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终将繁星满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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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终将繁星满天- 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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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巫山喝酒,狗肉馆的环境吵杂、喧闹,旁边桌在吆五喝六的拼酒,服务员走来走去,孟云心不大一会就找到了群聚会的感觉,豪情万丈、嬉皮笑脸地跟他喝酒对诗。
  而现在这间西餐厅,灯光幽暗,客人稀少,相对封闭的环境里她头一次和宁静单独对坐,竟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宁静把倒着红酒的高脚杯推到孟云心面前:
  “杏儿,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何况我们都认识这么久了。喝。今天我俩一醉方休。”
  孟云心看着宁静,内心有点哭笑不得:这怎么非得都喝的七颠八倒物是人非,才算疗伤?
  她缓缓端起高脚杯,啜了一口。
  “杏儿,你失恋过多少次?记得清不?”
  孟云心听罢心里暗自计算:从小学四年级上间操时她跟隔壁班的男生眉来眼去算起,谁知道失恋多少次了?暗恋的算不?单恋的算不?被撅的算不?离婚算不?
  她挠挠脑袋,冲宁静咧下嘴,笑一下:“记不清了,时间太长了。我早恋。有点太早,小学四年级开始。”
  宁静被她逗笑了,“咕咚”又喝了一口:“你可真行。”
  “哎哎,喝红酒没有你那么喝的。你饮牛呢啊!”
  宁静又问:“那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恋的不?或者说被甩的不?就拿你这次为例。”
  孟云心听完又咧了下嘴,这次是苦笑:谁知道从哪一天开始。
  她以“若水”的身份和猎豹诀别,是1月26日;她看见猎豹急不可耐地去见“若水”,是1月7日;她最后见猎豹那一面,是那个风雪夜;她第一次感到他跟她貌合神离,是平安夜那晚;,她第一次感到他对她的生日礼物不满,是1111他过生日那天;她和他最后一次温馨拥抱,是她加班那晚他们俩靠在日月石边。。。。。。
  谁知道从哪一天、哪一刻开始,俩人就渐行渐远了呢?
  她只好摇摇头,对宁静说:“我不知道。也许对方知道。他心里清楚,从哪一天、哪一刻、因为哪件事,决定放弃。”
  宁静看着她苦笑一下,举起酒杯倒进嘴里一大口:“被甩的人都是这么糊涂。最后一个知道的,总是我们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我们就成了个多余的人。成了一个备用的人,成了一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人。”
  孟云心疑惑地望着他:“备用的人?”
  “对。备用的人。就是传说中的备胎。”
  孟云心听罢笑了一声:“你是备胎?谁的备胎?”
  宁静看她笑他很是恼火,“你笑什么?没准你也是别人的备胎。她这边跟你柔情似水的同时,那边没准跟别人投怀送抱。”
  孟云心想到猎豹在跟自己还没结束之前就搭讪“若水”,跟“若水”结束前又爆出个“30岁漂亮未婚女子”,那她岂不也是备胎?没准是利用率最低的那条备胎。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也跟着苦笑一下:“是啊!我也做过备胎。可惜我一直以为自己是条轮胎。”
  宁静撇了她一眼,“咚”一声墩一下酒杯,声音渐高:“可惜我一直对她那么好!说把我变成备胎就变成备胎!”
  孟云心蒙了:“这是怎么的了?不是说给我疗伤吗?怎么看着越来越像失恋阵线联盟控诉会?”
  宁静拿起酒瓶又到了大半杯酒,自顾举到唇边:“美人在时花满堂,美人去后空馀床。床中绣被卷不寝,至今三月犹闻香。”
  说完,一大口酒又倒进肚里。
  孟云心拿起酒瓶摇了摇,只剩下一点点了。宁静已经大醉,不能再喝了。
  看样子,今天她不仅没被疗好伤,还被传染了。
  “宁静,宁静,不能再喝了。再喝找不着家了。”
  “找不着。。。家。。。就去。。。你家。”宁静的舌头已然捋不直了。
  “我们走吧。”
  “走。。。走。。。去哪里?”宁静茫然地站起来,脚步踉跄地往门外走。
  刚一出餐厅的门,一阵风吹来,宁静见风就吐,“哇”一大口就喷了出来。
  孟云心赶紧上前,打算扶住他。
  宁静一把甩开她,往前一扑,脑袋“咚”一下撞到人行道的路灯杆上,被弹回来,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挣扎着打算站起来,一口酒往上涌,一侧身一张嘴,“哇”一口,又吐在了地上。
  孟云心忍住恶臭,捏着鼻子上前拉住他。
  宁静坐在地上双手拉住孟云心的手,一顿猛摇:“秦淮,秦淮,你不要走。你不要走。”
  孟云心听到“秦淮”二字,心里已然清楚宁静所说的 “说把他变成备胎就变成备胎”的那个人,就是秦淮。
  她不由得想起八个月前的那次户外烤羊,第一次看见秦淮,身后就跟着宁静致远;又想起秦淮让宁静递餐巾纸时的语气和神情;聚会时一起来一起回的出双入对儿。
  那时候丁佳媛就说秦淮和宁静关系肯定不一般,现在看来所说是真。
  但是宁静怎么就成了秦淮的备胎了呢?
  难不成是秦淮看上了星辰?甩了宁静?
  这可好,说是给她疗伤,伤没疗好,这还得把这内伤比她还重的醉鬼扛回家。
  “宁静,起来,起来。回家。我送你回家。你家在哪里?”孟云心用力把他拉起来。
  宁静站立不稳,双手抱着孟云心的肩:“秦淮,跟我回家。跟我回家。”
  孟云心哭笑不得:“跟你回家行,你家在哪啊?”
  宁静听完笑了,十分高兴,“秦淮,我就知道你还是喜欢我的。不喜欢那个星辰。走,跟我回家。”
  “好。好。跟你回家。告诉我你家在哪?”孟云心伸手拦了辆出租车,“在哪?什么小区?街、路、号?”
  宁静一边手脚并用地爬进出租车的后座,一边极其清楚地报出了自己的家庭住址。
  孟云心扶着宁静爬出出租车的时候,宁静都快睡着了。
  她熟练运用着“晴天霹雳掌”拍着他的脸,“喂!喂!几单元?几楼?”
  当孟云心像色*狼吃豆腐那样将宁静浑身上下摸了七八遍之后,终于在他的上衣里怀口袋里找到了家门钥匙。
  她一只手扶着像停了七、八天的死尸一样的宁静,一只手挨个试钥匙。
  终于,“啪嗒”一声,门开了。
  她摸着黑找到了灯开关,打开。回过身像拖死狗一样把宁静拖进了家,将他拖到沙发边,扔进沙发里,随后狠狠地踢了一脚:“比死猪都沉。累死我了。”
  坐在沙发上喘了几口气,看着上半身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宁静气不打一处来,又踢了宁静一脚:“死没死?没死我走了哈。”
  宁静被踢的哼哼两声,含混地说道:“水,水,我要喝水。”
  快走到大门边的孟云心又返回身,抬起脚又想踢他,想想还是转身走向厨房:“有水壶没?给你烧壶水,别再渴死你。我好不容易薅回家来的呢。烧好水我再走。”
  水烧开了的时候,宁静指了指茶几上的茶叶罐:“我要喝茶。”
  孟云心气得又要踢他,宁静仿佛有预感一样往里缩了缩脚。
  孟云心气哼哼地将沏茶壶中的旧茶叶底儿倒掉,洗好了茶壶,又找到了点绿茶,放进壶里,沏上热水。
  又把两个茶杯拿到厨房洗干净,拿回茶几上。一边一屁股坐在沙发,一边自言自语地说:“我也得喝点茶再走,累死我了。”
  宁静忽然伸出手,拉住孟云心,清晰而低沉地说道:“杏儿,别走。”
  孟云心满满一杯新沏的茶水准确无误地倒在了自己的脚上。
  她“嗖”的一下蹦起来:“诈尸啊你!活了?”随后赶紧甩掉鞋子:“妈呀,终于认得我是谁了。活过来了这是。”
  她看看自己的脚,干脆脱了袜子:“哈,真活过来了。要不明早看见自己到家了都不知道要感谢谁。”
  宁静一声不响地从沙发上爬起来,到卫生间一顿洗漱。
  不大一会,满身灰尘臭气熏天的醉鬼经过清洗消毒变成了出浴美男。
  宁静坐在沙发上,拍拍旁边:“杏儿。坐。还没唠够呢。再唠十块钱的。”
  孟云心哭笑不得,指指墙上的钟:“大哥,都11点了。你刚才睡得跟死狗似的,我可是薅你走了一道,累的跟死狗似的。”
  宁静说,“11点怕啥?晚了就睡在这。放心,我酒后男性功能全部丧失,想干点啥也干不了。你不强*暴我,我就念佛了。”
  孟云心听完不由得“我去”一声,赶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宁静站起来不由分说,拉着孟云心的胳膊就按在了沙发上:“你不想听我和秦淮的故事?”
  “一个备胎能有啥故事?”孟云心满嘴的讥讽。
  宁静握着茶杯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缓缓的说道:“我和我前妻是初恋,结婚后我们过得很幸福。她和秦淮一样,漂亮、有风情。她在一家跨国公司工作,经常出国。5年前她被派到美国总部去,不长时间以后她跟我说,她要跟我离婚,跟一个美国人结婚,她要女儿过上有美国人的身份的日子。我无言以对,知道拗不过她,只好离婚。不过,她能把女儿带出去,我还是感谢她的。
  离婚后我过得醉生梦死痛不欲生,有一次还打算上吊自杀。可是绳子太细、断了,没吊死我。一年前被人拉进秦淮的群,见到秦淮的时候,我以为看见了我的妻子。她的一颦一笑、她的温柔大方,都跟她一模一样。第一次参加聚会后我喝多了,跟今天差不多。”
  宁静苦笑一下,接着说:
  “正当我在聚会散伙后一个人在大街上又哭又笑地往家走的时候,秦淮开车路过我身旁。跟你一样,她怕我喝多了一个人深更半夜的有危险,就让我上车,送我回家。从那天起,我就爱上了她。以后一有聚会我就去,就为了看秦淮。我默默跟在她后面帮她做事,慢慢的接近她。那次户外烤羊回来后,我送她回家,我没忍住,就抱着她亲了她。本以为秦淮会生气,没准会像电视剧里那样,甩我一巴掌。没想到秦淮看着我笑,还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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