你回想到痛不欲生。失恋的感觉就像伤疤,虽然伤好了,但是疤还在。看一眼,就隐隐想起那些痛。
有句话说的好:医治失恋的办法有两个:一个是时间,一个是新欢。时间不够长,新欢还没有,你不让她继续失恋,怎么办?
她一直没有回复。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复。
隔三差五地,猎豹就发几条问候的短信,最开始彬彬有礼地跟她谈论她们刚出的一款新车,说他看好了,要买,请她帮忙;过几天就开始跟她讲奇闻轶事、热点新闻;再后来就深情款款地回忆过去,回味他们在一起的美好日子。
孟云心有时一个字也不回,有时回一个字:“哈。”最多两个字:“哈哈”。猎豹仿佛得到了鼓励,短信来的更勤了。
已然是五月中旬,正是一年中最温柔的月份。远去了三月的春寒料峭,躲避着盛夏的热闹与喧嚣。温和而不疏淡,热烈又不拘谨,天空沉静,草木欣然。
万物早就复苏,街头人们的着装也逐渐色彩鲜亮。孟云心早就放弃了开车,改成步行上下班。好在她的小房子离公司不远。
下班的时候,她一边信步走着,一边摆弄着手机。有时候在12人的小群里白话一阵,有时候跟丁佳媛掐几句。
下午四点多的时候,宁静在Q 上找她,约她去他家喝酒。说:“哎呀,我们单位发东西了,都是好吃的。晚上我做点,你来不?”
孟云心翻看了一下聊天记录,距离上次她和宁静喝酒聊天,已经过去了将近20天。这20天里,她和宁静一句话没说过。
今天他突然找她去他家喝酒。呃。。。这什么节奏?
孟云心说,“怎么?20多天过去,上次喝醉的劲儿缓过来了?”
宁静笑嘻嘻地:“是啊。上次没喝好。今天重喝。喝出新境界新风采。”
孟云心道:“我可没心情跟一个酒鬼浪费时间。”
宁静百般的勾*引:“来吧。我家里还有一瓶红酒。我保证喝多了,啥也干不了。你放心好了。”
孟云心于是气他:“你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你如此迫不及待地引狼入室,恐怕到时候上演东郭先生和狼的是你。再说,你啥也干不了了还有什么用?干脆拆了备胎去卖废品吧。”
正在缠斗间,忽见有未读短消息提示。
她打开一看,是猎豹一连串的短信:
“姐姐,我正好路过你家。想起你了。”
“不知你还好吗?”
“我车在你家小区门外停着呢。你早该下班了吧?在家吗?”
“我想看看你了。我买了几瓶啤酒。去你家找你?”
孟云心看见短信忽然十分慌乱,几个月前曾经幻想过若干遍的再次相逢的场景:她一转身就撞上了他、她在街上偶遇了他、她和他同时想到了在云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